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魔篇第二百零三章罪證(壁尻h)
書迷正在閱讀:她來聽我的演唱會、重生后,我嬌養了反派鎮北王、重生后,我嬌養了渣男他叔、穿回七零我靠玄學發家致富、心機婢女上位記、丞相的世族嫡凄、她與梨花同年歲、萌妃天降:腹黑邪王惹不得、你聞起來特別香、養成一個大魔王
穆琳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赤身裸體鎖在一個漆黑的空間里。 她嘴上被塞了一個口球,上半身仰面躺在一個臺面上,雙手被繩子固定在身側。下半身被最大程度向上折迭,重迭在一起的腰和大腿被什么東西牢牢箍住,膝彎處被綁著繩子向上拉起,讓她雙腿向兩側分開,和上半身固定在一起,保持著一個rouxue坦露的恥辱姿勢動彈不得。 她記得暈過去前是在被利瓦伊cao干,男人毫不留情用性器插入她傷痕累累的xiaoxue,完全不顧她的痛苦掙扎,粗暴地侵犯著她,不知疲憊地一遍又一遍將jingye灌入她的身體。 整個下體撕心裂肺的疼,之前被魔物cao干時那種奇怪的快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純粹的疼,像是下半身都要被搗爛一般的恐怖折磨。 穆琳的呼吸急促了幾分,吸進了幾口渾濁的空氣。她之前魔女審判時被魔物cao到高潮了,現在已經被認定成了魔女。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什么樣的命運,但是從之前利瓦伊對她做的事,以及她現在的狀態來看,絕不可能會是什么好下場。 眼前漆黑一片,空氣并不流通,似乎是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她被脫光了衣服捆綁成一個任人魚rou的姿勢,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想也知道之后會遭受什么。 緊張的心情讓她體內騰起一股熟悉的燥熱,身體開始發癢,皮膚漸漸燒了起來。 又來了。 當初魔女審判時也是這股莫名的燥動,體內像是被一把炙熱的火焰燒空,急切地渴望被什么東西填滿。以至于被魔狼巨大的莖陰插入身體時,她在極度痛苦中竟覺得還有一絲滿足。 不該是這樣的,她比誰都清楚她不是魔女,怎么會有如此yin蕩的身體? 可她越想否認,身體卻越不爭氣地興奮了起來,燒得她像個高燒病人般越來越guntang。隨著體溫升高,一種可怕的異樣便清晰地浮現出來。 她上半身是被關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但被迫挺翹著的臀部卻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溫度。她甚至能感受到清涼的風,撫過坦露的濕潤花xue——她的屁股竟是露在外面的。 這個認知讓她忍不住心中一緊,緊張與羞恥像電流一樣席卷全身,只覺得下身一熱,一股溫熱的yin水從花xue中涌了出來。 “看哪,這個sao屁股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被人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隔了一層墻面稍微有點失真,內容卻能聽得一清二楚。 “你放心,今天一定會喂飽你的。”兩根手指毫無征兆地插入花xue之中,粗暴地翻攪著。 突如其來的侵犯讓穆琳猛地一縮,喉嚨里發出“嗚嗚”的悲鳴,扭動著身體想要避開入侵者。然而被死死固定住的身軀卻做不出任何反抗,花xue中的軟rou無助地緊縮著將手指往外推拒,卻怎么也擺脫不了這無情地褻玩。 xue內上過藥的傷口被攪動又有裂開的趨勢,陣陣尖銳的疼痛讓頭皮都跟著一抽一抽地疼。但敏感柔膩的地方被搔刮又讓那軟rou深處生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快感,像細細的電流躥遍全身。 這電流過于細微,將體內的酥癢翻騰起來,在每一寸皮rou中激蕩,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花xue在越來越強的饑渴感中下賤地含住體內的異物吸吮,飲鴆止渴地試圖去汲取更多快樂。 男人玩出了興致,一邊以性交的動作在在花xue中進進出出,一邊按揉著腫脹的陰蒂。少女嘴上帶著口球,呻吟聲原本就微弱,隔了一層墻壁之后幾乎可以忽略。唯一能獲得的反饋便是墻上那只白花花的屁股在刺激下,臀rou和大腿內側用力繃緊,xuerou顫動著收縮,從含苞待放的花xue中心擠出晶瑩的汁水,將微張的xue口沾染得活色生香水光盈盈。 “這小sao貨還挺享受。”男人邊插邊說。 “別玩了,人馬上就要來了,先辦正事。”不遠處另一個聲音響起。 伴隨著一陣喧鬧聲,一群人走進了加亞鎮的教堂。 教堂內的布置和平時比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放置在角落的告解室上的木門被拆掉,換成了一面封閉的木制墻壁,而在墻壁的正中央,赫然嵌著一只白花花的屁股。 原本半信半疑的人群中傳出一陣輕聲的議論,教廷的通告原來是真的。 魔女穆琳在加亞鎮潛伏已久,必定干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凡是能說出她所犯罪行的人,便能獲得cao干她的機會,讓她為自己所做下的惡行贖罪。 一名神官站在一旁維持秩序,另一個坐在一旁的桌子邊,攤開一本空白的罪行薄:“那么開始吧,誰能提供她作惡的線索,誰就能過去cao她。” 人們竊竊私語著,穆琳他們在魔女審判那天都見過,如花似玉的俊俏少女,不說傾國傾城,也是個秀色可餐的小美人。 光看現在晾在外面的那只雪白圓潤的屁股,花瓣般的粉嫩rou唇微張著,輕顫著吐著yin水,像清晨初綻的花蕾,透出誘人的薄紅。 教堂里響起一片吞咽口水的聲音。從那天看她被魔狼cao干起,他們就想要嘗一嘗這具動人rou體了。 只是這個女孩常年跟著薩利醫生一起行醫,救過不少人,從沒聽說她干過什么壞事,他們哪怕想撿舉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正當眾人猶豫不前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我先來。” 告解室中的穆琳全身一顫,這是蘭德爾的聲音。 櫻粉色頭發的少年走出人群,來到桌子旁,看著負責記錄的神官:“這個魔女,她毒死了鎮西的波文。” 人群中傳出一陣sao動。波文,就是前幾天傳說得了黑疫的那個,鬧得鎮子里著實恐慌了一陣。直到后來據說并不是黑疫,只是虛驚一場,大家的生活才又恢復正常。 “他居然是被毒死的?”人們驚嘆道。 “沒錯,他是被毒牙木的毒毒死的。”蘭德爾轉過身面對眾人,義正辭嚴地說,“毒牙木生長在北邊山區,我之前曾經撞見過她在山上采集毒牙木。當時我還在納悶她采這種東西干什么,直到傳聞鎮西出現了黑疫,是由她們祖孫二人去處理。我覺得事有蹊蹺,就跟過去查探,在樹林中聽到了他們的密謀。” 他聲音越來越高亢,一臉憤恨地指向告解室里的少女:“他們利用毒牙木的毒殺人,制造出和黑疫相似的癥狀,然后散布鎮子上出了黑疫的謠言。整個鎮子只有他們兩個是瘟疫醫生,一旦發生黑疫,所有人都要仰仗他們而活,他們就能在鎮子里為所欲為了。他們密謀時被我撞破,怕我把事情說出去,只能打消了他們原本的計劃,將尸體毀尸滅跡,并回來告訴大家已經沒事了。若非如此,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于他們的毒手。” 蘭德爾雙手一攤,結束了指控。周圍一片寂靜,人們似乎還在思索著他的話,沒回過神來。他轉頭看向負責記錄的神官:“她的罪行我已經說完了,現在我可以去讓她贖罪了嗎?” 神官沒有說話,提筆一邊將他說的內容記錄在了罪行薄上,一邊揚了揚手,示意他可以過去了。 少年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走到告解室前,輕輕撫上那個白嫩的屁股。這原本應該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可現在,她已經變成一個人人能用的泄欲工具了。 “穆琳,這是你自找的。當初你若從了我,又怎么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他有些痛心地說。 他說這句話的聲音不大,不知道告解室里的少女能不能聽得到。就算是能聽到,她也做不出任何反應了。她現在全身上下有意義的地方便只剩下了性器,其他部位的功能都將被剝奪,成為只為取悅男人而存在的玩具。 蘭德爾手掌不緊不慢地劃過她臀部和腿根每一寸肌膚,感受著少女薄薄皮膚下的肌rou跟隨著他的動作抗拒地緊繃,最終手指停留在雙腿間的rou縫之上。 “我那么愛你,為你付出了那么多,為什么你要拒絕我?”他用手指捏住濕漉漉的花瓣向兩側分開,欣賞著幽深陰xue中的迷人風景,陰笑一聲:“我得不到的,也不會留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