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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第50節

    幾分鐘后,祝溫書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沉默,主動開口跟前排的令興言說話。

    “對了,這都十一月了。”

    她說,“今年學校的迎新藝術節每個班都要出節目,淵淵要不要去報個名啊?”

    想到家里有個令琛,祝溫書又補充,“他應該會唱歌或者彈琴什么的吧?”

    “他啊?”

    令興言忙著回復消息,頭都沒回,“唱是能唱,彈也能彈,就是有點拿不出手。”

    “……藝術節是個表現的好機會。”

    祝溫書又扭頭看令琛,“你要是有空也可以教教他。”

    也不是沒教過。

    當時他教得差點想把那價值幾百萬的鋼琴砸了。

    后來又教唱歌,倒是沒跑調了。

    因為就他媽壓根不在調上。

    “教他,我還不如去賣身。”

    祝溫書:“?”

    “反正都是折磨。”

    令琛懶洋洋地抻抻腿,側頭靠著車窗,“賣身還有錢賺。”

    “……”

    -

    今天其實還是張瑜眀的生日。

    把祝溫書送到家后,令興言回家換下風塵仆仆的衣服,喝了口水,去陪令思淵看了會兒電視,便又準備去公司開會。

    出門前,他指指桌上一個箱子。

    “這是我給張老師送的兩瓶好酒,你一會兒帶去啊,仔細點。”

    令琛應了聲“哦”。

    等令興言走后,令琛去房間里聽編曲團隊給他發來的新歌demo。

    這一聽就是四個小時,等他摘下耳機抬頭,天色已暗。

    最后他也換了身平常的衣服,拎著令興言送的紅酒出了門。

    張瑜眀地位雖高卻不愛鋪張,六十大壽就請了十幾個好友,在郊區一家私密性很強的餐廳開了個包廂。

    令琛到時,包廂里幾乎已經坐滿了人。

    在座都是熟人,沒什么客套寒暄的流程。

    過一會兒,包廂門又被推開。

    一個穿著素色風衣的中年女人一面進來,一面摘下墨鏡,往里掃視一圈。

    “喲?我居然最后到的?”

    有人笑道:“應該的應該的,宋老師哪次演出不是壓軸?”

    宋樂嵐斜他一眼,又指指令琛:“老了老了,被拍死在沙灘上了,現在都是令琛壓軸了。”

    令琛聞言只是笑了笑,立刻起身幫她拉開身旁的座椅。

    今天這場飯局算得上大咖云集,但絕大多數都是張瑜眀這樣的幕后人員。

    真正在臺前的藝人,只有令琛和這位最后到的宋樂嵐。

    不同于令琛這種后起之秀,宋樂嵐紅了十幾二十年,即便現在產出少了,也沒人會質疑她的地位。

    粉絲經濟時代,什么打投榜上見不到宋樂嵐的身影,但她的老歌卻常年霸占各種音樂軟件收聽榜。

    不過宋樂嵐嘴上雖然說自己被拍死在沙灘上,實際對晚輩很照顧。

    尤其是令琛,她很欣賞,平時完全把他當弟弟在看待。

    跟張瑜眀打了招呼,宋樂嵐脫下外套,坐到令琛身邊。

    抬手的那一刻,令琛注意到她手腕上帶著一條亮晶晶的鉆石手鏈。

    -

    熟人飯局輕松自在,推杯換盞間,連向來不沾煙酒的令琛也陪著喝了兩杯紅酒。

    當然,他不喝酒的原因除了保護嗓子外,也是源于他酒量是真的差。

    這才第三杯下肚,他便已經上了臉,連脖子都透著一股紅。

    “令琛,你怎么回事哦。”

    忽然間,宋樂嵐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量說道,“從我進門開始你就盯著我手鏈看。”

    令琛低頭笑了笑,“很好看,哪兒買的?”

    “買的?這你就瞧不起我了,這可是巴塞洛繆沒公開的設計款,專門送我的,上哪兒買去?”

    令琛淡淡地“嗯”了聲,“確實很特別。”

    宋樂嵐:“怎么,想買一條送人?”

    令琛:“嗯。”

    宋樂嵐把聲量壓得更低,“女朋友?”

    令琛:“不是。”

    “嗐。”

    宋樂嵐覺得挺好笑,自己在娛樂圈泡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提到“女朋友”會臉紅的男明星。

    但她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只是摸著自己的手鏈,笑吟吟地說,“其實這手鏈有兩條,一個是我手上這雙鏈的,還有一條單鏈的,適合年輕點兒的女生。我本來想送我寶貝,但你令琛要是開口呢,也不是不可以送你,多大個事兒。”

    “不用送,我給你錢。”

    隨后,令琛端著高腳杯,輕碰她面前的酒杯。

    然后抬頭,一飲而盡。

    “感謝割愛。”

    “咱們這么熟就不談錢了,但你姐這可是全世界唯二的東西,你一杯酒就打發我啦?”

    宋樂嵐憋著笑,“起碼得三杯吧。”

    -

    和一天連吃兩場席的令琛不同,祝溫書回到家后,就沒再出過門,晚飯也是外賣解決的。

    雖然是周末,但年輕教師身上壓著各種職稱壓力,上周剛結束了一次賽課,緊接著又要準備新的公開課。

    這次祝溫書又是作為實驗小學的青年教師代表,不敢有一絲馬虎,備課提綱都寫了一遍又一遍,確認無誤后才開始動筆寫正文。

    夜里九點,她正寫得投入,桌邊的手機突然響起。

    見是令琛的微信語音來電,祝溫書有點懵。

    不知道這么晚了,令琛找他還有什么事。

    “喂?”

    接起來,對面遲遲沒有說話。

    又喂了兩聲,還是沒聽到回應,祝溫書以為他是不小心摁到了手機。

    正準備掛掉,他卻開口了。

    “祝溫書。”

    就三個字,祝溫書隔著屏幕都聞到了濃重的酒味。

    她問,“你喝酒了?”

    “嗯,喝了點。”

    你自己聽聽你那聲音,是只喝了點嗎?

    “噢……”

    祝溫書說,“什么事啊?”

    令琛又沒說話。

    過了會兒,才問道:“你在干嘛?”

    “我在備課。”

    “哦。”

    聽筒里,祝溫書聽到了呼嘯的風聲。

    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你喝多了嗎?”

    “沒。”

    嗯。

    那就是喝多了。

    祝溫書嘆了口氣,“你要不喝點水,早點休息。”

    令琛:“祝溫書。”

    “啊?”

    祝溫書應了之后,他又沒聲兒了。

    沉默許久,祝溫書看著自己電腦上只寫了一小半的備課文檔。

    “你要是沒什么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