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綠茶對照組以后[七零]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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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沈琴暗中高興。 從周蘆口中得知周葦跟著韓指導員和趙廠長一塊吃飯后,她心亂如麻,想起了孫仙。 孫仙就經常和男人一起出去,每次回來手里都有東西。 男人們一個個溫柔不已,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孫仙,而她就像個小丑一樣在角落里,沒有人注意,沒有人關心。 她害怕周葦和孫仙一樣,害怕韓指導員和趙廠長被周葦迷暈了眼。 周葦就是個破爛玩意,不值得人喜歡,值得喜歡的是她大女兒,周蘆。 周蘆不知道沈琴的想法,就說周葦陪酒,看起來沒什么地位。 沈琴明白了,原來這些男人拿周葦當樂子,她心里好受了不少。 心情一好,計上心來。 周霖是最要面子的人,如果把周葦陪酒這事告訴他,周葦,呵呵,吃不了兜著走! 周霖果然和她想的一樣,勃然變色。 他是報社的主任,如果他的女兒去陪酒,這讓人知道了該怎么看他!賣女求榮? 說實在的,周霖有這個想法。 他放任周蘆和不同男人“交朋友”,不也存了這種心思? 但有這個想法自己知道和被大家知道指指點點不一樣。 周葦必須好好收拾一回,不然壞了他的名聲! 而且現在是搞主任下臺的關鍵時候,絕不能讓周葦壞了他的好事! 第27章 “跪下。”周霖等周葦進來后,銳眼一瞪,大吼道。 周葦哼了一聲,跪下?做夢! 她不緊不慢走到周霖面前,“隔墻有耳,新時代怎么能跪下呢?若是讓人聽去了,還以為報社副主任活在大清呢!” 短短一句話,精準踩在了周霖的痛點上。 周霖氣得胸膛大幅度震動,臉色呈現豬肝紅色,手顫抖地指著周葦,嘴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琴在一旁幸災樂禍,她男人最煩別人叫他副主任,周葦戳了他痛處,這次定是完蛋了。 她視線在周葦身上打轉,這破爛玩意兒竟然比以前白了,還帶著帽子! 哼,就算這樣,也比不上自己的大女兒周蘆! 昨晚上是聞揚送周蘆回來的! 聞揚是誰?可是荒北數一數二有前途的小伙子,家里條件好,自己也有本事,給書記當秘書!可就是這樣優秀的小伙子,最后還得拜倒在她女兒的石榴裙底! 多驕傲的事情! 她年輕時候比不上孫仙,但現在周蘆處處壓周葦一頭,她再也不是那個在角落里嫉妒到發瘋的姑娘了! 對孫仙的怒氣已經讓沈琴忘記周葦也是她的女兒,也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 周霖看著周葦那雙眼睛,不由火氣降了一半。 太像了! 當初孫仙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對他說,分了吧。 周葦微微皺眉,覺得周霖的視線有些惡心,轉念一想,便明白了,這是想起初戀了。 想起原主害怕周霖,或許和這個有關。 被親生父親一直用一種夾雜著愛戀的復雜眼光看待,這誰能忍受?當然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她忽然想起自己母親找的情人。 那時候她多大呢?還在上小學,有一次回家,母親一改往日愛答不理的神情,親熱領著她的手,對一個高大的男人說,“這就是我的女兒。” 男人轉過頭來,招呼她過去。 她沒有理會,被母親重重拍了下背,無奈之下,她走了過去。 男人溫和笑了笑,拉起她的手,放在一個%#%@部位上,她很快意識到了不對。 但前后狼后有虎,她年紀小力氣小,無論如何都逃不出兩個人的手掌心。 她揚起燦爛的笑對男人說:“叔叔,你好小、好軟啊,mama上次帶回來的人可比你厲害呀。” 被一個小女孩鄙視了的滋味,直接讓人@#*。 男人也沒了興致,眼睛逐漸陰翳看向母親。 兩人爭吵打架的空里,她不慌不忙用肥皂認認真真洗了個手,并叫來了警察。 周葦臉上冷了下來,她語氣淡淡,對周霖說:“計劃不是一成不變的。” 她動了動擺在桌上的茶杯,語氣漫不經心,“一把手下臺,無論如何,二把手難辭其咎,與其這樣不如借刀殺人。” 周霖在周葦開口講第一句話的時候,興師問罪早就拋之九霄云外。 這還是他的女兒嗎? 他的計劃周葦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要知道他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 下一句什么意思?借刀殺人?到底要借誰的刀? 周霖心里有無數個問號,捫心自問,他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一步棋連著另一步棋,環環相扣,先給主任扣一頂辦事不力的帽子,自己再力挽狂瀾,顯示出過人的能力,這樣一來,他就會升職。 而另一邊沈琴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周葦在說什么。 更讓她不明白的是周霖的態度,明明怒發沖冠火氣快要噴出來了,而現在只不過周葦一句話就神色大變! 她不清楚外面的形勢,不知道周霖的打算,不明白周葦的意思。 她單純地想要比孫仙好,想要讓周蘆代替自己讓荒北男人匍匐在腳下。 周霖站起來,讓周葦跟這去書房。 “她爸,她爸——” 沈琴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心里更加怨恨周葦了,都是這張狐媚子臉! 她生氣地牙齒打顫,年輕時候比不上孫仙,她可以自欺欺人說出場順序不一樣,而此時此刻,就因為周葦長了一張像孫仙的臉,周霖仍舊跟以前一樣,忽視她!掠過她!拿她當空氣! 無論怎樣,她都得不到周霖優待! 想起當時自己滿心歡喜嫁給周霖,以為可以用自己的溫柔讓周霖動心,但事實上根本沒有。 她就是一個保姆! 她不是沒有問過周霖愛沒愛過她,但給她的回答只是一句,“你適合當妻子”! 可她要的不是這些! 沈琴眼眶有些酸澀,肩膀一抖一抖哭出聲來,她黑暗的沒有光亮的青春,她陰暗的沒有陽光的婚姻,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沒有一個人喜歡她,沒有一個人能滿心滿眼都是她! 沒有! 在孫仙面前,她就是一個笑話。 她抽抽鼻子,抹了一把眼淚,才將這些不好的情緒,壓在心底的傷悲消化下去。 無論如何,她是周霖的妻子,唯一的妻子,而孫仙只是一個初戀,即使這個初戀刻骨銘心。 好在還有一個為她爭氣讓她驕傲的女兒——周蘆。 她心里數著,徐朗、裴年、聞揚……很多很多英俊優秀的小伙子喜歡周蘆,似乎這樣,她年輕時候的陰霾少了許多,似乎這樣,那些在角落里野蠻生長的名為嫉妒的荊棘小了許多。 書房里。 周霖盯著周葦看,到底是什么讓他女兒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沒有一點女孩子家的模樣! 看看眉宇之處,如果不是一張肖似孫仙的臉,他都以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老謀深算決勝千里之外的老領導家。 不是光風霽月的老領導家,也不是悲天憫人的老領導家,不是平易近人的老領導家,也不是心懷若谷的老領導家。 是那種玩弄權術的陰謀家。 周霖似乎讀出了周葦眉眼里的怨恨,不甘,憤怒,還有一種濃重的舍我其誰。 似乎在那張臉后面,是一個久經沙場冷血無情的將領,坐鎮帳里運籌帷幄欲與天公試比高。 周霖搖了搖頭,怎么可能呢? 是他想多了。 或許周葦的樣子與韓指導員有關系。 他打破平靜,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怎么知道?” 這個問題不解決,他晚上就睡不好覺,主任這個位置,他垂涎已久,尤其現在勝利曙光近在咫尺,他絕對不能行差踏錯半步。 周葦剛才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現在聽周霖這么問,她不由一笑。 就這樣耐性,最高也就是個主任。 她倚在沙發上,看向周霖,大概因為仰視的視角,她微微皺了皺眉,周霖并沒有看出端倪。 要知道上輩子,周葦已經很少處于這樣一種姿態了。 她撐著下巴,沒再繼續看周霖,而是望著茶幾上的水壺,緩緩說道:“猜的。” 周霖一個倒吸氣,這是什么理由?猜的? 他手使勁兒捶了下桌子,這個女兒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就在這時,周葦嗤笑一聲,“你不會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吧?” 周霖:“!” 他啞口無言,方才高漲的火氣突然天降一盆冷水眨眼之間就被澆滅了,與此同時,他陷入了猶豫和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