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甜誘!重生王爺太撩人 第1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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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安看著殷曉月氣呼呼的為自己辯解,心里對她更加喜愛,哪怕是草原上的女人,在他面前也有做作的一面,可殷曉月卻是完全隨心。 如果殷曉月知道她就是因為這個性子而被拓跋安看上的話,肯定會氣得吐血,外加老實回去做一個淑女。 半個時辰轉眼即過,殷曉月依依不舍的看著拓跋安關了房門,整個人瞬間蔫了。 拓跋安卻狠心當做沒看見她幽怨的小眼神,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確認拓跋安走了之后,殷曉月立刻動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只留了一件中衣在身上。 她就不信了,現在都中秋過后了,她這樣晾著一晚上還能不著涼? 嘿嘿,只要她生病了,拓跋安難道還不會給她找大夫? 殷曉月忍著寒冷,硬生生的挨了一晚上。 皇天不負苦心人,第二日一早,拓跋安來給她送早飯時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你怎么了?”拓跋安看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殷曉月,一只手已經擱到了被子上。 “別……別碰我!你答應過的……”殷曉月抬起沉重的眼皮,有氣無力的道。 拓跋安看她面色潮紅,額上冒出一層虛汗,瞬間明白她這是受了風寒。 “你!你竟然真對自己狠得下心!”拓跋安怒道,臉上的表情讓殷曉月有些害怕。 可她不能認輸啊,都走到這一步了,如果不堅持下去,怎么對得起自己? “不是,你看我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昨晚也不知怎么了著了涼,我已經三年沒有生過病了?!币髸栽掠X得現在腦子里都迷迷糊糊了,可是依然將自己早就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拓跋安的怒氣沒有減少,明顯不相信殷曉月,冷冷的哼了一聲:“就算你病了,我也不會放你回去!達爾!去請一個大夫來!” 殷曉月委屈的道:“難道你沒聽過我們大秦人的一句話嗎?多年不生病的人就會自己生病,這是很正常的事!” 拓跋安嘴唇抿得很緊,拉了椅子過來坐在床邊,就那樣盯著殷曉月看,也不說話。 殷曉月心里到底心虛,可為了逃走,這是必須的,她一定要堅持住! 達爾很快就請了一個大夫來,大夫診脈開藥后就離開了。 而拓跋安竟然親自來喂殷曉月喝藥,殷曉月心里暗暗叫苦,這樣她要怎么繼續病下去?。?/br> 但是眼前的拓跋安又不能不應付,她只能硬著頭皮喝下了一碗藥。 吃了藥很快就有了睡意,殷曉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拓跋安看著她出了一會兒神,回神后就對達爾道:“你去準備準備,我們要盡快離開京城?!?/br> 達爾有些錯愕,不是說要過一段時間才走嗎?可拓跋安的吩咐他不敢質疑,低頭應道:“是?!?/br> 兩人的話正好被迷糊中的殷曉月聽見…… 杜神醫的事還沒有答復,詩情去了還沒回來,葉芷靈又想到了殷曉月。 按照殷曉月的行事,她肯定會想辦法逃跑,如果他們還在城里,那么她最好也是最容易做到的事就是裝病。 如果她病了,自然要請大夫,那么仁濟在京城的名氣來說,說不定拓跋安就會找上門來…… 想到這里,葉芷靈心中一凜,迅速將自己的猜測寫下,讓人遞給了秦子風。 第兩百七十章 如果先遇見我 “畫意,詩情去多久了?”葉芷靈神色平淡,不過心里卻暗暗著急。 畫意暗暗算了下時間才道:“已經三個時辰了?!?/br> “從城里到京郊,來回需要三個時辰,不過詩情的腳程快,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快回來了?!碑嬕庥址治龅?。 葉芷靈輕輕點頭:“我先睡下,一個時辰后你叫醒我。” 不管是杜神醫還是殷曉月都是她所牽掛的人,如今兩個人同時出事,她心里難免不安。 可她近來為了殷曉月之事傷神,已經有三天沒有好好休息了。作為一名通曉醫術的人,她深知身體的重要,必須自己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做別的事。 畫意早就將葉芷靈的疲憊看在眼里,自然沒有二話。 只是她心里也有點擔心,詩情的功夫雖好,但面對未知的情況,任何人都會天然的恐懼,畫意也一樣。 葉芷靈睡下沒多久,就被夢境驚醒。 “小姐,您再睡一會兒吧,這才剛過了半個時辰?!碑嬕庖恢笔卦谌~芷靈床邊,見她猛然睜開雙眼,立刻報上時間。 葉芷靈卻搖搖頭:“不了,剛才做了噩夢,扶我起來?!?/br> 她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葉芷靈讓畫意拿來一本書,她心神不寧的看著,明亮的燭火照印著她沉著冷靜的臉龐,絕世的容顏在燈光下越加出眾。 時間一點一滴的滑過,不知不覺又是一個時辰過去,葉芷靈廂房的門終于被敲響。 畫意急忙上前去開門,還沒來得及問話,詩情焦急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小姐,杜神醫受了重傷,您快去看看吧!” 別人不知,她們兩個貼身伺候的人卻很清楚,葉芷靈的醫術只怕不比杜神醫差了,所以詩情將杜神醫帶回來后首先就來找葉芷靈。 葉芷靈聞言,臉色凝重冷然的跟在詩情身后,主仆三人快速的到了安置杜神醫的廂房。 “小姐,奴婢在郊外的陽明山下找了很久才找到裴霸天口中那個老乞丐說的山洞,當時杜神醫已經神志不清昏迷不醒了。奴婢費了很大的勁才將他背回來?!?/br> 詩情趁著葉芷靈把脈的時候,將她這一路上的事都細細道來。 葉芷靈一邊聽著,一邊仔細給杜神醫把脈。 床上躺著的這個老頭是她的師父,雖然從不讓她這樣叫他,可授業的恩情她永生不忘。 平日里愛干凈,愛整潔的他,此時卻滿臉血污,身上的衣服也像是多日未換洗的樣子。 葉芷靈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微微顫抖的手卻能看出她隱忍的怒氣。 到底是誰傷了杜神醫? 那名老乞丐說奇鳶是他從杜神醫手里搶來了,就在那個山洞里,那么在那之前杜神醫又發生了什么事? 這一切都需要等杜神醫醒來才能知道了。 良久后,葉芷靈才長出一口氣:“畫意,我開個方子,你去前面抓藥。詩情,你再將那個山洞的事說一遍?!?/br> 詩情畫意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兩人臉上的神情如出一轍,跟葉芷靈一樣嚴肅。 杜神醫傷得不輕,葉芷靈猜測下手之人是要取他性命的,只不過被杜神醫躲過了,后來又在清醒的當頭喂自己吃了保命的藥。 可哪怕這樣,他的傷如果不及時救治,只怕再過兩日便會性命不保! 這樣的隱秘葉芷靈沒有對任何人說,這件事她定會親自為他報仇! 殷曉月生病的第二日,依舊高燒不退,病情幾乎沒有任何好轉,拓跋安新生狐疑。 “不要再折騰你自己了,我不會放你走的。”拓跋安看著殷曉月,冷冷的道。 殷曉月病了兩日,身體十分虛弱,此時躺在床上看著有些狼狽,聽見拓跋安的話只勉強扯了一下唇角,斷斷續續的說道:“沒關系……你不放我走,我便病死?!?/br> 兩日來,拓跋安一日三餐按時守著她喝藥,她不想好起來,只好夜里繼續折騰自己,所以病情才沒有起色。 那日她親耳聽見拓跋安吩咐達爾的話,如果她的病好了,他們肯定就會立刻帶她離開京城,到那時她這輩子也別想回來了。 本來一開始她將自己弄得生病還是為了嚇唬拓跋安,可越是到后來,殷曉月越是發現,這個拓跋安心腸冷硬非常,哪怕她這兩日來幾度高燒到危險的地步,他也依然只是請了大夫來看,而沒有帶她出去找大夫。 而請的大夫越來越高明,剛才離開那個已經看出了她的把戲,當著拓跋安的面拆穿了她。 “病死?我不會讓你死!”拓跋安聽見她就這樣輕易的說出來死字,心頭狠狠的跳了一下。 殷曉月閉上眼,不再說話。 拓跋安的嘴唇抿得死緊,心里無比煎熬。 他大可以狠心看她繼續作踐自己,可見她那樣虛弱的躺在那里,身上再也沒了往日的活力,他的心便忍不住的抽痛不已。 “他有哪一點比我好?要說身份,我是漠北王庭的可汗,你嫁與我后便是漠北王庭的閼氏,堪比你們大秦的皇后!” “你們女人喜歡好看的男人,難道我比他長得差?” “再說功夫,上次他就傷在我的手下,難道不是我比他厲害?” 拓跋安不死心,第一次在殷曉月面前說這么多話,而且說出來的還是這樣的話,不但他自己覺得別扭不可思議,殷曉月聽了也險些笑出來。 終于,殷曉月睜開了眼,哪怕高燒不退,人已經有些迷糊了,可這時候殷曉月的眼里還是有一絲清明。 “你沒有什么不好,只是我不喜歡你。” 只這么一句話,拓跋安的心卻疼得有些無法忍受。 他緩緩的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殷曉月:“如果你先遇見的人是我,你還會喜歡他嗎?” 殷曉月嘲弄的笑了一下:“可惜,這個世上從來沒有如果?!?/br> 拓跋安第一次嘗到了苦澀的滋味。 “如果我寧愿讓你死也不放你離開呢?”良久,拓跋安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 殷曉月平靜的道:“那只能說你所謂的喜歡實在讓人無法接受?!?/br> 第兩百七十一章 放手 達爾看見拓跋安面無表情的從殷曉月房里出來,連忙上前道:“大汗,我們還走嗎?” 這兩日殷曉月生病,可大汗也并未讓他停止準備出城的事。 拓跋安看他一眼,沒有說話,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達爾一臉懵的眨眨眼,他剛才好像在大汗眼里看見了傷心? 不是吧?大汗對這個殷丞相的女兒動了真情? 達爾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畢竟從他把殷曉月擄來之后,竟然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她。 這一點實在讓人匪夷所思,要知道他們草原上,只要是被搶來的女人,那還不都是男人的玩物?隨便什么時候,想動就動,哪里像大秦人,總要用什么君子之道來約束自己。 不行,他得去跟大汗說說,他們草原男人可不是這樣的。 達爾想到就做,緊跑幾步跟著拓跋安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