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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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嬋和那兩人終于決定回避,隨便找了個借口讓他們兩個獨處一室,莫成意占了這個便宜,過來親他。 莫成意不知偷偷打通了什么奇怪的任督二脈,在親昵上已經很熟稔地看破了蕭明瀟。莫成意的軟肋是蕭明瀟,可莫成意也知道蕭明瀟的軟肋是他,怎么不是呢? 他確實是蕭明瀟世間唯一最親的人了,蕭明瀟無法拒絕他。仗著這種卑劣,他大可以強取豪奪,想親就親,沒什么不對的。 最壞不過是某日死在蕭明瀟手下。 “我會回來的。”莫成意退出唇舌,細心地幫蕭明瀟揩去唇邊的口水,眼神卻好像是想幫他舔掉。“我的命是師父的,別人要我的命,我不給他。” 蕭明瀟紅著眼睛轉過頭不和他說話,莫成意驀然從身上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二話不說掰過他的下巴,貼在他臉上。 蕭明瀟涌起不好的預感:“你這是做什么?” “幫你易容,你和姜嬋都要貼。”莫成意幫蕭明瀟貼了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面皮,“前不久我搜了喻檀相的住處,發現他藏了不少好東西。他還畫了你的臉,要看嗎?” 他去參與掌門比試,不僅是峨眉派的弟子會有麻煩,蕭明瀟也會有,但蕭明瀟傷口不適合奔波勞碌,回不了峨眉山。 莫成意另外找了一個住處,夜里便會安排蕭明瀟和姜嬋秘密轉移,而他則會貼上蕭明瀟的面皮,待在內室躺在榻上,直到兩人離開。 提起檀香,蕭明瀟便一陣反胃和難言的愧疚,當然不會想看什么自己的臉皮:“你怎么不燒了它,留著做什么?” 莫成意沒告訴蕭明瀟緣由,他不想讓蕭明瀟再為他擔心了,事情不必弄得如此復雜。他想了想,笑道:“我去掌門比試那幾天,若是想師父了就拿出來看一看。” 蕭明瀟忍不住睜大眼睛罵道:“你別發瘋!” 第30章 終于還是將蕭明瀟安全送走了。 蕭明瀟不在身邊,莫成意去青城山路上住的客棧都破爛不堪,空中泛著霉腥味,木板桌角結了蛛絲,到處都是嘰嘰的鼠叫聲。 他離開蕭明瀟睡不好,干脆不睡,下樓要一壺酒慢慢喝。 隔桌幾個男人劃拳賭博,許是喝大了,也不太認識他,倒也沒有避他如蛇蝎,各自相安無事。 天亮啟程抵達青城山一帶,晃過后處環繞的群峰,蔥蘢的樹木并未凋萎,綠蓋之上疊了雪,意味高肅。 青城派素來大張旗鼓辦事,家底豐厚當然能張燈結彩高調行事,屁大點事都喜歡招攬八方游人上山湊熱鬧。 放在往常,青城派作為武林大會最激動人心的比試舉辦的地點,應該門庭若市,這回卻門可羅雀,顯得有幾分冷清。 莫成意踩著雪化的水灘走向碧青色高門,沿著階梯垂直往上,在平地之處瞧見了華山派掌門寧羲和與三五個白紗朦朧的苗條女子。 少林寺來的是慧典大師、青蟬子和一個生面孔和尚。 那和尚形貌平平,約莫四五十歲的年紀,攀在椅上,腿腳沾了又是雪又是泥的臟東西。他對華山派的幾位女修擠眉弄眼,回頭見莫成意徑直而來,笑逐顏開道:“久仰莫公子大名。” 莫成意才不是什么良家翩翩公子,他不儒不釋不道,殺人又不眨眼,不受和尚的恭維。 慧典大師對他微笑道:“劉少主身體抱恙,事先叫我主持掌門比試,你我的一月之期已到,你須證明你的身份才能參與這比試。” 莫成意兩指捏著武當掌門的令牌,頭微偏,面無表情道:“令牌為證,現在整個武當都在你面前了。” 這話不錯,實在無法辯駁,莫成意殺光了武當上下所有人,拿著武當的令牌,不就成了整個武當么? 慧典大師并不氣餒,又心生一計:“你若是代表武當參與這比試,比試之中不許用別家的功夫。” “我沒意見。”莫成意收起令牌,他實在厭煩慧典定這些沒有用的規矩,再加上心系蕭明瀟的安危,不想在此地久留。 “說了這么多,可以開始了嗎?” 慧典的笑容難免消散幾分,捻珠道:“當然可以。” 依然是老辦法抓鬮,紙條上寫人的名諱,由慧典大師抓兩張決定比試雙方。 先抽到的是寧羲和與慧典,寧羲和不敵慧典大師,面色不爽。 接下來輪到他與寧羲和,寧羲和丟下方才與慧典大師比試時用的楊柳彎刀,虛空逼近他,雙目瞇起,精光一閃,蹬足間衣袖的綢緞倏地如大掌拍打向莫成意。 她那衣袂之中藏的全是手腕抖出來的勁力,受它一掌牙都會被打落。 莫成意此番前來既沒帶霜寒,也沒帶丈八蛇矛。他動也未動,默數幾個數,靜脈倒轉,寧羲和周身登時旋轉出無數個黑影。 黑影內外此消彼長,寧羲和叫他弄得稀里糊涂,不懂他是什么仗勢,定睛去分辨,莫成意的走勢正好是八卦的太極圖。 這能是武當的陣法? “我從未見過武當派有這種陣法,你若是玩不起就別玩。”寧羲和胸中滋生出不安,后背紗衣上落了一層又一層的汗,嘴上逞能威風道:“狗東西,憑你一個雜種也配和我切磋武藝?” 她抬手從廣袖中甩出銀針,想要擊破他的影術。 莫成意的春恨五切斬乃是氣功,又怎可能叫她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