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東圣帝國
第191章東圣帝國 薄情此時正密切的關注著,各朝使臣們的一舉一動,以及他們的安全,根本沒想到自己已經被一國公主惦記,而且是那種不死不休的惦記,不過她想不到的事情,自然有人會想到。 天雪閣的書房中,慕昭明聽到慕絕的匯報,沉吟片刻,淡淡的道:“讓人時刻關注著兩位公主舉動,有任何異樣立即采取行動。” 若如那丫頭所說,潤城不是他們能撒野的地方。 他應該說的是,東域不是他們能撒野的地方,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他讓他們生不如死。 萬眾期待中,年初一,這歷史性的一天終于到來,為了準備新帝登基,百姓們忙得連年都沒有好生過。 天明,雪止,難得的好天氣! 天還沒亮,不過這并不重要,反正潤城,已經連續幾天成為一座不夜城。 當第一縷晨光,穿透云霞,降落在東方這一片土地上時,祭壇的高臺上,祭天司低沉醇厚的聲音,響徹天地:“聚國、聚天、聚地,聚人齊聚天下之大運,建帝朝,置萬年大業!” “吼、吼、吼。” 祭天司話音剛落,東華山下百萬大軍,齊吼三聲,震鳴天地人三界。 簫謹天帶著文武百官,走上紅毯,緩朝到高點上的高臺走去,文武百官止步在東華山的祭天壇上,而他,一人踏上高臺。 高臺之上,簫謹天一身金黃色的龍袍,高大如身影像腳下,高聳入云的東華山一樣,頂天立地,給人無限的力量和安全感,年輕沉穩的臉龐上不怒而威,目光一改往日的平靜無波瀾,冷然傲視于天地,試問天下,誰與爭鋒。 高臺上,一張純金鑄就的案臺,案臺上面的一個白色的方形玉臺,看到這樣東西,下面的眾人不由暗暗奇怪。 誰都知道這方形臺,是放置玉璽,通常是由黃金鑄成,但眼前卻是用一塊極品白玉精磨而成,而玉璽也是極品的玉石精磨而成,兩者放在一起,似乎不太合理。 臺下眾人雖然奇怪,卻沒有人敢對此提出質疑。 薄情與一眾王妃、誥命站在一起,看著高臺上的男子,她絲毫不懷疑簫謹天會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 簫謹天敢這樣布置,必然有他的原因,肯定是留有后手的,而且他的舉動肯定會震驚整個云天大陸。 祭天司端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有一卷明黃的踞和一個四正的描金玉盒,一臉莊嚴的走到簫謹天跟前跪下,把手中的托般高舉過頭頂:“祭天開始,請太子殿下接受天地的考驗!” 太子殿下,若沒有得到天的認可,簫謹天永遠只能是太子殿下,薄情不由的屏住氣息,注意著眼前后一切。 簫謹天把踞平放在金案上,再打開描金的玉盒,就在玉盒打開的一刻,原本放晴的天空,忽然風起云涌,天空上瞬間烏云密布,隱隱有雷電之聲。 眾人驟然色變,難道這是上天的警告,太子不能登基。 薄情卻不這么認為,她精通周易之術,識天文地理,簫謹天手中必然有什么逆天之物,所以才發引起天象異變。 以簫謹天的性格,若沒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他必然不會冒此險,既然冒了,就肯定有必勝的把握。 想必,他這一舉動比她十多天前的,給兩大帝國的下馬威強上千百倍不止。 目光落在玉盒上,里面裝的是玉璽,方才的風云幻變,驚雷陣陣,就是里面的東西引來的,看來秘密就在這方能震天震地的玉璽上。 簫謹天站在高臺上,俯視山下百萬大軍,眼中閃過傲視天下蒼生的霸氣,抬起雙手,鄭重的捧起盒內的玉璽,天上瞬間再次風云涌動,閃電劃空,驚雷陣陣,黑壓壓的烏云朝下東華山壓下,天色瞬間變黑暗。 就在天地陷入黑暗的一刻,突然高臺上光華綻放,九千九百九十九顆夜明珠組成的銀色巨龍,威嚴的盤旋在高臺的四周,昂首向天問。 只見簫謹天不慌不忙的把玉璽放金案的玉臺,然后緩緩的跪下。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雷電閃過,薄情終于看清這方惹來天怒的玉璽,不由的倒抽了一冷氣,難怪會若來這么大的天象,竟然是九龍血玉,沒想到這等絕世的玉石,竟然讓簫謹天得到。 只見妖紅如血的玉石上面,攀附著九條金龍,不要以為血玉跟金龍是兩樣不同的東西,其實金龍也是玉石,是九龍血玉的一部分。 他們是一個整體,金龍是呈金色的玉石,是天地靈氣孕育而面,不需要經過任何的雕刻,天然而成的天地之物,是萬年難得一見。 凡為帝者,無不想以一方九龍血玉為玉璽,開國立業。 好一個簫謹天,薄情的唇角不由的微微翹起,居然是深藏不露,難怪天理不容。 面對著天上的烏云涌動,狂風肆虐,驚雷陣陣,簫謹天、祭天司,慕昭明,明凈大師、清遠大師等人,還有一干重臣,皆是面不改色。 “一拜天。” 祭天司長嘯道,簫謹天從從登上跪,三叩首。 “起。” 祭天司又長嘯道:“二拜地。” 簫謹天起身,再跪下,又是三叩首。 “起” “三拜國。” 簫謹天一甩袍擺,莊嚴下跪,三叩于國,完全這三跪九叩的從無到有儀式。 面對著天威地怒,從容的起身,目視于天,雙手拿起玉璽,朝天一印,口中發出一聲龍吟,貫穿天地的巨響,玉璽內射出一道銀光,上破風云,下震八方。 高天之上同,遮天蔽日烏云瞬間散開,露出天一輪浩瀚的金日,再過一瞬,光芒萬丈,普通大地,將簫謹天映襯得屹立于天地間的神邸。 祭天司提高音量,自豪無比的道:“新帝登基,天地認證!” 率先跪下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高臺下眾人下紛紛下跪:“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簫謹天站在高臺上,接受萬民叩拜,三跪九叩過后,拿起金案上的明黃踞,緩緩開口說道:“簫和國簫氏皇朝一統東域,祭拜天地,朕簫謹天,謹奉天命,立朝東圣,開辟帝業,天地庇佑” 后面的話,薄情沒有心思再聽,只見簫謹天念完后,把踞朝天空一舉。 陡然,天上降下一道光柱,照射在踞上面,折射出億萬金光,瞬間分散,射向大地。 東域內的老百姓,看到這一景象,紛紛下跪,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原本還對故國有著眷戀的四國百姓,此時對新帝皇露出了無比崇拜、敬畏的目光,高呼聲一浪高于一浪。 東華山圣頂上,四方山呼萬歲的聲音,紛涌再至,天空之上,淡紫色的云海翻騰,如巨龍一樣盤旋在簫謹天頭頂上,那可是真龍天子的標志,簫謹天是天命所歸,東圣之主,真正的帝者 接受四方無窮無盡的朝拜,簫謹天收起玉璽,交給祭天司,運目掃視天下,雙臂一振:“帝國東圣!”東方為至尊之位,圣者為尊。 “朕這帝號,天!” 天帝! 天帝,一拂袖間,天地萬物臣服。 這就是帝者的氣息!薄情站在下面,深深感受到了一這份強大的氣息,難怪,慕昭明甘愿稱臣。 簫謹天,以天為號,以九龍血玉為定國玉璽的一亙古壯舉,將會記入史書,為后世所傳,永垂青史! 繁重的儀式的終于結束,一行人碾轉往潤城而回,而祭天儀式上出現的異象,早已經傳遍整個東域大地。 薄情相信很快就會就傳遍整個云天大陸,因為她一定會讓這個消息傳遍天下,這片平靜了數千年的大地,即將不再平靜。 “九龍血玉!” 驛館的華光殿中,化名柳青的男子捏著手中的棋子,驀然聽到這一消息,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天帝,簫氏皇族果然非凡人,敢以天為號,簫謹天的這份氣魄,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千古一大帝。 梵星月臉上出現鮮有的成熟,抱著手有些傲慢的道:“好囂張的新帝,國號東圣,至尊之國。這已經很囂張,沒想到他竟然還敢以天為號,他受得起嗎?也不怕折福折壽。” 囂張,柳青卻相信簫謹天有囂張的本錢,揚起淺淺的笑:“真是有點迫不及待的想一睹這位新帝的風采。” 這些天他們雖然已經人潤城,只是尚未得新帝者召見,明天的盛宴,必然十分的精彩。 浩然殿內,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凝重,為首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蒼穹帝朝的太子殿下慕容晟。 驟然聽到九龍血玉面色更是凝重無比,這方血玉終于見天日,只是已經易主,不知道父王知道這消息,會是什么反應,眉頭蹙起。 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胡須花白的老臣道:“太子殿下,你覺得這一方九龍血玉,會是當年那方九龍血玉嗎?”眼眸內有一絲顧慮。 慕容晟的手指輕輕叩著桌面,眼眸中沒有太多情感:“目前還不確定,九龍血玉自穆家的人死盡后,就完全失去了消息,目前還不敢確定,還是先看過后再做定奪。” 九龍血玉,普天下僅次一塊,若依然在穆家后人手中,倒不足為懼,直接搶過來就行。 只是,若落到一朝帝皇手中,那就另當別論,一風云際會不可避免,就讓先見識一番這位天帝吧。 新帝登基,開辟帝朝,普天同慶,東域周邊十幾多個皇朝、王朝來賀,還有云天大陸上的兩大帝朝也派人來賀。 帝宮中,今日的一場豪華的盛宴,正是為他們設,而其中最惹人注目的,就是兩大帝國的使臣,帝朝來客,是天下人仰望的對象。 帝宮,一座神話般的存在。 當眾人來到帝宮前面,沒有看到所謂的宮墻,亦沒有所謂的宮門,而是一片無邊兩頭望不到邊的水域。 而最先映入世人眼簾的,同樣是兩頭望不到邊的水簾,在水簾的上方是一道氣勢恢宏無比的大門,大門的后面就是數不盡的宮殿。 如天幕般的水簾的中間,似是開了一條縫,一道天梯,從水簾垂落之處,貫通宮門,一直貫穿到最高處,上面那如天宮般的宮殿。 如此浩大的工程,如此鬼斧神工的宮殿,神鬼莫測,讓初到此間的人,疑是到了天庭,即使是兩大帝朝的帝宮,也不能與之相比。 一眾來客,不由在心里暗叫道:“好一個東圣帝國的天帝,果然有囂張的資本。” 兩大帝國的首腦人物,與各個王、皇朝的主要人物齊聚于此,甚至是第一次來此赴宴的東圣帝國朝臣,以及他們的家眷,無不被眼前的畫面震懾,好一座帝宮。 帝皇不凡,帝宮不凡,那能建造出,這樣一座帝宮的人,同樣是不凡,有人不禁想見一見這名建設者。 薄情坐在馬車內,從簾子內看到這一切,含笑道:“這陸放華,我還真沒有看錯他,竟然能建出如此一座,世間絕無僅有的宮殿。” 宮殿的建造,雖然還沒有全部竣工,但那磅礴氣勢已經如一頭猛虎,趴在高空之上,亦只有這樣的宮殿,才配得簫謹天此時的身份。 “你應該叫他一聲陛下。” 慕昭明一身墨藍色的官袍,披著同色的貂裘,圍著整張墨狐皮的圍脖,坐在薄情身邊,漫不經心的開口。 薄情不以為然,簫謹天有張揚、狂傲的資本,她也同樣有這樣次本,東圣帝國成立,接下就應該是他們東盟最輝煌的時代。 東盟的愿望,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一統東圣帝國的黑白道,讓東圣帝國更加迅速運轉起來,他們的目標,已經無限的擴大。 突然,數方水簾如布匹般,向兩邊折起,一艘艘華麗的大船從空出的地方駛出,緩緩的朝岸邊駛來。 推動著浮在水面上的花瓣,處處都是新帝登基的喜悅氣氛,而不得不承認,這一層一層的花瓣與水浪,看起十分的悅目。 薄情淡淡的道:“看來今天要嘉獎的人還真不少啊!”簫謹天此番登基,朝堂已經大換血,一些長期在外的臣子會被召回朝堂,原來舊臣已經鮮少見。 看著眼前的人頭晃動,不得不感嘆,這些年簫謹天網絡的人才還真不少,天南地北應有盡有,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找自己麻煩。 慕昭明雙臂從后面抱著薄情,貼著她的耳邊道:“當然,這其中也有你的一分功勞。” 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輕輕含著薄情的耳墜道:“上次你提的事情,準備得怎么樣,若是準備不好,今天不防亮出來給大家看看,剛好云天大陸上,最強的勢力也在場,再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說完,輕輕一咬。 薄情吸了一口冷氣,不是因為痛,而是那一瞬間的接觸,似是電流穿過她的身體,讓她不由的自主的發出一聲輕輕的嚶嚀。 正是這一聲嚶嚀觸動慕昭明的底線,一連串的吻,如雨點般,深的,淺的,重的、輕的落她的紅唇上面,慕昭明是恨不得把她折骨吞入腹中。 “主子,少夫人,船要開了!” 帛兒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纏綿,慕昭明和依依不舍的放開薄情,兩人的唇角邊連著一條曖昧的銀絲。 薄情捂著胸口,用力的喘著氣,若不是帛兒出聲,她差點氣絕身亡,慕昭明這個在混蛋,總有一天她會被他這樣給虐死的。 瘋子,流氓,混蛋,下流 慕昭明伸手好心拍拍她的背,低沉好聽的聲音帶著幾分得意的道:“妞妞,晚上回家后,我們再繼續慢慢的,細細的研究一番,接吻時,應該如何換氣,不然” “你給滾!” 不等他說完,薄情面上一陣羞紅,羞惱的喝一聲,聽到慕昭明說風涼,心里不由的憋出一團火。 混帳的東西,他哪里是在吻她,明明是在在她的命,招呼也不打一聲,突然就吻下來,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呵呵看到薄情又羞又惱的樣子,慕昭明發出一串低沉愉悅的笑聲,趁她沒有暴怒之前,飛快的走出馬車外面。 剛想跳下馬車,忽然回頭道:“腫了,記得戴上面紗,遮遮羞。” “你給我滾遠點。” 薄情一個靠墊砸出去,慕昭明已經跳下車,回身接著靠墊,繼續笑道:“記得圍好圍脖,你頸項上面的紅印子也不少,小心讓人看到,若讓人看到,就說是” 呼的一聲,第二個靠墊已經飛出。 慕昭明伸手接下后,唇角微微勾起,拋給旁邊的帛兒,帶著慕滅、慕絕朝大船走,留下帛兒和曼華兩人,不由的面面相覷。 兩人不由撇撇嘴,也只有主子能把少夫人氣成這樣。 車內,薄情拿出鏡子照了一下自己,嘴唇都腫得又要破掉,脖子上也全是吻印,還有一個牙印。 這些是慕昭明昨天晚上留下的罪證,皺皺眉頭,裹緊了整個白狐皮的圍脖,取出一方面紗戴在面上,才走下馬車。 薄情帶著帛兒與曼華走到船邊時,站在船邊迎客的太監是個機靈,一早就打探清楚沒到的人是誰,馬上彎腰恭恭敬敬的道:“丞相夫人,您可來,我們可就等您,快上去吧。” “有勞公公了。” 薄情給了帛兒一個眼神。 帛兒把一錠銀子塞到那名公公的手中,含笑道:“天寒地凍,公公拿去打些熱酒喝,驅驅氣。” 那公公暗掂一下銀子的重量,白白的小臉的馬上笑開了花,一個勁兒的奉承,親自引薄情到船艙內。 船艙內,全是陌生的面孔,估計是她來晚了,以前相熟一些的夫人,已經坐上另一只船先行離開,笑道:“公公請便,本夫人就不到里面坐了,在甲板上面站著,看看這風景也不錯。” “丞相夫人雅興,奴才先告退。” “什么東西,竟敢讓一船的人等她,太過份了。” 那名公公剛走開,薄情站在甲板上看風景,就聽身后一把不滿的聲音響起。 帛兒正想,薄情微微的搖搖頭:“是我們遲到了,不對在先,別人發兩句牢sao,不必放在心上。”帛兒才止住到口的話。 豈知那說話的人,并不肯就此罷休,刻薄的聲音再次聽見起,而且近距離響起:“喂,我說的是你,你是聾子沒有聽到本小姐說話嗎。”一陣腳步聲響起,人已經出現在薄情身后。 薄情緩緩的回過頭掃一眼,只見一名披著楊妃色斗篷的女子站在身邊,不知道是哪一位朝臣的小姐,生得倒頗有姿色。 白皙的皮膚,涂著朱丹的櫻唇,水汪汪的眼睛,長發挽著飛仙髻,高挑、豐滿的身材,是所有美麗女人都應該有的模樣。 后面還跟一名十六七歲的丫環,外面穿一件石青色銀鼠的褂,同樣一臉囂張的跟在女子身后。 目光不時的往帛兒和曼華二人身上瞟,當看到二人身上皆是上等的,又皆在她之上,臉上不禁露出一些嫉妒。 “放肆。” 帛兒和曼華同時出聲,不禁眼前女子的無禮生氣。 即使是宮里太皇太后、太后,嬪妃、公主,見到少夫人也是客客氣氣的,何時有人敢如此囂張的對少夫人說話,敢在少夫人面前的囂張的,都已經死掉。 “你是哪家的小姐,如此沒教養,竟在我家主子面前放肆。” 曼華冷冷的喝道,主子是什么身份,若非今天的情況特殊,不想多惹事端,豈容這種人在她跟前放肆。 那名女子一聽到別說她沒教養,心里就一陣怒火中燒,本想生氣罵人,似是想到什么,忽然抬起下巴,一臉傲氣的道:“珠兒,告訴他們,本小姐是誰。” ---題外話--- 本章節內,皇帝登基的過程,參考自觀棋的長生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