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綠茶對照組以后[七零]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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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拿下賀瓏的手,把東西給她,臨走前提醒道:“注意安全,以及有事找醫生,別自己瞎吃藥。” 東西是避孕的東西,外國貨,霍南能拿到這東西,費了不少功夫,至于去荒北的事,他沒說,說了他媽也只會擔心東西,不會擔心他。 呵,這個家,除了外公,沒有一個值得留戀的人。 去荒北前,霍南呼朋喚友一塊去洗澡。 霍南喜歡水,侯宿開玩笑說他上輩子是條魚,美人魚! 侯宿是霍南發小,兩人一塊長大,親如兄弟。霍南撐著雙臂,認真問侯宿,“你真想好了和我一起去,不后悔?” “嗬,這么嚴肅干啥?”侯宿把頭發往后一壓,“咋地?感動了?說吧,以身相許,還是當牛做馬?” 既然開上了玩笑,那必然不后悔,霍南桃花眼一彎,愉快說道:“既不以身相許,也不當牛做馬。” 孫強在一旁嘿嘿笑,侯宿斜了他一眼,“我說老強呀,霍南這身rou你都見了多少回了,咋每次眼睛都黏在上面呢?不知道的還以為霍南是女人呢!” 孫強芝麻大小的眼,乍看起來有些猥瑣,細看起來嘛……那就更猥瑣了。 他在火車站工作,朋友天南海北,是個百事通,原本他看不上霍南這人,覺得□□的兒子,是個嬌氣包。他一個粗人,和嬌氣包沒共同語言。結果后來,兩人一泡澡,孫強想抽自己一巴掌!這是多好的人吶!他老孫,能交霍南這樣的朋友,死而無憾! 孫強有個毛病就是喜歡擤鼻涕,有時候忙著忙著,鼻涕到了下巴頦,惹得很多人嫌棄,甚至鄙夷。他心中不滿,覺得嫌棄他的都是鼠目寸光之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嘛。霍南同他見面的時候,不僅沒嫌棄,還笑著給他遞了張紙! 哇,當時孫強眼冒星星,霍南從此收獲了孫強這枚“狗腿”。 孫強聽到侯宿調侃自己也不惱,樂呵呵說,“霍二這身皮rou,女人都趕不上!”瞅瞅那大家伙,哦,血脈噴張呀,為了驗證自己的話,他拍胸膛道,“猴子,你給我找個女人,我保證不會看她。” “去你的!”侯宿拍了拍水,激起一朵朵水花,“我上哪給你找女人去!” 霍南等兩人拌完嘴,問孫強,“你說的人呢?” 蕭魚擦了擦汗,洗個澡還得跑到深山老林里,呼,這么熱的天!他抬頭看了眼天上的太陽,隱隱約約聞到了自己燒焦的味道。 繞過樹林,往前一看,蕭魚眼睛瞪直了,這是什么神仙地方?他從小到大長在京市,竟一點不知道有這樣的世外桃源。 樹林陰翳,雜草叢生,一水池在中央,湛藍湛藍,他邁著小碎步過去,仔細一瞧,孫強那個禿腦袋映入眼簾。 那就是這個地方。 孫強約他出來見個人物,至于啥人物,孫強沒說。但以孫強的人脈關系,見總比不見好。 “強哥——”蕭魚喊了一聲。 “唷,這么快,快得我都以為你死在半路上了呢!”孫強一張口得理不饒人。 蕭魚搓搓手,哭喪臉,“強哥,俺沒騎自行車。” “去你的俺!”孫強扭頭對蕭魚說,“魚子,來,脫衣服進來,見見霍南。” 蕭魚咽了一口口水,啥玩意?脫衣服?“強哥,這不太雅觀吧。” 孫強瞇著他那雙芝麻眼,笑咪咪道:“咋地?說我們不雅觀呀!” 蕭魚可不敢惹惱孫強,立馬跟剝玉米似的脫干凈了,往池子里走去,他先用腳試了試水溫,正合適、很舒服。 孫強突然一聲大笑,調侃蕭魚,“兄弟,平時沒看出來,你那家伙挺猛啊!” “啊?” 蕭魚一怔,立馬坐進水里,謙虛道:“不如強哥的。” “不能這么說。”孫強嘿嘿兩聲,“不如霍二的。” 霍二?蕭魚這才見到幾乎全身都在水里的霍南。他正猶豫如何打招呼呢,霍南就從水里起來,露出健碩的胸膛,笑著伸出手說了句“你好。” 蕭魚立馬站起來,“你好你好,我是蕭魚。”這人就是□□的二兒子?天啊,這樣……平易近人?說實在的,干部子女他見過很多,不是鼻孔朝天,就是下巴朝天。還沒有一個像霍南這樣的,主動握手。他瞄了眼孫強,怪不得兩人能成為好朋友。 侯宿沒有起來,遠遠和蕭魚揮了揮手。 蕭魚朝侯宿點點頭,視線不由自主在霍南身上流連。結實的臂膀,緊實的胸膛,脖頸兒上一串晶瑩的水珠,蜜色和白色交相輝映,再往上看去,是棱角分明的臉龐,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看著……自己。 他摸了摸鼻子,被抓包了。 孫強爆笑不止,“猴子,我就說嘛,霍二這身皮比女人還迷人。” 蕭魚紅了臉,覺得剛才行為著實唐突,老天爺啊,他怎么能看一個男人入了迷! 霍南無所謂,問蕭魚:“你負責白松火車站?” 蕭魚立馬點頭,“是。” 孫強說:“霍二馬上要求荒北種地,你呢,正好在白松站,以后霍二的事就是你的事,聽見了沒?” 蕭魚這個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哦,五肢體發達,復雜的任務肯定完成不了,但寄個包裹綽綽有余。 荒北那地方,又偏又遠。孫強擔心霍二種著種著營養不良了,到時候糟蹋了這一身皮,他于心不忍。 蕭魚正愁怎么將功贖罪,現在聽見孫強說的話,立即屁顛屁顛說:“聽見了聽見了。” 孫強拍了拍蕭魚的背,“行,這事交給你。” “啥事?”蕭魚后知后覺問。 孫強無語,“定時給霍二和猴子寄包裹。” “噢噢,沒問題。” 霍南站起來,坦然光著走出水池,蕭魚目不轉睛,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孫強瞇眼往霍南身上看去。 侯宿啞然失笑,霍南可真有本事啊!不僅女人愛,而且男人也……愛。 “你去荒北,不怕何曼生氣嗎?” 蕭魚皺眉,何曼?那不是何老爺子的孫女兒嗎?重點是何曼花容月貌,有好幾個公子哥都在追求她呢!聽侯宿的意思,霍南和何曼……有一腿! 霍南慢條斯理穿好衣服,“她生不生氣和我有什么關系。” 蕭魚一愣,霍南的態度不像和何曼有一腿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宿見霍南這樣子,也沒再繼續問。何曼是他們的小青梅,從小到大追求者無數,小時候還可可愛愛,但越大越歪——不是說相貌歪了,而是性子扭曲了。 霍南對何曼態度不冷不熱,說句良心話,不冷不熱比起冷淡來總要好吧,但何曼很不滿意,她覺得霍南應該跪舔她。 讓霍南跪舔她?噢,侯宿真想問何曼一句——你是對霍南有什么誤會嗎?他原先還覺得何曼識大體,但后來,能躲多遠躲多遠! 但何曼……如果霍南真去了荒北,她肯定要大鬧一番。 孫強摸了摸下巴,何曼他見過,驚艷不足,耐看有余,橫批裝模作樣。 裝模作樣也不是不好,但總覺得太假,孫強不喜歡這一款,太裝,大家坦坦蕩蕩的不行嗎? 當然,何曼也看不上他,孫強很有自知之明,他從水池里上來,“霍二,你哥那邊——” 侯宿也在想這個事,他總覺得霍北還會有小動作。 霍南找塊石頭坐下,桃花眼瀲滟,嘴唇輕啟,“包裹你們寄就好了。”親哥突然變成這樣,霍南心里不舒服,想起以前兩個人一起上學、玩耍和調皮搗蛋……果然,小時候是最美好的。 孫強點頭,“你在荒北等我的包裹吧。”他也覺得霍北會在包裹上動手腳。 霍南拍了拍孫強的肩,提點道:“以后行事,不要求對,而是求不錯。” “嗯,明白。”孫強牢牢記住了這句話。 第5章 荒北氣象站說了,未來五到十天內有中到暴雨。 大喇叭里放著下雨的預報,團長愁眉苦臉,麥子還沒收割完,天公著實不作美! “抓緊召集大伙兒割麥子!”團長立馬把任務吩咐下去。 哨聲響起,大家集合。 傅珍急匆匆扣上襯衣紐扣,“葦葦,快點穿上衣服。”這口哨聲猝不及防,因為兩人正袒胸試新內衣呢! 周葦為了身體健康,鼓搗了一款舒適運動內衣,防止彎腰割麥子時晃動。傅珍手巧,針線活好,周葦不過說了幾個要點,她就做了出來。因為效果很好,傅珍有些心動,便又在原先基礎上,稍微改動,做了兩件。 兩人才剛剛換上,外面就吹哨讓人集合。 傅珍心情著急,動作麻溜穿上外套,下雨可不是個好事,麥子都沒割呢,要是爛在地里,后果……要知道荒北可是糧倉!糧倉呀! 周葦不慌不忙穿好衣服,安慰道:“明天新知青來。” 傅珍心情才緩和下來,新知青一來,人多了,收割速度就快,希望趕在下雨之前收割完麥子! 團長身先士卒,拿起鐮刀,一頭扎在金黃色海洋里,徐朗緊隨其后,手跟機器一樣,快速割著麥子,不到一會兒,倒下了一大片。 知青們紛紛舉起鐮刀,唯有小李神色焦急,站在空地上。 團長吼了小李一聲,“在那干啥?割麥子呀!”這個小李,關鍵時刻掉鏈子,以后就去打掃馬廄吧! 馬廄里四匹大馬,棗紅色、棕褐色、銀白色和黑色,由袁光棍負責。現因袁光棍結婚請假,一直由小李喂養。 小李膽子不小,但每次喂這四匹馬時都心驚膽戰,馬鼻子里出個氣,他能嚇得一哆嗦。 按理說,人喂養的馬應該溫順,但這四匹馬,一個比一個野,這跟袁光棍脫不了干系。 袁光棍心眼兒小,不想讓人替代了他的工作,所以盡可能讓這四匹馬無法無天,除了他誰也不能駕馭。 就因為這個,耽誤不少事。現在袁光棍請假,這四匹馬就跟個擺設一樣。 明天新知青來,按照往常,這時候早已經買好了手套之類的工具,可就因為袁光棍,這事耽擱了。 韓指導員垂著眼皮,“小李,你想說物資的事?” 小李兩手一拍,“就是這個啊,韓指導員,明天知青就要來了,廣播站又說下雨,所以他們一來,就得割麥子,這——割麥子沒有手套不行呀!” 沒有手套,手不得磨爛! 團長大步走來,大罵道:“老袁怎么還沒回來呀?不就是結個婚嗎,用得著半個月!呵,我看他直接生完孩子再回來吧!” 沒有袁光棍,馬就不能用,團里的拖拉機沒有空閑的,而且買物資這事,一直用馬。四頭大馬一拴,架上車板,呼啦啦,比拖拉機都好用。 但是呀,團里沒有一個人降伏的了這四匹馬。 之前徐朗眼饞,偷偷騎了一次,結果直接被馬甩在地上,那叫一個丟人呀! 韓指導員翹了翹嘴角,“團長,你說的挺對。” “啥?” “袁光棍說不定還真在家里生孩子。”韓指導員腹□□,“他四十歲年紀,好不容易找到了塊地,再不耕耘耕耘,家伙頭就生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