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甜誘!重生王爺太撩人 第1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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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說得并沒有如何情真意切,可話里話外對盛武帝的關心卻很明顯,他之所以不告訴他,不過也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 聽了秦子風的話,盛武帝面上的怒氣稍稍減弱了兩分,片刻后他才出聲道:“你起來吧!” 秦子風恭敬的應道:“多謝父皇。” 秦箏在答應拓跋安的條件時就知會有今日,所以跪在地上并未給自己說話,只老實的等著盛武帝發話。 “皇上,小五還跪著呢。”李皇后提醒道。 秦箏暗暗撇嘴,這個母后還真是見不得她好,現在父皇明明還沒發火,被她這樣一提醒,還不得沖著她怒吼啊? 知父莫若女,果然,盛武帝轉眼看見秦箏老實的跪在那,氣不打一處來,怒聲道:“你這個孽女!竟敢沒經過朕的同意就答應嫁到漠北去,你眼里可還有我這個父皇?” 真是枉費了他這些年對她的疼愛。 秦箏眼眶迅速泛紅,對著盛武帝磕了一個頭,語帶哽咽的道:“請父皇聽女兒一言!” 盛武帝緊抿唇角不說話,定定的看著秦箏。 “當日母后屬意四皇姐去和親,箏兒不忍心見四皇姐遠嫁,拓跋安又主動告訴箏兒,如果箏兒愿意下嫁,漠北王庭愿意做大秦的屬國,歲歲年年朝貢我大秦!” 這番話是拓跋安當日對她的承諾,也是讓她應付盛武帝怒火的殺手锏。 “什么?此話當真?”盛武帝大震,急切的問道。 秦箏用力點點頭:“拓跋安親口對女兒說的,還說等他來京娶我會漠北之時,就是漠北王庭稱臣之日。” 盛武帝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光,歷史上有哪個皇帝不想開疆拓土?可成功的卻只寥寥數人。 如今只用一位公主去和親就能將漠北王庭納入大秦的版圖,這樣的好事怎么看都是大秦占了便宜。 李皇后暗暗咬牙,她竟然不知道拓跋安居然還私下對秦箏許下了這樣的承諾! 如果當初拓跋安看上的四公主,如今這唾手可得的好處不就成了秦子云的? 可惡! 李皇后心中有多怨恨不甘自不必多說,秦子風也很意外。 拓跋安那樣的男人竟然甘愿為了小五對大秦稱臣?怎么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他既然承諾了他日來娶小五之時就是漠北對大秦稱臣之日,自然不會是騙小五的話。 也虧得秦箏能忍住這么久,見到盛武帝才說出這個條件來。 這個條件成功的澆滅了盛武帝的怒火。 哪怕他再喜歡這個女兒,也沒有大秦的國本來得重要。 這件事也因為這樣而徹底擱置,盛武帝轉而命人為秦箏準備豐厚的嫁妝。 秦蕭得知這件事后,驚得打翻了茶盞,不可置信的跟宮女確認了好幾遍,最后頹然的苦笑。 看來她這一生是別想逃脫皇宮這個牢籠了。 而秦箏也狠狠的松了口氣,有了這個理由,無人會再探究她為何突然答應嫁去漠北了。 當日拓跋安在御花園與她單獨見面時其實提的并不是這個條件。 而是直接告訴她,只要她愿意嫁給他,他就有辦法將她娘親帶去漠北,永遠離開大秦。 從小見著娘親整日以淚洗面的秦箏幾乎是立刻就心動了。 她的母親只是云妃的丫鬟,被父皇醉酒誤睡了去,原本家里談好的婚事就這樣付諸東流。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得了皇上的青睞也曾雀躍過,可惜盛武帝對她一點也不上心,如果不是她生了秦箏,說不定盛武帝根本不會記得還有這樣一個人。 秦箏十歲時隨著生母去了尼姑庵,在那里她才見到母親開懷的笑,也是那時她就在想,要如何才能讓母親擺脫現在的命運。 所以拓跋安提出的條件讓她根本無法拒絕。 她也想過讓母親隱姓埋名在大秦的邊遠小鎮生活,可這件事看似簡單,做起來卻難如登天,以她一個公主的能力根本沒有辦法保證母親日后不會被發現。 而且那樣逃離畢竟不是辦法,整日里提心吊膽的日子絕不好受。 可如果她嫁給拓跋安,不說暗地里將母親帶走,就是明面上也可以請求盛武帝將母親放行,隨她一起去漠北生活。 只是這個理由絕不可以訴諸于口,否則惹來盛武帝的猜忌和憤怒就得不償失了。 …… 秦子風如今成了閑人,正想找個借口去葉府走動走動,就聽三皇子府的管家來報,葉家派人來了。 “見過三皇子殿下,這是我們家小姐送奴婢送來的,請殿下收下。”來人正是詩情。 葉芷靈那日買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回去后,就將東西分了出去。 葉偉倫對那支水筆非常滿意,已經到了隨身攜帶的地步,而幾個小的更是每日里都要聚在一起玩上一陣才肯好好吃飯睡覺。 葉芷靈覺得懷表純銀的表面太涼了,特意花了幾日時間親自做了一個小巧的荷包將表包起來。 只是上面繡的那一支青竹實在有些煞風景。 兩世為人的葉芷靈,唯獨女紅一直學不好,一個小小的荷包別人只需一日或者半日就能做好,到她這里三五日都是快的。 秦子風接過詩情遞過來的錦盒,打開看到里面放著一只荷包和一張紙條。 想也沒想的,秦子風唇角帶笑將紙張打開。 上面寫著的是這懷表使用的方法,乃葉芷靈親筆所寫。 第三百四十九章 警告 等他將荷包打開,看到里面的懷表,幾乎是一眼就愛上了這個小巧的東西。 “回去告訴你家小姐,這個禮物我很喜歡。”秦子風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一看便知心情極好。 葉芷靈聽了詩情繪聲繪色的描述秦子風收到禮物的神情,臉上的笑容不斷放大,卻若無其事的道:“他喜歡便好。” 她就知道他肯定會喜歡。 …… 也不知怎么,那日市井上說葉芷靈私會野男人的話還是傳開了。 只是這次大多數人都是站在葉芷靈這邊,很多人都在猜測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葉芷靈,矛頭直指吏部侍郎府的姜小姐。 而這些話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傳到秦宗越耳里去了。 當時秦宗越正跟一群狐朋狗友在喝酒,聽到說葉芷靈跟野男人私會時,一口酒就噴了出來。 “傳這個謠言的人怕是個傻子吧?三皇叔那樣的人滿京城有幾個能及得上?我那三皇嬸兒可是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稱,她怎么會看上一般的人?”秦宗越嗤之以鼻。 旁邊的人嘿嘿笑道:“小王爺這話可就說錯了,俗話說情人眼里出西施,誰知道那葉小姐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哪位公子呢?” “焦三,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秦宗越臉上的笑意隱沒,表情一瞬間就變得凝肅起來。 焦三摸摸鼻子,仗著平日里跟秦宗越還算交好,大著膽子繼續道:“我說的可是實話,不然怎么會傳出這樣的話來?” 秦宗越這些年裝紈绔已經成了習慣,見這人還在亂說話,也不管平時跟這人的交情,揮拳就揍到了焦三臉上。 “啊!秦宗越你怎么打人?”焦三被他一拳揍得倒地不起,臉上的疼痛被洶涌的怒火壓住,沖著秦宗越大喊大叫。 其余人見狀連忙上來勸說,一邊有人去將焦三扶起來。 “我看誰敢扶他起來!”秦宗越冷著臉,盯著地上的焦三,環視了一圈包間里的人。 那名準備去扶焦三的人手停在半空中,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一時間尷尬非常。 包間里的氣氛一瞬間降到了冰點,冷凝的氣氛讓人窒息。 “我秦宗越將話放在這里,如果你們還認我這個朋友,我秦宗越隨時歡迎你們上門,如果誰敢再說一句我未來三皇嬸兒的壞話,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甩下這句話后,秦宗越推開擋在身邊的人,大步走了出去。 包間里的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秦宗越為何會如此生氣。 焦三恨恨道:“秦宗越這般緊張那葉小姐,我看葉小姐那個野男人說不定就是他!” “焦三,你少說兩句!剛剛還沒被打醒?”有人皺眉警告道。 焦三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看著秦宗越離去的方向,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不就是仗著南安王勢大嗎?南安王功高震主,我看他能囂張多久!” 見他越說越不像話,有聰明的人立刻找借口告辭,無人將焦三的話放在心上。 南安王那可是世襲罔替的親王,又是圣上最倚重的軍方重臣,如今三皇子勢大,秦宗越跟三皇子的感情又親厚,南安王府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只有焦三這個真正的紈绔不知道秦宗越是不能招惹的人吧? 秦宗越如此生氣,最重要的原因卻是因為殷曉月。 葉芷靈和殷曉月是手帕交,在閨中時兩人就是密友,如果葉芷靈被人潑了臟水,殷曉月也會被牽連。 再則,葉芷靈絕不是那等水性楊花之人。 關于葉芷靈有野男人這件事也不知怎么的,竟然私下在京城傳了開來,只是無人敢當面議論,都只是小范圍的交談。 可紙終究包不住火,秦子風和葉芷靈很快就聽到了風聲。 只是這時候傳言更加不堪,還將秦宗越牽扯了進來。 “小王爺,三殿下來了。” 秦宗越正在殷曉月身邊獻殷勤,就聽隨身小廝稟報道。 “三皇叔這么早來做什么?”秦宗越有些不解。 殷曉月捶了他一拳:“你快去見三殿下,免得他等急了。” 秦宗越嬉皮笑臉的道:“娘子勿惱,為夫這便去。” 兩人私下打打鬧鬧,感情比婚前還要深厚,殷曉月起色紅潤,一看就知道在南安王府過得很不錯。 …… “三皇叔,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秦宗越笑嘻嘻的上前行禮。 秦子風冷冷的看他一眼,沒什么感情的道:“近日我聽了一則謠言,說靈兒跟你私下走得很親近,你可聽說了?” 秦宗越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哇哇大叫:“怎么可能?三皇叔,你可別聽他們亂說,我最近都在府里陪著曉月,連出門都很少,根本就沒見過三皇嬸兒。” 秦子風淡淡點頭:“我知道你的為人,今日來找你,是要讓你查出這傳言背后之人,你可能做到?” 秦宗越暗暗叫苦,這種謠言的事真的很難查啊!可三皇叔找上門了,這事就不得不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