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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惡婆婆只想養老 第208節

    “嬸兒,你還好吧?”六子扒開車簾,一股明而亮的陽光破窗而入。

    江婉不由自主的抬手捂住眼睛,光亮的刺激讓她終于有了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飛快的鉆出車廂。

    雖然整個過程不過短短一瞬,但行駛中的馬車突然四分五裂,她所乘坐的車廂完全翻倒在地還顛了一個個兒。

    “沒事,沒事。”江婉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你們還好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六子的精神倒還正常,倒是與馬車夫一起坐在車轅上的富貴,此刻正跌坐在地上面色慘白,像是還沒有回過神來一樣定定的看著遠方。

    “是車軸斷了。”六子已經巡視過一周,指著地上馬車四散的碎片,最后將目光落到已經斷裂開的車軸上。

    “車軸一斷,發出的聲音令前頭的馬匹受驚,這實在太危險了!”

    “車把式呢?”江婉看了看,唯獨少了車夫的身影。

    “幸虧車把式當機立斷,馬一受驚拉不住,他就立馬斬斷了韁繩,他尋馬去了。”在地上坐了一會兒,終于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富貴抹了把臉上的汗,人也終于回神。

    了解了整件車禍事故的因由,江婉才有空打量他們三人所處的境地。

    此時已經出城好一會兒了,但距離酒坊所在的位置又還有很大一段路程。

    兩旁是耕作整齊的農作物,阡陌之間井井有條,雖然算不得荒涼,但目極所望之處并無人煙。

    “這可怎么辦?找個修馬車的來怕是不容易。”六子已經開始擺弄馬車的斷軸,確定無能為力之后,抬頭四望蹙著眉頭開口。

    雖然已經過了正午,但六月室外的驕陽仍然不容小覷。

    江婉只覺得自己受驚嚇之后,似乎對暑熱特別敏感,才在太陽底下站這么一小會兒就感覺頭昏腦漲的,仿佛眼前的天空都變成了一片血紅。

    “哎呀,嬸兒,你額頭出了好多血!”

    恍恍惚惚中,江婉只聽到富貴一聲驚呼,然后整個人就無力的跌坐下來。

    “怎么辦,怎么辦!這里也請不到郎中啊!”兩個年輕小伙子被她嚇得不輕,一下就慌了神。

    “問題不大,可能是剛才撞在車廂上破了點兒皮。”江婉強打起精神,自己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回到已經半躺在地上的車廂里,至少這里面還有一片陰涼,“我先休息一會兒,如果能攔到過路的馬車就試試。”

    估計等車把式趕上他的馬,再回來也不會有什么好辦法了,他們還是得自救。

    江婉交代了六子和富貴兩個人,自己則緊緊的按住額頭的傷口,希望能通過按壓的方式止血。

    ……

    本是極普通的一天,但李家院子里卻因成員不齊而一片慌亂。

    “大嫂,你再仔細回想一下,有沒有可能在路上遇到娘?或許你們走岔了路?”趙蕓娘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拉著才回到家的江梅好一通盤問。

    算起來娘是午時剛過就出發了的,哪怕走得再慢,未時末也應該到了酒坊,與申時末才從酒坊出發回來的江梅不可能沒有交集。

    偏偏兩人就沒有碰過頭,而且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家里還沒有見到娘的人影。

    “是劉虎趕的車,走的也是往常走慣的路,我在車里坐著看不見,他不可能認不出六子和富貴啊!”江梅也急得跺腳,“可就算走岔了路,娘也沒理由那么久還沒有到酒坊啊,鐵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大嫂你帶著瑜哥兒在家里等著,我去找!”

    一句‘出事’讓趙蕓娘跟著方寸大亂,不管不顧的就要往門外沖。

    “弟妹你等等我,我與你一起!”

    眼見江梅抱著孩子就要跟著一起出去,趙蕓娘不由得停住腳步,“大嫂,家里也需要人等消息,瑜哥兒跟你跑了一天,已經夠累的了,大哥帶著劉虎他們已經去尋了,你就別去了,再說娘或許是跟你一樣,也是被什么事絆住了,不一定就是出事。”

    “可都是因為我!要不是娘擔心我也不會……”江梅從不會掩藏自己的心事,這會兒急得說話都帶上了哭腔。

    陶先生與小高子回到李家小院,見到的就是這副慌亂的情景,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小高子,才忙將門攔住。

    “兩位小娘子的心情老朽能理解,只是這里有一勸,你們先聽聽看?”

    “江娘子外出未歸的事我家將軍已經知道了,剛才也帶了祁英和祁方去幫著尋人,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你們二位還是在家里靜候消息的好,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到時候江娘子回來了又要到哪里去尋你們?”

    “是啊,是啊!”小高子難得開口與李家的人說話,不過卻摸著鼻子顯得有些心虛。

    第361章 是他們

    江婉原本只打算在破損的馬車車廂里暫時休息一下的,可沒料到自己再次睜開眼,眼前已一片漆黑!

    她正要開口叫人,就感覺到身下顛簸,耳邊能聽到馬車車輪摩擦著路面,發出的細微之聲。

    難道是六子他們已經找著馬車了嗎?

    江婉想動動有些僵直的胳膊,可這一動才發現大事不妙!

    她完全動彈不了了!

    江婉腦子一片混亂,著急地掙扎了幾下,發現完全無濟于事。

    她整個人都被捆綁住了。

    也不知道對手是誰,也不知道這是有多怕自己能逃走,捆綁住手腳還不算,腦袋以下全部用繩子捆扎得結結實實,比綁粽子還結實周到。

    江婉的眼睛慢慢適應黑暗,也漸漸對自己的處境有了初步的認知。

    此刻的她就像擱淺的魚,還是一條已曬干直挺挺的咸魚,連調整一下身形的能力都沒有,以五體投地的姿勢保持著與馬車車廂底親密接觸的形式。

    頭側向一邊,另半邊腮幫子隨著馬車的顛簸而顫動,僵直而麻木得她仿佛已經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情急之下的呼救聲在沖口而出之際,江婉適時的將嘴死死的閉上。

    整個人瞬間清醒,理智也在一剎那間全部回歸。

    完全不知道目前是什么情況,也不知道捆綁之人對自己抱著什么目的。

    想想此時自己的處境,想必六子和富貴也并不會比自己好多少。

    若此時貿然出聲,除了讓對方察覺到自己已經蘇醒外于事無補,自己現在能自由控制的也只有這一張嘴了,萬一驚動對方連嘴也給她堵上,那就真是連最后自救的機會都沒了。

    江婉清醒后,感覺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別難熬,不僅身上僵直麻木,每一次馬車的顛簸帶來的震動會令全身如同被萬千只螞蟻啃噬一般,鉆心的難受,更加因恐懼而放大了的感知,令外面每一點細微的動靜,都會讓她提心吊膽!

    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么。

    好在江婉已不是前世那個循規蹈矩過日子的社畜青年,好歹經過這一番穿越,接收離奇情節的能力似乎也變得特別強大。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江婉的內心也越發沉靜。

    她仔細回憶了這一整天所經歷的事情。

    先是有酒水作坊的人來報信,引得江梅母子出城,再然后是自己出城尋找。

    卻半路上因受雇馬車的車軸斷裂被耽擱在路上,其間發生了什么江婉此時腦袋空空毫無印象,但結局就是她被人捆綁了放在這輛正行駛著的馬車上。

    現在已經可以得出結論,對方完全是沖著她來的。

    到目前為止,她還活得好好的而不是被一刀解決,就證明自己的性命到目前為止,對對方來說還有那么一點兒價值的。

    想通了這點,江婉又輕松了一些。

    她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力爭讓自己保持最佳狀態,以便應付接下來的突發變故。

    就在此時,馬車再次經歷了一次重大的顛簸,江婉的臉被高高的拋起,好在她已經清醒,用頸部的力量支撐起整顆腦袋,才勉強讓自己的臉頰飽受撞擊之苦。

    暈,到底是誰!

    這些人也太沒人性了,哪怕是綁架,給自己來個咸魚翻身不行嗎,非得擺出臉朝下的姿勢,這跟自己是有多大的仇啊!

    臉頰上針刺般的疼痛感讓江婉隨時隨刻都保持著清醒,不必照鏡子,都知道走了這一路,自己這張老臉是徹底的磨得沒法看了吧。

    江婉努力讓自己不沉浸于悲春傷秋的情緒中,將所有的怒火都對準綁架自己的人。

    “貨來了。”

    就在江婉醞釀情緒的時候,馬車的車速漸漸放緩,從車外終于傳來了人聲。

    低沉暗啞的簡短男聲之后,外面又是一片寂靜。

    不,也不全是寂靜,雖然沒有人聲,但有夏夜鳴蟬聲聲,看來馬車是進了密林。

    那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嘶吼,仿佛用盡了蟬短暫一生的精華,帶了幾分悲情的色彩。

    與此時江婉的心境十分吻合。

    貨?誰才是貨呢!

    車廂里江婉抿了抿唇,知道終于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接下來就知道對方的目的了。

    果然下一刻馬車徹底的停止不前,窗外已經有昏黃的燈光投撒進來,有人要來了!

    江婉忙閉上雙眼,裝作依舊昏迷的樣子。

    “四爺,這人咋還沒醒呢?”

    眼前的光暈更甚,江婉感覺到自己被人踹動的痛疼,“不是說挺能耐的嗎?不是驚個馬就嚇死了吧。”

    “拿水來,給我使勁摁住,就不信醒不過來!”

    江婉正在思索她認識的人中是否有叫四爺的,就聽到一道陌生卻陰狠的聲音,當即嚇得再不敢裝死。

    媽的,這是個狠人!

    若自己再不醒過來,他就要把她的頭往水里摁,窒息而亡的死法實在太憋屈,再說自己萬一逃不過這一劫,也不能連仇人的面都沒見著。

    隨著自己的身子被粗魯的從馬車上拉下來,江婉這才慢慢的張開眼睛,重重地吐了口氣,裝作悠悠轉醒的樣子。

    只是抬起頭看清將自己團團圍住的人,江婉滿眼都是錯愕。

    這下真不是裝的。

    這些人她全都不認識!

    “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

    其實這一路走來,江婉一直在琢磨綁架她的人選,似乎除了孫啟耀再想不出還能有誰。

    但現在到了揭露謎底的時刻,場上的人江婉卻一個都不認識。

    她緊緊盯著前面頭領模樣的人,內心強壓下的恐懼再控制不住,瞬間彌漫至全身。

    那是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整個人洋溢著陰冷和狠戾。

    哪怕在一眾手持武器的暴徒中,只有他一個人赤手空拳,輕松隨意的撥弄自己手上的指環,面上一派云淡風輕,仿佛吃飽了飯,隨便出來散個步消食的無關人員,但江婉的直覺還是告訴她,危險!

    ……

    “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