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嫁給心上人的堂哥,我一胎生三寶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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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江嘴角抽了抽。 楊默早就習(xí)慣了,從交易所出來,習(xí)慣的替林諾拿包,“接下來你有什么安排?” “找地方住,然后明天在滬市玩一天,后天我們就回去?!?/br> 滬市有許多高大上的老牌高級酒店,林諾其實也挺向往來著,主要前世她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沒舍得花大幾千住一晚高級酒店。 但這次也不行,她的錢都投進(jìn)股市,身上就剩了三千多塊,不敢再大手大腳的花。 “還住我上回來住的旅店吧,錢江,走了,我們打車稍你回去?!?/br> 錢江屁顛屁顛的跟上。 三人搭車回證券公司,這次是直接在門口就分別了,錢江回公司干活。 林諾領(lǐng)著楊默去旅館。 這回前臺不是老大爺,而是個大媽。 林諾笑瞇瞇的打招呼,“大媽好?!?/br> 楊默已經(jīng)把她的身份證取出來,和自己的身份證一起放在前臺,“開一個房間。”、大媽推了推掉到鼻翼的老花鏡,上下掃量他們,“結(jié)婚證有伐?” 楊默說:“沒有?!?/br> 大媽又盯著他看了看,“那開不了一個房間?!?/br> “為什么?”楊默問,臉色不好看。 大媽面不改色,“你們沒有結(jié)婚證,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正當(dāng)關(guān)系,治安大隊要派人查的,這要是你們兩個搞七捻三被查到,我的旅館要被查封的咧?!?/br> 楊默薄唇抿成一條線,臉色已經(jīng)不能看。 “小伙子年輕氣盛,也要為人家小姑娘考慮的了,壞了名聲,以后小姑娘還要不要嫁人了?” 林諾實在沒憋住笑了,果然,你大媽還是你大媽! 她這一笑,楊默臉黑的能滴水似的,拿走桌上的身份證,拽了林諾就走。 “換一家?!?/br> 第72章 疼 至于最后有沒有換成旅館。 林諾趴在床上笑的鼻涕泡泡都冒了出來。 楊默拽著她走了好幾家旅館,人家都是一樣的要求,唯一沒這個要求的是個三無小館子,門口站著幾個光膀子的流氓,對著林諾吹口哨,楊默差點上去和他們干架,被林諾拉走了,這種地方楊默當(dāng)然不會讓林諾住。所以繞了一大圈之后兩人還是回到這家旅館。 前臺大媽見他們回來倒是一點不意外,麻溜的用身份證開了兩間房,把鑰匙分別遞給他們。 老大媽還有話說:“年輕人,管住腳,晚上要待在自己房間咧,我不騙你們,真有人查咧。” 楊默嘴角繃緊,接了鑰匙沒說話。 兩人的房間倒是挨著,楊默用鑰匙開了門,林諾提著行李進(jìn)去,一邊走一邊笑。 楊默的臉色實在是……精彩紛呈。 她受不了了,笑的捂著肚子趴在床上。 “真的有這么好笑?”房間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個人,楊默從門上拔掉鑰匙放進(jìn)自己褲袋,反手把門關(guān)上。 聽見鎖扣進(jìn)鎖洞啪嗒一聲,林諾頭皮發(fā)緊,剛想從床上起來,就被楊默從身后擁住。 “你好像很開心?”咬牙切齒的聲音。 林諾嘴角的笑還沒完全掩去,敏銳察覺出幾分危險,她趕緊搖頭,“買到股票了嘛,我當(dāng)然開心了,我還想靠它們大賺一筆。” 明知道這人是在說謊,楊默又生氣又無奈,視線所及是一片白膩頸子,尖利的牙咬上去。 林諾吃痛仰起頭,細(xì)緞般的發(fā)絲蓋了楊默一臉。 “你屬狗的,疼,”她胳膊肘往后拐推他,被楊默制住,他又流連的親了一會,翻身仰躺在床上。 林諾爬起來到廁所對著鏡子查看,耳朵后面果然一片小小的紅印。 作死了。 這么熱的天,她肯定要把頭發(fā)綁起來,這下好了,遮都遮不住。 林諾氣結(jié),楊默這人平時看著特正經(jīng),不茍言笑的,誰知道腦子里花花腸子一點不少。 等她磨磨蹭蹭洗漱出來,楊默還仰躺在床上,聽見聲音偏了頭瞧她,黑眸又深又亮。 林諾遲疑著,不大敢再往前走。 “這地方我看著不大安全,晚上我就留在這邊?!?/br> 剛說完,聽見外面一串警笛聲此起彼伏,林諾頭皮發(fā)麻,趕緊催楊默回房去,“咱們沒結(jié)婚證,真被查到也太丟臉了,你快回自己房間去,快點?!?/br> 楊默是被推出來的,門在他身后啪一下關(guān)上。 他站在門外,摸了摸口袋,鑰匙還在他褲子口袋,猶豫著要不要再開門進(jìn)去。 又有新的住客進(jìn)來,是兩個喝了酒的男人,嘴里說著些胡話,大概是不遠(yuǎn)有個三無小旅館被查了,揪出來幾對光屁股的男女,拿不出結(jié)婚證和其他證明,一律被當(dāng)做賣銀嫖娼抓走了。 楊默心驚,到底絕了再開門進(jìn)去的念頭,隔著門對里面說:“我就在隔壁,有事你就大聲喊,還有,把門鎖好,不管誰敲門都別讓進(jìn)?!?/br> “知道了!” 清脆的女音從房里傳出,楊默又警惕的站了會,回去自己那屋。 林諾坐在凳子里,想想這奇妙的經(jīng)歷,樂不可支。 真是個神奇的年代。 忍不住的,她又想到楊默,然后不可抑止的揚了揚嘴角。 隔壁屋。 楊默雙手枕在腦后,睡不著。 腦海里一會是林諾如花的盛世容顏,一會是那五十萬。 林諾很美,家里條件很好。 他一直都知道的。 他只比林諾大半歲多,因此比林諾大一級,小學(xué)他念的村校,而林諾念的是中心小學(xué),他并沒有機(jī)會認(rèn)識林諾。 到了初中,兩人也沒有被分在同一個班。 但林諾在初中已經(jīng)小有名氣,那會課間沒有太多娛樂活動,一群青春期的學(xué)生聚在一塊,各種流言是非亂飛。 林諾就是男生們提到最多的,因為她美,也因為沒人敢欺負(fù)她。 她的爸爸是小學(xué)校長,校長這兩個詞對學(xué)生來說很有威懾作用,沒人想得罪校長的女兒。 那時候的楊默沉默內(nèi)斂,那幾年家里的日子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寬裕。除了上學(xué)還要做家里的家務(wù),他努力鉆研功課,希望有朝一日憑借優(yōu)異的成績改變?nèi)松@是他們這些寒門學(xué)子唯一的出路。 楊默比誰都清楚,因此他并不參與同學(xué)們私下的這些話題。 但這并不妨礙他遇見林諾。 校園只有這么大,總是會遇見。 林諾夏天喜歡穿白色的裙子,及肩的黑發(fā)讓她看起來格外文靜。但她并不愛笑,冰冷的眼角甚至讓人覺得難以靠近。 明知靠近不了,更得不到。 反而更催生一種詭異的念頭。 就好像在你的前面有一大片花海,你只想摘最美的那一朵。 自不量力,但又義無反顧。 …… 老樹巷。 一男一女沿著鄉(xiāng)村土路走,鄭鵬飛真的特別無語,他不想摻和孟染和楊默的事,可沒想到孟染竟然提著禮物找去他家,每次都是這樣,知道楊默不肯理她,就把他一起拽上,鄭鵬飛也煩了。 可人都上門了,他爸媽見同學(xué)上門特激動,讓他好好招待孟染。 鄭鵬飛有苦說不出。 從城里到鄉(xiāng)下,車子顛簸了好久,好不容易在鎮(zhèn)子上找到載客的三輪車把他們送到村子口,還要往里走幾百米。 眼看著快到楊默家,孟染又要整理衣服頭發(fā),拍拍鞋子上沾的灰塵。 鄭鵬飛苦逼的曬著太陽等。 終于到地方,孟染下巴一抬,“你去敲門。” “知道了?!编嶚i飛抬手敲門,敲了會里面沒動靜,“沒人。” “不是吧,”孟染撥正手腕上小巧的女士腕表,“現(xiàn)在才8點哎,怎么會沒人,你再敲敲?!?/br> 鄭鵬飛懶得爭辯,繼續(xù)敲,沒人就是沒人,再敲里面也不會變出人來。 “你看,真的沒人?!?/br> 孟染啊的一聲,失望極了。 正好孫小英從前面小路經(jīng)過,停下問了句,“你們找誰?楊大叔家里沒人?!?/br> 孟染追著問,“楊默呢,你知道楊默去哪了嗎?” 孫小英盯著孟染多看了幾眼,道:“他和林老師去滬市旅游了?!?/br> “你說什么?”孟染驚呆了,“他們、他們?nèi)ヂ糜瘟?,我怎么不知道?他們要去幾天????/br> 孫小英心想這小姑娘真奇怪,人家去旅游干啥要告訴你,“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人家夫妻的事,我們也不好問這么清楚?!?/br> 挎著籃子下地了。 孟染怔住,嘴唇咬的發(fā)白,突然直直朝鄭鵬飛看,鄭鵬飛天靈蓋發(fā)麻,飛快退后一步。 “你是不是知道?” 鄭鵬飛搖頭,“不知道啊,我知道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