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嬌寵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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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白城盡量放低走路的聲音,走到陳幼雪床前。 榮白城沒有坐下,他就這么站著,看床上陳幼雪的睡顏。 法寂主持說他命硬,克親。榮白城從來不信命,但對象是陳幼雪,他卻不得不反復考慮,甚至懷疑。 她是他的軟肋。 陳幼雪醒了過來,眼前便現出了榮白城高大的身影。 陳幼雪笑:“我就知道你會來。” 看到榮白城站在他面前,連動都不動,陳幼雪起身,拉住榮白城衣袖:“你坐呀,我沒事,醫生說是花粉過敏。” “嗯。”榮白城順著陳幼雪拉他的力道,在陳幼雪床邊坐下。 陳幼雪心中開心,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榮白城總是主動和她保持距離,肯定只會坐在椅子上,不會直接坐到她床邊。 “醫生說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陳幼雪說。 榮白城抬手摸了摸陳幼雪的頭:“好。我陪你。” 當天晚上,陳幼雪發起高燒,榮白城從檳城帶來的,經驗豐富的老醫生,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榮白城坐在醫院走廊,又吸了一夜的煙。 第二天,趁著陳幼雪吃過藥休息的時間,他飛回檳城,再度趕到隆山新安寺。 新安寺香火不斷,榮白城在大殿中燃了三支香,跪在蒲團上,低聲說:“我愿以身替她,百倍千倍。” 當晚,榮白城再度飛回瀾城,剛一落地,迎接他的,是惠素心。 惠素心:“知道你擔心她,讓你的司機載我們去醫院,我有話同你路上說。” 榮白城滿心只想快點見到陳幼雪,惠素心怎樣他并不在意。 榮白城點點頭,惠素心上車。 汽車使動,榮白城和惠素心坐在后座,誰都不看誰。 “我已經向醫院打聽過,她沒事,你不用急成這樣。你的衣服上還有香灰的味道。” “有什么事,直說。”榮白城并不給她面子。 “你和她的關系不正常。”惠素心說。 榮白城:“什么叫做不正常?” “我合理懷疑,你利用她年少無知,引誘了她。”惠素心說。 榮白城冷笑:“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蠢。” “你——”惠素心還要說什么,被急速的剎車打斷。 榮白城把她趕了下去。 汽車最終在瀾城市第一醫院停下,榮白城乘坐電梯,到了陳幼雪病房所在樓層。 打開門,陳幼雪正坐在床上,床上支了個小桌子,她拿著小勺,在吃著是那么東西。 榮白城看她已經能坐起進食,放下心來。 陳幼雪歪頭看門,見到是榮白城,笑道:“要不要吃一點。” 說著把小勺向前比劃:“你的緋聞女友聽說我生病,給我送來的蛋糕。” 榮白城并沒有心思吃蛋糕,但他還是走到陳幼雪面前,俯身歪腰,吃下了勺子里的蛋糕。 味道是什么,他嘗不出來。 “好大的味兒,你去干什么了?”陳幼雪問。 榮白城聞聞,他吸了一夜煙,又在佛殿呆了許久,但他一路上心急如焚,自己聞不出異樣。 陳幼雪吃下一塊蛋糕:“你該不會是搞封建迷信去了吧?” 看榮白城的神情,似乎并沒有否認,陳幼雪又是好笑,又是感他一片心意。 陳幼雪握著榮白城的手:“我今早就好了。” 陳幼雪只是花粉過敏導致發燒,看著兇險,其實并沒有大礙。 榮白城卻在第二天病倒了,他的病情來勢洶洶,高燒不退。 陳幼雪病剛好,又守在榮白城床邊,覺得他們是一對苦命的鴛鴦,一個病完另一個病。 在陳幼雪印象中,榮白城永遠是健康的,她從來沒看榮白城生過病,吃過藥。 現在榮白城穿著病號服,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別有一種脆弱之感。 榮白城高燒不退,少有精神的時候,陳幼雪把棉簽沾濕,一點一點滋潤他干裂的嘴唇。 榮白城突然握住陳幼雪拿棉簽的手,力量之大,讓陳幼雪害疼。 “幼雪。”榮白城喃喃低語。 陳幼雪用另一只回握住榮白城的手:“我在。” “我愛你。”榮白城氣息微弱,但還是清晰地吐出這三個字。 陳幼雪心中掀起驚天駭浪,她知道,榮白城是真的燒糊涂了,不然這個男人,是不會對她說出這三個字的。 陳幼雪又是想哭又是想笑,最終她只是輕聲說:“我也愛你。快點好起來。” 她低頭,輕輕銜住榮白城的嘴唇,滋潤他有些發干的嘴唇。 榮白城似有所感,反過來吮吸陳幼雪的唇。 陳幼雪笑著抬頭喝了一口水,再次俯身,吻住榮白城的嘴唇,給他嘴對嘴渡過去。 病房門被打開,惠素心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糾纏著的兩個人,如遭雷擊。 “你們在干什么?” 陳幼雪也嚇了一跳,慌忙離開榮白城,起身,看到門口站的女人。 女人穿這一套白色裙裝,頭發很短,看起來很干練。只是因為震驚,五官氣憤得有些扭曲。 陳幼雪仔細想想,才不太確定地問:“惠總?” 第23章 沙啞 惠素心站在門口, 看陳幼雪的眼神非常復雜,好像心痛又好像厭惡,似乎還帶著害怕。 陳幼雪看不懂惠素心為什么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惠總, 您來是——”陳幼雪斟酌著用詞, 在她看來,惠素心只是幫助過她的一位女企業家。 惠素心站在門口,似乎并不想進房間,但是開口之前, 還是走了進來, 把門關上。 門關上,密閉的空間讓惠素心放了心。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榮白城, 榮白城高燒在床, 無知無覺,不然以他對陳幼雪的保護, 估計會毫不留情地將她“請”出去。 惠素心:“來得十分冒昧,我,有事找你。” “是工作室的事嗎?”陳幼雪問。 惠素心搖頭,她說:“我不能讓你重蹈我的覆轍。” “什么意思?”陳幼雪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沒來由的心慌起來,這不正常。 惠素心:“我對不起你,但你不能像我一樣。” 陳幼雪坐到沙發上:“說詳細點。” 惠素心用平靜的語言, 把她年少時和陳樂山私奔的往事, 說給陳幼雪聽。 “事情就是這樣,他不配為人父, 我也不配當你的母親。如果你沒有和榮白城在一起, 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把這些事告訴你。” 陳幼雪對于母親的印象, 幾乎為零。她能想像到, 沒有人能受得了陳樂山那樣的爛人。 在幼年時,好像也有人說她是“沒有mama的孩子”。 但這個印象,也很有限,因為她很快就遇到了榮白城。 某種意義上,少年時期的榮白城充當了她父親的角色,在有些時候,也溫柔得如同母親。 陳幼雪問:“這么多年,你有想過找我嗎?” “沒有。” “那如果我們沒有偶遇,你會在乎榮白城和哪個女孩在一起嗎?” “當然不會。” “好。”陳幼雪點頭,也很平靜地說,“當年你不管我,現在也不該管。” “我知道你會這樣說,我也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從來沒想以母親的身份和你相認,我只是作為一個過來人,告訴你,你還小,不能被一個大你那么多的男人欺騙。” “謝謝,他沒有欺騙我。”陳幼雪冷靜地說。 “現在外界都在說你們是父女,如果你們在一起,外界會怎么看你?會怎么看你的事業?” “我不在乎。”陳幼雪笑,“他也不在乎。” “你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恕我直言,你是被所謂的愛情嚇破了膽。” 陳幼雪頓了頓:“我們之間的關系,外人不會明白的。” “沒錯,我是外人,可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從你小時候把你養大,說沒有齷齪的心思,誰信?” “我信。”陳幼雪笑,“您可能不知道,是我追的他,我半夜穿睡衣敲他的門。” “你——”惠素心似乎不敢置信,她的教養讓她無法說出更難聽的話,可是失望和鄙夷,還是寫在了臉上。 “不知廉恥是不是?那你要不要聽后面的話——他沒有給我開門。” “他真的有這么君子,就不該和你在一起。” “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互相喜歡卻不在一起,就是君子了嗎?”陳幼雪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