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嫁給心上人的堂哥,我一胎生三寶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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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林諾和楊默知道,還沒敢告訴楊大民。 楊大民捂著臉,“小諾,我知道阿娟她和你不是母女勝似母女,她有什么心事都和你說,這一次,她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太突然了,好好的人怎么會一下高燒成這樣。 那天早上他回家,還沒來得及高興許娟終于回來了,就發(fā)現(xiàn)許娟躺在床上,說些亂七八糟的胡話,神思不清。 楊默也看著她,“媽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她從來沒提過要回娘家,這次卻突然一個人跑回去,回來之后就發(fā)高燒。” 這樣的巧合很難讓人不聯(lián)想,況且,許娟從來沒提過她娘家在哪。 就連楊大民也是不清楚的,更不用說楊默,在楊默的記憶中,就不存在外婆那邊的親戚。 其實,林諾也沒來得及和許娟詳細(xì)談?wù)撃羌拢@會也是一知半解。但就她知道的這些,暫時也只能對他們父子保密。 “爸,你有沒有聽清媽說了什么?” 楊大民很努力的想了想,“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些無意識的哼哼,有時候能聽清幾個字,她喊爸媽,然后也喊姐,說為什么,然后又說對不起,不知道她說對不起誰,”林諾想,她明白了。 為什么問的是許父許母和許琴,多半是那封信的問題,那封信并沒有到應(yīng)該到的人手里。 換言之,許娟的家人出賣了她。 也對,不管在什么時候什么年代,家人都是至親的人,被至親的人出賣背叛,切膚徹骨的痛,難怪許娟會傷成這樣。 至于對不起。 對不起的大概就是程文卿了吧。 因為相信親情,而背棄了愛情,然而親人卻在背后捅了一刀。 換了誰都要瘋! “楊默,你和爸今天晚上別在醫(yī)院了,帶他去旁邊賓館開個房間好好睡一覺,我陪著媽。”林諾很快做出決定。 “可是,”楊大民不肯。 林諾說:“爸,你剛剛不是也說了嗎,媽拿我當(dāng)女兒看,什么話都跟我說,興許我留下陪媽說說話,能喚醒她。” “這,”楊大民很明顯被說動了,就是還不大放心。 林諾又朝楊默看,“你也是,看看你和爸都憔悴成什么樣了,等媽醒來看見你們這樣多難過自責(zé)呀,去好好睡一覺。” 父子兩不依,尤其是楊默,想留下陪她。 林諾輕輕跺腳,“你們兩個等著吧,都聽不進(jìn)我的勸告了,等媽醒來我一定要向她告狀,讓她給我作主。” 看似調(diào)皮的話,卻是一片好心。 配合她微微上翹的唇,當(dāng)真叫人覺得不答應(yīng)她的要求就是自己不知好歹。 楊大民臉上露出三分笑意,滿面慈愛,“好,好,我們聽你的。” 把人送到醫(yī)院門口,楊默拉著她的手,“你自己別太累。” “我知道。” 看著兩人進(jìn)了對面的旅館,林諾進(jìn)醫(yī)院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病房,而是去打了個電話。 再回到病房。 林諾拉了凳子坐在病床旁,拉起許娟的手握著,“媽,你傻不傻呀,對不起你的人是你的家人,你又沒有對不起他們,看你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害爸和楊默還有我這么擔(dān)心,你就舍得啊,哼,要我說,許家不拿你當(dāng)親人,你也別拿他們當(dāng)親人,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好傻的。” “喏,我再說個開心事讓你高興高興,許琴被我扔到墳堆堆里去了,夜黑風(fēng)高的夜晚,哼,她做了那么多虧心事,法律制裁不了她,那我偏偏就要她好看,你說可笑不可笑,就她壞事做盡,竟然還怕鬼呢,我看鬼都應(yīng)該怕她,連自己親meimei也害,畜生不如,呸!” 林諾絮絮叨叨說了好一會話,說一會停一會。 約莫半個小時之后,有人敲病房門。 林諾去開門,第一眼看見的是小石,后面才是程文卿。 又是沒有戴眼鏡一身黑衣的程文卿,看不出絲毫儒雅的氣質(zhì),一身的戾氣。 他要進(jìn)病房,林諾攔住他。 “程叔,你別進(jìn)去。” 她喊程文卿過來,并沒有狗血到要讓程文卿來喚醒許娟,許娟的心結(jié)并不完全在程文卿。 但她還是喊了程文卿過來。 三人并肩站在門外,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往里面看。 “程叔,看見我婆婆躺在那昏迷不醒,你是什么感覺?” 程文卿沒有說話,他的表情和動作足以說明一切,以為死了的人活了,可現(xiàn)在又半死不活的躺著。 除了心痛還有什么? “雖然我并不清楚你們之間的往事到底是怎么樣。但我猜了個大概,這么說吧,你覺得自己很苦很委屈,可我婆婆也很不好受,她信任的親人傷害了她,她肯定很難過很傷心,還要懷著對你的愧疚,雙重折磨之下,她就成了這樣。” 幾天前還是鮮活的人,這會安靜躺著,毫無生機(jī)。 程文卿緊緊咬著牙關(guān),全身肌rou繃緊,仿佛一張弓,一碰就會斷裂。 “你讓我放手,成全你們一家人的美滿幸福。”聲音似從牙齒縫里擠出來。 林諾搖頭,“我沒有這個資格和權(quán)利,程叔,我只是想請求你,別逼她,你要相信她是個善良坦誠的人,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你、給她些時間。” 第134章 一無所有 還是夜晚。 林諾覺得夜晚實在太好,太適合做一些隱秘瘋狂的事。 比如現(xiàn)在。 誰能想到快零點(diǎn)的夜晚。 她和大佬程文卿坐在馬路牙子上,地上是幾個飯盒,裝著打包來的下酒菜。 至于她手里提的酒瓶,烈酒二鍋頭。 想她一個平時最多也就喝喝啤酒果酒的人,這次真是舍命陪君子啊。 一口烈酒下肚,火燒的酸爽從喉嚨經(jīng)過食管來到胃里,爽的也是火辣辣。 臉都快皺成一團(tuán)了。 小石蹲在后面看的也是胃燒,“林諾,你能喝酒嗎?” “你看我的樣子像能喝的嗎?”林諾反問。 小石識相的閉嘴,畢竟能陪著程文卿大半夜喝酒,并且程文卿也肯答應(yīng)的人,數(shù)來數(shù)去也就這么一個。 程文卿對他們的談話置若罔聞,一口一口灌酒,小瓶裝的二鍋頭已經(jīng)兩瓶見了底。 而這點(diǎn)酒精似乎完全起不到麻痹神經(jīng)的作用,他眼神依舊清明,深處則是壓抑的洶涌痛苦。 他也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偶爾會打量林諾。 話已經(jīng)放出去,說了要舍命陪君子,林諾說到就要做到。 她也已經(jīng)干了一小瓶二鍋頭,沒啥酒量的人,這會腦子里暈暈乎乎的,說話也不經(jīng)腦子了。 “程叔,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快活,不要總沉浸在悲傷的過去,往前看看,要多笑笑,要快樂,知道嗎? 人生多短呀,你把自己困在悲傷的過去,看不見其他美好,你看你,人生四十出頭,風(fēng)華正茂,多金帥氣,誰說不是最好的年華。” “程大叔,”林諾明顯喝多了,搖搖晃晃站起來,一巴掌拍在程文卿肩膀。 小石看的是心臟跳了跳。 程文卿倒是沒多大反應(yīng),“你要好好生活呀!” 程文卿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相反的,他望了望繁星朗朗的夜空,“楊默比我幸運(yùn),他有你。” “嘿嘿嘿,”林諾傻乎乎的笑,遲來的酒精起了作用,她已經(jīng)醉了。 小石聽著這話就挺不對勁的,好好的為什么要提楊默。 “先生,關(guān)楊默什么事?”他又錯過了什么嗎? 程文卿勾了勾嘴角,他又不是傻子,當(dāng)年正是因為許娟懷孕才被接入程家,后面他被抓起來,逃出來之后許娟不在家,他媽就說許娟趁著他不在家把孩子打掉要和他分了。 那個醫(yī)生他是認(rèn)識的,當(dāng)然知道許娟孩子沒有掉。 所以他才能找去許家,得知許娟因為作風(fēng)問題被關(guān)起來。 那個孩子…… 楊家祖上一窮二白,沒有出過一個讀書好的。 難道到了楊默這一代就會突然改變基因了? 楊默是誰的孩子,他心里有數(shù)。 只不過他的執(zhí)念并不在兒子。 人和人的感情是在相處中產(chǎn)生的,他這樣冷情的人,和父母jiejie都不親,唯一的執(zhí)念就在許娟。 但林諾太厲害了。 讓他看到了許娟毫無聲息躺在那的場面。 那場大火,他奮不顧身沖進(jìn)去就是為了救許娟,那是他不顧性命也要救的女人。 現(xiàn)如今,難道他要親手逼死她? 不甘,憤怒又如何,他終歸是……一無所有! 程文卿站起來,看了眼小石和已經(jīng)喝醉的林諾,“你把她送回去。” “先生,那你、”小石也很擔(dān)心他啊,寸步不離就想跟著。 “我不會死的,放心吧。” …… 小石背著林諾,沒錯,是背著。 主要想起上回楊默那陰森森的警告,他也不敢抱啊。 那就只能背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