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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惡婆婆只想養老 第238節

    就沖這一點,至少證明主人家的誠意無可挑剔!

    酒樓的生意走上正軌之后,江婉也松快起來,時不時的還能給自己放個假,與家里的孩子們多聚一聚。

    “娘,你說咱們聞香閣要不要再多增加一些新品種啊?”李翠一邊整理手中的賬冊,一邊皺著眉頭跟江婉說話。

    開春之后她就已經十歲了,就像麥田里正拔節的麥穗,營養豐富之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抽條生長,青青蔥蔥的欣欣向榮。

    原本帶些嬰兒肥的小臉蛋也長開了很多,眉目正逐漸清晰分明,但臉上的小酒窩卻留了下來,她抿唇認真思考時,兩個酒窩若隱若現的,嚴肅中透著小小的調皮,十分可愛。

    “為什么突然這么想?”江婉有些吃驚。

    自從她跟沈茹等一幫貴女一同進了府城的女學,不僅禮儀學得無可挑剔,就連性子都沉穩了不少。

    其實按江婉的意思。才十來歲的小女孩,開開心心的玩才是天性,整天沉沉悶悶的大可不必。

    可惜這想法與社會主流思想不合,江婉也不能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她的身上,以至于給她的將來帶來不確定的因素。

    “前幾日茹jiejie京城的親戚給她捎來了一些香膏,那香香甜甜的味道完全將咱們家的香皂味兒給比下去了。”李翠嘟囔著嘴翻了翻手上的賬冊,“我也覺得鋪子里的收入太少了,怕是連大嫂作坊里的收益都趕不過!”

    “你這個不一樣,錢賺得少些也是自然。”江婉笑笑,原來是小女孩的好勝心作怪。

    “怎么不一樣?”李翠眨巴著大眼睛望向江婉疑惑不解,滿眼都是求知欲。

    “就……”江婉到嘴邊的話突然有些卡殼。

    腦海中盤點自家已經做下的一攤子生意,才發現無論是酒樓、酒水還是茶葉生意,面向的大部分還是男性市場。

    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女人的錢最好賺’,這是江婉的前世被很多人奉為經典的話。

    自打來到這片男尊女卑的時空,江婉并沒看到女人錢好賺的商機,反倒處處都是女性生存的艱難。

    這份艱難不僅體現在很少經濟來源上,同樣也體現在消費市場上,哪怕有錢有閑,走在大街上也鮮少能找到什么女性用品。

    說白了這個社會就是缺乏為女性服務的概念。

    江婉定定地看著李翠,香皂、香膏的名字在腦子里來回的打轉。

    或許是自己的眼光狹隘了,這一片尚未開發的處女地其實大有可為!

    “增加新的品種,你這個想法不錯!”江婉直接給予肯定,“有什么具體的規劃嗎?”

    “那……還沒有。”李翠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不過,娘,咱們也將買一些香膏放進香皂里怎么樣?那不是就香了嗎?”

    “那你問過你茹jiejie香膏的價錢了嗎?容易買嗎?那咱們的香皂要賣多少錢合適?別人能不能買得起?”江婉這并非為難李翠,只不過是想培養她遇事多問幾個問題的習慣。

    至于讓香皂變得更香,這件事一點都難不倒江婉。

    哪怕她前世并非理工科出身,但既然酒精蒸餾都弄出來了,再提取個精油什么的也不過是時間和實踐的問題。

    “啊?那我這就去問茹jiejie!”

    李翠覺得娘的反應這就是直接采納了她的建議,當即干勁十足的就要出門去。

    “小心看路!冒冒失失的別摔著。”

    看著李翠像只蝴蝶一樣歡快奔走,腰間掛著的禁步叮叮咚咚的發出清脆的響聲,江婉并不想制止。

    反倒覺得這才是她這個年紀應該具有的活潑天性,難得從學堂放一天假回來,偶爾流露一下真性情無傷大雅。

    目送李翠的身影在九曲回廊上消失,江婉都沒法收起嘴角的笑容。

    腦子里已經琢磨開了,想要開辟女性市場需要做些什么。

    “娘,馮哥哥來了!”

    江婉還沒有理出任何頭緒,就聽到李翠的聲音去而復返。

    抬起頭果然見回廊的盡頭,急急的跑過來兩道身影。

    “小馮?”是出了什么事嗎?

    江婉一見是馮真,看他那急匆匆的樣子,不由得心都提了起來。

    她與馮真相處的時間不短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性,這孩子雖然年紀不大,卻極老成持重,哪怕當初被他的后娘、兄弟欺負,也并不曾見他如此失態!

    第410章 姚娘子難產

    “嬸子!娘子要生了,可是一直生不出來!”人還沒有近前,馮真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語氣中的焦灼聽得令人心驚。

    更何況,馮真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說到妻子難產已經帶上哭腔,可以想見姚娘子此刻的處境。

    怪不得!

    江婉也瞬時被這個消息驚得慌了神。

    姚娘子難產,這可怎么辦?前世今生兩世為人,懷孕生孩子對她來說都仍是一件陌生的事情。

    哪怕如今的身份兒女雙全,但可能因為沒有身臨其境的原因,腦子里也一時沒能觸發原主江氏這方面的記憶,出了這事她完全幫不上忙啊!

    “生了多久了?你怎么跑到府城來了?現在姚娘子身邊有誰看護?郎中怎么說?”

    江婉‘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馮真頂著一頭亂發,眼睛含了淚雙目通紅,雖然萎靡得厲害,但人還算清醒,“昨晚發作的,疼了一晚上也沒生下來,產婆說孩子太大了不好生。”

    “娘子就打發我來府城找嬸子,她說……她說想見見嬸子和春花……怕再不能見……”邊說著就已經泣不成聲,整個人跌落到地上站不起來了。

    “呸~呸~!趕緊啐兩口!”

    不是江婉迷信,只是在這當口,任何喪氣話都容易讓人失去信心。

    “生孩子有快有慢,說不定這會兒已經生下來了呢。”

    看著馮真已經完全被擊垮了的樣子,江婉不得不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雖然她也經驗不足,但好歹占了一個長輩的身份,要是她再亂起來,姚娘子生產這事就越發未卜了。

    “翠兒,快去庫房里將沈夫人中秋節送的那根老參拿來!”

    “楊嫂,快讓劉虎套車,去接了張郎中到城門口等著,你跟我一起去臨江縣。”

    江婉眼下能想到的只有這么多。

    帶好藥和好郎中,再加上有楊嫂這個生過好幾個兒女的人坐鎮,總好過空落落的心里沒底。

    姚娘子生產都已經過去了一夜半天,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哎,盡人事聽天命吧!

    其實江婉此時已暗暗后悔。

    孩子太大生不出來,顯然是孕期營養過剩造成的。

    都怪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忽略了這個問題,也沒能事先給提個醒。

    說起來還是醉云樓開張的時候見過姚娘子,雖然后來只要有人回小柳樹村,江婉都沒忘了給孕婦捎點東西,但就是忘記了還有生產這一關!

    這年頭能填飽肚子的都是家底殷實的人家,根本沒有控制飲食一說,說來說去很可能還是自己害了姚娘子。

    “娘,人參拿來了!”李翠跑得飛快,轉眼就捧了一個大紅的錦盒過來,然后眼巴巴地盯著江碗,顯然也想跟去臨江縣。

    “你就別去添亂了,快把春花叫來,去給她jiejie打打氣也好。”

    雖然江婉阻止馮真說出那晦氣話,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了萬全的對應。

    本來婦人產子就是過鬼門關,更何況還是這缺醫少藥的時空,盡管江婉做了不惜一切都要保全姚娘子性命的準備,但若有個什么萬一,也不想令她們姐妹留下什么遺憾。

    “回來!你可別亂說話,只說她要添外甥了,我帶她去看看。”李翠轉身后又被江婉急急的抓回來交代。

    “楊嫂,快去廚房拿點吃的過來給小馮,最好是能邊走邊吃的。”正好江婉準備停當,楊嫂子也吩咐了劉虎回來。

    本來連眼珠子都發灰了的馮真已經癱軟在地,渾身被抽干了力氣。

    但見著江婉有條不紊的安排,仿佛事情也并未到天塌下來無法挽回的地步,整個人又生出了些許氣力,“我,不餓,嬸子那咱們趕緊走?”

    “你先坐下喝口水,我再去拿點兒東西。”

    聽著馮真那破了嗓的沙啞聲音,江婉也很是無奈,著實想不出拿什么話來安慰他。

    大家分頭行動一點都沒耽誤功夫,等江婉帶著幾個人來到城門口的時候,正好與剛接了張郎中過來的劉虎匯合。

    張郎中是府里名氣最大的郎中,當初要不是托沈夫人的面子,李家根本請不來這尊大神,更別提現在還讓他去臨江縣城出診。

    好在那次受傷江婉與他打過交道后,又因酒精的事情接受過江婉的指點,勉強也能算有幾分交情。

    雖然在城門口碰面后,他并沒給江婉什么好臉色,但還是在馬車上給她騰開了位置。

    “臨江縣就沒有郎中嗎?”張郎中很沒好氣的率先發問。

    剛才他正在看診,方子才寫了一半,就被李家的下人給扛出了醫館!

    扛的!

    眾目睽睽之下,行為像攔路搶劫的劫匪,簡直一點體面都不給他留。

    “人命關天,是小可急躁了,還請張郎中勿怪!”

    江婉并不知其中原委,倒是前頭趕車的劉虎揮鞭起程之前,扭頭奉上一個大大的笑臉。

    他的動作極快,只給眾人留下一口森森白牙的印象。

    劉虎本是戰場上摸爬滾打的殺才,而張郎中卻偏偏是病人說一句不想吃藥就翻臉的高傲郎中。

    聽劉虎說出‘急躁’二字,江婉即使不知原委,也能將當時的場景想象出八九不離十來,當即也很不好意思的給張郎中陪了一個笑臉。

    “哼!”張郎中絲毫不領情地冷哼了一聲,但到底看在人命關天的份上也沒過多的計較,“到底怎么回事兒?”

    江婉忙將馮真往前推了推,“是他的娘子生孩子。”

    “停車、停車!”誰知聽了這話,剛才還算神情淡定的張郎中立馬就要下車,“生孩子找穩婆,你扛我來做什么?”

    被推出來的馮真還在醞釀措辭,看著突然翻臉的張郎中不知所措。

    “可能是難產,這事換了別的郎中我不放心!”江婉不得不壓低了聲音對張郎中道。

    她當然知道婦人生孩子找穩婆,可是這年頭的穩婆充其量就是孩子生得多了些的婦人,憑的是自身的經驗幫人生孩子助力,當真難產的時候,可派不上什么用場!

    “我,我也不擅長婦人生產之事啊!”張郎中見江婉神色凝重,倒也沒再吵著要下車了,只是眉頭深鎖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