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可憐后我被顧爺撿走了 第300節
身上還帶著酒氣還有洗澡之后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還知道洗澡。 但聞著這酒氣,果然是喝醉了吧? 顧一硯唇角微微彎著,“梨梨……” 指尖還不愿意放開喻梨那截露出來的小腰。 上下摩挲著。 桃花眸之中更是被頭頂的燈暈出來一片水光,“親親。” 他湊過來,低聲開口,“好久都沒有親親了。” 要親親。 怎么辦,男朋友表現是個斯文人,實際是個斯文敗類,喝酒時候看著是個正經人,等沒人了就這么會撒嬌,還要親親! 都會說疊字了,大男人的,惡心心! 喻梨心中正想著,唇角卻已經被含住。 他的動作細膩,緩緩往旁邊移動。 最后叼住她的唇珠。 來回用唇捻了兩下。 那種感覺讓喻梨瞬間一顫,想要將男人推開。 他現在倒是好推開,被推開還稍稍有點站不穩。 喻梨有些好笑的將他拉回來。 你不能喝你別喝那么多啊,看你喝酒跟喝白開水一樣,她還覺得這是什么海量呢。 結果就是個在硬撐死裝的小可愛? 過分了叭? 恩? “你可別動口哦,今天讓你進來了都是破例了,要是讓舅舅知道你半夜摸進來,非要打折你的狗腿!” “嘖,好兇。” 顧一硯看著喻梨,慢吞吞的開口。 喻梨理直氣壯。 哦,就是兇了,怎么了?狗男人。 “我本來想說對你一見鐘情的,但是我覺得我當場要斷腿。” 顧一硯又湊過來,下巴壓在喻梨的頸窩處,低聲說著。 喻梨小臉一熱。 一見鐘情? 什么一見鐘情啊? 當初他倆見面是雨天吧? 她當時狼狽的不成樣子,還一見鐘情? 我看你完全就是見色起意吧? 別把自己lsp屬性說的那么高大上。 還跟人家學文藝。 哼。 喻梨捏了捏他的鼻子。 看著他的眼皮合下去。 身子壓過來。 有點沉。 喻梨被他壓得踉蹌的后退了幾步,最后帶著他往床上倒。 好了,這下挪不走了。 看著自顧自已經閉上眼睛的男朋友。 喻梨低低的哼了一聲,戳戳他的臉。 “你就等著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被舅舅揍吧。” 但是話是這么說著,喻梨最后還是訂了個鬧鐘,決定明天早上早點將他叫起來,扔回他自己的房間里面去。 至于今天,算了算了。 折騰了一天了,她也覺得累了。 困了,睡覺睡覺。 將燈關了。 靠在他懷中,喻梨閉上了眼睛。 第795章 794 曾經違和感的真相的夢 喻梨又做夢了。 這一次的夢境很是不一樣。 她夢見她變成了一個兩三歲大小的小孩子,蹲在正在看著書的兩個少年跟前,露著牙齒笑,只不過她的牙齒還有好幾顆沒長出來,看起來有點傻乎乎的可愛,腦袋上還綁著朝天揪。 “大哥哥,二哥哥,陪梨梨玩嘛。” “哥哥們還有功課要做,梨梨去找小燼玩好不好?” 同樣還很稚嫩的聲音傳來,喻梨愣了愣。 看著小小梨別別扭扭的鼓著臉頰,“才不要呢,他之后又要拿他喜歡的小怪獸玩偶嚇唬我。” “等大哥哥幫你教訓他。” 另一個小少年似乎輕笑了一聲。 兩個少年的聲音都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波瀾,只有在跟小小梨說話的時候,目光才會短暫的離開書本一會兒,落在小小梨的身上。 小小梨也一點都不氣餒,咧著嘴笑,“大哥哥二哥哥笑一笑嘛,和梨梨玩嘛。” 精力充沛的像是個小太陽一般,最后終于是鬧得兩個小少年都看不下去了,個子稍微高一些的少年將小姑娘抱起來,三個人一同往樓上走,聽著小姑娘嘴里不甚清楚的嘰里咕嚕說著要怎么教訓燼燼。 而另外一邊客廳的拐角處,一個看起來已經比小小梨大了好幾歲的女孩子有些羨慕的看著這邊,最后拿著小鏡子,看著自己,嘗試著想要露出一個陽光可愛的微笑,但是很顯然,她長得過于嬌弱的臉,露出這樣的笑容來并沒有那么強的感染力,她抿了抿唇,最后還是彎出另一種淺淺的笑意來。 這是陳暖笙——其他的人是喻梨,江讓和江洵? 這是什么東西? 是這具身體的記憶嗎? 她怎么完全沒有…… 喻梨心中疑惑著,還沒有反應過來在,周圍的畫面驟然一變。 小小梨從床上醒來,有點懵懂的看著周圍好像變得陌生了的環境。 喻梨心頭驚駭。 這個房間,是她在她最原本的世界十歲之前住的房間。 門被扣響,一個年輕的熟悉到喻梨不能再熟悉,但又因為過于年輕而有些生疏的女人走了進來,“梨梨,你睡醒了沒有呀,小朋友該要去幼兒園了。” 小小梨似乎被這樣的情況給震驚住了,看到陌生人,小身子下意識的往后縮,張口就要找大哥哥二哥哥。 喻梨的指尖微微顫抖,抿著唇角繼續看著事情發展下去。 看著因為小小梨年紀太小,除了最開始哭鬧過一陣,驚慌失措的想要往外跑之后,隨著時間過去,還有女人過于溫和的擔憂與母愛,父親笨拙但格外小心的對待,逐漸讓小梨梨放松下來,小孩子本來就是會慢慢忘記年紀很小時候的記憶,只會留下些許片段,于是最后逐漸的將大哥哥和二哥哥忘記了,還因為又嚷著要燼燼,最后父母給家里的小貓咪取名叫錦錦。 一直到長大,成年,在寫小說隨意看看別人的文的時候,看到了一本以她作為炮灰女配的文,再之后—— 第796章 795 回歸的記憶 喻梨猛地驚醒,茫然的喘息了幾口氣,外面的天還暗著,身邊傳來聲響。 原本醉酒睡著的人被驚醒的喻梨給弄醒,有點茫然的睜開了眼,聲音沙啞,帶著鼻音,“梨梨?” 喻梨沒說話,呆呆的看著前面,靜靜的消化自己腦子里面的這些東西。 她就覺得總有種違和感,對于自己兩三歲前的那些片段記憶。 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小時候好像很多玩伴,但實際上問父母,卻說因為小時候他們工作忙碌,整天東奔西走,將她自己放著也不放心,所以一直都帶著,也就導致她沒有交到什么玩伴。 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應該是有親哥哥的,但實際上別說親哥了,堂哥表哥都沒有,她是他們這一輩最大的。 還有她總會覺得自己好像空落落的缺了另一塊一樣,但這種感覺很奇怪,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但現在將這些事情聯系起來,也不知道是真正的跟這身子共感了,知道這身體本來就是自己的,還是因為看到了好久不見的父母的關系,喻梨只覺得有什么東西緩緩的滑下臉頰。 喻梨還沒有反應過來,倒是把顧一硯給嚇了一跳。 他立馬清醒過來,撐起身來,將小姑娘攬到懷中,“怎么了?做噩夢了?” 總不會又做了那個從十三層樓上掉下來的噩夢了吧? 看來他把周圍十三層樓都買下來,封存掉還不夠? 或許還該采取點其他什么手段。 喻梨轉身藏進他的懷中,眼眸眨巴著,眼睫上掛著小水珠,低低的唔了一聲,想著剛剛的種種,低聲對顧一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