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渣男他叔 第179節(jié)
他瞥向她,沉聲道:“那榮兒,要本王如何?提刀去殺了她么。” 她踉蹌了半步,深吸一口氣。 “蕭懷燼,你覺得我是這個意思嗎……” 楚昭榮心底酸澀,她眼角微紅。 他點漆的眸子冷沉。 “榮兒不說,本王如何知曉。” 蕭懷燼伸手,將她扯回自己的懷抱里! 她嬌軟的身軀,撞進了男人堅實的胸膛。 她掙扎著離開,“放開我……” 他卻緊緊將她箍住,看著她,說道:“再鬧,本王就動真格的了。” 蕭懷燼的唇壓了上來,他咬了她發(fā)燙的耳廓。 他帶著不容她質疑的氣勢,扣住她的腕子,勒緊她的身子不讓她動。 楚昭榮就是在此刻受夠了的。 她用力從男人懷里掙脫開來! “……夠了,蕭懷燼。” 她漂亮的水眸里噙著一絲淚意,說道:“我在你眼里,難道就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楚昭榮看向男人俊朗冷沉的臉龐,說道:“我不是你的私有物,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有我自己的自由……” 蕭懷燼周身散發(fā)著寒氣。 他冷眸帶著清冽,一字一句,道:“本王沒給你自由?” 楚昭榮緩緩抬起濕熱的杏眸。 她說道:“你不準我與哥哥太親近,不準我與別的男子說上半句話,不準我離開你的視線,不準我忤逆你,我只能順從你。” “這還不夠,你還在我府上安插眼線,你的暗衛(wèi)時刻盯著我!我做什么你都知曉。” “蕭懷燼,這就是你給我的自由嗎?” 楚昭榮心口好疼。 或許是她今日看見若煙郡主出現,醋意大發(fā)。 又或許是樁樁件件累積在一起,今日之事只是一個導火源! 蕭懷燼抿緊了唇。 他凝視著她,啟聲道:“榮兒,本王從未注意過這些。本王只是以自己的方式愛你,你若不喜歡,本王,可以改!” 他對她道:“暗衛(wèi)一事,本王本意并非監(jiān)視你,而是想庇護楚府。但從未主動讓暗衛(wèi)盯過你,這是本王下屬的失職。我廢了他即可!” 蕭懷燼騰得起身,他將她攬近懷里。 他粗糲的指腹揉著她的,聲音沙啞道:“別與我鬧脾氣了,好么。榮兒。” 男人的聲音低低的,似是在哄著她。 楚昭榮身形一怔。 面對這樣的蕭懷燼,她也是頭一次見到…… 他竟也能為她,如此嗎。 她聽著男人低啞的聲音,說道:“蕭懷燼,我想回去,你讓我好好想想……” 方才,他特意支開她。 讓她回房里等他。 他又有什么話,是不能當著她的面說的?非要支開她,才能跟云若煙說嗎。 楚昭榮心里頭苦澀。 蕭懷燼聞聲,他陡然一沉,看著她。 他質問道:“你要想什么,嗯?告訴本王。” 他的指腹,握住她細膩雪白的臉頰。 楚昭榮對上男人漆黑的眸子。 她心頭五味雜陳。 “我現在沒有心情說,我要回去了。” 她微微掙脫開男人有力的臂膊,想要走。 蕭懷燼卻將她帶了回來。 他擒住她的腕子,“回去哪?本王這里就是榮兒的歸處。” 他的眸子,灼熱的看著她。 楚昭榮只覺有些疲憊。 “我累了。” 她緩緩抬眼,說道:“我要回去。放我回去,蕭懷燼。” 他深深的緊凝著她。 兩人之間的氣氛凝固。 楚昭榮能感覺到男人身上陰冷的氣息。 她若是旁人,早就死在他手下一千萬遍了。 可正因為是她。 所以他,無止境的包容她,愛護她。 蕭懷燼松開了她的腰肢。 他沉聲道:“這么想走,那就走。” 他冷冷拂袍,轉過身去。 楚昭榮心頭一怔。 她咯噔一聲,咬住了唇。 她想起了白錦衣袍的事,緩緩說道:“那件你拿走的白錦衣袍,你當真燒了嗎?你說要找人送來件新的,可有讓人做。” 那是別人家的東西,她定是有朝一日要還回去的。 可他的愛如此偏執(zhí),不容許任何一點雜質介入他們兩人之間。 蕭懷燼聞言。 男人身上的氣息越發(fā)沉冷。 他聲音低冷道:“榮兒,你就這么在意那件衣袍?是想著總有一日,你的大哥哥會來找你么。” 楚昭榮心里頭惱意。 她口不對心的說道:“那又如何。到時候,我拿什么給人家?蕭懷燼,既然你燒了,就得由我承擔。我回去會親手做一件。” 她說完,轉身提裙就走。 院子守衛(wèi)一愣,不肯放行。 蕭懷燼冷嗤一聲道:“讓她走!” 他拂袍,坐了下來。 他的榮兒,真是讓他慣壞了! 楚昭榮負氣的離開。 她一直憋了好久的話,如今才說出口。 她與他這架吵的,不像是真的,可卻也是積攢了許久想要出口卻不敢出口的話。 房里,男人俊臉一變。 蕭懷燼緊緊捏住胸口的位置,他喉中一口腥甜而出。 守衛(wèi)見勢,趕忙道:“攝政王!” 他冷聲道:“不必近前來!本王無礙。” 守衛(wèi)擔憂不已。 卻葉不敢介入。 蕭懷燼久久凝視著人兒離開的背影。 他抬手,擦拭唇角的血漬。 “榮兒,你果真對本王,如此怨言么……” 他漆黑的眸子,暗淡幾分。 楚昭榮離開后,心頭反復被扎了一樣。 才知曉吵架這事,痛的是兩個人,她又有何好過。 她喉中一股鐵銹味,咳嗽了兩聲。 竟是泛著血絲。 她狠了狠心,頭也不回的回了楚府。 一回去,就將自己關在房里。 楚昀一襲月白衣袍,他攬了攬清袖。 他候在門外,勻稱白皙的手指抬手,叩了叩。 “阿榮,告訴二哥,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