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月落雙枝在線閱讀 - 月落雙枝 第84節

月落雙枝 第84節

    看了未央一眼,又即刻收回,而后對蕭祁頌道:“好吧,既然你實在不想說,我便不問你了。”

    對面明顯松了口氣,重新露出笑容:“阿瑩真好。”說罷,繼續埋頭給她剝胡桃。

    卜幼瑩裝作不再放在心上的模樣,與他共度了一個午后。

    待夕陽西下,蕭祁頌回去了重明宮后,她進屋召來了未央。

    未央是個沉得住氣的人,心里明知卜幼瑩有事想問她,竟也能面不改色地屈膝福禮,與先前跟在卜幼瑩身邊的春雪完全不同。

    對于這樣的人,卜幼瑩很清楚,自己擺出太子妃的架子可不管用。

    于是她沉默片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椅面,微微笑道:“未央,你過來坐。你來到我身邊也有一段時日了,我還沒同你好好聊過呢。”

    “小姐是千金之軀,奴婢不敢與小姐同坐。”未央仍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卜幼瑩抿唇吐氣,也不為難她,干脆自己起身走過去,開門見山道:“未央,我只是想問問你,我昏迷那日發生了什么。你一直在我身邊守著,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對方頷首低眉,淡聲回她:“太子與二殿下之事,豈能讓奴婢知道?太子妃若實在疑惑,還是親自去問太子與二殿下吧。”

    “……”

    看來這是不肯說了?

    她撇了撇嘴:“罷了,你被派來我身邊我以為你就是我的人了,全心全意為我著想,看來不是這樣,我還是去找祁墨再換一個貼身侍婢吧。”

    說完,便要往外走去找蕭祁墨。

    未央見狀身體一滯,忙道:“小姐留步!您現在身體還未完全好轉,若是換的新侍婢不知您身體情況,可如何照顧您?”

    卜幼瑩聞言頓住腳步,回過頭來看著她。

    對方的神情沒什么太大變化,狹長的鳳眸毫不躲避地直視著自己,眉間也不曾蹙一下,像是真心為她考慮的模樣。

    可她知道,未央只是怕祁墨覺得她辦事不力罷了。

    她轉過身,面對著未央:“既然你不想讓我去找祁墨,那你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何事。若你不說,我是一定會去找他換掉你的。”

    未央知道,她并不是在嚇唬自己。

    于是她旋即屈膝跪地,堅定回道:“奴婢只是一個下人,主子之間的事輪不到奴婢置喙,倘若奴婢今日告知了太子妃,便是泄漏之罪,不告訴太子妃,便是頂撞之罪。既然無論如何選擇都是罪,那便請太子妃賜奴婢一死吧。”

    話落,她俯身伏地,一副大義領死的作派。

    “……”

    卜幼瑩無言以對。

    撬開蕭祁頌的嘴很難也就罷了,為何撬開自己婢女的罪也這么難?

    每日太子妃太子妃的喊著,實際上在這座皇宮里,誰都能頂撞她,誰都能違背她的命令。

    她捏了捏眉心,忽然覺得有些煩躁。

    正在此時,蕭祁墨邁進了屋內。

    “發生什么了嗎?”他垂眸瞧了一眼地上的未央,又看向卜幼瑩,問道:“未央惹你不高興了嗎?”

    “算了,沒什么。”她坐了回去。

    上次已經就此事問過祁墨一次了,他既說他不知,那自己再問一遍便顯得對他不信任。

    她不想再鬧出些不愉快,于是轉移了話題道:“對了,明早我爹爹和阿娘就要坐船回濠州了,我得去送他們,你要同我一起嗎?”

    他點點頭:“嗯,當然。”

    “可是你今日已經告過一次假了,明日再接著告假,陛下和朝臣不會說什么嗎?”

    聞言,蕭祁墨低眸彎了彎唇,坐到她旁邊:“岳父岳母要告老還鄉,我作為女婿怎能不去送別,如此豈非太沒禮數?況且若是可以,父皇肯定也想親自相送。”

    說到這件事,卜幼瑩伸直雙腿,眼眸低垂,很是失落:“若是我能隨他們一起回去就好……

    伴隨著這句話,屋內的氣壓也開始降低。

    他使了個眼色,未央便起身離開了屋內。

    隨即他牽過她的手握進掌心,故作委屈地逗她:“聽阿瑩這意思,是想拋棄我了,真令人難過啊。”

    “我當然不是這意思。”她立馬解釋道,“我只是分別在即,有些傷感罷了。長這么大,我還從未經歷過父母不在身邊的日子,哪怕是以前爹爹打仗時,也有阿娘會留在家里照看我,而如今……”

    她垂首陷入了沉默。

    蕭祁墨伸手將她擁進懷里,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柔聲安撫:“如今有我,阿瑩,我會一直照顧你,只要有我在一日,便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卜幼瑩靠在他胸膛前,嗯了一聲,并未再說其他。

    夜色漸晚,兩人洗漱過后便一起歇下。

    翌日一早,晨光熹微。

    聽說船隊在清晨出發是最好的,于是卜家夫婦便將啟程的時辰定在了卯時末。

    卜幼瑩起了個大早,匆匆用過早膳,便帶著邢遇同蕭祁墨一起去往了港口。

    清晨氣溫偏涼,她身披一件雪白披風,下了馬車便快步向父母奔去,身后飛揚的披風如同翅膀一般,在晨霧下展開羽翼。

    “爹爹,阿娘!”她一把抱住高氏。

    身后的蕭祁墨與邢遇也走了上來,同卜世邕見禮。

    “瑩兒,阿娘知道你平日里孝順懂事,便不囑咐你什么了,唯有你的身體阿娘放心不下。縱然宮里有那么多宮人照顧著,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多注意著些,知道嗎?”

    高氏拉著她的手,兩人皆眼眶濕潤。

    卜幼瑩點點頭:“嗯,女兒都知道的,你和爹爹也是。你們年紀大了,更要照顧好自己才是。”

    說完,她倏忽想到什么,看了一眼邢遇。

    隨后又將視線看向二老,提議道:“邢遇是爹爹救下的,此次回鄉,不如爹爹將他也一同帶回去吧,也好保護你們。”

    卜世邕瞥了一眼邢遇,后者臉色沒什么變化,他便回道:“有為父在,哪需要這毛頭小子保護,還是將他留在你身邊,你娘也好放心些。”

    他說得也沒錯,邢遇雖然武功高強,但真動起手來,也就仗著年輕體力好能贏他幾招。

    到底是征戰沙場,未曾輸過一次的常勝將軍,怎么可能需要他來保護。

    想罷,她便點了點頭,回了句“好吧”。

    聽父女二人提起邢遇,面前的高氏倒是想起一些事情,于是將她拉到一旁,小聲問她:“瑩兒,阿娘此前聽說蕓沐那孩子,似乎對邢遇生了愛慕之意,可有此事?”

    卜幼瑩愣了一愣,點點頭:“是有這么一回事,怎么了?”

    “既然邢遇在你身邊,那他的事自然是要你來做主的,阿娘是想,這門親事咱們還是不要結了。”高氏言。

    話落,她不禁再次怔愣一瞬,又問:“為何?蕓沐也是您照料著長大的,她的性子您應當很清楚呀。”

    “就是因為清楚,才讓你不要結這門親事。”高氏嘆了聲氣,“蕓沐那孩子是被嬌慣著長大的,如今又貴為公主,與邢遇之間天差地別。即使陛下并無門第之見,可蕓沐日后呢?他們不合適,若草草結了親,待到蕓沐熱度一退,那邢……

    后面的話她沒再繼續說下去,但卜幼瑩懂母親的意思。

    像是被點醒了般,她眉間緊蹙,點點頭道:“阿娘說的有道理,不過他們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待回去之后我再問問邢遇的意思吧。”

    “嗯,如此最好。”

    高氏與她談完話,兩人便回到了眾人身邊。

    那邊蕭祁墨正在與卜世邕相談,無非是卜世邕不放心女兒,囑咐他幾句罷了。

    隨后又看向邢遇,亦是囑咐了幾句。

    等到他轉身回來,本應直接上船,可卻同高氏一樣,說有話想對卜幼瑩說,于是與她一同遠離人群去了角落處。

    “爹爹,何事呀?”她撲扇了兩下眼睛,疑惑地看著對方。

    卜世邕回頭望了眾人一眼,見他們正在與高氏拜別,無人注意他們這邊,便做賊似的從懷里拿出一塊明黃色的方布。

    “爹爹,這……她睜大眼眸,不敢相信自己手中的物什是自己猜想的那個。

    卜世邕點點頭:“嗯,這是陛下親筆寫下的手諭。”

    卜幼瑩倏地抬眸。

    他接著道:“你病重那幾日,爹爹……很后悔。故此次告老還鄉之前,特地去了一趟勤政殿,以畢生功勞向陛下求了這封手諭。不知……可否彌補你一些。”

    聞言,她將那封手諭展開,一字一句地心中默念。短短兩行字,卻猶如平地驚雷般讓她震驚不已。

    陛下竟然……允許自己拒絕成婚。

    第64章

    那封手諭一直被卜幼瑩妥帖地收在袖袋里, 她并未告訴蕭祁墨手諭一事,因為什么她自己也說不清,可能是怕他胡思亂想吧, 到時若做出什么傷害祁頌的事就不好了。

    不過這封手諭她并不打算用, 至少此時此刻她心里是如此想的。

    自己如今與祁墨也算是互通心意了, 她喜歡上一個人便很難再放棄, 就像自己對祁頌一樣,到現在也依舊喜歡著他。

    所以今后應當用不著這手諭了, 等回到東宮還是將它藏在箱底吧, 過幾日可能連她自己也忘了。

    如此想著, 她與蕭祁墨便坐上了回東宮的馬車。

    今日母親臨別前交代的事情她一直放在心里,于是自己與邢遇回到寢殿后,她并未著急進門,只是屏退了守在門前的未央, 令她帶著庭院里的一眾宮人一同退下。

    院子里突然空落落的, 只剩他們二人站在檐下。

    邢遇立在她面前, 等著她發話。

    而她只是提起裙擺, 順勢坐在了走廊邊緣, 兩只小腿晃晃悠悠。

    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坐呀。”

    話落, 他一言不發的轉身屈膝, 坐了下去,兩只腿輕松踩在石板上。

    很久以前在濠州時,他們也經常這樣坐在檐下。

    卜幼瑩沒什么大家小姐的架子,相反,她很隨和, 隨和到在父母看不見的地方時,她總是這樣不顧儀態與禮數, 大大咧咧地行事。

    只是自從入京以后,她便再未如此過了,因此方才看見她這般,他不由得微微怔了一下。

    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吧。

    正想著,卜幼瑩果然開了口:“邢遇,上次我生病之時,公主不是來找你玩么,玩的如何呀?”

    他只思考了一瞬,便果斷回道:“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