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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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羅抹掉眼淚,回憶道:“小時候聽爹爹提起過,般若洞中會有奪人五感的毒蟲,我一直以為是爹爹嚇唬我,不讓我偷跑進來編撰的。” “奪五感。”夏侯虞下意識重復(fù),卻不自覺看向了楚禎。 般若洞,顧名思義,一切智慧的本源。 它能奪五感,便能知賦予人五感的秘法。 無論是如今的夏侯般,還是即將被落紅奪去一切的楚禎,此洞皆可救。 “我們進洞。”夏侯虞堅定道。 筱羅:“進洞?我們不知道洞里有什么,流螢進入化為了齏粉,我們不知會變成什么鬼樣子!” “黑鴉遮天,密林霧起。我們已然驚動了洞中神靈,不進洞只有一個死字。”夏侯虞看向楚禎,繼續(xù)道:“我們必須進去。” “好,我們進。”楚禎向前一步,沖著夏侯虞認真道。 筱羅左看看楚禎,右看看夏侯虞,心一橫,說道:“我護著夏侯般,也跟你們進去!無論是報答他恩情還是救朋友姓名,亦是拿到父親的藩王位,我都必須進這個洞!” 洞外黑鴉黑壓壓襲來,四人不再耽擱,眼一閉齊齊沖入洞中。 那些想要食人血rou的黑鴉似是懼怕洞中某物,在洞口盤旋良久,終飛遠,卻依舊停留在密林上空,不再發(fā)出嗬唳之聲。 “王爺!不好了!”屬下急急忙忙來報。 “何事!” “圣女與貴客們?nèi)肓税闳舳戳耍『邙f懸停,天降雷雨!” 藩王登時從座位上彈起,腳步卻未向前邁動一步,半晌他坐回去,對下屬吩咐道:“傳令下去,命一百人等密林外等候圣女歸來,尋常百姓全部停止勞作,全部回到家中,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踏出家門一步!” “是!” 待屬下走后,楚謙沖心慌的藩王打趣道:“你這個女兒的確是個不省心的!” 說罷,還不忘大笑幾聲。 藩王此時才咂摸出一點味兒來,“你就是奔著我苗疆地的般若洞而來吧?” 楚謙裝傻道:“哦?什么般若洞?王爺說笑呢。” 藩王:“外界都傳聞你因大兒子不能繼承你的爵位而忽視他,極度寵溺小兒子楚祺,如今本王看,事實卻不是如此。在你心里排在第一位的,始終是小楚禎,為此你不惜遠赴一次苗疆,甚至將當今太子也置于險境。楚兄,別太瘋了,儲君的命不是你我能算計的。” “王爺以為,圣上當真不知我有何算計嗎?”楚謙收起所有說笑,“苗疆地處偏僻,但終歸是附屬于大周的藩地,苗疆的般若洞在圣上那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他派太子前來,恐怕目的也并沒有歷練那么簡單,你我且看小一輩的如何應(yīng)對與自處罷。” 般若洞內(nèi)沒有四人以為的驚險。 自入洞內(nèi),除了漆黑不見五指,無法視物外,竟連一只常棲息于陰冷山洞的蝙蝠都不見。 四人一邊慶幸,卻也一邊心慌。 如此順利,不知洞底深處究竟有何物,能令無數(shù)苗疆勇士一去不還。 “你抓著我的衣擺,我停你停,我動你動,我會保護你的。”筱羅對身邊的夏侯般道。 夏侯般不習(xí)慣筱羅突然對他的溫柔,愣愣地點點頭。 楚禎的拐杖在他的手中化為了利器,有如他曾經(jīng)不離手的云纓槍,握在背后,隨時應(yīng)對敵情。 一抹光亮突然出現(xiàn)在緊張的四人前方,他們慢慢想著亮的方向前進,片刻后豁然開朗,他們來到了一個分岔路口。 面前一左一右兩個洞口,左邊洞口上方掛著一張白面具,右邊洞口上方掛著一張紅面具。 筱羅不解:“這是何意?不同顏色對應(yīng)的是什么?” 夏侯虞回憶起在欒國斗獸場見的圖騰,猛獸會被戴上紅面具,而欒國勇士則佩戴白面具。 軍營中的士兵們則會根據(jù)自己對此次人與獸之間的斗爭結(jié)局的猜測,各自分為兩個陣營,最后勝的那方,便會要求輸方替他們磨一個月的兵器,喂一個月的馬,甚至是當一個月cao練的人偶。 這與長安所流行的賭博異曲同工。 苗疆為何會有與欒國相同的傳統(tǒng)? 來不及思索更深層次的原因,夏侯虞道:“這恐怕便是般若洞給進洞勇士出的考題,我們需謹慎選擇。” 筱羅急道:“我們只能選擇一方,還是要分別進入每一個洞。” 夏侯虞嚴肅道:“這些都無從知曉。” 楚禎見大家沒了主意,當機立斷道:“筱羅留在原地保護夏侯般,我和凈舟一人進入一個洞,有變你們立刻逃。” “不行!” “不行!” 夏侯虞比筱羅更快喊出“不行”二字,他的面色尤其焦急。 “你的傷還未痊愈,不可一人進洞!”夏侯虞駁回了楚禎的提議。 筱羅同樣附和:“要留也是你留下,夏侯般是為了救我,無論如何我得出力救他,更何況一個人進太危險了!” 楚禎略過夏侯虞,對筱羅道:“我不能動武,如果真有情況,沒辦法保護夏侯般。他——” 楚禎頓了頓,終于還是說了出口:“他畢竟是未來儲君,如果出了任何事,無論是我父親還是你父親,亦或是整個苗疆——都完了。” 楚禎說這番話時,夏侯般一直沉默著,就好似他們談?wù)摰牟皇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