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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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雪兒擠到祝溫書身邊坐下,問,“你怎么來這么早啊?” “閑著沒什么事就現(xiàn)在了。” 剛說完,一陣寒風(fēng)掛過,祝溫書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 祝啟森:“……” 真是不理解女人。 “你們坐著吧,我去給你們買點熱奶茶。” 附近人太多,連交警都出動前來管制交通。 祝啟森去了很久都沒回來,施雪兒則拉著祝溫書游走在各個攤販前。 她見祝溫書盯著地攤上的頭箍,于是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別看啦,戴不進(jìn)去的。” 祝溫書沒說話。 施雪兒又拉著她往旁邊走,“你自己準(zhǔn)備了熒光棒嗎?沒有的話買一個吧。” 半晌,沒聽到回應(yīng),施雪兒扯扯她袖子。 “祝老師?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嗯?” 祝溫書盯著地攤上的熒光棒,忽然想起很久之前收到的便利貼。 “買吧。” 她挑了一個,又轉(zhuǎn)頭打望四周。 “有……賣花的嗎?” “花?” 施雪兒笑了起來,“不是吧,祝老師你以為咱們能上臺送個花啊?” 祝溫書也不知道能不能。 她垂眸斟酌片刻,還是說:“買一束吧。” 施雪兒打量著祝溫書的神色,忽而明白了。 “也對,你是他侄子的老師,萬一賣你這個面子呢。” 說完她自己也興奮起來,“我也買一束吧!萬一蹭著你的光我也能送花呢!” 不過兩人掃視一圈,沒看見賣花的。 于是施雪兒給祝啟森打電話,讓他帶兩束花回來。 近二十分鐘后,祝啟森捧著兩束花和三杯奶茶過來。 也虧他個子高,換別人可能一手抱不了這么大的兩束花。 遞過來時,祝溫書仔細(xì)看了眼,輕微皺眉。 “怎么是玫瑰啊?” 祝啟森說:“只有玫瑰了,要不就是菊花,那多不吉利。” 也是。 三個人回到花臺已經(jīng)沒了位置,隨便找個空地站著。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近,施雪兒的興奮開始流露到肢體上,拿著手機到處拍。 “祝老師?” 忽然間,施雪兒拿著門票在她眼前揮動,“祝老師你在嗎?” 祝溫書眨眨眼,“嗯?” “你把門票拿出來,咱們拍個照唄。” “噢,好的。” 低頭拿包的那一刻,祝溫書腦子突然炸開了。 她今天原本打算不來了的。 后來收到盜號消息,又暈乎乎地上了車。 所以—— 她根本沒帶門票! 看見祝溫書臉色刷地白了,施雪兒也跟著一愣。 “你該不會……沒帶吧?!” “等會兒。” 祝溫書立刻撥打應(yīng)霏的電話。 但這會兒正是她這個室友睡覺的時間,連續(xù)撥了好幾個都無人接聽。 祝溫書的心跳忽然快得離譜,她重重地呼著氣,抬頭看了眼led屏幕上的令琛。 “我現(xiàn)在回去拿吧。” “啊?來得及嗎?快六點了!” “來不及也沒辦法啊。” 祝溫書緊抿著唇,丟下這句話就朝場館外跑去。 因為交通堵塞,她幾乎沒猶豫就去了地鐵站。 到了路況好的地方又出來打車。 輾轉(zhuǎn)四十分鐘到了家后,她一路跑上樓,一邊喘著氣,一邊拉開抽屜。 自從收到門票后,她就一直夾在筆記本里。 翻開本子,看見門票后,她卻不自覺地停滯了動作。 耳邊只剩砰砰響的心跳聲。 靜靜地看了許久,她一把抓起。 - 此時正值晚高峰,祝溫書還是選擇了地鐵回去。 車廂里擁擠不堪,過了幾站,身邊的空間才稍微寬松一點。 此時已經(jīng)六點五十了。 眼看著還有三個站,祝溫書忙不迭拿出手機。 卻發(fā)現(xiàn),令琛在半個小時前給她發(fā)過消息。 【c】:你來了嗎? 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心跳,又在此刻瘋狂加速。 祝溫書站在人群中,深吸了一口氣。 【祝溫書】:我來了。 但是令琛沒有再回復(fù),估計已經(jīng)放下了手機。 祝溫書緊緊蹙著眉,給施雪兒發(fā)消息。 【祝溫書】:開始了嗎? 【施雪兒】:還沒,但是快了!人都坐滿了!祝老師你到哪兒了? 【祝溫書】:馬上出地鐵了。 地鐵到站時間剛剛卡在七點。 祝溫書加快腳步跑出去,路上施雪兒又發(fā)來消息催。 【施雪兒】:滅燈了!!要開始了!祝老師你到了沒! 祝溫書沒再回復(fù),只是邁開腿跑了起來。 【施雪兒】:樂手都上臺了!祝老師! 七八分鐘后,她終于又站到了場館前。 貼身的衣服已經(jīng)浸了汗水,祝溫書的心跳也沒有因為她停下腳步而變慢。 施雪兒的消息還在涌進(jìn)來。 【施雪兒】:倒計時了! 【施雪兒】:祝老師你快點啊! 明明還差幾步就能走進(jìn)去,她莫名有點兒坐立難安,心里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近鄉(xiāng)情怯。 原本的期待在臨門一腳的時刻,竟然浮上了一層害怕。 怕一切都是浮光掠影,是一場夢。 直到聽到場館內(nèi)上萬人的歡呼聲,祝溫書終于深吸一口氣,走了進(jìn)去。 工作人員剛幫她推開門,祝溫書又被一陣?yán)顺卑愕臍g呼聲釘在原地,整個人被緊張和忐忑包裹著。 原本漆黑的天色被一片熒光海照亮。 而她站在入口處,看著遠(yuǎn)處的舞臺亮起一盞追光燈。 隔得太遠(yuǎn),她根本看不清舞臺,只能看見一架黑色的三角鋼琴。 和坐在鋼琴前,令琛的輪廓。 所有觀眾全都安靜了下來。 祝溫書也沒有再上前,就站在最遠(yuǎn)的地方,遙望著舞臺上的人。 此時的每一秒都被拉得格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