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嬌寵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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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陳幼雪站起身,轉(zhuǎn)身要走,動作看起來極為堅決。 榮白城三步兩步就追上了她。 輕輕握著她的胳膊,低頭看著她:“記起來了,是教你接吻?!?/br> 陳幼雪這才開心,剛想說什么,男人低頭,嘴唇碰上了她的嘴唇。 陳幼雪全身都僵住了!這個男人只說記起來了,沒說馬上就要親她呀,她還沒準備好呢。 嘴唇相觸的那一刻,陳幼雪以為,這只是一個嘴唇對嘴唇的親吻。 但和明顯她想錯了,榮白城輕而易舉地攻陷了她的牙關(guān),陳幼雪幾乎站立不穩(wěn),抬手抓住榮白城后背。 純黑的西裝攀上了一只雪白修長的手。 陳幼雪掛在榮白城身上,覺得呼吸不暢,幾乎要喘不上氣。 榮白城的唇離開她的唇,用自己的鼻子輕觸陳幼雪的鼻子,輕笑道:“用鼻子呼吸?!?/br> 陳幼雪這才想起鼻子是可用的,又懊惱起來,有點意猶未盡的。 第一次接吻,她還沒好好感受呢,就結(jié)束了。 陳幼雪調(diào)整好呼吸,本以為榮白城會放開她,沒想到迎接她的,是一個極為洶涌的吻。 榮白城不再像剛剛那樣溫柔,他的舌頭靈巧地掃過陳幼雪的貝齒,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絲毫不給陳幼雪喘息空間。 陳幼雪起初只能任榮白城入侵,絲毫沒有還手能力。漸漸地,她也能在榮白城的舌頭侵占她口腔的時候,用自己的舌頭,輕輕地引.逗榮白城。 綿長的吻結(jié)束后,陳幼雪靠在榮白城胸膛上,額頭汗涔涔的。 “怎么樣?我教的如何?”榮白城低聲問道,聲音帶著蠱惑。 陳幼雪點點頭:“不錯。” 她抬頭,反問:“我學的呢?” “很好?!睒s白城低頭,在陳幼雪額頭上落下一吻。 不帶有□□的一吻,仿佛是一位老師,給予學生的獎勵。 . 榮白城親自送陳幼雪回學校,汽車停到學校門口,陳幼雪沒有下車,她看著榮白城,問:“我們這樣算談戀愛嗎?” “你說呢?”榮白城反問。 “那你什么時候表白?”陳幼雪熱烈地看向榮白城。 “我在等你長大?!睒s白城抬手,摸了摸陳幼雪的頭頂。 陳幼雪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她放出豪言:“很快的!” 陳幼雪下車,她以為榮白城會送她到寢室樓下,但是榮白城沒有。 陳幼雪沒有想太多,她知道榮白城忙。她朝著榮白城揮手,隨后歡快地走進學校。 車上,榮白城的笑容,在陳幼雪轉(zhuǎn)身的瞬間,瞬間恢復如常。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金秘書的電話:“我要見惠素心,馬上。” . 惠素心常年住在瀾郊別院,深居簡出,除了一年一度幫助女大學生創(chuàng)業(yè),其余時間,公司都是由她的丈夫王誠豐打理。 榮白城深夜到訪,惠素心遣散仆人,親自為榮白城開門。 兩人初次相見,但因為陳幼雪的緣故,都沒有過多寒暄,榮白城來勢洶洶,惠素心心事重重。 惠素心直接把榮白城帶去書房。 門關(guān)上,惠素心說:“多謝你,這些年來一直照顧她,是我應該登門道謝。” 榮白城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擺手,顯然并不想接續(xù)這個話題。 惠素心坐在另一張沙發(fā)上,和榮白城面對面。 “我只希望你不要打擾她?!睒s白城說,聲音和目光是一樣的堅定。 “當然?!被菟匦念D了頓,她看人依舊是用眼下余光看。 為了看到榮白城的眼睛,她抬起頭,神情帶有一如既往的高傲。 “她在設計方面很有天賦,我想送她去巴黎進修服裝設計,但我不好和她聯(lián)系。我想,你資助她這么久,由你出面,她不會疑心。不知道榮先生愿不愿意幫忙?” 榮白城怒極反笑:“你說什么?” 惠素心:“榮先生放心,我不會讓您白白幫助她這么久,您有用得到惠豐的地方,盡管說?!?/br> “我說過,不要打擾她?!?/br> “我不覺得這算作打擾?!?/br> “你想決定她的人生軌跡,就是打擾?!?/br> “出國深造對她有什么不好?她是做服裝設計的,就算學不到什么,出去見見外面的世界,對她以后的發(fā)展也有幫助。” 榮白城忽然問:“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剛陪她過完生日。”提到陳幼雪,榮白城的語氣總是不自覺的溫柔。 “在這方面,我確實沒有你這個做養(yǎng)父的細心。其實她的生日不是六月十五號,而是一月一號元旦那天。” 惠素心雙目放空,好像又回到了絕望而無助的白城歲月。 二十年前,惠家大小姐愛上了詩人陳樂山。 陳樂山一無所長,除了臉蛋好看,和會寫酸詩。 那時候的惠素心,偏偏不愛家里介紹的門當戶對的相親對象,義無反顧地、熱烈而真摯地,愛上了一無所有的陳樂山。 家人反對,惠素心就買了個假身份,和陳樂山私奔到白城。惠素心買的假身份叫劉莉莉。 十九年前,元旦,劉莉莉生下女嬰。 白城位于西北,氣候干燥,元旦這天,罕見地下了一場雪。 陳樂山看著窗外,黃土上覆蓋薄薄白雪,他聽到嬰兒的啼哭,為女嬰起名“幼雪”。 十八年前,惠素心不堪忍受陳樂山酗酒賭博和打罵,扔下襁褓中的陳幼雪,離開白城,回到家鄉(xiāng)瀾城。 從此,劉莉莉這個名字,和那個女嬰陳幼雪,一起作為她年少時的錯誤,被丟棄在西北白城。 之后她結(jié)婚生子,一家人還算幸福,從來沒有找過那個女孩。 如果不是四月的時候偶遇,她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見到陳幼雪。 榮白城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養(yǎng)父?——我不是她的養(yǎng)父,她的父親還活著,你難道不知道?” 惠素心確實不知道,她讓人調(diào)查陳幼雪,只說多年來一直和榮白城生活在一起。 她以為是榮白城領(lǐng)養(yǎng)了陳幼雪。 至于陳樂山,她連聽都不愿意聽到,更不會派人去查。 “我不知道,那你——那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惠素心叫不出“陳幼雪”,陳幼雪這三個字,每一個字都和陳樂山有關(guān)系。 和陳樂山私奔,是她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是她一生中的污點。 榮白城忽然前傾,是一個壓迫感很強的姿勢。 他的手指點到茶幾上:“我和她什么關(guān)系,和你無關(guān)。你只要知道,永遠不要打擾她?!?/br> 說完,榮白城起身,繞過惠素心,離開。 惠素心拿起茶杯的手在抖。 . 陳幼雪說:“我眼皮怎么在抖?!?/br> 周末懶床的許歡歡把頭伸出床鋪,問:“左眼還是右眼?” “左眼?!标愑籽┳谧簧?,按住左眼眼皮,在照鏡子。 “左眼皮跳是好事,沒事?!痹S歡歡轉(zhuǎn)身,繼續(xù)刷微博。 “哎——幼雪,這不是你嗎?”許歡歡驚訝道。 “什么?” “這個呀,你看‘榮白城私生女疑似曝光——’” 陳幼雪按著眼皮,走到許歡歡床鋪下,接過手機,只見標題下的配圖是她和榮白城手牽手去公司的照片。 他們那天并沒有避人,有人拍到也很正常。 只是都三個多月了,為什么當時沒人發(fā),現(xiàn)在卻有人發(fā)了? 陳幼雪在服裝設計大賽之后,已經(jīng)有了一點名氣。 雖說沒到有多少粉絲的程度,但是一旦提起來“瀾城大學”,也會有一些網(wǎng)友想到,瀾城大學有一位非服裝設計專業(yè)的學生,在服裝設計大賽拿過第一名。 陳幼雪看了一下,已經(jīng)有些網(wǎng)友扒到了她的身份。 陳幼雪按著左眼皮上了一天的課。晚上在圖書館,她又刷到一則微博推送“曝檳城大佬榮白城新近看上流量小花[圖片][圖片]” 也許是上午搜過榮白城,被讀取了搜索偏好,竟然給她推薦榮白城的花邊新聞。 陳幼雪在生日已經(jīng)確定了兩人的關(guān)系,這時候看這種花邊新聞,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樣懷疑和擔心。 陳幼雪抱著吃瓜的心態(tài),點開鏈接。 照片是某時尚盛典,榮白城作為嘉賓出席活動,席間一個女明星殷勤地給榮白城倒酒。 陳幼雪仔細看了照片,拍照的位置角度,顯然離女明星極近,很有可能是女明星帶去的助理拍攝。 而照片中的榮白城,不但和女明星中間隔了個人,甚至沒有看一眼那個女明星。 陳幼雪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她更關(guān)心的是榮白城怎么處理“私生女”傳聞。 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需要企業(yè)官博出來說明不是私生女,更強硬一點的,給出律師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