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甜誘!重生王爺太撩人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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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秦箏再次對秦蕭行了一禮,便不再多說,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秦蕭身子一顫,被身邊的宮女扶住:“四公主!” 緊緊地咬著唇,秦蕭努力將眼里的淚水逼回去,良久后才開口道:“回宮。” 而等著消息的李皇后做夢也沒想到,秦箏竟然大大方方的在她面前道:“母后,兒臣愿意嫁給拓跋安!” “什么?你再說一次!”李皇后猛然從軟榻上站起身,顧不得自己的身份,指著秦箏喊道。 秦箏毫不猶豫的再次說道:“兒臣愿意嫁到漠北去,做拓跋安的閼氏!” 李皇后攏在袖中的左手猛然收緊,眼神凌厲的看著秦箏:“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 “兒臣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還請母后成全!”秦箏對李皇后行了一禮,然后長跪不起。 李皇后心里無數(shù)念頭翻涌而過,氣怒已經(jīng)不能形容她如今的心情了,她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將跪在身前的秦箏碎尸萬段! 真是好得很啊!千防萬防,她竟然沒有防住這頭白眼狼! 如今拓跋安肯定也知道了秦箏的心意,那她就再不能動什么手腳,這件婚事只怕是無法更改了! “胡鬧!你可想過你父皇的感受?如果他知道你要嫁到漠北去,你覺得你父皇能答應(yīng)?”不管如何,李皇后依然想再爭取一番。 盛武帝對這個秦箏最好,如果能用他來壓一壓秦箏,那是再好不過了。 “兒臣多謝父皇母后這些年來的厚愛,可父皇曾經(jīng)說過,日后我的駙馬定要是我喜歡的人。所以,兒臣以為,父皇不會拒絕箏兒的選擇。” 秦箏想到拓跋安承諾的事,心里有些激動,無論如何,她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李皇后見搬出盛武帝來也沒用,只能不甘的道:“你回去吧!你的心意我明白了。” 秦箏規(guī)規(guī)矩矩的告退離去,李皇后立刻喚來蘭嬤嬤:“他們今天到底說了什么?” 蘭嬤嬤今日被李皇后派去看秦箏和拓跋安見面,比秦箏晚了一步回到鳳鸞殿。 “回娘娘,老奴并未聽見只字片語,只是五公主和拓跋大汗也不知說了什么,不過是盞茶時間,兩人就分開了。”蘭嬤嬤剛才自然聽到了秦箏的話,心里也很納悶。 堂堂大秦公主,又是盛武帝最寵愛的女兒,想要找個什么樣的婆家不行?怎么就那么想不通非要嫁到漠北去? 難道她不知道天高皇帝遠(yuǎn)的,就算她出了什么事,也沒人能為她做主嗎? 李皇后眼中幽光一閃而逝,眼看著秦蕭是絕不可能嫁給拓跋安了,秦箏跟秦子風(fēng)也不親近,她嫁過去雖然對秦子云沒什么好處,可也沒有壞處,這件事如今過了明路,根本無可更改,只能這樣了。 可拓跋安不是也同時為漠北的優(yōu)秀男兒求了親嗎?那她再安插幾個人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里,李皇后心中再次有了決斷。 “蘭嬤嬤,去將這些人的夫人宣進宮來,本宮有事要與眾位夫人商議。”李皇后快速的寫下一串名字,將紙張遞給蘭嬤嬤。 蘭嬤嬤掃了一眼紙上的人名,幾乎全是親近大皇子一派的大人。 仿佛是一夜之間,宮里的賜婚旨意就下來了。 五公主秦箏被賜婚給了漠北大汗拓跋安,等盛武帝得勝歸來后再定下假期嫁往漠北。 而朝中五品以上官員共有八位家中的女兒被漠北大汗選中,等公主大婚后就一起前往漠北。 這個消息無疑讓京城的百姓又有了茶余飯后的消遣,而李皇后卻在宮中恨得咬牙切齒的。 原因無他,只因拓跋安竟然拒絕了蔣依依,姜菱悅這兩個最有分量的女子前往漠北。 雖說八人之中有四人都是她手下的人,可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都比不上蔣依依和姜菱悅。 和親的事定下之后,拓跋安就來向秦子風(fēng)辭行了。 “拓跋大汗一路奔波,路上可要注意安全,本宮的皇妹還等著大汗來迎娶。”秦子風(fēng)不冷不熱的說道。 拓跋安舉起酒杯:“本汗的安全就不勞三殿下憂心了。” 話落,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秦子風(fēng)把玩著酒杯,也不知在想什么。 “在離開之前,還請殿下讓我和五公主見上一面。”拓跋安開口道。 秦子風(fēng)可沒有義務(wù)幫他,秦箏又沒說要見他,于是他干脆的拒絕道:“后宮之事一直是母后在打理,我不便插手。再說,我們大秦的規(guī)矩,定了親的男女,如無必要是不能見面的,這點還請大汗海涵。” “如此說來,倒是我唐突了。還請三殿下好好照顧本汗的閼氏,待來年本汗定親自來迎娶五公主!”拓跋安再次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第兩百九十四章 臨別 秦子風(fēng)看著拓跋安那隱隱透著自得的神情就覺得扎心。 他和葉芷靈何時才能成親?待父皇歸來,定然還有許多事要處理,少說也要登上一兩個月才會來關(guān)心他和葉芷靈的婚事。 想想就覺得無比心塞。 雖然秦子風(fēng)沒有答應(yīng)幫忙,可拓跋安臨走之前依然見了秦箏一面。 “答應(yīng)你的事絕不會更改,也希望你我的婚事能如我所愿。”拓跋安一張口就是這句話。 “你放心,我秦箏既然答應(yīng)了,除非萬不得已,絕不會反悔!”秦箏也不甘示弱。 兩人沒有情人間的絮語,也無愛人間的離愁,仔細(xì)看去,兩個人都冷靜得過了頭。 在別人想來依依惜別的場景,在秦箏和拓跋安之間根本就不存在。 而秦宗越也找了個借口上殷丞相府去見了殷曉月。 “今日漠北大汗便要啟程回漠北,你……”秦宗越有些欲言又止。 他相信殷曉月,可拓跋安那樣的男子,他也會擔(dān)心,殷曉月真的從未對他動心? “他回去關(guān)我什么事?等皇上班師回朝,他不是還要來迎娶五公主嗎?”殷曉月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問,神色間一片坦然。 秦宗越頓時有些啞然,他怎么就忘了,這丫頭本就是一根筋,哪里會想那么多? 不過是他自己庸人自擾罷了。 “前幾日和親宴你沒去,那日可發(fā)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我說給你聽……”秦宗越很快將心里的那一絲擔(dān)憂拋在腦后,說起了殷曉月最感興趣的八卦。 殷曉月聽得津津有味,根本就沒有多想。 前幾日她雖然很想去湊熱鬧,可她如今跟秦宗越定了親,不適合去那樣的場合,只能無奈的留在府里。 說到這件事,她回來之后,殷夫人帶著她去南安王府見了秦宗越的娘,她心知肚明,這是在隱晦的示好,也是在看南安王妃的反應(yīng)。 她失蹤了足足五日,對一般女子而言,名聲已毀,更何況是南安王府這樣的門第? 然而,南安王妃并未介意,對他們母女非常親熱熱絡(luò),倒是讓殷曉月有些過意不去了。 她這個未來兒媳,上門連一件親自挑選的禮物也沒帶,都是殷夫人準(zhǔn)備的,而從南安王府回來之時,南安王妃竟然還送了她一個玉鐲子。 想想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心大,以后可要多注意才好。 和親的人選定下之后,姜菱悅整日都悶悶不樂,對被選為漠北閼氏的五公主更是心存怨懟。 對那些被選去漠北的女子更是莫名的多了敵意。 憑什么她這樣的身份都沒有被選上?而金巧巧那些人卻能跟著去漠北? 如果她也被選上的話,說不定以后會有更大的際遇。 沒人知道姜菱悅心里的不甘和憤怒,可她整日里都往外跑,卻被姜夫人看在眼里,直到姜大人一番話重重的敲在她頭上,她才收斂了些。 “別以為你那日的所作所為沒人知道!你當(dāng)所有人都眼瞎不成?皇后娘娘提了你的名字,可人家漠北大汗以不守禮數(shù)為由拒絕了,你還想做什么?以后老老實實的待在府里,哪里也不許去!” “過些時日我讓你娘為你定下親事,日后你需要再提漠北大汗!” 姜大人扔下這些話就氣哼哼的離去了。 這個女兒居然如此讓他丟臉,他實在不想再見到她! 一直到拓跋安離開京城,姜菱悅也沒再出過門。 葉芷靈和秦子風(fēng)在拓跋安離京之日匆匆見了一面,來不及多說什么,他就又被宮里的人叫走了。 想起秦子風(fēng)離去前那略帶幽怨的眼神,葉芷靈就覺得好笑。 這個男人怎么會前后變化如此之大?如果不是前世也對他頗為熟悉,她都要以為他是不是換了個人了。 “詩情,去將葉奇叫來,我要見他。”秦子風(fēng)走后,葉芷靈搖頭失笑一陣,就開始處理正事了。 郭婉琪身邊那個叫墨菊的丫鬟身份特殊,她后來又想用真言丸讓她開口,可惜真言丸后勁太大,她的記憶有些混亂,再也探聽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確認(rèn)墨菊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用處后,葉芷靈就讓詩情畫意廢了她的功夫,然后秘密送往她在京郊的莊子上去了。 那里自然有人負(fù)責(zé)看管,這件事葉奇只知道個大概,并不知墨菊的真實身份。 “小姐,您吩咐的事我已經(jīng)辦好了。”葉奇將一張地契遞給葉芷靈。 葉芷靈接過來一看,果然是那座山頭的地契:“嗯,你辦得很好。之前我讓你暗中收留的孤兒如今有多少人了?” 葉奇暗暗算了算才道:“已經(jīng)有一百多人了。” 一年前,葉芷靈讓葉奇暗中留意無父無母的孤兒,只要六歲以下的,并且主動愿意跟著葉奇走的才要。 葉芷靈一直暗暗留意著,經(jīng)過一年多的時間,這些孤兒的數(shù)目已經(jīng)到了一百多人,實在不是一個小的數(shù)目了。 葉芷靈側(cè)頭想了想道:“你繼續(xù)留意,等到了兩百人之時,你再來找我,我另有安排。” 葉奇恭敬道:“我記下了。” “仁濟最近可有什么特別的事?”葉芷靈隨口問道。 葉奇思索片刻道:“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只是南疆戰(zhàn)場上的藥材供給量忽然下降了不少,比一開始的量少了三分之二。” 葉芷靈目光微閃,少了三分之二? 難道是南疆戰(zhàn)場上戰(zhàn)事順?biāo)欤軅氖勘欢啵詫λ幉牡男枨鬁p少了嗎? 不對,按照常理,藥材這種能放時間比較長的物資,戶部定然會多準(zhǔn)備一些,畢竟戰(zhàn)場是如果沒有藥材,對戰(zhàn)士的生命可就有著致命的威脅。 只是這突然減少的藥材用量又是怎么回事? 葉芷靈心下忍不住的思量起來,不久后,眼中亮光閃過。 是了,肯定是秦子云做了什么! 戶部是在秦子云的手里,雖然秦子風(fēng)做足了準(zhǔn)備,可畢竟現(xiàn)在秦子風(fēng)忙得分身乏術(shù),那么秦子云利用戶部中飽私囊也不是不可能。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秦子云將藥材供給的事許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