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七章 想不通
沒有任何人相信鐵林能干掉這位新晉魔將,伴隨著他的只有死亡。 “可惜了。” 藍禾惋惜的搖著頭,如果不燃燒血脈力量,這個家伙以后說不定在魔將之上還能有所作為,可他投鼠忌器為了打敗鐵林也跟著這樣做了。 這兩個家伙,真是瘋子啊。 “鐵林,干掉他!” “不然他會殺了云蘿和藍禾的。” 片刻后,丁火還未放棄,歇斯底里的吼著。 并且以云蘿和藍禾作為激勵鐵林的工具。 使得已經呆住的鐵林再次反沖了上去。 本來他都放棄了,他是怎么也不可能是一個魔將的高手。 可萬一這家伙真的去找藍禾和云蘿呢? 所以鐵林不得不上去。 “你在這里等著我。” 就是這么一瞬間,藍禾的怒氣暴漲,對著云蘿說道。 丁火千不該萬不該說出這樣一句話。 鐵林不能死,云蘿更不能出事兒。 藍禾一個閃身擋在鐵林的面前。 “先生!” 可算是見到藍禾了,丁火一喜,覺得勝利的天平又回到了自己這邊。 “閉嘴!” 奈何藍禾冷冷的回頭憤怒的呵斥著。 “你回去!” 又對著鐵林說道。 還好,鐵林還有一絲清醒,沒有真的入魔,見到藍禾出現后,規規矩矩的退了回去。 只是他不知道藍禾時不時絡腮胡的對手,畢竟他從未見過藍禾使出全力,也不知道藍禾的真正水平是多少。 “就這樣吧。” 再看向絡腮胡,藍禾淡淡的說道。 救下鐵林就好了,至于丁火,好自為之吧。 “不可能!” 絡腮胡兇神惡煞的說道。 燃燒了血脈之力,就這樣算了? 真是不把他當做一回事兒了。 現在他覺得就算是剛才在成為的那位魔將,也就是張毅出手他都有的一戰。 氣勢正旺的時候,怎么能因為這個忽然竄出來的小白臉一句就這樣吧,就算了呢? “給臉不要臉了你還!” 藍禾本來就一肚子的氣,這家伙還不愿意到此為止。 那就打到他扶。 同級無敵可不是說著玩的。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藍禾閃身來到他的面前,一連串的耳光劈頭蓋臉的扇下去,又是幾腳,幸虧沒有抱著弄死他的心態,不然這個絡腮胡現在就不是躺在地上震驚的看著藍禾,而是去投胎轉世了。 “現在能算了不?” 藍禾又問道。 “可以。” 絡腮胡還能說什么。 打又打不過,難道非得求著藍禾讓他殺了自己嗎。 又是全場寂靜啊。 特別是丁火和他的客卿們,完全沒想過藍禾竟然如此強悍,魔將高手在他的壓制下連反抗的余力都沒有。 他甚至比張毅還要強啊。 “翔伯,上次他是不是放水了?” 丁火看向旁邊同樣目瞪口呆的翔伯。 “不知道。” 翔伯大腦都短路了。 藍禾放水了嗎? 他不知道。 反正上次藍禾和他交手看起來沒有放水。 可才多久不見,怎么藍禾又到了一個他都不敢想象的地步呢。 完全沒有頭緒,也沒有思路啊。 “鐵林,走。” 藍禾這才瞪著鐵林。 “先生!” “你不殺了他嗎?” 丁火著急了。 現在敵方可是有個魔將啊,藍禾不幫忙解決這個家伙,他怎么能勝利呢。 面對四階高手還能用人海戰術,可面對魔將,再多客卿上去也只是做炮灰的。 “這是你們的事。” 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藍禾大步的走開了,鐵林灰溜溜的跟在后面。 藍禾都走了,再無倚仗,丁火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萬一那個絡腮胡就直接把他弄死呢。 “我們走!” 丁火異常不甘心,到嘴的肥rou就這樣跑了。 現在這座城又出了新的魔將,張毅和藍禾是一點出手的打算都沒有的。 現在不光勝利沒了,還要擔心人家來不來報復啊。 “先生,這兩位是?” 來到云蘿的旁邊,丁火疑惑的看著小花母女倆問道。 “撿來的。” “被你的客卿追殺。” 藍禾沒有客套,輕笑道。 “就是這兩人游說先生?” 丁火剎那間就不開心了,指著小花氣的眼珠子都要炸裂了。 如果不是藍禾被她們給蠱惑,現在怎么會這么冷淡,甚至有一種和他不是一路人的感覺呢。 “我殺了你們!” 一想到藍禾剛才不但不幫忙,還嫌棄他的眼神,丁火就朝著小花撲了過去。 “少爺!” 翔伯急忙喊道。 丁火已經被藍禾一只手抓住了。 “你也是,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人騙呢。” “以后多想想到底值不值。” “還好我們修殺戮的對潛能不是那么看重,可也不能為了殺戮而殺戮。” “回去你就閉關給我想清楚,想不清楚就不準出來。” 與此同時,藏在暗處的張毅也出來了,心有余悸的看著鐵林,恨鐵不成鋼。 自家徒弟怎么就被丁火各種蠱惑呢。 還好藍禾出手了,不然他可就斷了傳承。 “城主大人!” 丁火趕忙喊道。 張毅也沒有理他。 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傀儡能這么傻,簡直就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總是得罪藍禾和做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算了。” “回去吧。” 藍禾無奈的搖著頭。 自己選的傀儡含著淚都要扶持他上位。 總不能一巴掌拍死他然后走了吧? “師父,我想和云蘿他們一起走。” 沉默了許久的鐵林忽然開口說道。 “可以。” 張毅表面淡定,心里卻爽得很了。 藍禾剛才的戰斗力他是看在眼里的。 那簡直就是猛地一批! 讓自家徒弟多和藍禾待一會兒,說不定藍禾就點化他了呢。 “回去吧。” 藍禾一揮手,魔將高手特有的技能展現出來,帶著云蘿幾人便朝著丁府飛去,看的丁火好生羨慕啊。 “翔伯,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呢?” 丁火現在都還沒想明白。 “不知道。” “應該是他們外面來的,和我們想法有差別吧。” 翔伯也搖著頭。 生而為魔,不就是要斬草除根,想盡一切辦法打倒對手,不給自己留下任何后顧之憂嗎。 怎么藍先生總是產生讓人搞不懂的憐憫之心呢。 想不通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