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傅少的小撩精重生后被寵壞了 第11節
偏偏容郁說遇到了危險,讓她回京城救。 慕時羽剛回到京城,就被傅昭白的人抓走了。 前世她一直沒有懷疑過容郁,如今回想,哪兒都是疑點。 慕時羽給容郁解釋的機會,眼睛盯著容郁,看他還能說出什么。 容郁欲言又止,“對不起。” 慕時羽輕笑,“看來,我們之間沒有誤會。” 前世,她真心對待容郁,容郁只把她當做利用的工具! ? 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賀甘報告道:“歐利的案子已經定下來了,傅少晚上要和歐利的人一起吃個飯嗎?” 傅昭白嘴角帶著淺笑,“不去,我回家。” 賀甘在傅昭白身邊,都能察覺到他的好心情。 今天和歐利談案子的時候,傅昭白意外的好說話,很快就敲定了合同。 賀甘跟在傅少身邊七年,還是第一次見他笑。 見鬼。 是因為傅少和慕小姐今天領證的原因嗎? 果然,傅昭白拿出結婚證,開始欣賞。 賀甘深呼吸,道:“傅少,慕家又來申請投資五千萬。上次投資的五千萬,還沒有回報。” “批了。”傅昭白靠著椅背,聽到是慕家的事情,便直接通過了。 賀甘:紅顏禍水。 傅昭白把結婚證放在自己手邊的抽屜里,準備工作。 就在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 傅昭白看到是秦立發來的圖片,點開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認出了照片里的人。 慕時羽和容郁。 傅昭白眼神瞬間陰鶩,周身氣息凝結成冰。 秦立發的上一張照片,是慕時羽給他喂草莓時,秦立抓拍的。 兩張照片放在一起,好像在諷刺他的自作多情。 是啊,慕時羽怎么會突然乖順? 原來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見容郁! 傅昭白周身氣勢凝結成冰,幾乎要冰凍整個辦公室。 賀甘把慕家投資書拿來,讓傅昭白簽名。 傅昭白看都不看一眼,冷硬道:“備車。” ? 商場,慕時羽給自己買了許多東西后,想著給傅昭白送個禮物。 她到了男裝區,想給傅昭白挑一個領帶。 她看中了一條寶藍色的領帶,又有些猶豫。 傅昭白的領帶都是暗色深沉色系的,這個顏色有些出挑了。 慕時羽又換了一條深藍色暗紋的領帶,剛付了錢,就遇到了容郁。 容郁還在商場沒離開,他不明白是哪兒出了問題。 慕時羽是怎么發現他做的那些事情的?她知道多少? “你來買領帶?”容郁看了眼店面,問道:“是給誰買的?” “當然是給傅昭白買的。”慕時羽淺淺一笑,道:“不過,如果你需要領帶自殺的話,我或許會大發善心,送你一條。” 容郁呼吸一滯,眼中滿是深情,“小羽,我知道你在傅昭白身邊都是迫不得已,你跟我走……” 下一秒,慕時羽的手腕被拽住,跌進了一個清冷的懷抱里。 “慕時羽,你要跟他走?” 傅昭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讓慕時羽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 容郁怒道:“傅昭白,你放開她!小羽根本就不喜歡你!” 傅昭白冷眸看向容郁,“我只要她在我身邊。” 至于慕時羽愛不愛他,都無所謂了。 慕時羽抱住傅昭白,杏眸瞪圓,“誰說我不愛你?” 她看著傅昭白的眼睛,踮起腳,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目光澄澈如空山新雨,“傅昭白,我最愛你了!” 容郁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明明之前,慕時羽還厭惡痛恨著傅昭白。 傅昭白眸子沉沉,直接打橫抱起慕時羽,大步離開。 容郁想要跟上去,被賀甘攔住了。 賀甘微笑道:“容先生,您如果識趣,就不應該再來打擾慕小姐。” 紅錦也恨恨道:“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呸!” 容郁腳上如同灌了鉛,再也邁不開腳。 另一邊,慕時羽被傅昭白打橫抱起,干脆就摟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懷里,撒嬌道:“腳疼——” 傅昭白原本滔天妒意,此時聽到女孩的聲音,瞬間壓了下去,“把腿打斷,就不會疼了。” 慕時羽:?! 從商場回到別墅,傅昭白直接把人抱進了房間,壓在床上,手指點在女孩的大腿處,問道:“羽兒是想從哪兒被打斷?這兒?” 說著,男人的大手又落在女孩的小腿處,“還是只廢了小腿?” 慕時羽咬唇,“我沒有跑,你不能打斷我的腿!” 傅昭白抓住女孩,眼神冷邪,“可你出來,是為了見別的男人。我說過,你乖乖的,我就不會對你怎樣。” 上午哄騙他去領了證,就是為了去見容郁嗎? 傅昭白解開領帶,將女孩的雙手束縛住,眼底壓抑著絕望深邃的愛意,“慕時羽,是不是只有徹底占有你,你才不會想逃?” 第12章 做夫妻該做的事情 慕時羽察覺到男人的欲望,輕咬下唇,主動抱住了他,“我們已經領證了。” 傅昭白看進女孩眼底,想要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女孩的眼睛宛如星辰閃爍。 慕時羽吻住他的唇,伸手一推,將他壓在了床上。 傅昭白握住她的手腕,“慕時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慕時羽的手落在他的胸膛處,頓了一下,臉頰飄紅。 隨后,堅定的開始解他的衣扣。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當然是要做夫妻該做的事情。”慕時羽一邊說,一邊解他的扣子。 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又是慕時羽主動,傅昭白再也忍不住。 親吻的纏綿,兩人敞開心扉,接受對方。 “你輕一點。”女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又撩人又嬌媚,“會疼的……” 傅昭白抱緊慕時羽,只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里。 讓她和自己融為一體。 漫長的夜,無比瘋狂。 ? 慕時羽醒來時,床上只有她一個人了。 床單和被子都換了,她的睡衣也被換了新的。 如果不是身體傳來的酸疼,和身上明顯的痕跡,慕時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 慕時羽掀開被子,腳腕上金色的腳鏈,還是沒有被取下。 誒,看來傅昭白還是吃醋了。 她也沒想到,只是出去逛個街,也能遇到容郁。 而且,還被傅昭白抓到了。 慕時羽按了按眉心,起床洗漱。 她換了條長裙,下樓問傅昭白去哪兒了。 “傅少早上去公司了。”女傭畢恭畢敬道:“慕小姐請用餐。” 慕時羽坐下,午餐就送了上來。 看著腳腕上的腳鏈,慕時羽眸子帶了思索。 她不想和傅昭白爭吵,但也不能被這條腳鏈束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