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綠茶對照組以后[七零]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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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稿子后來他學(xué)習(xí)過了,實話實說,他寫不出來,他的思想已經(jīng)固定在一個框架上了,稿子的邏輯結(jié)構(gòu)都不是他熟悉的,換句話說就是他想不出來,另外,最根本的一點,是數(shù)據(jù),天知道這些東西是這么算出來的! 比起名不見經(jīng)傳的周葦,聞?chuàng)P更能接受稿子是韓指導(dǎo)員寫的。 但已有證據(jù)說了不是韓指導(dǎo)員執(zhí)筆,所以到底是誰寫的答案呼之欲出。 聞?chuàng)P放下筷子問周蘆,“你meimei文筆是不是很好?” 他難以相信這個結(jié)果,想要從各種方面說服自己,他沒有比過韓指導(dǎo)員,可以,而如果沒有比過周葦……就一個小小的助手,卻碾壓了在場所有一把手二把手背后的秘書們,這個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怎么又說周葦!周蘆心里氣得滴血。 “meimei的文筆啊。”周蘆裝出思考的樣子,“我只記得meimei不喜歡寫東西,覺得太累,不像我明明天賦不行,卻一遍一遍練習(xí),想要證明自己可以。” 聞?chuàng)P聽到這話皺了皺眉,沒再繼續(xù)問周蘆。 而周蘆卻以為聞?chuàng)P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因此笑容真實了許多,“揚大哥,快點吃啊,不然菜就涼了。” 說完,她賢惠地給聞?chuàng)P夾了一塊rou。 第40章 辦公室一布置完,趙廠長就高調(diào)宣布了周葦是他新秘書的事情。 趙廠長的一舉一動有很多人暗中觀察,像這樣重要的事情,尤其看趙廠長的態(tài)度沒有一點隱瞞的意思,足以說明周葦這個人對趙廠長很重要,有些人心里就有了計較。 何安民一聽這名字,開始的時候嚇了一大跳,他以為周葦是男同志,心里翻江倒海,腦補了一場權(quán)謀大戲,可后來知道周葦是名女同志后,他的心就落下來了,再后來,他得知這位女同志很漂亮的時候,心里各種猜測轉(zhuǎn)眼之間便沒了。 一個漂亮的女同志,很少人能想到她和能力掛鉤,都以為是靠著臉蛋身材迷惑了趙廠長。 不光何安民一個人這么想,其他偷偷關(guān)注趙廠長的人也都這個心理,覺得趙廠長是被女人迷暈了才做出這樣的事情。 只有聞?chuàng)P一個人知道真相不是如此。 他的猜測是正確的,當然心里的掙扎不能否認,現(xiàn)在趙廠長宣布這件事,再不接受事實那就是懦弱的表現(xiàn)。 因為要查幫趙廠長寫稿子的人,聞?chuàng)P從周蘆那里獲取了不少兵團的消息。 他隱隱覺得周葦能當上趙廠長秘書是一個局,只不過這個局無論是韓指導(dǎo)員還是趙廠長都沒有發(fā)覺,還享受其中或者沉浸其中。 當局者迷,聞?chuàng)P作為旁觀者發(fā)現(xiàn)了異樣,不過事情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改變的了。 因為有著這樣一個猜測,他對于自己比不過周葦心里好受了些,能設(shè)計出這個一個局,并且同時讓韓指導(dǎo)員和趙廠長獲得他們想要的結(jié)果,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誰家的小兵小卒敢設(shè)計領(lǐng)導(dǎo)? 這個局之所以不顯山水,就是因為周葦在達成自己目標的同時滿足了領(lǐng)導(dǎo)的需求或者利益,互利共贏,大家皆大歡喜。 聞?chuàng)P有些好奇周葦?shù)降资莻€什么樣的人了,他不滿足于周蘆的描述,想要親自接觸和觀察。無論是心思縝密的布局,還是超群絕倫的文稿,他都產(chǎn)生了nongnong的好奇心。 而不知道真實情況的人在見到周葦本人后,徹底相信趙廠長小情人的說法,這么好看的姑娘,看樣子不像肚子里有墨水,肯定是關(guān)系戶。 趙廠長聽到這些議論后,心里憋屈的很,他是那樣的人嗎?再者,周葦是那樣的人嗎? 他覺得這些議論對于周葦來說是一種侮辱。 他似乎明白了之前韓指導(dǎo)員的心情,人憑借一張嘴就可以胡扯出一樁大戲,或許他們覺得不是事情,可三人成虎,即便沒有關(guān)系也能說出一腿來! 男人和女人在謠言里扮演的角色又有些不一樣。 大家普遍說趙廠長被美色迷惑,而說周葦就是狐貍精不要臉,其中女職工說的最厲害。 王慕青心里認定周葦就是趙廠長的小情人,除了臉和身材外一無是處,哪里比得上大學(xué)生的她?所以自己心里生出一種nongnong的自信。 周葦上班的第一天,王慕青就來了個下馬威。 辦公室還是原先的辦公室,只是外間被分成了兩個,一個是王慕青,一個是周葦。 趙廠長每次路過外間都心情舒爽,這種有自己人的感覺確實美妙,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對韓指導(dǎo)員說的話,就是兩個字——享受。 他剛泡好一杯茶,外間就響起了動靜。 王慕青不滿周葦那個冷冷淡淡的姿態(tài),她可是這里的老人,一個新來的對她沒有一點恭敬這像話嗎? 她把自己擺在了一個比周葦高的地位上,在她看來,周葦就應(yīng)該奉承她,巴結(jié)她,就像她對何書記的態(tài)度一樣。 王慕青見周葦沉默不語,覺得周葦是害怕她,于是心里的氣焰越發(fā)高漲了起來。 她指著地面,眼睛里充滿怒氣,“周秘書,你一個新來的,見辦公室這么臟不知道打掃一下嗎?你的眼睛是長在頭頂上了嗎?” 王慕青把何安民訓(xùn)斥其他人的樣子學(xué)了個十足像,甚至還自己發(fā)揮了兩成,她一遍又遍兇神惡煞問周葦長眼睛了沒,不知道打掃一下衛(wèi)生啊。 趙廠長在里面聽得一清二楚,王慕青這人……他罵人的話在嘴邊。 周葦是他請來的,能力本事都甩王慕青一百條街,王慕青有什么資格這么說周葦,他很少罵女人,但這次他有些破功了。 不過站起來后他又壓著火氣坐下了,這不是他出頭的時機。 周葦才來,如果這次他幫忙了,外面只會說周葦仗勢欺人,甚至認定了他和周葦關(guān)系不正常,至于王慕青,那就是妥妥的受害人,趙廠長這點心理戰(zhàn)還明白,所以不為所動才是正確的做法。 控制情緒是趙廠長逼著自己學(xué)會的,以前在部隊上,他因為脾氣太急吃了很多暗虧,有些人就是看準他這個毛病,故意惹他,因為這個他犯了不少錯誤,直到后來有領(lǐng)導(dǎo)跟他細細講了這個道理,他才明白過來。 就像現(xiàn)在,梳理完前后邏輯,趙廠長心情平復(fù)了不少,王慕青根本不值得他動怒。 再者,周葦?shù)哪芰λ窍嘈诺模粫蕴潱粫芪绱艘幌耄麖氐灼届o下來,端起手邊的茶杯淺淺抿了一口。 出乎趙廠長意料的是何安民插手了。 不就是辦公室沒有清潔嗎?何安民這個老東西想要做什么?趙廠長不明白何安民的舉動,一個一把手放下身子管這事?這不是何安民的作風(fēng)呀!至于替王慕青出頭更不可能了! 他放下水杯站起來,豎起耳朵靜靜聽外面的動靜,腳上不自覺做出了動作,只要外間有不對勁兒的苗頭,他第一時間就能沖出去。 王慕青也沒想到何安民回來,她囂張的模樣頓時消了下去。 她心虛地跟何安民打了個招呼,其實地面清潔有專門的人干,她對周葦發(fā)火深究起來的話是站不住腳跟的。 王慕青心里七上八下,生怕何安民罵她,可一想到何安民和趙廠長不對付,而周葦是趙廠長的人,也就慢慢說服了自己,何安民不會對她發(fā)火,畢竟她是和何安民一伙兒的。 可就在她剛剛仰起頭的時候,何安民板著臉說道:“小王啊,帶人可不是這么帶的!你不是辦公室的人嗎?不知道自己打掃一下嗎?虧你在這里呆了這么長時間,沒有一點集體意識!太叫人失望了!” 王慕青從第一句話開始就聽不見聲音了,眼眶里不受控制蓄滿淚水,似乎下一刻就要流出來。 何書記為啥這樣說她?難不成是因為周葦長得好看所以才這樣說?明明她和何書記是一伙兒的!她一個大學(xué)生,誰見了她不都是客客氣氣的?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王慕青越想越委屈,鼻頭慢慢變紅了。 里面趙廠長心狠狠跳了一下,王慕青看不懂何書記的意思,但他一耳朵就明白了,這是敲山震虎呀! 何書記表面上在說王慕青,實際上是說給周葦和趙廠長聽的。 可惜啊,王慕青不知道,沒有配合起來,這效果就弱了下來,另外何安民遇到的是周葦,可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新人。 真要是新人,見了這一幕,心里肯定生出懼意。 何安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樣以來,對趙廠長也是一種壓制。 周葦不緊不慢站起來,戲都演到她跟前了,怎么說也得配合著唱完吧。 何安民眉頭緊皺,他對王慕青的表現(xiàn)很失望,手下人太蠢不明白他的意思,哦天啊,王慕青現(xiàn)在還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何書記吃翔的心都有了,這不是內(nèi)部猜疑的時候,是一致對外的時候,唉,無論何書記怎么使眼色,王慕青就是接收不到,她心里還在想何安民吼她的原因。 另外他看向周葦,似乎并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他敲山敲了個寂寞啊! 不過這也糾正了他的一個錯誤,周葦不能按女同志那一套對待,何書記摒棄了一開始的猜測,周葦?shù)臉幼硬幌袷勤w廠長的小情人。 不客氣的說,趙廠長壓不住周葦。 何安民當了這么些年的書記,看人的經(jīng)驗遠比韓指導(dǎo)員和趙廠長豐富,一開始他被周葦?shù)拈L相干擾了,現(xiàn)在從周葦?shù)谋憩F(xiàn)和反應(yīng)來看,周葦不是一般人。 只要看看王慕青什么樣子,就知道周葦有多鎮(zhèn)定了。 何書記心里在罵王慕青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同時,調(diào)整了對周葦?shù)脑u價。 一個人想要永遠立于不敗之地,就要隨時更正自己對周圍環(huán)境(人)的判斷。何書記能把位置坐的這么穩(wěn),離不開這一點。他有意識給每一個人畫像,通過明確每個人的性格特征和行為特征,他無論是挑撥離間還是借力打力都會易如反掌,最后輕輕松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包括趙廠長在內(nèi),就是因為何書記了解和掌握了趙廠長的缺點,何書記才能處處限制趙廠長,讓趙廠長處于一個被動的狀態(tài)。可以說何書記甚至比趙廠長本人更清楚趙廠長在文書方面的弱點。 可這次,面對周葦,何書記有些拿捏不準了。 第41章 趙廠長跟著一眾領(lǐng)導(dǎo)在里面開會。 外面周葦和領(lǐng)導(dǎo)們的秘書一起等著。 周葦掃了一眼,一水兒的男同志,想起領(lǐng)導(dǎo)們都是重工業(yè)工廠的一把手,也就不難理解了,不就是說男同志更吃苦耐勞嗎?這個借口她見多了。 幾位秘書同時偷偷打量周葦,這樣的極品,做秘書可惜了,應(yīng)該當情人。 他們的領(lǐng)導(dǎo)別看人模狗樣,但生活作風(fēng)一點不好,也就現(xiàn)在特殊時期收斂了些,說實話,就連吳書記也不干凈。 “周秘書,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有一個模樣還算周正的人對周葦說道,他之所以敢這么說,就是認定了周葦不敢和他們這群人一起出去。 他所認識的女同志里,這種場合很少有人愿意參加,一群大老爺們,說不定還有黃段子,還得喝酒,女同志唯恐避之不及,生怕他們做出什么。 這話說出后,其他人都過來湊熱鬧,想看看周葦什么反應(yīng)。 這樣的女同志可是上等的下酒菜,不用多說什么,站在那里就讓他們心癢難耐。 聞?chuàng)P皺了皺眉,這群人的想法他心里清楚。 之前一次,有位省城的女同志過來,這伙人直接把人家女同志喝哭了,那次他也在場,喝到后來,女同志就開始求饒了,他們還不依不饒,就是喜歡看女同志失控的樣子,聽說后來女同志回到省城后,直接申請換了個工作崗位。 現(xiàn)在看他們這樣故技重施,聞?chuàng)P心里有點不舒服,但也沒有阻止。 有些秘書同志已經(jīng)開始想象出周葦哭著喊著的樣子了…想想就熱血沸騰。 當秘書的壓力大,上面有座大山壓著,被罵成孫子還得客客氣氣的,也就是吃飯的場合,他們才能放松一點,如果有女同志在,他們就會更放松了。 周葦勾起唇角,清麗的嗓音說道:“好啊。” 什么?好啊?! 剛才那位男同志對周葦?shù)幕卮鹩行@訝,就這樣同意了?沒有半點猶豫?這是真傻還是假傻?莫非怕被排擠所以這樣快答應(yīng)?可看周葦?shù)哪樕蠜]有一點為難的意思,非常平靜,甚至還有一絲絲期待。 湊熱鬧的幾個人也都一臉不可思議,誰讓周葦回答太果斷太干脆利落了呢? 聞?chuàng)P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在他看來最好的做好就是拒絕,這種沒有價值的社交除了弄得自己身心疲憊外沒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