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渣男他叔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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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蓮?” 她怔忡在原地,問道:“他為何會給你?他分明不信我,以為我是要拿去給蕭子燁治傷才向他要的。” 楚昀緩緩搖頭,他說道:“阿榮。興許你誤會攝政王了。” 楚昭榮猛然想起蕭懷燼身上的病。 他明明也很需要千歲蓮來治病! 可他卻給了她……這不是置他自己性命于不顧嗎? ------------ 第二十一章 何時喜歡他的 千歲蓮是抑制寒火毒的一種,但千歲蓮本身含有一種毒,所以會有副作用。 他可以用她的血作為藥引,她自小被靈藥灌溉大的,能抑制住這毒。 百草經(jīng)里有金蟾引入藥之說,她以血飼養(yǎng)金蟾,再將金蟾炮制為藥,就可發(fā)揮比千歲蓮更好的效果。 楚昭榮深深閉眼,她吸了一口氣,拿著千歲蓮。 “阿榮知道了,這就去為二哥制藥。” 她的心頭酸澀。 只要不再像前世一樣無計可施,眼睜睜看著二哥病發(fā)吐血就好,這一世,她已經(jīng)掌握了先機(jī)! 楚昀對于蕭懷燼身患寒火毒之事尚不知情。 他緩緩點(diǎn)頭,露出一個笑容。 “小心別被瓦罐燙著。” 他溫柔的提醒meimei。 “二哥放心。” 當(dāng)楚昭榮走后,楚昀內(nèi)心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捂著心口的位置,喃喃道:“我這個廢人,活著只會連累楚家……還讓阿榮為我東奔西跑,為我四處求藥。” 楚昀用力地捶打自己,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直到咳出了血,他悵然一笑。 還能活多久?他想看見阿榮出嫁,看著阿榮幸福的樣子。 但愿,能有那一日的時候。 楚昭榮將千歲蓮做了藥,放入瓦罐中,與其它的藥材一起熬,順路去尋了三哥楚珩。 楚珩正在院子里習(xí)武,一看meimei來了,趕緊將劍飛插去大樹干上。 “……小阿榮,你怎么來了!哥哥正閑著沒事兒干呢。” 少年一臉心虛,渾身都是黏膩的汗,他站遠(yuǎn)一些,不讓meimei發(fā)現(xiàn)。 楚昭榮早就發(fā)現(xiàn)三哥在偷偷練武。 她目光鎖定不遠(yuǎn)處插在樹干的劍,笑說:“三哥今日怎么變勤快了?” 楚珩舔了舔唇,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少年抓了抓碎發(fā),坐在石凳上,拿過水囊仰面喝了口水。 “咳咳,之前攝政王不是夸我來著?你還說他看好我。你家哥哥,又怎能給你丟臉。” 少年唇紅齒白,眉間帶著英氣。 楚昭榮微微笑了笑,沒想到無意間的一句話,竟讓三哥起了這向上的心思。 那時也不過是想拉近蕭懷燼跟她楚家人的關(guān)系。 “說的也是。” 她看向少年,想到了什么,“三哥,你能不能幫我找找城內(nèi)可有金蟾。我想養(yǎng)著玩。品種最好的那種金蟾。” 為了不讓三哥擔(dān)心,她只好找借口。 楚珩放回水囊在桌上,他整個身子倚在石桌。 他狐疑道:“小阿榮。你不是最怕那些惡心的丑東西?小時候你被蛤蟆嚇得大病一場,我可再也沒有拿那些東西嚇唬你過。” 三歲那年的小阿榮,奶呼呼的一個小團(tuán)子。 碰到丑陋的大蛤蟆,當(dāng)場嚇哭,又哭又吐。 他抱著哄了好久,寸步不離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好幾天,才看著她好起來。 整個將門楚府,就她一個女娃娃嬌氣。 楚昭榮抿唇,她說道:“明明是三哥有錯,拿那種東西嚇唬我。不過我現(xiàn)在長大了,不怕了。” 她隱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只要為了蕭懷燼,她什么都可以做。 “三哥若能弄到,幫我弄一個來吧。活的,大的金蟾。”她說道。 楚珩笑瞇瞇的。 他手指靈活的旋轉(zhuǎn)自己的衣袋,紈绔不羈的笑說:“行啊。哥哥弄來給你。到時候小阿榮別嚇哭就行。不然我得挨罵。” 好久沒欺負(fù)meimei了,他那股惡作劇的感覺,又油然而生了。 楚昭榮勉強(qiáng)一笑,“不會的。” 少年卻是走到她的身邊,“我看那金蟾八成是用來捉弄人的吧?是不是你氣不過蕭子燁被楚蕓淑搶走,想捉弄她。” “這事兒我擅長。交給哥哥我。” 他輕輕拍了拍meimei的肩,一臉神采奕奕。 楚昭榮嘴角抽搐。 金蟾還能有這作用呢? 不過楚蕓淑要是再來作妖,那她也不是不可以。 “不是。”她緩緩搖頭,“三哥別問了,我就是養(yǎng)著玩。” 蕭懷燼能為她做到這種地步,她也能。 楚珩雙手作枕,“嗯對了。有個事兒。” 他一臉的無所畏懼。 拿著水囊繞到meimei邊上來,他手搭在她的腦窩上,“給蕭子燁瞧病的是宮中新進(jìn)的太醫(yī),我認(rèn)識。” “我呢特地給了那人特制的楚家藥,保準(zhǔn)蕭子燁立馬生龍活虎就能好。” 楚珩笑瞇瞇。 楚昭榮聽出了話里的意思,她問道:“你在藥里動了手腳?三哥,萬一被發(fā)現(xiàn)……” “不會啊。” 楚珩一臉神秘的說:“我說攝政王給的。” 楚昭榮:“……” 她閉眼深呼吸。 許是見到meimei擔(dān)心,少年說道:“我楚珩的meimei,也是什么人都能欺負(fù)的?他蕭子燁敢負(fù)你,就別想安生!” 楚珩哼的一聲。 楚昭榮問道:“那是什么藥?到時候真出事恐怕會查到楚府頭上。” 她想蕭子燁死。 但絕不能冒進(jìn)。 少年嬉笑了一聲,他得意洋洋,“竄稀的藥啊!到時候上頭質(zhì)問下來了,太醫(yī)肯定說是藥的本身反應(yīng)大,蕭子燁胃脘不適而已。” “讓他一邊傷痛病痛,一邊被竄稀折磨!豈不是更妙?估計藥效明早就會發(fā)揮,哈哈哈……” 他想想那場面,就忍不住爆笑了。 楚昭榮眉頭跳了跳。 不愧是三哥。 損就一個字。 見事情不大,她沒再追究了,“三哥,不管如何,謝謝你為阿榮做這些。我知道,你們因為此事心疼我。” “但下回還是不要為阿榮打抱不平了。” 楚昭榮心頭暖意。 只是蕭懷燼要知道三哥這事兒,打著他的旗號,還不得暴怒。 楚珩摸摸她的頭,“放心。你哥哥我也沒那么傻,同樣的招只此一次。” 楚昭榮無奈。 這還想有新招呢? “大哥這幾日還在房里,不出門嗎。” 她看向院子里,沒有其他人了。 以往大哥就算帶傷在身,也會出來松松筋骨。 楚珩應(yīng)了聲,“攝政王不是罰他禁足養(yǎng)傷么。大哥就真老老實(shí)實(shí)關(guān)自己緊閉。說什么攝政王軍令不可違。除非有命令,否則不出房門。” 真就閉門思過。 楚昭榮不由一笑,她敦厚可愛的大哥。 “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蕭懷燼想保住大哥,不讓蕭子燁在皇上那邊有什么話說,所以先發(fā)制人。既然蕭懷燼已經(jīng)下了命令,皇上便不會再為難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