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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棲在線閱讀 - 嬌棲 第2節(jié)

嬌棲 第2節(jié)

    她的目光只落在沈柔身上:“你跟我過來。”

    沈柔不敢不從,卻想著她剛才的目光,心底驀地一涼。她不知對方要做什么,卻明白沒有自己反抗的余地,便隨著走過去,很快,到了一間房內(nèi)。

    劉mama回首關(guān)上門。

    沈柔垂眸,遮住眼底情緒,喊:“劉、劉mama……”

    劉mama回身,手中團扇用力拍在她胸前高聳上。

    沈柔嚇得腿一軟,當(dāng)即捂住胸部,彎下腰,臉上泛起羞恥的紅暈。

    劉mama厲聲喝道:“直起腰!”

    沈柔捂著心口,一動不敢動。她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難道是要打她一頓嗎?

    劉mama抬手,擰在她手臂上,沈柔吃痛松開手。

    劉mama伸手使勁掐了一把她的胸,怒道:“有什么不能看的?你這樣的身份,還當(dāng)自己是以前的千金小姐不成?”

    沈柔又痛又羞又氣,頓時紅了眼圈,咬著牙,身體微微顫抖,卻在逼迫下,不得不忍辱負重直起腰。

    劉mama冷哼一聲,繞著她走了一圈。

    沈柔感覺到,那團扇從她的腰腹慢慢往下,一路或輕或重,從臀部、大腿徑直拍到腳踝,或癢或疼的觸感,時刻縈繞全身。

    每當(dāng)她羞恥地想要彎腰時,劉mama便會極嚴厲地呵斥一聲,命她挺胸抬頭,否則等待她的,便是一陣掐擰。

    這短短一會兒,比一輩子都要漫長。

    堪稱是一種折磨。

    她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當(dāng)時恨不得與劉mama同歸于盡,一塊死在這里。

    可為了還活著的母親,為了沈家的族人,不管是什么樣的痛苦,都只能受著,忍著。

    堅持不下去,也要繼續(xù)堅持。

    終于,劉mama滿意點頭,吐出一句,“絕色美人。”

    腰是腰,臀是臀,身上沒有半兩多余的rou,該豐潤的地方,不缺半兩rou,前凸后翹,絕色佳人。

    至于這張臉,那真真是工筆畫都畫不出的精致絕倫,像是三月的春風(fēng),嬌艷得百花為之傾倒。

    偏偏,一雙眼睛如鹿般靈動,不諳世事。好似盛滿了江南春水,一落淚,便是朦朦朧朧的細雨。

    這頂級勛貴嬌養(yǎng)出來的千金小姐,當(dāng)真是絕色中的絕色,美人中的美人。

    也唯有這頂級勛貴家里頭,才能養(yǎng)出這樣純真的眼,這樣嬌嫩的人,這樣無邪的氣質(zhì)。

    劉mama手中團扇拍拍她嬌美的臉蛋,含著柔婉笑意,柔和得像是一股春風(fēng),似乎方才對沈柔的折辱從不存在:“叫什么名字?”

    “沈柔。”

    “這名字不好,進了青樓,哪兒還能用以前的名字。”

    劉mama想了想,笑吟吟道:“我給你取個名字,就喚做歡兒吧。承歡侍宴無閑暇,多好的意趣。我們歡兒將來承了恩客的歡,也定是達官貴人的心尖寵呢。”

    她念著歡兒兩個字時,嫵媚多情,千回百轉(zhuǎn)。

    然,聽在沈柔耳中,字字句句,都是羞辱。她多說一句,沈柔的臉色便越蒼白一分。

    第2章

    沈柔不由得想起,曾經(jīng)聽人說過的,五陵子弟好狎妓,甚至于日夜不休。

    而那些骯臟的行為,被他們稱作“歡愉”,那些女人,被他們稱作“歡情人。”

    而今,她被人叫做“歡兒”。

    歡兒,歡兒,便是專門用來做那事的女人吧。

    看向她臉上的灰白之色,劉mama忽然嗤笑一聲,拿扇子拍拍她的臉:“記住,進了君意樓,天大的羞辱也得受著。你們這樣做了官妓的罪臣之女,莫說只是被羞辱,便是被害死了,錯的也是自己。”

    沈柔只覺得心中有深濃的無力感,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幾欲結(jié)成水珠滑落,卻只能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劉mama見狀,語氣婉柔,溫和一笑:“想哭就哭吧,你這梨花帶雨的小模樣,真真是我見猶憐,況且那群沒腦子的男人,只怕恨不得為你去死呢。”

    劉mama笑吟吟看著她,慢悠悠說:“哭的時候,淚水流慢些,都聚在眼珠眶里,一滴一滴落下來,那才真是謫仙下凡都受不住的活色生香。”

    她心里滿意極了。

    這一哭,真真是叫她驚喜。

    方才只覺她雙眼盛滿江南的春水,現(xiàn)在倒覺得,是瓊枝上的露珠,松枝上的霜雪被她裝進眼里。

    所以,才那樣晶瑩剔透,高不可攀。

    美,是真的美。

    君意樓這回是撿到寶了。

    沈柔察覺到她的目光,死死握緊了拳頭,努力把眼淚憋回去,生生沒有哭出來。

    如今,終究是不同了。罪臣之女,官妓,哪里有資格掉眼淚呢?哭的再悲痛,別人也只會關(guān)心,她是否好看。她的傷心與悲痛,不過是別人取樂的玩意兒,哭的好看了,也不過是叫旁人笑得歡快些。

    何況,她眼前只有一個翻臉如翻書的劉mama,哭給她看,有什么用處?

    她不會憐惜她。

    只會覺得,她有價值。

    她不肯哭,劉mama亦沒說什么,只回頭笑了聲:“如此佳人,想來三公子應(yīng)當(dāng)瞧得上。”

    話音甫落,屏風(fēng)后走出個男人,面白無須,神態(tài)陰柔,是個內(nèi)侍。

    他盯著沈柔的方向,陰鷙地勾起唇角,像打量貨物一般盯著沈柔,“平南侯的女兒啊……三公子傾慕已久呢。”

    劉mama笑吟吟應(yīng)道:“待到十日后,君意樓自當(dāng)奉上珍寶,還請三公子憐惜我們歡兒。”

    對方含笑點頭,低聲呢喃:“歡兒,歡兒,真是好名字。”

    他夸贊道:“劉mama是情場上的老手,真真是太沒有更好的名字了。”

    像這樣的寶貝,可不就是為了歡愉而生,取這樣一個名字,當(dāng)真是再貼切不過。這樣的好寶貝,三公子見著了,總該是開心的。

    沈柔驟然后退一步。看著那人的臉,不寒而栗,十指死死掐進rou中,抖如篩糠,汗毛一根一根豎起來,汗都不敢出。

    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三公子……這京都當(dāng)中,行三,身邊能有這么一位內(nèi)侍的人,唯有一個。

    ——天子幼弟,弘親王孟允章。

    那人的眼光,像陰毒的蛇一樣,死死纏在她身上,讓人心底發(fā)毛。

    沈柔咬緊牙關(guān)。

    弘親王的為人,京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個在榻上暴戾恣睢的男人,被他折磨死的女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普通女子到了他手里都休想活命,何況是曾有過節(jié)的她,只怕是生不如死。

    弘親王和平南侯府的過節(jié),還要從去年講起。

    一年前,沈柔將將及笄,元宵節(jié)和小姐妹一同出門時,在珍寶閣被人偶然撞掉了斗笠。

    好巧那日,那日孟允章也在珍寶閣內(nèi),給新得的側(cè)妃挑首飾,就這樣,兩人打了個照面。

    孟允章的神情,當(dāng)下便是癡迷,直接沖到她跟前,問她是哪家女兒。

    雖被隨身的下人侍衛(wèi)攔了下來,但沈柔的身份又不是什么秘密,稍一打聽便能知曉。

    翌日一早,他便帶人到平南侯府提親,大張旗鼓要沈柔給他做側(cè)妃。

    他惡名在外,平南侯怒極,直接令人將他的提親禮扔出大門,放話孟允章這樣的人,竟然敢肖想自己的女兒,簡直是不知所謂!

    沈家的女兒,縱然是出家為尼,也絕不會給孟允章做妾。

    由此,孟允章便恨上了沈家。

    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平南侯被指認謀逆,父子二人直接死在了北疆,偌大的平南侯府徹底煙消云散。

    她如今無依無靠,若落在孟允章手中,恐怕想一死了之,都沒那么容易。

    那內(nèi)侍的目光,越發(fā)濕黏。

    讓沈柔想起,記憶中旁人說過的孟允章懲治人的手段。

    將女人的頭壓在水池里,讓對方服侍他。

    每每他舒爽了,那女人也丟了半條命。

    這也罷了……

    偏偏,孟允章還有個更可怕的嗜好。

    他受用完的女人,眼瞅著會死,就將那人賞給手下的內(nèi)侍。

    沈柔不由得狠狠打了個寒顫,臉色頓時煞白,如死灰一般。

    內(nèi)侍笑了一聲。

    進了弘親王府的女人,個個都是慘白著一張臉,恐慌萬狀,活活嚇暈過去的都不在少數(shù)。

    但那又如何?只要無損她們的美貌,弘親王便不在乎。甚至于,因著她們的恐懼,而更舒爽,更興奮。

    至于這位沈姑娘,她既是平南侯之女,那便是要死的人,臉色蒼白一些,比別人多害怕幾分,倒也正常。

    不害怕,才叫人稀罕呢。

    那內(nèi)侍對劉mama說:“這幾天,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咱們?nèi)幼類垩龐茓趁牡拿廊耍幌矚g那點子硬骨頭,你們可別叫三公子掃興。”

    劉mama笑著點頭,“我辦事,閣下還不放心嗎?”

    內(nèi)侍笑著點點頭。

    又打量沈柔一遍,才抬步離開。

    屋內(nèi),只剩下劉mama與沈柔二人。

    沈柔被那最后一眼看的遍體生涼,牙齒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