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綠茶對照組以后[七零] 第2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顧少的替嫁甜妻是滿級重生大佬、快穿:病態(tài)偏執(zhí)狂為我哭紅了眼眶、皇兄、眷時、然而我愛你、韓少,夫人又發(fā)離婚證了、滿級甜誘!重生王爺太撩人、盛世婚寵:偏執(zhí)大佬請饒命、病嬌傅少的小撩精重生后被寵壞了、病弱王爺靠我續(xù)命
有美人認(rèn)真傾聽,趙廠長表達(dá)欲望高漲,開始給周葦科普荒北煤業(yè)。 周葦一字不漏聽下來,重要的信息暗暗記在心里,她舉起酒杯,笑道:“趙廠長,聽了這些話,我受益良多,來,我敬您一杯。” “哎呀!好呀!” 敬完趙廠長,周葦又笑著對韓指導(dǎo)員說,“指導(dǎo)員,我有今天多虧了指導(dǎo)員提攜,如若不是,我還在割麥子呢!” 韓指導(dǎo)員一口干了,嘴里火辣辣的,但是心里很熨帖。 他沒有覺得周葦先敬老趙有問題,反而認(rèn)為周葦拿他當(dāng)自己人,老趙是客,第一個敬他是應(yīng)該的。 酒過三巡,暢所欲言。 周葦收獲頗豐。 還是那句話,沒有什么比得上一頓飯場上的推心置腹! 第24章 回來后,周葦被徐朗堵在了馬廄旁。 徐朗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話,“你回來了。” 周葦這下才抬眼看向徐朗,似乎憔悴了不少,她微微一挑眉,想到周蘆和聞?chuàng)P打得火熱,所以——徐朗這是被冷落后想起原主的好了。 她輕哼一聲,讓徐朗看呆了。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周葦眼神嫵媚迷離,剛才不過一斜,便生出了萬種風(fēng)情。 但這些周葦不知道,她只是覺得徐朗這一出有些搞笑。 “你有事嗎?”她淡淡問,想快點結(jié)束和無聊人士的對話。 想她上輩子一字千金,哪一句話不是有大價值?現(xiàn)在卻要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 徐朗上前一小步走,前言不搭后語道,“周葦,我聽有人說你和霍南走得很近。” 霍南給他的感覺很危險,不論是以連長的身份還是以男人的角度,他都不希望周葦和霍南有聯(lián)系。 想起孟慧跟他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心里不是滋味。 周葦即便和他沒了婚約,那也是和他有關(guān)系的女人,怎么可以和別的男人打交道呢?還是霍南! 他當(dāng)時火氣蹭一下上來了,心里有一道聲音在說:他的東西再怎么不喜歡也輪不到別人。 徐朗不知道為啥會產(chǎn)生這種心理,冷靜下來思考后,他覺得需要當(dāng)面跟周葦談一談。 走得近? 周葦?shù)故钦J(rèn)真反思了一下自己。 似乎確實走得挺近,誰讓霍南有吃的呢! 想起吃的來,周葦咽了咽口水,之前霍南給她的零食還有好多,今晚喝了酒,回去她要吃一瓶桃子罐頭,用來醒酒。 不過走不走得近和徐朗有啥關(guān)系? 她無語翻了個白眼,但因為喝了酒兩腮云霞布滿,顯得格外嬌憨可愛。 徐朗突然發(fā)覺,原來周葦相貌不差,在他印象里,周葦只會埋頭割麥子,彎著腰,低著頭,像個三四十歲的人,沒有一點活力。再者有周蘆在,不斷灌輸周葦無貌無才無德,徐朗本來就對周蘆言聽計從,所以更是加深了這種印象。 他喉頭有些干澀,想起舊事來,不由難受了起來。 記得有次他去縣里考試,荒北坐標(biāo)靠北,冬天更為寒冷,刺骨的寒風(fēng)往人身上戳,到縣城后他才發(fā)現(xiàn)證件沒帶!他當(dāng)時就懵了!就在這個時候,周葦干脆利落看著他的眼睛說她回去拿! 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他并不抱什么希望,不耐煩點了點頭,周葦就轉(zhuǎn)身奔向鵝毛大雪里。 那好像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徐朗心控制不住疼了一下。 他想起周葦跑回來的樣子,眼睛又清又亮,喜悅由內(nèi)而發(fā),她小心翼翼從懷里掏出證件遞給自己,就說了一句,“快進(jìn)去吧”。 接過證件,他心里脹脹的,眼睛有些模糊。 他不敢看周葦?shù)难劬Γ桓铱粗苋斈_底的血跡,他就像一個懦夫一樣,連忙閃開了眼睛,留給周葦一個無情的背影。 徐朗手指僵硬地曲了曲,又重復(fù)了遍剛才的話,“周葦,霍南不是個好人,你別跟他走得太近。” “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周葦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她喝完酒脾氣大著呢。 上輩子有一次喝酒,有人想占她便宜,想想她是怎么做的?直接一巴掌把人拍到醫(yī)院里去了,那人還不好意思跟家人說受傷的原因,住了兩個周,出院后見到周葦繞道而行,能有多遠(yuǎn)就有多遠(yuǎn)。 她推開徐朗,往家里走。 徐朗一把扯住周葦,“你是不是喜歡霍南?” “我和霍南只是朋友。”周葦甩開徐朗,眼睛里毫不隱藏嫌棄的意思,看得徐朗心里一陣痛。 周葦完全不在意徐朗什么心情,故意往徐朗捅刀子,“以前周葦問你的時候,你就是這樣說的。” 原主以前問過徐朗和周蘆的關(guān)系,得到的只是這樣輕飄飄的一句,“我們只是朋友”。 朋友個狗屁! 周葦為原主感到不值。 享受著原主一心一意的對待,卻和原主的親jiejie打情罵俏。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粲然一笑,心里有了想法。 上輩子,周葦修煉出了一種能力,她心里越生氣,就笑得越燦爛,欺負(fù)她的人一個都逃不了。 中學(xué)時候,因為競選問題,她被排擠了,或者說冷暴力了,至于為什么排擠,是因為她報名競選班長一職。 她所呆的學(xué)校,從上到下腦子都有問題,似乎有根東西就高人一等了,當(dāng)時學(xué)校說她什么呢?女生選班長做什么?這是男生的職務(wù)!女生就該有女生的樣子! 去你的! 周葦就在那個時候鍛煉出了一種絕對抗壓能力,老師不點她名字,當(dāng)她不存在,同學(xué)不和她玩,當(dāng)她是怪物,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里,她永遠(yuǎn)第一,無論什么活動,她的名字從來不會屈居人下! 而那些男生對她不以為意,一是環(huán)境一直給他們塑造“女生天生比男生笨,學(xué)習(xí)好不就是勤奮了一些”的泡沫,二是本身自信爆棚。可后來,一個一個被虐的體無完膚懷疑世界,給他們幼小的心靈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導(dǎo)致他們以后從電視上或手機上看到周葦這張臉時就渾身顫抖。 周葦從小到大并不認(rèn)為自己是好人,有仇必報才是她的本性。 而徐朗看周葦笑得如此燦爛,心里不得勁的很,根本不知道周葦在算計他。 他心里有一絲絲自責(zé),想起自己以前對周葦做的事,尤其那句“我們只是朋友”,就一陣難受,這句話原本是他用來搪塞周葦?shù)模F(xiàn)在卻反了過來。 徐朗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什么,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周葦慢慢握起右拳,漫不經(jīng)心對徐朗說,“周蘆在你后面。” 什么? 周蘆在他后面! 徐朗心里一陣煩躁,他該怎么解釋今晚找周葦?shù)氖拢?/br> 兩個人在他腦海里打架,他頭痛欲裂,實在想不出兩全其美的方法,如果說,他在古代就好了,可以三妻四妾…… 三妻四妾還沒有想完,下巴上突然來了一個重?fù)簦皇芸刂频乖诘厣希矍爸饾u看不清楚,慢慢地,人就昏迷了過去。 周葦笑了笑,耳邊終于清靜了。 “不出來嗎?”她把額前的碎發(fā)往后瀟灑一攏,“霍南同志。” 一個高大男人從后面樹上下來。 周葦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知道這貨喜歡爬樹,所以剛才打量四周的時候,特意看了下樹上,沒想到……真在樹上呀! 霍南含笑走到周葦旁邊,彎腰檢查了一邊徐朗,確定昏死過去后,才朝周葦說,“見者有份?” 周葦奇怪的笑點被戳中了,她哈哈大笑了一會兒,淚花都出來了,最后還打了個酒嗝。 “喝酒了?” “嗯。”周葦笑著點頭。 霍南蹲下,從上到下摸了遍徐朗,手法老道嫻熟,一看就是經(jīng)常干這種事的人。 等摸到褲/襠那個部位的時候,他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徐連長…… “怎么了?”周葦見霍南動作停住,彎下腰似乎想一探究竟。 霍南沒想到周葦如此生猛,一把抓住周葦?shù)氖郑L睫毛投下陰影。 等摸完后,霍南還沒有松開周葦?shù)氖郑酒饋恚霸趺刺幚恚俊?/br> 周葦抽回手,抵著下巴思考。 扔到周蘆床上到倒是不錯,徐朗沒了名聲,周蘆壞了名聲,但這樣做,不好玩。 貓吃老鼠之前,都要逗一逗的,不逗,吃起來不快樂。 再者,周蘆很有問題。 她背后似乎有一個人在指點她,至于什么人,她覺得像上輩子看不慣她的那位被稱為“綠茶女王”的美人。 所以,周蘆那邊慢慢來,不急。 壞了名聲并不是致命一擊,讓她自我否定才是抽薪止沸。 “扒了褲子扔到馬廄里吧。”老白記仇,肯定會狠狠凌虐徐朗,至于怎么凌虐,那就不歸她管了。 霍南愣了愣。 周葦抿嘴一笑道,“荒北兵團某連長因耐不住寂寞深夜到馬廄%#%,你覺得如何?” 霍南咳咳兩聲,“這樣有損老白幾個的名聲。” 周葦:“……有道理。” 霍南突然湊近周葦,貼著周葦?shù)亩湔f,“他不行。” 周葦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來,她收回視線看向霍南,“你剛才對他做了什么?” 霍南眨巴眨巴眼睛無辜道:“就是檢查了一下。” 周葦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