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治療師(二)(喬艾平行結(jié)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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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西婭愣愣地躺在床上發(fā)著呆,房子里突然又安靜下來了,又只剩下了她一個人。這兩年她時常就這么躺著,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活著,該去往何方。 她此前從沒想過在復(fù)仇之后還能活下來,這突然多出來的生命讓她無所適從,除了偶爾來探望她的穆琳,不知道還能期待什么。 她現(xiàn)在的價值,大概也就僅僅只是活著而已了。“吉祥物嘛……”艾麗西婭撇了撇嘴,將身體蜷成一團,又百無聊賴地睡了過去。 天慢慢黑了下來,月光在團團云層中時隱時現(xiàn)地照耀著。 二層小樓的窗戶沒有關(guān),一道反射著微光的黏液痕跡從湖岸廷伸到窗邊,隨著月光被云層擋住,消失在漆黑一片的房子里。 二樓的房間中,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潛入進來,慢慢向在床上熟睡的女人靠近。 金發(fā)女人沒有蓋背子,合衣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像在做著什么夢一般時不時皺皺眉頭,發(fā)出細碎的輕哼。 黑影來到床邊,靜默了一會,伸手向她的臉探去。 就在手指快要觸碰到皮膚的一瞬,艾麗西婭猛地睜開眼睛,一直壓在枕頭下的右手閃電般揮出,手上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刺黑影要害。 黑影并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而驚慌,手一伸,便穩(wěn)穩(wěn)握住了她持刀的那只手腕。 艾麗西婭心臟一緊,這個反應(yīng)速度,是個真正的高手了。形勢不容許她多想,身體已經(jīng)先于腦子開始行動,借力翻身而起,左手像毒蛇般向敵人的脖子纏去。 然而黑影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提前等在了她的進攻路線上,又一把牢牢抓住了她的左手。 艾麗西婭還沒來得及心驚,只覺得一股大力從手臂上傳來,將她甩得騰空而起,身體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圈,又重重摔回床上。雙手已經(jīng)轉(zhuǎn)得反擰到了身后,被敵人面朝下死死按住,陷在柔軟的床墊里動彈不得。 “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她尖聲高叫著,她的力氣已經(jīng)遠不如魔女時期,被壓制住以后,一丁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我聽說,這里有人需要治療。”一個溫潤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熟悉的聲音讓艾麗西婭呼吸一窒,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凝固了起來。男人在摘掉她手上的匕首后松開了對她的鉗制,讓她有足夠的自由轉(zhuǎn)過身,看向他的臉。 窗外逐漸亮起來的月光照亮了一頭金色的碎發(fā)和湖水般的碧綠色眼睛,喬舒亞看著身下女人那雙驚疑中漸漸蒙上一層水汽的漂亮眼睛,露出一個柔軟的笑容:“艾麗西婭,我回來了。” “啪”的一聲脆響在安靜的房間中響起,喬舒亞一臉驚訝地歪著頭,臉上多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艾麗西婭還揚著一只手,瞪著他瑟瑟發(fā)抖。 挨了打的男人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盡量讓聲音柔和一點:“艾麗西婭,你能不能讓我先……” “啪”。又一巴掌扇上了他另一邊臉。 “…………你還是先打吧……”他放棄了掙扎。 喬舒亞細細凝視著那張比以前要憔悴了很多的臉,低聲說:“抱歉,這兩年讓你吃了那么多苦。”一聲不響地死掉了,丟下她一個人,她會對他有怨氣也是可以理解的,挨上她幾耳光倒也不冤。隨后他便看到艾麗西婭抓起一旁的匕首向他的脖子刺了過來,嚇得連忙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回床上。 “你這可就有點過分了……”他心有余悸地說,順便騎坐在她身上壓住了她的雙腿。剛回來就差點被她送走,對這位前搭檔果然還是不能說“要打要罵隨你”這種話,真的會被她打死。 艾麗西婭全身被壓制住無法動彈,豎著眉毛怒視著他,聲音里滿含殺意:“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要殺要剮就直接來,喬舒亞他早就死了,你以為我還會再上當(dāng)嗎?” 喬舒亞有些心疼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她現(xiàn)在這么重的疑心病,恐怕他說什么她也是不會信的。 “我現(xiàn)在好像的確沒有什么辦法能證明我就是喬舒亞……”他頓了一下,“不過,你既然說要殺要剮隨我來,那么,親自來驗一下如何?”說完,便用一個深吻堵住了她的嘴唇。 “唔!”艾麗西婭驚叫一聲,霎時便被男人的氣息包圍。火熱的軟舌長驅(qū)直入地進到了極深的地方,掃蕩著她的口腔,勾動她的舌頭,讓化學(xué)反應(yīng)般的觸感從敏感的味蕾上綻開,流向全身。 她身體被壓得死死的,避無可避地感受著另一側(cè)肌膚的觸感。喬舒亞身上的氣味很淡,清清爽爽的,讓人想到春天雨后的青草。過分熟悉的氣息讓她一時有些恍惚,忘了要咬下去,任由那根略帶侵略性的舌頭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攪弄出嘖嘖的水聲。 空氣仿佛變得黏稠般讓人呼吸困難,散發(fā)出甘美的芳香,將兩人軟軟地包裹起來。 喬舒亞發(fā)動了束縛咒,凝出繩子纏住艾麗西婭的手腕,將她綁在床頭,騰出雙手解開她的衣扣,撫上她滑嫩的肌膚。 女人比以前要瘦多了,纖細的大腿,盈盈一握的腰肢,稍一用力便能摸到皮膚覆蓋下脆弱的肋骨。喬舒亞小心地控制著力道,壓抑住體內(nèi)早已波濤洶涌的欲望,用手指和嘴唇一點點化開身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他松開艾麗西婭被吻得通紅的嘴唇,沾著津液的唇舌一點點描繪著她身體的輪廓,一路向下來到挺立的酥胸前,張口將已經(jīng)硬挺起來的乳峰一口含進嘴里。 “嗯!!”艾麗西婭呻吟一聲,她的整個乳暈都被包裹進溫?zé)岬目谇恢校囝^與上顎轉(zhuǎn)著圈擠壓吮吸著那顆圓潤的乳珠,時不時還用牙齒輕咬著拉扯。另一邊的rutou也被捻在手指間轉(zhuǎn)動夾揉,難耐的酥麻快感如同漲潮般涌了上來,瞬間溢滿了她的身體。 艾麗西婭只覺得下身一熱,一股蜜液從xiaoxue中涌出,浸濕了內(nèi)褲。她有些窘迫地想要并攏雙腿,卻被法術(shù)凝出的繩子束住腳腕,用力向兩邊拉開,讓她全身成x形徹底打開。 這種被束縛住身體任人yin弄的熟悉感覺反倒讓她找回了一絲久違的真實感,仿佛這才是她該有的命運。只是這回的侵犯實在過于漫長磨人,溫柔的快感在全身游走,一點點侵蝕著她的意志,比那些粗暴的性虐還要讓她發(fā)瘋。 “你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時候?”她身體酥成了一灘爛泥,喘著粗氣崩潰地喊,“想干我就直接上,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個男人?” 喬舒亞從她被舔得濕淋淋的小腹上抬起頭,忍俊不禁地看了她一眼,這個猴急的家伙又來了。裙子下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成了一片,她嘴上還在抵抗,身體已經(jīng)率先接受了他。 不過他了解他這位搭檔,雖然她在實力壓制下放棄了掙扎任由他為所欲為,但若他不能在做的過程中讓她相信他真的是他本人,那完事后他大概會像以前侵犯過她的那些男人一樣,死無全尸。 這可以算是賭上性命的zuoai了。喬舒亞深吸了口氣,扯掉她濕透的內(nèi)褲,將早已脹得生疼的火熱分身抵在微微顫動的xue口邊,一點點推了進去。 “唔……”艾麗西婭全身一緊,腳趾用力蜷成一團。她已經(jīng)有快兩年沒做過了,熟悉又有點陌生的酸脹感帶了一絲酥麻,慢慢侵入她的身體。長時間沒被觸碰過的xiaoxue在吞入粗大的異物時略顯吃力,敏感的rou壁在刺激下用力收縮,將roubang緊緊絞住,難以再往前。 喬舒亞微微皺了下眉,她比想象中還要緊。他將分身稍微撤出來一點,又換了個角度再次頂入,粗大的溝冠在花xue入口處淺淺抽插,轉(zhuǎn)著圈碾磨那些濕滑的軟rou,同時手指按住那顆殷紅的陰蒂,輕輕揉弄:“艾麗西婭,放松一點,讓我進去。” “你混蛋!”艾麗西婭罵了一句,惱羞成怒地閉上眼睛不去看他那張亂她心志的臉。明明是在強jian,還假惺惺地說什么讓他進去,搞得好像是她在主動配合一樣。 淺淺插在她身體里的rou物燙得嚇人,熾熱的溫度像火種一樣將她全身都點燃,連耳根都燒得通紅。緩慢的節(jié)奏讓每一絲觸感都清晰無比,連視線都仿佛變成了實體,掃過她身體的每一處都能讓她汗毛直豎,涌動出讓她頭皮發(fā)麻的快感。 她覺得全身像陷入了快感的沼澤里,一點點被困死,還不如給個痛快。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目的是什么,是要殺她,折磨她還是把她當(dāng)成性奴泄欲。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盡力保存體力,等他在她身上發(fā)泄完獸欲放松警惕才能找機會反擊。 艾麗西婭努力調(diào)整著呼吸放松xuerou,清晰地感受到體內(nèi)那個火熱的rou物越插越深,最終在略一停頓后,猛地一插到底。 “啊——”久違的被填滿的感覺讓她發(fā)出一聲悠長的低吟。濕熱的rou壁被大幅度撐開,緊裹在那根跳動的yinjing上。沒有往日被粗暴插入時的疼痛,甚至——還有一點舒服。 然而,她很快便后悔讓他進來了。 男人的分身在進入她后,像回到了家一般,嫻熟地直奔她最敏感的部位。堅硬的rou刃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嵌入了脆弱的軟rou中。 艾麗西婭只覺得全身像被雷劈中,整個身體繃成弓形,啊地叫出了聲。 “不要……” 求饒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直以來慢條斯理的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此前輕柔海浪般的快感像迎來了一場暴風(fēng)雨,沒頂?shù)膹娏覜_擊幾乎要將她掀暈過去。 艾麗西婭拼命想要將他推開,綁住四肢的繩子被扯得吱呀亂晃,一張口,便抑制不住地發(fā)出yin浪至極的尖叫。 和從前無數(shù)次被人侵犯的感覺不同,這一次沒有疼痛感,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被純粹的快感占滿,快樂得她無法呼吸。 她手腳被牢牢固定住,避無可避,只能大開著身體迎接這股快感的狂潮。xiaoxue已經(jīng)被徹底cao開了,隨著roubang大開大合地抽插不斷噴吐著yin水,響亮的水聲和浪叫聲混雜在一起,在房間中回響。 艾麗西婭對疼痛的忍受力極強,卻被這過載的快感沖擊得快要壞掉,失控的愉悅感像是一個遙遠的夢,從皮rou滲入心臟,又是酸楚又是甘甜。 浪蕩的呻吟聲變得支離破碎,雜夾進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淚水從迷蒙的眼睛里滾落下來,配上情欲中微紅的雙頰,嬌艷得讓人心疼。 喬舒亞俯身吻上她顫動的雙唇,用嘴唇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艾麗西婭意識開始模糊,整個身心都被無邊無際的快感淹沒。她什么都沒辦法去想,只是本能地扭動身體去迎合無止境的cao干。激烈的快感勒住她的每一個感官,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全身不住劇烈痙攣著,直到男人停下動作等待她緩過氣來,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