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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梨花同年歲 第14節

    原來她沒有要丟下他,謝斐覺得眼睛澀澀的,用力捏住徐晗玉的衣角,她回來了,真好。

    天色漸暗,服過草藥,高熱漸漸消退,謝斐的精氣神總算回來了一些。

    “都這個時辰,那些殺手還沒有回來搜尋,想來他們也不敢在此耽擱太久,恐怕已經撤退了,你的那些護衛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這里。”徐晗玉猜測道。

    “白谷是個機警的,應當發現不對了,而且劉玄木也在,他們遲早能找到這的。”

    “劉玄木?就是最近跟著你那個一臉嚴肅的護衛,每次見到我就像我欠他多少錢似的。”

    謝斐笑笑,“他就是那樣,不茍言笑慣了,他還不是怕你這個妖精把他主子的魂給勾走了。”

    “那他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這點功力哪里能勾的走他主子的魂。”

    說著,徐晗玉將手中的酒囊喂到謝斐嘴邊,“幸好你還帶了點酒,我給你捂暖了,你喝一點暖暖身子。”

    謝斐卻推過去,“你自己先喝點吧。”徐晗玉也是奔波了半日,一臉狼狽,衣服也被林間枝條給勾的破破爛爛。

    “本來就沒多少,是你需要還是我需要,若你死了,只怕你那個黑臉侍衛能把給我活撕了,所以為了我的小命,您行行好快喝了吧。”

    真是個嘴硬心軟的女郎,謝斐湊上去就著她的手喝了兩口。

    徐晗玉的袖子已經破了,謝斐一掃眼突然看見她小臂內側一個銅板大小的傷疤,狀若梅花。

    久遠的一幕忽然浮上心頭,謝斐驀然抓住她的手,仔細端詳。

    “你干什么,怎么受了傷還這般不老實。”

    “你這個傷疤是怎么來的?”

    徐晗玉不自然地收回手臂,“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小時候受的傷,都好多年了。”

    謝斐心里一動,想起七夕夜在秋華樓他們閑聊的那些話。

    “我記得你說過幼時七夕夜在南楚差點被人販子抓走?”

    徐晗玉眨眨眼,“是啊,我記得是淳熙元年的事吧,我被人販子給抓了去,還差點丟了性命。”

    “你這個傷疤就是那時弄的對不對?”謝斐急切地說。

    徐晗玉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原來真是她,謝斐沒有想到二人的緣分這般早便埋下了。

    “我當然知道,你當時被人販子抓去,同行的還有一個小男孩,這個傷疤便是你為那個男孩擋去的。”

    想起往事,謝斐目光一下子柔軟起來,當年他剛到謝府,思念母親偷偷逃出府去,卻被人給抓住逼問謝府的秘事。抓他的那些歹人是被人所雇,向來便是做慣了販賣人口的營生,同伙還抓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穿金戴銀的,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小姐。

    他嘴犟慣了,口舌之間惹惱了那些歹人,一個惡毒的婆娘拔下頭上的梅花簪子,用火烤熱了要來燙他舌頭,正是那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用手給他擋去。

    后來謝虢帶人把他們救了,他昏睡了好幾日,再醒過來只知道那個小姑娘被謝虢送回家了,據說父母是走南闖北的富商,帶著女孩已經離開南楚了,他尋了多年都沒有消息。

    沒想到時隔多年,他竟然又見到她。

    記憶中的小女孩同眼前的女郎漸漸重合,其實他早已經不記得那個女孩的模樣,只是當年那份來自陌生人的善意他一直記在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你不記得了嗎?你當時救的那個小男孩就是我,當時你明明自己怕的不得了卻還安慰我不要害怕,這些年我一直想找你,沒想到我們居然這般重逢。”

    徐晗玉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神有些閃爍,“那次回去以后我受了驚嚇,生了場大病,醒來便有些記憶模糊,只記得個大概,具體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當真是我救了你嗎,會不會太巧了?”

    這個傷疤就是最好的佐證,謝斐只覺得一切的巧合都是他們的緣分。

    “阿若,這個傷疤我絕對不會認錯,你看我們的緣分早就注定了。”

    不久之前謝斐躺在這冰冷的山洞之中,看著徐晗玉的背影想著她決絕的一刀,還有山洞外那些要他性命的殺手,只覺得這天地之間所有人都想他謝斐死,沒有人真的在乎他,心灰意冷。

    而現下,他不僅找回了心心念念的杜女郎,還找回了幼時那個對他如此善良的小姑娘。

    這天地之大,他謝斐以后總算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這世間終于有了一個真心在乎他的人。

    這個人是杜若,真是讓謝斐說不出的歡喜。

    “當時你受了傷,疼的睡不著,躺在我懷中,我還給你唱童謠,你記得嗎?”

    徐晗玉搖搖頭,目光狡黠道,“不記得了,不過若少岐再唱一遍,興許我能有些印象。”

    謝斐知道她故意為難自己,刮刮她鼻子,竟然真的輕聲唱了起來。

    歌聲婉轉,別有一番質樸的童趣。

    “沒想到少岐還有一副好嗓子。”徐晗玉笑嘻嘻地說。

    一個大男人唱童謠,說出去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謝斐別扭地摸摸鼻子,“好了,你想起來沒有。”

    徐晗玉遺憾地搖搖頭,“還是沒有。”

    “杜若,你又耍我。”謝斐佯裝生氣。

    “冤枉,我真的忘了,不若少岐再唱一次,興許就想起來了。”

    二人絮絮叨叨說了沒多久,劉玄木果然帶人找到了他們。

    “郎君!”劉玄木看見謝斐受了這么重的傷,心里內疚的不行,都怪他沒有保護好主子。“屬下定然將賊人抓到,千刀萬剮給郎君賠罪。”

    徐晗玉悄悄咽了咽口水,謝斐也沒有解釋,大家便都默認這傷是殺手所為。

    經歷了這件事,原本為期三日的秋獵早早便結束,盧家兄弟自責不已,陪著謝斐在府里養傷。

    說起來,最先發現不對的還是盧寶明,也幸好他當機立斷增派人手前去搜尋,那群殺手不敢久留,才未找到謝斐他們。

    第17章 信物

    “這群殺手全都是死士,好不容易抓到幾個什么也沒撬出來就叫他們自盡了。”盧寶明皺著眉頭,“少岐,你覺得會是什么人,敢在江州對你下如此毒手。”

    “還能有誰,宮里的那位有這個膽子嗎?除了大表兄……”

    “盧寶科!你給我閉嘴,這也是你能說的嗎?”盧寶明大聲呵斥,“你還有臉瞎說,若不是你攛掇去獵什么白熊,少岐也不至于落入如此險境。”

    盧寶科自知理虧,也不敢駁斥他大哥。

    雖然謝騰和謝斐都是他們表兄,可是謝雨薇向來看不起謝騰的出身,盧家兄弟便和謝斐走的更近一些,心里自然更向著他。再加上盧寶科和謝斐年紀相仿,又性情相投,同樣看不慣謝騰的偽君子模樣。

    盧寶明則想的更多,這幾年謝虢的偏心眼是眾目所見,便是謝雨薇也不像早年一般對謝騰不假辭色了,以后謝家這艘大船誰來掌舵還真是說不準,盧寶明為著盧府著想,也不敢在明面上得罪謝騰。

    這些彎彎繞繞自然不能當著謝斐的面對盧寶科說的太清楚,是以他只是眼神示意讓這個傻子閉嘴。

    謝斐垂著眼將方才上藥時脫掉的衣服系上,仿佛沒有察覺到盧家兄弟間的微妙氛圍,“這幾年父親勢頭太猛,北燕對我們一直虎視眈眈,便是西齊、東吳偏安一隅,也未必沒有生出什么想法,雖說南楚安生了幾年,可這本來就是亂世,什么人都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沒錯,”盧寶明附和道,“說不定便是北燕在我南楚暗伏的刺客所為,我這就去跟父親商討,務必將兇手繩之以法。”

    盧寶科囁嚅嘴唇,眼神里有些疑惑,北燕的的刺客便是要殺人也殺不到謝斐頭上,不過他到底不是真傻子,既然謝斐自己都這般認了,他也不會蠢到跳出去強出這個頭。

    盧家兄弟走后,一旁的白谷憤憤不平,“平日里和郎君稱兄道弟,關系好的跟什么似的,如今遇到事情,卻避之唯恐不及,這事是誰做的,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

    謝斐的眸光微微一頓,“人之常情,何必苛責他人,何況此事也不一定就真是他做的,如此高調不像他的作風,畢竟這里是江州,若他真動手,未必有把握能不留下線索。”

    白谷撇撇嘴,在他看來,除了謝騰不會有人做這事,他一定要督促著盧家兩兄弟好好查此事,若是讓他找到謝騰謀害郎君的證據,拼了這條命也要告到大司馬那里去。

    “郎君你這衣服系的也太亂了,”白谷瞧著謝斐胡亂系的衣服亂七八糟,生怕他勒著傷口,給他散下來重新弄。

    “行了,行了,哪有這么嬌氣。”謝斐沒心思管這個,只拿著眼睛往外瞧。

    白谷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自從郎君受傷之后,這幾日那杜家女郎日日上謝府陪著他家郎君,他家郎君高興地跟什么似的,知道的是在養傷,不知道的還以為娶媳婦呢,郎君眼里哪里還有他這個謝府第一總管的位置。

    分明聽到了她的聲音,怎么半天還沒進來,謝斐匆匆攏了衣服,三兩步邁出臥房,只見杜若正站在廊下和盧寶明閑聊。

    這兩人能有什么好聊的?謝斐見盧寶明搖著扇子不知說了什么,逗的她抿嘴淺笑,心里頓時一緊,他這個表兄別的不行,慣倒是出入風月場所的老手,杜若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保不準被他一張嘴給忽悠了去。

    “杜若!”謝斐匆匆吼了一嗓子,見二人都往這邊瞧來,沒話找話,“我、我這傷口好像有些裂開了,你快過來瞧瞧。”

    杜女郎果然面露關切之色,快步往他這邊走來。

    盧寶明竟然也跟著過來,“好端端地怎的又裂了,要不要把太醫再叫回來?”

    “不用了,睡一會兒就好。”謝斐口氣不善地說。

    盧寶明是個有眼力見的,看到這場景還有什么不明白,不由覺得好笑,謝斐這個打小唯我獨尊的性子,竟然還有為了一個女郎如此扭捏的時候。

    “怎的不需要嗎,什么傷口睡一會兒就能好了。”徐晗玉蹙眉。

    “杜女郎不必擔心,我家這個表弟,打小身子骨硬朗,皮實的很,他說睡一會兒就好了定然不會有假,好了,我還要忙著緝拿兇手的事,就不在此叨擾二位了。”說完,盧寶明似笑非笑地看了謝斐一眼,作了個揖,搖著扇子翩翩離去。

    謝斐撇過頭,假裝沒有看見盧寶明眼里的揶揄。

    “你和他說什么了,怎的聊了這么久。”

    徐晗玉也回過神來,敢情謝斐在這里吃飛醋呢。

    她心思婉轉,淡淡開口,“沒聊什么,就是說些江州的風土人情,對了,說起江州女子善舞,盧郎君還說你曾送過他一個歌女,歌聲曼妙,舞姿綽約。”說到這里,徐晗玉抬起眼定定瞧著謝斐。

    謝斐皺皺眉,“他同你說這個干什么。”

    “怎么不能說了,我不知道原來少岐還精通音律舞蹈。”

    “你還不知道我么,我哪里耐煩這些東西。”

    “若不喜歡,怎的后院里養了這么多歌女舞女的,還有多的能送人。”徐晗玉一句比一句說的冰冷,說到送人二字,更是掩飾不住的譏諷。

    謝斐不知道好好地她怎么這般語氣說話,分明是她和旁的男人有說有笑,竟然還這般隨意給自己臉色看,有心呵斥一句,話到嘴邊,瞧她那股冷冰冰的模樣,心下微頓,她莫不是在吃醋?

    越想越是,頃刻間便心緒轉換,由怒到喜,“什么歌女舞女的,都是后院嬤嬤管著,我們這樣的人家總是要養一些備著筵席有個應景的,你放心,我可從來沒和她們有什么不干不凈。”

    徐晗玉嗤笑出聲,“郎君何必說這話騙我,年初的時候不才納了一個什么巧娘的,據說曾經可是萬花樓的頭牌舞妓,怎么這才過多久,郎君便不記得了。”

    徐晗玉不提,謝斐真忘了這個人,不覺有些頭疼,“那是江州刺史送的,我總不能拂了刺史的面子,也就看她跳過幾次舞,沒意思的很,我許久都未去她的院子了,不信你大可去問。”

    “少岐的家事我有什么好問的,不過盧郎君說的那個歌女……哦,好像是叫九歌,說是她的霓裳羽衣舞跳的好的很,我還從未見識過,不知道少岐能否幫我去向盧郎君討個人情,讓我長長眼。”

    “九歌?”謝斐的眼底有一抹詫異轉瞬即逝,徐晗玉卻沒有錯過。

    白谷在一旁聽到這里,插嘴道,“那可是不巧,杜女郎,這個九歌早就死了,還沒等盧郎君納進府就死了,怎么盧郎君沒說嗎?”

    “死了?”徐晗玉用手帕掩住嘴,一副訝異的模樣,“好端端地怎么就死了?”

    “就是……”白谷剛開口,謝斐便插話道,“病死的,好了別問了,尋那晦氣做什么,這霓裳羽衣舞會的人也不少,你要是想學,明日我便給你找個大家好好教你。”

    “還有你,”謝斐轉向白谷,沒好氣地說,“要是閑著就去把屋子掃了,在這里杵著干什么。”

    白谷縮縮脖子,趕緊退下。

    徐晗玉將手帕從唇邊拿下,整理了一下眼底的神色,微微一笑,“如此,便有勞少岐了。”

    謝斐心里一暖,將她鬢邊碎發別到耳后,“和我客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