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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惡婆婆只想養老 第201節

    “他醉云樓想當這個酒水總攬,還沒問爺我答應不答應呢!”

    “好……”嘞!

    福全已經轉了一半的身子在聽到醉云樓的時候僵住了,轉過頭小聲的提醒道:“少爺,不是說不能針對那醉云樓了嗎?”

    說到最后,福全的聲音都有些生澀了。

    上一位跟著少爺針對醉云樓起哄跑腿的旺來還在衙門大牢里,雖然是何原因并沒有傳揚開去,但他那日作為啟耀少爺的第二貼身小廝,正好對那日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欽差大人親口發的話,孫大老爺跪著應允的,啟耀少爺這是又要干什么?

    福全只在一剎那時間內,額頭就浸出了熱汗。

    雖然他一直做夢都想將旺來的位置取而代之,但不代表他能接受旺來的下場,好不容易才坐上的貼身小廝第一的位置,他可不想現在就去坐牢啊!

    “狗東西!你在教爺我做事?”孫啟耀的好心情瞬間一掃而空,抬腿就是一腳用力的踹到了福全的身上。

    福泉本就佝僂著身子比孫琦要矮了一大截,這一腳正踹實在他的肚子上,當即摔倒在地疼痛難當。

    眼看著下一腳又要落到身上了,福全也立馬清醒過來。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是小的嘴碎,求少爺饒了小的這一回!”他即刻頭搶地苦苦哀告,幾下功夫額頭便火辣辣的疼。

    做錯事可能會坐大牢,但不聽自家少爺的話,有沒有命活下去還是兩說,“小的這就去!”

    邊說著連滾帶爬的就逃了出去。

    “別走漏了風聲讓老爺知道,不然仔細爺揭了你的皮!”

    “是,是,小的不敢!”

    望著福全倉皇出逃的背影,孫啟耀不屑的笑了笑。

    就是晟王當日隨口的一句話嗎?還真當圣旨了呀。

    雖然他們孫家是靠著晟王才起家的,可他們家早脫了奴籍,又于晟王母妃有救命的恩情在,要不是他爹習慣了卑躬屈膝,總在晟王面前以老奴自稱,其實又有誰還記得他們家有為奴的屈辱歷史?

    再說晟王那話也并不能當真。

    那不是旺來那狗奴才辦事不力,當場被人抓了現行嘛,晟王作為欽差大臣若是連個話都沒有,場面上也過不去不是。

    不然瞧瞧他在府城的這些天,可有來說過自己一句重話?

    更何況他為了晟王的顏面,這些日子對醉云樓已是萬般忍耐,看著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蹦達了這么久都沒動靜呢。

    如今晟王已經離去,他還需要忍耐嗎?做戲給誰看?孫啟耀有足夠的自信,相信他老爹的想法也一樣與他不謀而合,畢竟當初放話要收拾醉云樓的,可正是他老爹呢。

    他不讓福全將自己要對付醉云樓的事透露給他老爹,就是想自己將事兒做得漂漂亮亮的,好給他爹一個驚喜。

    旺來那狗奴才雖然辦事不力,但預感卻極準。

    老四那賤坯子近來活得恣意極了。

    向來對自己的受寵十分自信的孫啟耀也開始患得患失。

    福全接手旺來的位置時日尚短,哪里知道他家少爺心里的那些彎彎繞繞,剛才不過一句質疑就招來拳打腳踢,要不是自己求饒得快、逃得及時,估計少不了脫層皮。

    果真伴君如伴虎啊!

    他現在心頭所有雜念頓消,一心只想將全城十二酒坊、八大酒樓的東家全都給召集到自家少爺的面前來。

    ……

    “話我已經傳到,要不要早點去你們自己看著辦!”

    福全雖然才走馬上任,晉升為少爺的貼身小廝沒有幾日,但以前見識過旺來當差的神氣樣子,這會兒照著葫蘆畫瓢,有樣學樣,簡直盡得精髓,傲慢的神態有過之而無不及。

    面見了各個酒坊和大酒樓的東家,只留下一句口信便揚長而去。

    全然沒有注意到那些東家們臉上變幻莫測的神色。

    醉云樓掌管江陵府酒水販賣之事,是在品酒會上評定選出,由知府大人、通判大人首肯,再被欽差大人點頭任命的。

    況且這段時日,各酒坊和酒樓的東家們也已經與醉云樓的江東家見過面了,大家不僅相談甚歡,甚至對市場和經營價位的劃分都達成了共識。

    望江樓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特別是竇家酒坊的東家,收到孫啟耀小廝福全的傳信,當即只有左右為難。

    第349章 頭痛的竇家

    竇家酒坊的規模以前很小,在府城一眾酒商中地位頗為尷尬。

    盡管竇家人足斤足兩、做酒材料也真材實料,但一家人勤勤懇懇仍然度日艱難,好幾次差點兒經營不下去。

    轉機就出現在自家釀造的碧玉春酒被望江樓的管事看重,一下成了府城最大酒樓的酒水供應商之一后,竇家的日子這才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蒸蒸日上的。

    從苦日子里熬出來的竇家人最知道依附強者的好處。

    自從傍上望江樓,竇家對孫家人的話可謂言聽計從。上回孫啟耀讓他們停止往醉云樓送貨,哪怕面臨著賠付違約金的后果,竇家人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可惜這次他們好像押錯了寶。

    一場端午品酒會,本以為望江樓拿到江陵名酒的資格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也不怪得竇家人會這么想,結果未出來之前,估計所有的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畢竟全府城說得出名號的好酒都進了望江樓,到底挑中哪一款做名酒,不過是望江樓自己的事情。

    誰知半道上卻殺出了個醉云樓這匹黑馬!

    一時驚掉了不少人的下巴,估計若不是血手幫帶來的那場劫掠,醉云樓勝過望江樓這件事情會在府城鬧得沸沸揚揚。

    竇東家回到家后很是忐忑了些日子。

    無論是望江樓勝出還是醉云樓勝出,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毫無關系,畢竟怎么輪都輪不到自己。

    可竇家不同。

    竇家酒坊為了充當望江樓的走狗,那可是結結實實的得罪過醉云樓!

    醉云樓開張生意正紅火的那段時間,就因為竇家毀約讓他們無酒可賣,這招釜底抽薪之計用得著實惡毒。

    如今醉云樓掌控了整個府城的酒水販賣,竇家又如何能不怕他們事后報復?

    竇家人自端午盛會之后,一直過得提心吊膽,甚至慌不擇路的向孫啟耀求助,可是連只字片言的回復都能沒得到。

    一家人甚至都有些心灰意冷、不知如何收場時,醉云樓的江東家突然召集大家開會。

    竇家人以為終于到了最終清算的時刻。

    可等來到醉云樓一看,才發現十二酒坊、八大酒樓的東家全都來了,正齊聚一堂。

    江東家似乎對才過去不久的‘往事’遺忘了一般絕口不提,只拿出一份地圖來,當場就大家的銷售區域進行嚴密劃分。

    其實劃分的區域也就是大家平常的客戶群體所在,并沒有多大的改變,唯一明確的只有各自需要承擔的責任。

    還明確了行業規矩,例如賣酒不得缺斤少兩;釀造材料必須貨真價實,以及不得隨意漲價降價、偷稅漏稅之類,當然還有客人不滿投訴的解決辦法。

    盡管事無巨細、零零總總的羅列了一大堆,但顯然江東家提前將功課做得極好,每一條都切中要害,十分中肯。

    既避免了同行的惡意競爭和打壓,也維持了釀酒行業的經營秩序。

    大家心里都明白,這些條條框框,其實是幫大家拋棄那些勾心斗角,將更多的心思投放到釀造新品種的事情上,讓江陵府的酒水釀造能夠有更值得期待的未來。

    在場的有不少人一開始也與竇家人的顧慮相仿,生怕江東家秋后算賬。

    畢竟前段時間醉云樓酒水斷供,大家都選擇了視而不見,無一人伸出援手。

    可隨著擬定的章程一條一條的解讀,大家伙疑慮頓消。

    江東家不僅沒有恃強凌弱,仗著自己酒水總攬的身份,對大家大加打壓,反倒一開始就送上了一筆不小的訂單,且家家有份,眾東家這才個個喜逐顏開,就連一直提心吊膽的竇東家也將心放了下來。

    江東家在會上明確的表示,大家以前沒有打過交道,就算有什么不快,那也是大家身不由己的行為,還稱不上過節,她一概既往不咎。

    若按照江東家擬定的這個章程,大家不僅能保住以往的利益,甚至還因公開采購,不必拍馬送禮而節省了不菲的一筆賄賂金。

    可以說對每家、甚至對整個江陵府的釀酒行業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

    可惜今日望江樓的啟耀公子又派人送了信來,竇東家心中萌發的那點希望頓時又飛灰洇滅了。

    他怎么能將望江樓給忘了呢?

    當年自家好不容易才釀造出碧玉春酒,借此依附上了望江樓,卻也受望江樓節制。

    要知道被望江樓選上的酒,別的地方是萬不能再繼續售賣的,哪怕自家產出的盈余,望江樓賣不完都只能倒掉。

    難得的珍品卻不能打上竇家的標記,更不能大量生產售賣盈利!其實這些年竇家酒坊的發展已經止步不前了。

    “爹,咱們這下可怎么辦?”竇家坤見他爹自接到傳信后,便一直愁眉不展,終是沉不住氣了。

    與別家相比,竇家酒坊與望江樓的牽絆最深。

    作為竇家下一代的接班人,他自然明白他爹的顧忌,只是消息都傳來好半晌了,躲是躲不掉的,勢必要拿個主意!

    “怎么辦?要是我知道該怎么辦就好了。”竇東家嘆了口氣總算回神。

    “這次望江樓有請,就憑孫啟耀那份狹窄的心胸,我算定他十成十還得是對付醉云樓的事兒。”

    “這趟渾水,咱們家什么時候才能趟到頭啊!”

    他們家本就得罪醉云樓在先,難得江東家不與他們一般計較,肯再給一次機會。

    從上次開會后,但凡是個長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醉云樓的江東家,雖然只是個孀居的女流之輩,但無論心胸還是手段魄力,都非常人能及。

    若是這次他們家還拎不清輕重,下回絕對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竇家酒坊其實只想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將祖上傳承下來的手藝好好發揚光大啊,為什么就這么難呢?

    無論選哪一方,都勢必要得罪另一方,可偏偏兩方都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人。

    竇東家的眉頭仿佛打了結。

    “那爹這回是打算站哪邊?”竇家坤雖然面色著急,但語氣平穩還算沉得住氣。

    “你這是心里有了想法?”

    知子莫若父。

    竇東家滿目希冀地望向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