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在選秀當團寵[古穿今]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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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懿破罐子破摔,既然連這句話都說了, 索性也就鼓起勇氣問道:“沈哥, 這樣能讓你覺得滿足嗎?” 沈朝聞怎么可能對此還不滿足。 他只知道那天楚懿答應過他, 以后多幫幫他,讓他多看看鮮活的色彩。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對方來勢洶洶,比起想象的還要濃烈和直白。 “滿足。”他輕輕的道。 楚懿的臉頰燒得更加厲害,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句肯定,他的眉眼反倒是rou眼可見的喜悅起來。他也不跟沈朝聞叭叭那些有的沒得了,只是這樣歡歡喜喜的看著他。 “沈哥。”直至不知道多久,他又道:“等你回來了,我跳給你看。” 沈朝聞半晌才應聲:“嗯。” 等到掛了視頻,沈朝聞在原地坐了許久,才微微后靠,閉著眼緩緩地吐了口氣。 宴滿秋在旁邊聽了半天,半個字都說,心情卻是格外復雜。她早知道沈朝聞對楚懿特殊,在前段時間兩人的cp鬧得如此熱烈卻沒有去管的時候,也已經(jīng)察覺到了端倪。 可直到現(xiàn)在聽了他們的對話,看到沈朝聞如此表現(xiàn),心里不自覺地開始打鼓,總覺得自己應該不久以后,可能就要面臨一場浩浩蕩蕩的公關事件了。 楚懿捧著手機,則是坐立不安了好一會,才感覺到那股子熱意逐漸消散。 他待會兒還要去訓練室,所以重新把手機藏回到了枕頭下面,但是腦子里面盤旋的那些念頭經(jīng)久不散,他突然又重新把手機拿出來,把那段視頻藏進了私密的文件夾,這才終于放心。 如果沈朝聞不想要別人看到,那他就永遠不會給別人看。 重新回到訓練室,大家拆歌都已經(jīng)做得差不多了。排名前九的選手實力都很強,從效率和結果上就可見一斑,比起楚懿剛來節(jié)目時帶的組,交流起來不知道要輕松多少倍。 “楚楚休息好了嗎?”路蕭率先扭頭問道。 “嗯。”楚懿的心思很快就回到了曲目上來,把剛剛自己對于這首歌性別選擇的理解說了一遍,隨意的盤腿而坐,“你們也可以說說自己的想法。” 他是洗完澡出來的,烏黑的頭發(fā)半濕半干,垂落到額前的時候有種乖巧的感覺,竟是削弱了他自帶的幾分鋒利和冷冽。 其他隊友也跟著他坐下來,路蕭點頭道:“我覺得楚楚說得很有道理,在刻板印象里面,男性是代表著沖動和陽剛,而女性代表著細膩和美麗,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代并非是這樣。” “性別只是個符號而已,任何的特質(zhì)都不應該被性別所束縛。”葉星垂接著道:“這首歌選擇女性,其實也多少想要打破這樣的刻板印象,所以我們在性轉的時候還要更加強調(diào)這點。” 池霜落聽得有些詫異,順著這個思路下去,“這樣看來我們還可以做個立意升華,用剛柔并濟的美感來沖破束縛,同時表達愛的主題,說不定比原曲的層次會更加深刻,感染力更強。” 都說完了以后,大家的目光就齊齊落在了岑遠身上。 岑遠剛剛在扒歌的時候就被他們碾壓,現(xiàn)在滿腦門汗都出來了,但是他自從進入到這個組里面開始,好像就沒有給出過什么建設性的意見,總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了。 憋了半天,他終于開口:“就算主題是愛,也應該也有很多種的,我們應該給這個愛下個定義,我們要表達的是勇氣、還是犧牲,還是愚蠢或者是贊揚。” 看到大家紛紛點頭,岑遠總算是松了口氣,忍不住擦了擦汗。 接下來大家就圍繞著主題和表現(xiàn)形式進行討論,方法也其實都差不多,拿自己身邊的事情舉例子,這樣其實最能夠帶出自己內(nèi)心的真正想法,到時候創(chuàng)作過程中也能夠激發(fā)共鳴。 最后大家得出的結果是,在《海面日出》這首曲目里面,代表地是對于愛的勇敢追求、勇敢表達和不計后果,不畏艱險也要去做,表達形式則是剛柔并濟,把細膩和無畏結合,放進連綿起伏的節(jié)奏變化里。 討論完了以后,時間已經(jīng)接近半夜。 楚懿抬頭看了眼掛鐘,道:“那就這樣定了,我們明天早上再開始這首歌的正式改編。” 隊員們紛紛點頭,忽的問道;“對了,我們現(xiàn)在分工確定了嗎?” “我來編舞,還是葉星垂編曲,路蕭負責樂器,池霜落和岑遠負責編故事和劇情呈現(xiàn)。”楚懿頓了頓,詢問道:“這樣可以嗎?” 豈止是可以,這樣的分工再次命中所有人的需求。葉星垂和路蕭在上次的反差以后,現(xiàn)在還需要機會繼續(xù)表現(xiàn)他們雙擔的實力,而池霜落除了跳舞以外,其實自己的優(yōu)勢也是藝術性的呈現(xiàn),岑遠更是本身就很喜歡講故事。 隊員們頓時舒了口氣,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海面日出》組再次聚到了訓練室,開始了正式的編排。 跟昨天類似,隊員們看到楚懿去開錄像機了,就自覺的把鏡子前面的大塊空地都騰給了他,免得打擾到他的編排。 葉星垂和路蕭在角落里面一面編曲,同時討論著樂器。岑遠則是和池霜落在另外的角落,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又看看那個。 來這個組一天多的時間,岑遠大概也了解到整個組是什么屬性了,那就是雷厲風行絕不多嗶嗶,搞得他這個話癆實在難受,總想找人聊聊天。 憋了半天,他實在忍不住問道:“池霜落,你看著楚楚跳舞,你都不饞的嗎?” 他到現(xiàn)在對于當初池霜落和楚懿的掰頭印象都很深刻,池霜落因為從小就學跳舞,是個對于舞臺擁有狂熱喜愛的人,于是他的舞蹈藝術性都很高,但是很奇怪,他現(xiàn)在居然能夠這么淡定看著楚懿跳舞? “還好。”池霜落正在跟他拿小卡片梳理情節(jié),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我跟他風格不太一樣。” 都說有藝術性的舞臺才更容易吸引觀眾,因為它本身就是為觀眾所創(chuàng)造的。但是最原始的、純粹的美感也會,甚至還會迸發(fā)出更加濃烈的情感,楚懿的舞蹈就是這樣。 所以看楚懿舞蹈,他心里并沒有什么跳舞的沖動,他反倒是更加愿意欣賞,沉浸在對方所宣泄的斑斕色彩中,這會讓他的血液都不自覺沸騰guntang起來。 “那葉星垂和路蕭呢?”岑遠叭叭個不停,悄悄問道:“他們倆是什么時候和好的?” 池霜落瞥了他一眼,岑遠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但還是抑制不住八卦的心情,“你就告訴我嘛!” “你真覺得他們倆以前矛盾很厲害嗎?”池霜落問。 岑遠愣了愣,覺得是挺厲害的呀,自己的職業(yè)發(fā)展都因為對方被迫改道了……等等,他這才想起來兩人是因為撞了型才改道的,但是撞型這種事除了打架以外,其實不也代表著他們很有默契嗎? 都喜歡樂器,都喜歡唱歌和編曲,那不管是交朋友還是合作,肯定都有海量的共同話題!那還吵什么啊吵,那根本就是惺惺相惜好嗎! 雖然最開始可能在經(jīng)紀人或者是圈內(nèi)氛圍的引導下,兩人有些相互看不對眼,但是從最近兩人形影不離的情況來看并不是啊,這很顯然就已經(jīng)破冰了! “難怪不得他們今天穿的一個紅,一個藍,自古紅藍……”岑遠恍然大悟。 池霜落:“……” 這兩人早上因為這對顏色還吵過架的事情,池霜落就不想說了。 主要是因為他們也覺得紅藍實在是太像cp色了,原本都冷著臉不愿意先換,到最后路蕭實在忍不住了,催促葉星垂去換,葉星垂不肯退讓,結果就是兩人僵持不下,索性誰都沒有換。 要池霜落自己說,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會對這種事情這么敏感。他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要是自己穿了紅,他們誰穿了藍,自己只會比較下到底誰穿得更好看。 想到這里,他的目光不自覺掠過岑遠。岑遠的性格比看起來的還要開朗,活潑,因為年紀的緣故臉上還帶著點未消的嬰兒肥,看起來非常可愛。 但是如果跟他站在一塊,池霜落還是會遠勝于他,不論是氣場還是長相,甚至是身高與身材。于是他可以容忍岑遠這樣不停地叭叭,甚至還輕輕扯了扯唇角。 “選手們,我們下午有戶外互動,大家記得早點去吃飯唷!”就在這時,有導師的聲音在走廊響起。 室內(nèi)所有人紛紛停下手里面的事情,不由得朝著外面看去,楚懿距離門邊最近,便停止了錄像走過去開門,其他訓練室的哀嚎聲便此起彼伏地傳過來。 又是臨時突襲,搞活動從來都不提前說的。 但是這次還好,只要不是出去見粉絲,而且還有中午吃飯休息的時間,大家也就沒有上次那么趕了。過了會才有選手慢吞吞地出來,準備提前回宿舍準備。 楚懿回頭問道:“你們要去準備嗎?” “不用準備了,吃完飯回去換個衣服就行。”池霜落接話道:“不是說戶外活動嗎,順便換雙鞋。” 其他隊員都點點頭,楚懿便重新關上了門,繼續(xù)為《海面日出》做準備。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他看完錄像機里面的所有舞蹈,正準備收工,才突然想起來這樣的活動一般都是要嘉賓參加的,那么就意味著沈朝聞今天應該會回來? 他原本說的也是這天,但是楚懿沒有去細想到底是什么時間,然而此時想到距離活動開始也不過兩個小時,心臟控制不住的就怦怦跳了起來。 這下原本要重新錄的后半部分他也不錄了,立馬就跟著隊友跑到食堂去吃了飯,換了套更加適合戶外的衛(wèi)衣,就連運動鞋都穿了雙全新的。 錄制基地背后的草坪上,節(jié)目組用很快的時間搭建起了活動場地,看起來不但有接力跑道,還在終點設置了旗子、氣球什么的,中間的拉繩系了很多玩偶,就像是個簡易的運動會。 選手們陸陸續(xù)續(xù)地達到場地,紛紛興高采烈地討論起來活動形式,根據(jù)以前節(jié)目的經(jīng)驗把賽制和規(guī)則猜了個七七八八。 “各位選手們下午好呀!”程藝依舊是帶領他們的主持,笑道:“我知道你們對運動會應該很熟悉了,但是知道今天的主題是什么嗎?” “不知道!”選手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通常而言這樣的運動會或者是類似活動,都是拿來給整個節(jié)目加時常的,粉絲們也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加更,因為能夠從這種活動中看到選手更加真實的樣子,還有無意間展露出來的高光。 而這樣的活動會占用他們準備舞臺的時間,節(jié)目組當然也不會就讓他們白玩,所以通常最后的獎勵都會和金主爸爸的贊助掛鉤。 果不其然,程藝立馬就把自己面前的獎品拿了起來,道:“每位選手最后保底都會獲得我們金主爸爸提供的兩箱飲料,喝不完的可以提供地址,到時候發(fā)到你們家里去。” “積分拿到最高的前三名,可以分別獲得一臺手機、一臺游戲機和一瓶香水。”程藝眨了眨眼,“都是還沒有發(fā)布的最新款,雖然除了香水以外你們在節(jié)目里面不能用,但是就算等節(jié)目結束,你們也是最先拿到的崽,高興嗎!” 男孩子沒有不喜歡新款數(shù)碼產(chǎn)品和游戲機的,聞言頓時歡呼起來,宛如被打了雞血般熱血沸騰。 楚懿反倒是對這些沒有任何的興趣,目光在嘉賓群里面逡巡著,果然看到了沈朝聞,兩人隔空對視的剎那,他頓時連眼睛都亮了亮。 “去抽簽。”他看到沈朝聞這樣說。 根據(jù)規(guī)則,這次依舊是嘉賓分組帶隊,拿到最高分的贏得勝利。但是除了隊伍積分以外,獲勝隊伍在第二論還要從隊內(nèi)角逐出優(yōu)勝,可謂是競爭激烈。 楚懿懷著忐忑的心情抽簽,展開時發(fā)現(xiàn)自己幸運的又抽到了沈朝聞那組,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再回頭去看沈朝聞,沈朝聞像是已經(jīng)從他的表情讀出了結果,不由得輕輕笑了起來。 等所有組抽簽完畢,每個組便按照順序站上跑道。這個游戲有點類似于組隊接力,每位組員各自負責一段圓形賽道,在賽道的中央會布滿各種各樣的禮物和障礙,最后拿到禮物最多、花費時間最少的隊伍取勝。 賽道由好幾圈組成,楚懿被分配到了最后一棒,這樣也正好,因為嘉賓就只是負責在終點附近接收禮物,這樣的話他還能更沈朝聞說說話。 因為終點比較遠,楚懿站好位置以后,他們倆說話也不會被其他人聽到。明明伴隨著熱鬧的呼喚和吶喊聲,這個小角落反倒是像與世隔絕般僻靜。 “沈哥。”楚懿有些雀躍,局促地跟他打招呼。 沈朝聞笑了笑,問道:“你覺得待會兒我們組能得到多少分?” 他的身邊拿著個大筐子,到時候用來接收整個組接力過來的禮物。因為前面接力的時候選手是沒有筐子的,所以就算他們在前面搶到的禮物再多,也要考慮攜帶的問題。 “可能在二十到四十之間。”楚懿粗略計算了下,禮物有大有小,選手們在奔跑的過程中還要計算自己手里面能拿的禮物兌換積分,怎樣才是最優(yōu)的配比,還挺考驗腦力和智力的。 沈朝聞算下來也差不多,道:“但是二十分鐘有點低,你想拿到什么獎品?” 組隊積分還只是第一輪而已,楚懿沒想到他就考慮到自己拿獎品的事情了,微微愣住,道:“我……我們就算這輪贏了,下輪我也不一定能贏。” 沈朝聞卻只是看著他。 楚懿抿了抿唇,總覺得自己好像不太對勁。這不太像是他能說出來的話,如果是以前,他不管自己是什么情況,是怎樣的優(yōu)劣勢,他總是會想辦法拿到第一的。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沈朝聞面前他好像就失去了這樣的好勝心,就算是沒有贏也沒有關系,就像是默認沈朝聞能夠接納他的全部結果似地。 這樣并不好,楚懿并不想仗著他對自己的好,而放松對于自己的要求,猶豫了會道:“我其實還是想拿第一……” 說話的時候他下意識去瞄沈朝聞,卻不由得再次愣住。 沈朝聞的目光沉靜而縱容,好像也并不是真的要他去爭取什么,道:“我其實只是想知道你想要什么。” “就算是沒有拿到獎品,回去以后我買給你。” 草坪上的微風忽然嘩啦啦吹來,把日光帶來的熱意也給吹散了。楚懿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過這么舒服的風,連心尖都吹得輕微顫抖。 兩人一時誰都沒有說話。 楚懿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耳朵,不知道為何竟不敢看他,低聲道:“可是沈哥已經(jīng)送了我很多東西了。” 沈朝聞知道,可是他克制不住。 他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不是禮貌周全地照顧所有人的感受,不是人情的你來我往。就只是不斷的想送給楚懿東西而已,把自己覺得好的全都堆在他的懷里,讓他變得豐盛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