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tài)熱吻 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綠茶對照組以后[七零]、顧少的替嫁甜妻是滿級重生大佬、快穿:病態(tài)偏執(zhí)狂為我哭紅了眼眶、皇兄、眷時、然而我愛你、韓少,夫人又發(fā)離婚證了、滿級甜誘!重生王爺太撩人、盛世婚寵:偏執(zhí)大佬請饒命、病嬌傅少的小撩精重生后被寵壞了
而任原還沒注意到這邊的于肆,依然笑得滿是不屑:“不過可惜了,后來我聽說她私生活很混亂,同時跟不少男的混在一起,你沒看到嗎?她玩厭了那些正常的,又跑去勾搭那個瘋子于肆了。” 這話一落,程飛心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看向于肆的臉。 果然,于肆的臉色,仿佛要殺人。 眼里,暴虐涌現(xiàn)。 上課鈴聲響起,大家紛紛轉(zhuǎn)身回教室。 怒火終于瀕臨頂點,于肆轉(zhuǎn)身抬步往高三六班走去。 程飛察覺出于肆的情緒不太對勁,立即扣住他的手臂:“肆哥,你冷靜一點,別……” 他的手被于肆甩開,不過眨眼間,于肆已經(jīng)大步走進高三六班。 “啊——你干什么?放開我!” 里面驟然傳來尖叫聲。 臥槽!不好! 程飛飛速跟上去一看。 只見于肆左手揪住任原的后衣領(lǐng),右手掄著一張凳子,粗暴地把人強行從凳子上拖出教室。 全班同學(xué)一片嘩然,有些開始打電話叫老師。 任原被于肆一手狠狠甩到一邊,他后背撞上身后的墻壁,整個人跌坐在地。 而于肆直直站在他的跟前,眼睛像看一個死人一樣,森冷至極:“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任原從沒見過這么恐怖的人。 于肆額頭青筋暴跳,咬著牙床,手里掄著凳子,就跟一個殺人魔鬼一樣,恐怖至極。 “我……” “說!!” 任原從沒受過這種侮辱,火氣一下子上來,厲聲道:“老子說錯了嗎?姜念他媽就是一個賤……” 哐——!! 凳子被砸到墻上,白色粉末混著細碎的凳腳反彈而出,從旁邊樓梯上滾落。 任原嚇得整個人呆住,滿臉驚懼地看著眼前的少年。 就差一厘米…… 只要再近一厘米,他的臉就跟這報廢裂成稀碎的凳子一樣,被砸得稀巴爛。 不大的樓梯間,空氣流仿佛死寂一樣,一點人氣都感覺不到。 那一刻,任原真的看到于肆眼里的殺氣。 他覺得于肆真的會殺了他! —— 程飛急匆匆跑回教室,大喊:“姜念妹子,快快!肆哥情緒不太對,你趕緊過去看看他!” “什么?” 程飛簡單說了事情經(jīng)過,姜念根本沒聽全就飛奔出教室。 姜念找了好幾個地方,最后才在學(xué)校人煙稀少那棵榕樹下看到于肆。 他正坐在長凳上,上半身彎曲,雙腿分開,雙臂搭在腿上,左手兩指里夾著一根煙抽的正兇。 白煙濃烈,氤氳了他緊繃的面部輪廓。 可即便他的臉色被煙霧沖淡看不清,但姜念還是感覺到,他身上那未余消的暴戾。 姜念安靜地走到他跟前,隨即蹲下身,輕輕地喊他:“于肆。” 于肆身形一頓,仿佛如夢初醒般緩緩抬起頭。 眼前女孩那張純凈的笑臉,像是一根潔白的羽毛被扔進他那烏黑的血液里,猛然沖擊他這個情緒不受控制的怪物。 于肆手心收緊,控制不斷戰(zhàn)栗的手,第一時間掐滅了手里的煙。 他縮回手想起身,卻被一只細柔的小手抓住手腕,下一秒,他緊繃僵硬的身體被人緊緊抱進懷里。 像是寒冬的小草遇到暖陽,那一瞬間。 他整個身心軟得一敗涂地。 “于肆。”姜念雙手圈住他的身體,輕柔的聲音如一陣風(fēng),傳入他耳朵里。 “我已經(jīng)抱住你了,所以你不是一個人了。” 第24章 姜念,你想管我啊? 清風(fēng)掠起樹葉,干枯黃葉緩緩飄零,最后停留在空蕩荒蕪的長椅上。 他腦袋靠著她的腰腹,垂眼望著無力癱軟在大腿上的手。 原本戰(zhàn)栗不受控制的手,像是得到了救贖,逐漸恢復(fù)平穩(wěn)。 “你……”于肆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被人發(fā)現(xiàn)的慌張,“你怎么過來了?” “程飛告訴我了。” “……” “謝謝你,于肆。” 謝謝你為我出頭。 更謝謝你,在上一世,為我討公道。 但是…… 與其讓你為我討公道,我更希望,你好好的活著。 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地活著。 “但是于肆你知道嗎?”姜念松開手,在他跟前蹲下,小手包著他的手,笑容甜膩,聲音輕淺,仿佛在哄一個小孩,“其實我更希望你平安喜樂,不受任何傷害。” 她垂眸,看著他手臂上被木屑劃出的血痕,道:“于肆,我不阻止你做任何事和決定,但你能答應(yīng)我,不管以后你做任何事,都別讓自己受傷,可以嗎?” 于肆目光一頓,手勢一轉(zhuǎn),主動抓住她的手。 “好。” 姜念抽掉他手里已經(jīng)被捏皺的煙,扔進垃圾桶里:“抽煙對身體不好,于肆,你以后盡量別抽煙了。” 于肆舔了舔嘴角,笑得痞氣:“姜念,你想管我啊?” “是啊。”姜念兩手叉腰,正氣凜然:“有問題嗎?” 于肆瞇起眼,“哦?為什么?” “因為我是你的老師!” 于肆一臉了然,還煞有介事地點頭:“原來是這樣。” 姜念點頭附和:“所以在學(xué)校,你要好好聽老師的話,聽到?jīng)]?” “好,我聽你的話。”突然起身,朝她走來,在她跟前站定,微微彎腰,俊臉湊近她的耳畔,灼熱的氣息擦過她的臉頰,帶起一片溫?zé)帷?/br> “念念小老師。” —— 醫(yī)務(wù)室。 于肆一手搭在長椅背上,半個身體癱在里面,姿勢散漫,目光懶散地望著正在跟醫(yī)務(wù)室老師講話的姜念。 老師抬眼往于肆這邊掃了一眼,隨即抬步走過來,隔著眼鏡的眼睛仔細地左右看了一圈姜念口中所謂的“重傷”。 老師擺擺手:“沒事,消毒一下搽點藥就可以了,給,自己搽就可以了。” 說著就把東西遞給姜念,讓他們自力更生。 姜念坐下,把他的手抓過來,仔細地給他清理傷口。 于肆實在受不了自己這么矯情的一面,想收回手:“這點小傷都要搽藥,丟不丟臉?” 姜念抬起頭,陰惻惻地看他:“丟臉?” “……” 于肆看著她為自己貼的卡通創(chuàng)可貼,還在掙扎:“很幼稚。” 姜念手里的動作都停了,聲音都拔高了幾度:“幼稚?!” “……” 于肆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很帥。” 姜念以為只是手臂上刮傷,沒想到額頭上也被木屑刺傷了。 姜念順道也給他額頭的傷消毒,貼上創(chuàng)可貼。 兩人剛走出醫(yī)務(wù)室,于肆的手機就響了。 是程飛打來的,讓他們?nèi)バiL辦公室解決剛才的事。 兩人剛上樓,早就在辦公室外等候的程飛看到他們,飛速上前,上下查看于肆的情緒狀況:“肆哥,沒事吧?” “沒事。” “沒事就……”程飛話一頓,視線落在他的額頭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肆哥,這誰給你貼的創(chuàng)可貼?這么娘們吧唧的。” 于肆目光涼涼地落在他的身上,威懾力十足:“娘?” “……” 姜念適時舉手出聲:“是、是我貼的。很不符合于肆的氣質(zhì)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