天才神醫穿越后,瘋批王妃被團寵了 第190節
安親王妃神色沉靜地安慰著安親王,話音未落,突然驚呼一聲,震驚的朝著顧歡宜看去。 “你……你這是做什么?” 顧歡宜已經脫掉了安親王妃的鞋,卷起了她的褲腳。 “請王妃恕罪,臣女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在冬日的雪地里,依舊來去自如黑色蟲子,應該便是毒性極強的雪瑩蟲。被這種毒蟲咬傷,剛開始只是傷口灼熱劇痛,再往后便會自傷口處開始化膿、起水泡,不久這水泡便會長滿全身,若是不盡快的解除毒性,定然會有性命之憂……” 安親王聽到這里, 頓時厲喝一聲:“太醫!” “來不及了!” 顧歡宜滿臉的焦急,輕輕地掀開安親王妃的里衣。 安親王妃的小腿上,有兩個小小的雪洞,傷口周圍已經紅腫,而且隱隱發黑。 周圍不少人圍了上來,驚慌失措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太醫在后面呢,要趕過來至少得兩刻鐘?!?/br> 安親王雙目赤紅,彎腰就要將安親王妃給抱起來往山下走。 顧歡宜抬手阻攔:“王爺,王妃這個時候萬萬不能顛簸,不然毒血會流竄的越發厲害?!?/br> “那你說該怎么辦?” 顧歡宜深深的吸了口氣,直接低下頭去,用嘴巴給安親王妃腿上的傷口吸出毒血。 “嘶!” 看到這一幕,周圍不少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二小姐為了救助安親王妃,竟然不顧自己的安?!@實在是令人欽佩?!?/br> “那毒蟲的毒性如此厲害,二小姐不會有事吧?” 季云薇緊緊的握著顧清黎的手:“燕王妃……” 顧清黎目光沉靜,看向顧歡宜的目光卻帶著思量。 顧歡宜的體內還帶著毒,可她的情緒起伏如此激烈,那毒性卻絲毫沒有發作,足以說明她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她演這樣一出戲,為的是什么? 顧清黎思 緒紛雜。 “哎呀,二小姐,你怎么樣?” 孟氏也趕了過來:“歡宜!” “快點再催一催太醫,二小姐瞧著不太好。” 顧歡宜坐在臺階上,臉色蒼白,說話氣若游絲:“安親王妃,毒血已經吸出來大半,再請太醫過來看看,應當無礙了……” 安親王妃連忙抬手將顧歡宜扶?。骸邦櫠〗?,你怎么樣?” 顧歡宜露出了一抹蒼白的笑容,緩緩的靠近了孟氏的懷里:“我……我沒事……看到王妃安然無恙……臣女也就放心了……” 孟氏也抬起頭來,勉強擠出了一抹笑意:“王妃不必放在心上,歡宜……定然也會安然無恙的。” 傷口處的紅腫已經消散下去了大半,安親王妃準備站起身來,卻被一雙手穩穩扶住:“叔祖母,您暫時還不能亂動?!?/br> “你是……”安親王妃目光落在了顧清黎帶著胎記的臉頰上,面上頓時閃過了一抹恍然,“你是君晏的王妃,清黎丫頭?” “是?!?/br> 顧清黎蹲在地上,從披風內側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紗布,略微抻開緊緊地扎在了安親王妃小腿傷口的上方,而后拔下了頭上的金簪。 “叔祖母略微忍耐一下,可能會有點疼?!?/br> 話音落下,她直接將金 簪鋒利的尖端對著安親王妃小腿上的傷口,干脆利落的劃了兩下。 污血涌出,安親王瞧見,臉色一白,心疼的手指都開始打哆嗦了,不假思索的開口: “老四家的,你這行不行,剛才不是都把毒血給吸出來了?” 安親王一開口,周圍有些人便開始借題發揮。 “是啊,這燕王妃究竟在做什么?剛剛顧二小姐不是已經吸出毒血了嗎?如此一來,豈不是多此一舉?” “還能是為了什么,為了爭搶風頭唄?難道你們沒聽說過,以前這位燕王妃還未出閣的時候,便囂張跋扈,但凡是二小姐有的東西,必定要搶?!?/br> “搶東西也就罷了,可安親王妃的安危豈能兒戲?就為了姐妹相爭,便拿王妃的安危開玩笑,可真是目無綱紀,更沒有絲毫的孝心。” 眾人議論的正歡,突然感覺周身一寒,抬頭才發現楚君晏大步走了下來,一身凜冽的寒意比冰雪更甚幾分,尤其是一雙眼眸,宛若有千尺冰封,任由他面容再俊美,也無人敢直視。 議論聲剎那之間消失,剛才還說的正歡的幾位夫人,只覺得那楚君晏的目光如刀,僅僅是一眼,便讓她們遍體生寒,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再也不敢開口了。 第246章 玩呢?救命之恩飛了 楚君晏直接站在了顧清黎的身邊,目光冰冷的掃了一圈四周,沉聲說道: “我家王妃精通醫術,更加不會拿長輩的身體康健開玩笑,倒是諸位,若是懂醫術,就上前來幫忙,若是不懂,就不要在旁邊指手畫腳了?!?/br> 此言一出,剛剛說話的那些夫人們,頓時臉色又青又白。 她們都是各有身份,平日里養尊處優,被人奉承著慣了,從沒有被這樣直白的訓斥過,一時間心中憤恨不已。 安親王妃見此,開口道:“清黎丫頭的醫術,我早有聽聞,自是相信她的?!?/br> 如此,眾人頓時越發的不敢言語了。 顧清黎用金簪在安親王妃小腿的傷口處劃了一個十字,用手一擠,血跡頓時流了出來,顏色依舊發暗,而且隱隱帶著一股腥臭味。 顧清黎眉心緊皺,想了想,掀開披風在里側掏了掏,竟然掏出來一個小巧的竹罐。 竹罐顏色略深,模樣圓滾滾的,打磨得極為光滑。 “王爺,幫我從宮女那邊要盞燈過來?!?/br> 楚君晏點點頭,動作利落拿過一盞燈,便送到了顧清黎的面前。 顧清黎再次從披風中掏出一根捆綁好的艾條,在燈上點燃之后,小心地放入竹罐里,將其熏熱,而后啪的一下 扣在了安親王妃腿上的傷口處。 “嘶!” 安親王妃倒吸了一口涼氣,劇烈的疼痛從傷口處傳來,疼得她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叔祖母,暫且忍耐一下?!?/br> 太醫已經趕了過來,連忙上前:“見過安親王、見過安親王妃,下官這就幫王妃診治,燕王妃,還請您讓開點位置吧?!?/br> 顧清黎眉心一動:“現在還不行。” “燕王妃,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雖然說顧二小姐已經幫忙解除了一部分毒性,可萬一再發作起來,您如此耽擱,可是會要人性命的。” 太子臉色不悅的走了過來,目光冷沉的望著楚君晏和顧清黎。 “你們兩口子在鬧什么?老四,你不是在前面引路嗎?為什么擅自下來,還和你王妃一起,故意的不讓太醫放安親王妃診治?你們兩個是何居心?” 顧清黎眉眼生寒:“太子殿下,并非是我故意拖延時間,而是剛剛爬走的那兩只毒蟲并非是雪瑩蟲,而是和其極為相似的雪寄蟲?!?/br> “雪寄蟲?” “不錯,前者會讓傷口紅腫化膿,雖然也很可怕,可及時救治并無大礙,而后者,將人咬傷的同時,還會將蟲卵注入到傷口之中,蟲卵以人的血rou為食,還會順著 血脈在全身流竄,最后是咬人的心脈,令人劇痛難忍而亡?!?/br> 如果只是雪瑩蟲,她也不會硬出這個風頭,而是會安靜地等著看顧歡宜究竟要做什么,和眼下情況特殊,她不能拿自家王妃奶奶的性命開玩笑。 此言一出,不少人頓時挪動著腳步,慌亂的查看著地面,生怕那什么雪寄蟲突然冒出來,再給他們咬上兩口。 剛才說話的太醫滿臉的不贊同:“燕王妃,老夫行醫多年從沒有聽說過,還有什么雪寄蟲,你這完全是在危言聳聽吧?” 顧清黎都快被這老頑固給氣笑了:“你沒見過,就代表世上沒有嗎?這位太醫,身為醫者,應該活到老學到老,而不是固步自封,以自己那淺短的目光,來判斷別人的對錯。” “我……” “住口!” 安親王沉著臉色,厲喝一聲,周圍頓時一片安靜。 “老四家的,本王相信你,那個雪寄蟲該如何治療,你可有把握?” 為了不讓自家夫人冒風險,他寧可信其有。 “王爺放心,那雪寄蟲雖然兇險,不過剛剛咬傷的時候,正是治療的最佳時機,現在這會兒應該差不多了?!?/br> 顧清黎說著,抬手按在了竹罐處,微微用力,將竹罐取了下來。 “嘩!” 一大塊凝固的血塊從竹罐里掉落在地上,顏色黑乎乎的,還伴隨著一股又腥又臭的味道。 “啊,這是什么,你們快瞧!” “什么東西?” “你們看那血塊里,好像有白白的小點兒在蠕動?!?/br> 眾人連忙定睛細瞧,黑紅色的污血塊里,白色的小蟲子鉆來鉆去。 眾人頓時被滲得渾身出麻氣。 “那好像就是燕王妃說的蟲卵,呀,好惡心??!” 只要一想到這些蟲子鉆到人的身體里,不少人覺得胸口惡心,陣陣欲嘔。 安親王的臉色越發的白了,緊緊握著安親王妃的手,整個哆嗦成一團:“夫人,夫人啊,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還疼不疼?” “剛才還有些頭暈的,這會兒感覺好多了?!?/br> 安親王妃亦是有種劫后余生之感,目光柔和的看向了顧清黎:“多謝清黎丫頭。”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嘔吐聲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