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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惡婆婆只想養老 第73節

    就連斑駁的柵欄與陳舊的石階,似乎都有了種說不出的厚重感。

    【作者有話說】

    抱歉,今天只有一章能準時更新,另一章要晚一點。

    第123章 臨江是我家,建設靠大家

    經由衙役通傳,這一次江婉很快的就穿過公堂進入縣衙的后宅。

    官不修衙,客不修棧,大虞朝在官員中推行節儉之風,不僅所有外放官員不得在任地購置宅院,只能住在衙門后院,也不允許大肆大興土木,官署辦公之地都很有些年頭了,甚至破敗。

    據江婉了解,臨江縣的縣衙迄今已有百年歷史,穿行其間,一人合抱不過來的樹木比比皆是,遮天蔽日的蔭翳將六月酷暑的熱氣牢牢的擋在了外面。

    想不到,縣衙才是最佳的乘涼之所。

    鄭縣令一把茶壺,一張搖椅,悠然自得的打量著江婉,兩眼的精光與當日公堂之上或昏庸或諂媚的樣子恍若兩人。

    他對江婉的到來一點都不意外,反倒點了點頭,一副很滿意的樣子。

    “民婦見過大人,感謝大人昨日鐵面無私,廉明公正,還了民婦一家人的清白!”江婉心里一邊吐槽這又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貍,一邊還得感激涕零著歌功頌德。

    “本官任一方父母,自然要公正廉明。”

    鄭縣令寒暄的興致不高,江婉只得開門見山。

    “民婦今天前來,除了表達民婦一家人對大人的感激之情,還有一個建言想說給大人聽。”

    “民婦早就聽聞縣令大人愛民如子,只可惜咱們臨江縣偏遠貧瘠,朝廷賦稅繳交年年墊底,累害得您這樣的好官也跟著無法升遷,蹉跎至今。”

    “只可惜民婦一家人心有余而力不足,無法為大人分憂,每每想到都心急如焚,不過如今倒想到一個法子。”

    江婉邊說邊留意著鄭縣令的神色,見他聽到自己說起賦稅,看向自己的目光都熱切起來,就知道自己這步走對了。

    “你說的是制冰的法子?”鄭縣令玩味的拿起小幾上的一個青花空碗,沖江婉揚了揚。

    這是他經了昨日的事后,一早遣了小役去排隊買回來的,吃過了,味道還不錯。

    正盤算著下一步要怎么做呢,正好這婦人還算識相,這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是,也不是。”

    “嗯?”鄭縣令都已經做好了接收人家方子的準備,卻見對方不卑不亢的回了四個字。

    “先不說我家這制冰的法子從頭到尾都只有我一人會,且不易外傳,學也不一定學得會,若真是讓大人摻和進生意里,還是與民爭利,那豈不是陷大人于不義?這可違背了我的初衷!”

    尊卑等級的稱呼實在繞口,江婉見自己拿捏準了鄭縣令的胃口,干脆也不裝了,“臨江是我家,建設靠大家,我愿緊隨大人的腳步,也為臨江縣的建設出一份心力!”

    鄭縣令的目光在江婉的臉上停留了一下,很驚詫這婦人的鎮定和氣魄。

    “好一個臨江是我家,建設靠大家!”

    “想不到我臨江一婦人都能有如此大的格局,本官甚幸,想來臨江繁盛指日可待!”

    只一瞬間,他就打定了主意。

    朝官不得與民爭利,這是大虞朝的鐵律。

    但又真的有哪個官員私底下沒有一點家底?要么是親朋代管,要么是仆從偽裝,但真被有心人盯上,也不是查不出來。

    六月制冰的技術非同一般,其中之利更非同小可。不知倒也罷了,如今既然知道了,這個利肯定是非取不可的,自己的人不能用,他能做的也只能是在本地找個代言人。

    與其讓臨江縣的富豪越發坐大,還不如扶持一股新的力量,分而化之,且為己所用。

    鄭縣令在臨江縣的任上已經十多年了,的確因政績不夠一直不得升遷。雖然平常與縣里的豪紳關系都處得不錯,但都是互惠互利,并沒有對他鼎力相助之人。

    這些年他也不是沒打過自己發展勢力的主意,奈何民智未開,且各種資源早被豪紳壟斷,一般人插不進去。

    如今這制冰之法是全新的事物,在臨江縣屬空白的產業,鄭縣令在江婉未來之前,就正在謀劃怎樣趁機在臨江縣站穩腳跟。

    鄭縣令是成精的狐貍,江婉也不是職場小白,大家都不必談什么聊齋。只寥寥幾句,便都心照不宣了。

    江婉一來就著重強調此法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這既是出于對李家人的保護,也是對鄭縣令傳達自己的決心。

    鄭縣令很識時務的忽略了她那一句‘旁人學也不一定學得會’,知道這就是江婉跟他合作開出的條件。

    只要能賺到錢,只要這婦人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鄭縣令很大度的笑笑表示同意。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勁,見目的終于達成,江婉這才從袖袋里掏出了一早就準備好的計劃書呈了上去。

    在這份計劃書中,江婉打算將蜜雪飲打上官辦的烙印,要開始大張旗鼓的斂財了。

    之前的走街串巷只是小打小鬧,顧客群體也只是販夫走卒和隔壁四鄰,但用上了官府的鋪子,動用了官府的力量,她就要用更多花樣的冰飲種類,去掏豪紳富戶的錢,全福樓半錢銀子一碗的冰醪酒都只能算小兒科。

    鄭縣令的目光一定停留在計劃書末尾三七分成那一行。

    此時他的內心已一片狂熱,想不到區區一個農婦,卻能給他如此大的驚喜。

    “這個三七開是指利潤分成?”鄭縣令的眉頭微蹙,想著這樣還得分派一個帳房過去。

    “總銷售額中,七成歸官府所有,余下的三成其實大多是本錢,我只取一份工錢好養家活口,一點都沒藏私,只想全心全意助大人一臂之力!”

    江婉也蹙起了眉,她還以為鄭縣令人心不足。

    雖然她制冰的成本極低,原材料價格都不貴,這三成的收益,已遠超現在的盈利了,但別人不知道啊。

    “好!好好~”一聽蜜雪飲將來賣十兩銀子的貨他就可以得到七兩的純收入,鄭縣令再怎么喜怒不行于色的人,笑意都強壓不住了。

    “我是令郎李延睿的座師,本就是榮辱與共的關系,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今日于我之助力,往日也是令郎平步青云之梯,甚好,甚好!”

    果然是有錢能使磨推鬼!

    合作還沒開始,鄭縣令官架子都不擺了。

    【作者有話說】

    二更送到,請親們查收!

    對了,見到不少親在猜男主什么的,我就好奇了,為什么沒人去猜一下背地里要害李家的人是誰呢?我真是撓心抓肺的想要告訴大家了,可惜還沒寫出來~~

    第124章 你喜歡趙小娘子真的不行

    科考的制度江婉也了解一些,縣試的考官正是一縣的縣令。

    考生與考官之間確實是有關系的,考中的考生拜考官為座師,雖無教導之情,但也有利益關聯。這就得看考生與考官之間怎么經營了。

    如果考生的科考之路就此止步,雙方最多就幾分面子情,見官不跪而已,若混得落魄就當不認識。

    若考生繼續上進,深受考官看重,或許會指點學問,或者給考生推薦自己的人脈資源提攜一二,一朝高中出仕為官,那就是一個陣營里的人,互相抱團取暖。

    江婉從李延睿嘴里了解過這個鄭縣令,當年他成為臨江縣年紀最小的秀才后,鄭縣令也只拍著他的肩膀夸他后生可畏,再無旁的表示,看著整個人淡泊得很。

    想不到淡泊的人,到底是為金錢彎了腰,才看到計劃書中的七分利,就直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了。

    還甚好,好個鬼!

    江婉要真的信了他的話,就真成傻子了,這是在她面前掛了根胡蘿卜,指望她拼了命的給他拉磨呢。

    “是,是,犬子就仰仗大人提攜了!”江婉很識趣的將一張老臉都笑得僵硬了。

    ……

    縣衙里,江婉正與鄭縣令達成共識,桂花小院里,經過一夜養精蓄銳的蘇家主仆也精神抖擻的起床了。

    “公子,李家的小夫妻在外面等候多時了,說是要當面謝你救命之恩呢。”五味打了洗漱的水進屋,看著自家此時毫無形象可言的公子道。

    說起來也是怪了,蘇家文武雙全的優秀子弟,無不是用頭懸梁,錐刺股和聞雞起舞的刻苦用功換來的。

    只有自家公子,向來行事懶散隨性,簡直是仗著自己的天賦為所欲為。別說聞雞起舞,有時候就是睡到日上三竿起床,還帶著起床氣!

    五味放好了水,只急急的說了一聲,連忙退到角落里,這種時候敢在公子面前聒噪鐵定沒好果子吃。

    這可是他用好幾年才揣摩出來的職場寶典,準確率達到了百分之百。

    “嗯。”

    “我這就去讓他們晚一點再來。”五味正準備開溜,可他剛才好像聽到了什么,便不確定的喊了一聲,“公子?”

    等待著他的是一個劈頭蓋臉砸過來的枕頭。

    “去叫!”

    好家伙!五味虧得早練得身手敏捷,一個閃身就避了過去,可是公子剛剛吩咐他什么?去叫人進來?

    等公子梳洗完,打開門迎李延睿和趙蕓娘時,五味滿眼都是同情。

    想著昨日公子還說這對小夫妻也算是琴瑟和鳴的,這才過了一夜,也沒得罪他吧,怎么就想要拿人家小夫妻撒火了呢?

    趙蕓娘只一心想著要見恩公一面,倒沒感覺到什么,李延睿本就怕不能給恩人留個好印象而內心揣揣,這回瞧見五味的神色,越發忐忑不安。

    故而一進門夫妻倆齊齊跪下了,嘴里的感激之詞完全發自肺腑。

    只可惜上位之人全無反應。

    這下連趙蕓娘的心里都打上了鼓。“恩公可缺什么,只管吩咐?”

    “你今年多大?”

    突然恩公開口了,清清冷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無論是趙蕓娘還是李延睿,聽到這個問題之后全都愣住了。

    “公,公子?”五味在旁邊小聲的提醒。

    就算你是人家的恩公,但到底男女有別,這還當著人家丈夫的面呢,直接問人家的生辰八字不大好吧?要不要收斂點兒?

    “多大?”可惜公子好像并沒有接收到他的示意,仍然繼續追問。

    “蕓娘,蕓娘今年十八了。”李延睿定了定神,老老實實的代答。

    他倒是沒五味想得多,只是每個人的生辰八字都是很私密的事情,輕易不對外人言說,初聽人這么直白的問有些不適應而已,既然是救了蕓娘一命的恩人相問,他老實回答也就是了。

    “娘家還有些什么人?”

    問了年紀還問娘家,恩人(公子)這是想干什么?

    “沒,沒什么人了。”趙蕓娘同樣一頭霧水。

    她都不知道自己娘家到底應該在哪里,又怎么知道娘家還有什么人?當即也只搖頭。

    “這里我住著尚好,你們不必理會,自去忙吧。”好像剛才令人尷尬的問題不是他問的一般,蘇七公子的神情仍然無波無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