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劇情,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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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狼射完后想再來一發,但小瞎子已經被cao傻了,他全身顫抖得將自己窩成一團,兩只大而無神的眼睛徒勞得瞪著空氣,咬著唇戒備著他看不見的人。 彭狼心驀地一軟,反正來日方長,也不必非要這一次兩次的。 他撿起被yin液澆得濕噠噠的衣服,面無表情得套在身上,臨走臨走還是沒控制住的自己,又把小瞎子勾過來連啃帶摸過了一把癮,才心滿意足得走了。 彭狼出了門沒敢回家,直接去了約定地點。 老二看見彭狼進來瞬間笑了,快走兩步迎了上去,熟稔得抱住了彭狼的胳膊,聲音也軟塌塌的,“大哥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早啊?” 老三看著老二的sao樣眼里帶著赤裸裸的諷刺,毫不留情面得輕嗤了一聲,看著彭狼點了點頭。 老四老五是兩個雙胞胎,老四在吃早餐,老五趴在老四肩上,一邊黏膩得叫著哥哥,一邊咬著老四的脖子,粗喘著氣發著情。 老三狠狠踢了一腳凳子,面無表情得罵道:“發情回自己家發去!在老子眼皮底下要是敢發情,老子剁了你的jiba!” 老五懶散得看著老三,瞥了一眼下三路,笑嘻嘻得反諷道:“我發情還有人管,三哥發情有人管嗎?” “我看你就是憋的,脾氣才會這么大!” 老三拍著桌子剛要反駁,彭狼冷冷斜了他一眼,老三憤憤得閉上了嘴,又坐了回去。 屋子是個破舊的小平房,旁邊架著一張搖搖欲墜的床,上面的床褥一塊黃一塊黑,臟得看不清原來的顏色,屋子正中間架著一個爐子,中間溫著壺,靠爐筒邊熱著一瓶酒,爐子左側有一張桌子,上面蓋著一層皺皺巴巴的塑料布,也沒人擦過,很臟。 彭狼熟若無睹,直接拉了個小凳子,坐下了。 老二受不了這樣的環境,松開手站在彭狼旁邊,手搭在彭狼肩上推了兩把,抱怨道:“以前不是去老大家商量嗎?這次怎么換到這兒?老大,你看看這地方,人能住?” 老三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大男人沒必要和娘炮一般見識,會拉低自己的檔次。 彭狼將老二的手甩了下去,淡淡得說:“能坐就坐,坐不下就走。” 老二悻悻得拉了個板凳,滿臉嫌棄得坐了一半,另一半空著。 這幾個人都是彭狼的生死兄弟,說是生死兄弟,其實就是一群亡命之徒,身上都背著好幾個官司,要是被抓,不是無期徒刑就是死刑,反正他們在世間也沒什么可留戀的,死了就是爛命一條,他們也不怕。 彭狼看了一眼老四老五,瞇著眼睛說:“今年還跟著我們干?” 老四面容冷清,肯定得點了點頭,老五笑嘻嘻得看著老四,說道:“我聽我哥的。” 彭狼:“既然這樣,那咱們商量一下今年該怎么做。” 老三給彭狼點了一根煙:“這有什么可商量的,我們都聽老大的,老大要讓我們干什么我們就干什么。” 其余幾個都點頭同意。 彭狼掃了一眼眾人,歪頭狠狠抽了口煙,才開口道:“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今年也只干三單,只要錢,不傷人。” 話音落,屋子里鴉雀無聲。 老三最先表態,“我聽老大的。” 老四摸了一把老五的頭,語氣平安無波:“我和老五同意。”老五的頭親昵得蹭了蹭老四的手,一臉沉浸。 老二沒表態,老三嘲諷道:“怎么,你不同意?” 老二沒好氣得翻了個白眼,又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彭狼的肩上,回懟道:“你他媽有病吧,我不同意?老大的提議我有拒絕過一次?” 彭狼將老二的手又甩了下去,伸手拿過溫熱的白酒,倒了五杯。 “祝咱們財運滾滾。” 幾個人碰了一杯,散了會。 老二一出門就黏著彭狼,“老大,我聽紅姨說你已經好幾個月沒去東街找人了,roubang漲嗎?”他話還沒說完,手已經摸了下去。 真沉!真大!這要是cao進他xue里,豈不得shuangsi? 他上下擼動了兩下,接著說:“老大,要不然讓我給你放放精吧,我今天拿了藥,肯定能把大roubang吞進去。” 老二是風月場上的慣客,什么事都能說出來,什么事也都能做出來。 彭狼和老二第一次見面就在紅燈區的床上,那晚彭狼去發泄,正好碰到老二發sao。 彭狼對男人女人沒什么概念,只要能草就行,所以老二一勾引,他就跟著老二進了房。 彭狼進去就將人壓在了床上一通吻,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火辣殘暴,帶著冬天最凜冽的風,他扒光了老二的衣服,挺著筆直的roubang就往老二菊xue里塞。 老二自詡見過大場面,可等看見彭狼的roubang時,瞬間呆住了,太大了!這是人能長出來的東西?! 彭狼壓著老二只塞進去了一個頭,老二的菊xue瞬間見了血,人更是疼成一團,嘶喊著不讓彭狼動。 最后床事沒進行下去,彭狼又找了女人解決了問題。 本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可沒想到老二竟然賴上彭狼了。 老二對大jiba有種病態的好感,雖然彭狼弄得他瘸了七八天,但那種塞滿撐開的感覺卻刻在了他心里,每次午夜夢回總讓他神魂牽繞。 于是他加入了彭狼,有事沒事就撩撥,這次更狠,甚至還提前買了藥。 彭狼抓住那雙胡作非為的手,盯著老二問道:“你買了藥?什么藥?” 老二含羞帶澀得打了彭狼一巴掌,從兜里拿出了三樣東西。 彭狼隨手翻了翻,問道:“這都怎么用?” 老二以為彭狼真來了興趣,于是興致勃勃得介紹道:“瓶子里裝著這是個rush,是一種性輔助吸入劑,上面的人吸了更持久,下面的人吸了更sao。” “這個膠囊狀的是0號膠囊,得放在菊xue里,藥性很強,據說有很多人被這個玩死過,所以第一次用的時候得少抹點。” “最后這個是G液,就和毒品一樣,很烈!” 彭狼將rush和0號膠囊從老二手里拿了出來,裝進自己口袋,“這兩個東西我要了,你要發sao去找別人,我還有事。” 彭狼說完就走,沒管愣在路邊的老二,徑直回了家。 到家門口后敲了敲小瞎子的房門,房間里面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彭狼皺著眉又敲了兩下,里面的聲響停了,過了一會兒傳來踢踏的腳步聲。 門剛一打開,彭狼就硬了,小瞎子滿身的吻痕和郁青,像被人虐待過似的。 “哥哥,你剛起嗎?”小瞎子的聲音又沙又啞,喚回了彭狼的理智。 他靠在門框邊,問道:“嗓子怎么啞了?” 小瞎子咬著唇摸了摸嗓子,找了個漏洞百出的理由:“可能是昨晚著涼了。” 彭狼瞇著眼摸了一把小瞎子的喉結,關切得問道:“晚上沒蓋被子?” 微冷粗糲的手指擦過喉結,小瞎子抖著身子向后縮了縮,燒紅了臉, “那多穿點衣服,我做完飯再來找你。” 彭狼轉身掏出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房門,一轉身發現小瞎子還趴在門口,帶著一身曖昧痕跡可憐兮兮得張望著。 “怎么了?” 小瞎子扒著門,囁嚅了好久,才怯生生得問道:“哥哥,我可以去你家嗎?” 彭狼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房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又看了一眼小瞎子,將人拉進了自己房間。 彭狼隨手將竊聽器刀具和繩索都不動聲色得扔進了抽屜里,將小瞎子安置在了沙發上,蓋了一件外套,他自己脫了上衣,光著膀子去做飯。 小瞎子很安靜,坐在那兒不說話也不動,安安分分的,像個沒長大的乖孩子。 彭狼做會兒飯看他一眼,最后飯做齊了端出來時,才發現小瞎子竟然靠著沙發背睡著了。 彭狼坐在矮凳上,等了一會兒,還是將人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