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八章 初來丁家
“大叔,我們真的要留在這里嗎?” 當一名修為低微的魔族將藍禾三人帶到一處小院后,云蘿一番大量過后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我們的目的不就是順藤摸瓜嗎?” 藍禾寵溺的摸了摸云蘿的小腦袋瓜子。 先找個靠山穩定,如果可以,那就扶持這個家伙一點點的爬高,再次期間改變他的思想,當他掌控一群人時,以魔族部落族人對首領的忠誠,就算這個家伙讓他們做叛徒,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 這樣一來總比藍禾一個個的游說要方便的多唄。 “可是他值得信任嗎?” 云蘿還是有些擔憂。 就一面之緣便住進了人家的家里,人生地不熟的,和自投羅網有什么區別呢? “我們也不值得他信任。” 藍禾輕笑道。 他一貫的理念便是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就是信任。 如果這個丁火但凡有那么一點的不行,藍禾也不會和他繼續合作的,反正現在雙方都是從零開始,結束也異常的容易。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丁火同樣也是這般的愁楚。 “翔伯,我們能信任他嗎?” 丁火看著站在他身前的老家伙微微皺眉。 把藍禾帶進來是翔伯的決定,不然以藍禾他們在箱子里待那么久的舉動,早就被丁火請進來,也不至于等到藍禾出手解決麻煩后才出手了。 作為一個求賢若渴的家伙,他深知雪中送炭遠遠比錦上添花要好多的。 “我們要試著信任他。” “難道你忘記了,那個家伙的身邊也有個來自于外面的人嗎?” 翔伯含笑應道。 “對啊。” “外面的人,思想和我們不一樣。” 丁火恍然大悟。 外面不是有句話叫什么士為知己者死嗎。 他是不是藍禾的知己呢。 不過這些年,魔域倒也不安分,以前這里是人族不敢涉足的禁區。 可這些年總是有人悄悄的下來。 雖然其中絕大多數都被魔族發現然后鏟除,可也有一部分真正的強者順利的存活,有的投靠了某個勢力憑借他們聰明的頭腦建功立業。 也有人類占山為王,成為了比掠奪者更加可惡的賊寇。 這些魔族各大勢力心照不宣的事情。 也是丁火對藍禾的忌憚。 很顯然,藍禾是人類中的強者,就連翔伯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的目的和心思,丁火也完全不知道。 不過翔伯說了信任,他也會選擇去信任翔伯的。 “少爺,我們遲早能回去的。” 翔伯似乎看出了丁火心中的徘徊,又苦口婆心的說道。 “當然。” “我們肯定會回去的。” 說道這里,丁火眼睛一亮,神情中有著莫大的自信。 而此時正坐在院子里優哉游哉的藍禾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救世主。 云蘿和鐵林主動承擔起了收拾房間的義務,藍禾也樂得逍遙自在。 耳朵微微動了動,看樣子這排房子就是客卿們住的地方,隔壁細細低語的中心正是藍禾。 “這個家伙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藍禾也有些好奇。 能在物資貧瘠的魔域占據如此大的地盤,就連前世的魔明都沒有這么大的本事。 那時候魔明只是飛傲郡的首領,占領了一個城,從而順利的脫穎而出罷了。 這個丁火的背景很深啊。 越是這樣,藍禾越開心。 大有一種與虎謀皮的暢快感。 “你就是新來的?” 藍禾瞎想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從隔壁跳了過來。 想必是丁火的其他客卿。 “嗯。” 在不知道對方來意之前,藍禾并沒有表露太多的想法,不冷不熱也沒多說什么。 “你有什么本事?”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這個高個瘦子又問道。 “沒什么本事。” “剛好入了丁少爺的眼罷了。” 藍禾輕笑道,這兩個人怕是來者不善的。 眼中滿是懷疑和輕蔑。 “那你還不滾蛋。” “丁府可不是你這種人該來的地方。” “也不養廢物。” 兩人毫不猶豫的就對藍禾發難了。 搞得藍禾都莫名其妙的。 不管那個老東西也好,丁火也罷,都對他沒什么意見吧。 怎么丁火養的狗現在反而主動跳出來了呢。 至于走? 那是不可能的。 藍禾經歷的事情也不少了,怎么會輕易的被別人一兩句就刺激呢。 “為什么你們不走呢?” “我覺得,你們比我還要廢物呢。” 藍禾咧著嘴嘲笑著。 他承認自己沒什么本事,卻沒說眼前這兩個人比他要有本事。 被一個自認廢物的人說做是廢物,這兩人的怒氣一下子就嗖嗖的往上竄。 魔域中的人或許都是這樣只有蠻力沒有頭腦并沒有進化完全的東西吧。 反正藍禾都習慣了。 一言不合就打上一架,要么臣服,要么死亡,就這兩種結局。 這兩個家伙也算是在為丁火著想,只是有些逾越罷了。 所以藍禾也沒多說什么,緩緩地起身,給個教訓就好了。 “先生。” 奈何丁火和翔伯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剛才和翔伯的一番交談讓他意識到了藍禾的重要性,沒有親自送藍禾就是一種罪過了,現在正準備過來賠罪就看見其他客卿的挑釁,丁火怎么能不著急呢。 “兩位先生,先生。” 來到藍禾三人中間,丁火和藹的朝著雙方作鞠。 “大家都是自己人。” “以后還要一起共事的。” “能否賣我一個面子?” 看起來丁火獻媚的很,可藍禾聽出來他言辭中的不容拒絕,就連那兩個家伙都全身一顫。 他們來這里很久了,也更知道丁火的手段,哪敢再繼續鬧騰。 “全憑公子說了算。” 溜得飛快,又只剩下藍禾了。 活動身手的機會又沒了,藍禾還想試試丁火的客卿到底有幾斤幾兩呢。 這下被丁火打斷,只好繼續懶散的坐下笑看著丁火。 “先生,沒有打擾你吧?” 丁火在藍禾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有些后背發麻,便主動問道。 “沒有。” “我叫藍禾。” 藍禾搖了搖頭。 “藍先生,剛才多有得罪。” “不如待會兒我親自設宴也算是給先生接風洗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