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甜誘!重生王爺太撩人 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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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芷靈卻堅(jiān)持道:“廚子做的每一道吃食都是用了心的,他小小年紀(jì)不懂得感恩別人的付出,長大了定然會是個不懂知恩圖報(bào)之人,殷jiejie你千萬不要為他說話。” 圓圓畢竟只有一歲八個月大,哪里懂得這些道理,他只知道葉芷靈府里的東西比殷曉月府里的做得好吃,所以直接就說了出來。 可葉芷靈現(xiàn)在的臉色卻是有史以來最嚴(yán)厲的一次,圓圓有些膽怯,可他覺得自己并沒有說錯,所以不愿意道歉,身子不自主的朝團(tuán)團(tuán)靠了過去。 “三弟,不管東西好不好吃,你既然吃了人家的東西,就要知道別人的辛苦。不能以味道的好壞來評價(jià)別人的付出,明白嗎?”葉芷靈見他不懂,心下有些后悔,她好像的確對圓圓要求高了一些。 圓圓見葉芷靈神色緩和了,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猶豫著道:“可是大姐,圓圓沒有說錯啊!我真的覺得你家里的東西好吃一點(diǎn)。” 說完還看了一眼團(tuán)團(tuán),團(tuán)團(tuán)也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了,葉meimei,他們兩個這么小,根本什么都不懂,你以后再慢慢教就是。這是在我這里,又不是外人,你就不要再怪他了。”殷曉月不忍心見團(tuán)團(tuán)圓圓被訓(xùn)斥,又出言幫腔。 葉芷靈眉間松緩了幾分,心里記下了這件事,對殷曉月道:“殷jiejie,對不起,他們兩個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 “跟我你還客氣什么?他們是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哪里有jiejie跟弟弟一般見識的?”殷曉月嗔道。 葉芷靈這才展顏一笑,對圓圓道:“好好吃飯。” 的確是她太心急了,圓圓這么小,哪里知道這些人情世故,還是一會兒回去了再教他好了。 因?yàn)檫@個小小的插曲,圓圓下午就沒了玩的興致,剛到申時就鬧著要回去了。 殷曉月只得讓人送他們離開。 坐在馬車上,葉芷靈將圓圓抱在懷里,輕聲道:“知道大姐今日為什么生氣嗎?” 圓圓垂著腦袋:“圓圓說錯了話。” 葉芷靈正色道:“不是。你剛才的確說的是實(shí)話。” 圓圓十分不解的看著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葉芷靈為何說他沒有說錯,卻又要讓他跟殷曉月道歉。 “雖然娘教你不可以說謊,可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話叫善意的謊言。不過大姐現(xiàn)在要跟你說的卻不是這個。我們在別人家做客,主人家做了美食招待我們,不管食物多不好吃,我們也不應(yīng)該直言出口。等你長大就會明白這個道理,今天你只要記住jiejie的話,以后別人家有什么不好的不要說出來,明白嗎?” 雖然處理人情世故遠(yuǎn)比葉芷靈現(xiàn)在說的要復(fù)雜得多,可圓圓畢竟還小,解釋太多他也并不會明白,所以葉芷靈就用最簡單的方式直言告訴他。 以她和殷曉月的關(guān)系,圓圓說的話自然沒什么,可如果今天不給他一個教訓(xùn),日后去了別人家里,定然會鬧得雙方都很尷尬的地步。 “嗯!圓圓聽大姐的話!那大姐也不要再生圓圓的氣了哦。”圓圓重重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抬頭看著葉芷靈,眨巴著大眼求原諒。 “jiejie不生你的氣,放心吧!”葉芷靈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頭。 解開了心結(jié),小家伙就又變得高興起來,跟團(tuán)團(tuán)在馬車?yán)餄L來滾去的,玩得好不開心。 可馬車卻在這時停了下來。 葉芷靈和詩情畫意都不由自主的皺眉,這又是怎么了? “小人參加大皇子殿下!”車夫刻意揚(yáng)高的聲音,提醒著葉芷靈攔馬的是誰。 葉芷靈臉色冷然凝肅,看了詩情畫意一眼。 畫意會意,掀開車簾跳下馬車。 “奴婢見過大皇子殿下,不知殿下有何見教?”畫意垂眸福身,語氣不高不低。 秦子云淡笑道:“本宮方才見三弟府上的馬車,想來是三弟妹出行,上來打個招呼。” 說完,秦子云又對著馬車道:“三弟妹,你這樣避而不見似乎不好吧?” 馬車中的葉芷靈沒有出聲,畫意立刻道:“還請大殿下海涵,我們?nèi)首渝几酗L(fēng)寒,傷了嗓子,不便出聲。” 秦子云聞言馬上冷了臉,輕哼一聲:“見了我就說傷了嗓子,方才你們從南安王府出來,難道在那里也一言不發(fā)?” 畫意繼續(xù)恭敬道:“回大皇子的話,我們小姐只是去南安王世子妃那里取以前借過去的醫(yī)書,上面記載了不傷腹中胎兒就能治好嗓子的方子。” 秦子云怒道:“賤婢!本宮不過是想親眼看看三弟妹是否無恙,由得你在這里阻攔?” “奴婢不敢!”畫意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但卻并未松口。 馬車?yán)锖鋈粋鱽硪粋€沙啞的聲音:“大皇子不知有何事要見妾身?” 第四百零五章 無恥之徒 端坐在車?yán)锏娜~芷靈被秦子云的無恥氣得臉色難看無比,刻意壓低嗓子,裝作沙啞的聲音出聲問道。 秦子云聞言皺了皺眉,不過想到這是葉芷靈在跟他說話,臉色好了起來,淡淡一笑:“三弟妹身子不好怎么還親自出門?這等小事打發(fā)下人去做便是。再不濟(jì)還能派人通知本宮,本宮馬上將宮里最好的太醫(yī)派去你府上。” 葉芷靈淡淡道:“多謝大殿下好意,妾身福薄,不敢分了皇上的太醫(yī),還請大殿下慎言。” 秦子云臉皮一僵,他剛顧著想要討好葉芷靈,卻忘了如今最好的太醫(yī)可都在鳳鸞殿為盛武帝診治病情。 “三皇弟不在京城,我自是要多關(guān)心三弟妹的,就算請?zhí)t(yī)出宮為三弟妹看診,母后也不會反對。”秦子云輕咳一聲,為自己的失言補(bǔ)救。 葉芷靈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道:“如果大殿下沒有別的事,請恕妾身失陪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秦子云被堵得啞口無言,只能不甘心的道:“三弟妹還是要好生照顧自己的身子才是,三皇弟一定會平安歸來。” 他刻意在“平安”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葉芷靈握了握拳,平靜的回道:“多謝大殿下關(guān)心。畫意,我們走。” 畫意連忙起身,對秦子云福了福身,一步就跨上了馬車。 秦子云看著葉芷靈的馬車遠(yuǎn)去,心里仍然有一絲不甘。 今日提早回府,剛好看見秦子風(fēng)府上的馬車,秦子云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有好長時間沒見到葉芷靈了,想到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心下就有幾分火熱,想也沒想的就將馬車攔了下來。 可恨葉芷靈竟然連面都沒讓他見到。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還不能強(qiáng)硬的將她的馬車攔住不放! 母后很嚴(yán)厲的告誡過他,在這個特殊時期絕對不能做一丁點(diǎn)有損他顏面的事。 因此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葉芷靈離開。 秦子云冷哼一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他坐上龍椅那日,就是葉芷靈乖乖跟在他身邊之時! “小姐……”看著葉芷靈的臉色有些蒼白難看,畫意忍不住開口喚了她一聲。 葉芷靈強(qiáng)撐著扯了扯嘴角:“我沒事。” 剛才秦子云意有所指的話還是讓她有些心驚膽戰(zhàn)。 李皇后母子既然讓秦子風(fēng)出征,肯定早就布好了后著等著秦子風(fēng)。 想到秦子風(fēng)一個人在外領(lǐng)兵,不但要顧忌漠北的敵人,還要防著秦子云母子的jian計(jì),她的心就一陣陣的刺痛。 想來前世他失去盛武帝的圣眷之后,每日都是過的這種日子吧? 突然間,前世的一幕幕撲面而來,葉芷靈緊抿唇角閉上了眼。 無論如何,今生她再也不會做任何傷害他的事! 當(dāng)天晚上,秦子云光明正大的派人送了一堆補(bǔ)品到三皇子府。 錢管事來通報(bào)時,葉芷靈正在用晚膳。 聽到畫意的轉(zhuǎn)達(dá),她眼也不抬的丟下一句:“全部丟到后院的錦鯉池。” 秦子云真是無恥至極! 哪有丈夫的兄長像他這樣關(guān)心弟妹的?就算要送禮,也是以禾嘉郡主的名義來送才對。 可禾嘉郡主跟秦子云徹底離了心,絕不會幫他做這種落人話柄的事。以至于秦子云這樣不管不顧的讓人送東西上門。 等到吃完飯,葉芷靈又不緊不慢的吩咐道:“明日起,閉門謝客。除了我爹娘他們,任何人上門必須提前三日遞帖子。” 秦子云以為他這樣就能讓她煩惱嗎?他做夢! 反正現(xiàn)在的秦子云要積攢名聲,那她也不會對他客氣。如果把她惹火了,她不介意再次讓他的顏面拿去喂狗。 …… 對葉芷靈這邊的煩心事一無所知的秦子風(fēng),正在召集將領(lǐng)議事。 “殿下,漠北蠻子實(shí)在可恨,臣愿做先鋒,帶領(lǐng)我大秦男兒殺到他們的老巢去!” “臣等請戰(zhàn)!” 眾將領(lǐng)還沒等秦子風(fēng)開口安排,就嘩啦啦的跪了一地。 凌風(fēng)將臨北城的所見詳細(xì)的告知了軍中將士,引得將士們?nèi)呵榧^,恨不能馬上出兵。 秦子風(fēng)看著跪成一地的眾人,心里的波濤也隨之上涌,可他畢竟多活了一世,比這些人多了幾分理智。 “諸位請起。”秦子風(fēng)先喊了眾人起身,然后轉(zhuǎn)身指著身后的軍用地圖,“臨北城被屠絕不是他們一時興起,他們留下一座空城給我們也絕不簡單。大家請看,”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這三個地方都是易守難攻之地。唯有臨北城地勢平坦,適合駐軍……” 秦子風(fēng)侃侃而談,最后下了結(jié)論:“漠北各部向來不和,漠北王庭的莫爾翰更是不服拓跋安,對我大秦絕無臣服之心!因此,這次他們先是圍困拓跋安在前,然后趁著臨北城兵力空虛,集合精銳屠了臨北城,目的就是要引我們駐扎進(jìn)去。” “如果我所料不錯,臨北城但凡能住人的地方,定然都被他們埋上了火藥。” 此言一出,眾將嘩然。 “北蠻子實(shí)在太滅絕人性了!” “他們怎么能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來?” “依我老程看,咱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召集兵力,將漠北整個一窩端了得了!” “對,程將軍說的不錯,咱們就該給那些北蠻子看看,咱大秦人可不是好惹的!” 一時間,請戰(zhàn)之聲不絕于耳。 秦子風(fēng)默然不語,秦宗越沉著臉緊抿唇角。 良久,或許是這些將士發(fā)現(xiàn)了秦子風(fēng)的異常,漸漸的聲音小了下來。 直到再也無人開口,秦子風(fēng)才冷冷的甩了一句:“你們誰有本事在冰雪之中取了莫爾翰的項(xiàng)上人頭,本宮絕不阻攔!” 大帳中靜悄悄,剛才的請戰(zhàn)聲再也不復(fù)存在。 是啊,如今北方馬上就要進(jìn)入冰天雪地的冬季,他們這些人就算再勇猛,跟土生土長的北蠻子比起來也相距甚遠(yuǎn)。 到時候凍都凍僵了,又要如何打仗? “殿下,難道我們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北蠻子逍遙下去?”有人急不可耐的問道。 秦子風(fēng)瞥了他一眼:“本宮自有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