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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祭天,法力無邊 第77節(jié)

    聽完洛云河的故事,再回想當(dāng)初的情景,裘笙此刻對他已經(jīng)只剩下心疼。除了心疼,還有一絲小欣慰。

    誰能想到當(dāng)初那個氣得她差點殺人的壞胚子竟能長得這么好。全修真界所有的青年才俊站在他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想到這里,裘笙忍不住摸了摸面前男子的臉頰。當(dāng)年那個殺氣騰騰的小家伙,如今眉眼溫潤,風(fēng)神如玉。

    她剛想說些什么安慰一下他,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伸手,一把將她摟進(jìn)了懷里。

    “真好!上天讓我遇到了你!”

    他抱得如此用力,仿佛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嵌進(jìn)rou里。

    “雖然我小時候一直嚷著要娶你,但我真的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竟然真能娶到你,夫人就像天上的小仙女,永遠(yuǎn)干干凈凈,永遠(yuǎn)燦爛耀眼。而我骯臟污穢,借著夫人身上的一點光茍活到現(xiàn)在……”

    聽到這里,裘笙終于忍不住笑了。

    面前這個男人對她的濾鏡大概有幾丈厚,明知道她就是移山閣主,竟然依舊用干干凈凈這樣的詞來形容她。這些年她手上沾上的血腥,說出來大概會嚇壞小朋友。沒有人會天真到以為,她只是安安靜靜站在那里,天下人就會給移山閣面子。

    倒是他,誰能想到,外人眼里永遠(yuǎn)光風(fēng)霽月,清冷高潔的正道魁首,內(nèi)心深處對他自己的評價竟然這么低……

    見他還準(zhǔn)備繼續(xù)說下去,她干脆用一個吻堵住了他的自怨自艾。

    他覺得他骯臟污穢,她也干凈不到哪里去,剛好相配,誰也不辱沒了誰。

    “夫……人……”

    “別說話,吻我!”

    一吻過后,世界果然清凈了。

    望著眼前男人那雙閃閃發(fā)光,仿佛綴滿了漫天繁星的眼睛,裘笙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多么可笑,我之前竟然把你的每一句告白都當(dāng)成謊言?!?/br>
    洛云河聞言,頓時一臉委屈:“我雖然經(jīng)常說謊,但獨獨不會對你說謊?!?/br>
    命都給你……誰能想到,那樣離譜的話語竟然不是謊言。

    千言萬語涌上心頭,最終卻只匯成了一句感嘆:“就沒見過嘴巴像你這樣甜的人?!?/br>
    洛云河顯然很滿意這樣的評價,笑瞇瞇地望著她,忽然話鋒一轉(zhuǎn):“你知道我娘最大的遺憾是什么嗎?”

    裘笙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洛云河幽幽嘆了口氣,繼續(xù)往下說:“她跟我爹是歡喜冤家,一天到晚總是斗嘴,卻從來沒有認(rèn)真表白過。可惜,等到后悔,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爹失蹤后,她曾抓著我的手,哭著對我說,如果有一天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一定要大聲說出我愛你,說到對方耳朵起繭子才行!”

    說到這里,他又換上了裘笙記憶中那個溫柔繾綣的表情,開始深情表白:“夫人,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這個傻瓜!

    裘笙心中無限甜蜜,面上卻故意裝作生氣:“既然你愛我,那你還跟容燦不清不楚?”

    洛云河尷尬一笑:“那些窺伺者喜歡看男人談戀愛。我一直以為,只要讓他們滿意了,他們就不會傷害你……”

    窺伺者?這個詞倒也貼切。

    “傻瓜,你知不知道,直男賣腐,天打雷劈?”

    “我不怕雷劫,只要夫人平安就好……”

    “不是那種天打雷劈。你怎么可以這么可愛?”裘笙笑得臉頰發(fā)酸。

    洛云河卻是一臉正色:“哪種天打雷劈我都不怕,我會永遠(yuǎn)站在你這邊!”

    第71章 .  還給我   把靈簪還給我!

    這場生日宴果然沒白來。不僅讓洛云河解開了多年的心結(jié), 還讓裘笙了解到了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回想起他口中那離譜的初遇,裘笙哭笑不得:“所以,我們第一次見面, 你想下毒毒死你親生母親, 而我把你綁在樹上抽了一頓?這初遇,還真別致?!?/br>
    見裘笙一臉的難以置信, 洛云河眉頭微蹙:“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裘笙努力回憶了半晌后, 依舊苦笑著搖了搖頭:“那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黑燈瞎火的,而且你又臟成那樣……”

    目光落到面前男人那雙好看的眼睛上, 她驀地一愣, 伸手捂住他的下半張臉, 笑道:“眼神兇一點,再兇一點!”

    洛云河不明所以,依然還是乖乖照做了。

    裘笙盯著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看了半晌后,終于縮回手,笑了:“嗯, 的確是你……”

    見她一臉無奈,洛云河揚(yáng)起下巴朝她挑了挑眉:“怎么了?后悔了?”

    裘笙其實能夠理解他當(dāng)初的選擇,人在絕望的時候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干出來的。而且,那么小的孩子,別說根本沒成功了,哪怕下毒成功, 在現(xiàn)代社會也不可能被追究刑事責(zé)任。知道了那些事后, 她非但沒有對他產(chǎn)生任何反感,反而越發(fā)心疼他了。

    心中雖這么想,但她面上卻故意逗他:“有點。我以為我嫁的是個純潔無暇的小仙男, 沒想到是頭吃人不吐骨頭的大惡狼?!?/br>
    “后悔也晚了!”大惡狼張卡雙手,給了她一個餓虎撲食般的擁抱。

    裘笙并不反感這個擁抱,舒服地靠在他懷里繼續(xù)之前的問題:“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察覺到那些窺伺者的存在的?”

    “那天你來太上谷,一劍把我捅了之后。”

    裘笙震驚,竟然真的如此之早!

    她瞠目結(jié)舌,半晌,才難以置信地開口:“你既然留有ng前的記憶,我那樣對你,你竟然不生氣?”

    耳畔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夫人對我做什么都沒關(guān)系,夫人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

    說完,他甚至特意松開手,夸張得在她面前展現(xiàn)了一下他強(qiáng)健的體魄。

    裘笙被逗得哭笑不得,只能再度在心中感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大約是察覺到了她眼神中的不可思議,面前的男人忽然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對著她,一臉正色:“我是認(rèn)真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如今的身份也是你給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不想讓我活著,那我就去死!”

    “你在說什么胡話?”裘笙做夢都沒想到他竟會說出如此離譜的話來,頓時倒吸一一口涼氣。

    然而,面前男人的眼神卻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我?guī)熥饘ν庑Q我是他撿到的小乞丐,但其實當(dāng)初我是被他從裘家抓走的?!?/br>
    當(dāng)初他不辭而別的真相竟是如此?裘笙臉上的表情越發(fā)不可思議。

    洛云河嘆了口氣,繼續(xù)說下去:“我原本只想留在你身邊,安安靜靜地當(dāng)個侍女。是我?guī)熥?,他看到我脖子上的木燕,誤以為我是你。我誤會他想對你不利,一直沒有澄清,直到花靈認(rèn)主,我才反應(yīng)過來,我犯了多嚴(yán)重的錯誤!師尊原本屬意的太上谷少谷主人選是你!我搶了你的身份,你明白嗎?”

    令人難以置信的消息接二連三,裘笙此刻整個人都懵了。

    “你師尊想收我為徒?”她哭笑不得地?fù)u頭,“這不可能的,做不到的,你完全不必自責(zé)。我體內(nèi)有龍骨,根本無法修煉太上谷的功法?!?/br>
    同樣靠氣運修煉,天道皇朝的龍骨與太上谷的花靈根本不可能同時存在于一個人體內(nèi)。

    “所以,我沒有搶走你的機(jī)緣?”

    “當(dāng)然!”

    看洛云河此刻那如釋重負(fù)的表情,這些年明顯一直在為此事耿耿于懷。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會是壞人呢?

    此刻氣氛正好,見洛云河眉目舒展,裘笙趁機(jī)問出了一直壓在心里的疑惑:“既然我們已經(jīng)把所有的一切都說開了。那么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當(dāng)初芙蓉山莊密室里那枚玉簡上寫的是什么內(nèi)容了嗎?”

    大概沒料到她會突然提到那枚玉簡,洛云河沉默了半晌,才苦笑著開口:“好吧!現(xiàn)在其實,也沒必要繼續(xù)瞞著你了?!?/br>
    他斟酌片刻后,終于緩緩開了口。

    “其實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有人察覺到了天鬼的存在,他們來無影去無蹤,每次出現(xiàn)都會伴隨天生生靈的出世。一開始,人們以為他們是天道的使者,尊敬地稱呼他們?yōu)樘焓?,后來,才漸漸發(fā)現(xiàn),這批人跟常人印象中不偏不倚,公正無私的天道使者差距甚遠(yuǎn)?!?/br>
    “他們培育惡意針對女性的天生生靈;他們故意散布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只是為了繁衍,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才是真愛的離譜觀念;他們甚至?xí)榱舜楹蟽蓚€看著順眼的男人在一起,惡意傷害男人的妻子……”

    “你說什么?”裘笙不想打斷他,但她實在忍不住了。這也太離譜了!那幫家伙是神經(jīng)病吧!

    洛云河苦澀一笑,嘆息道:“很離譜對不對?我也覺得離譜!當(dāng)初我爹跟你爹之所以不惜一切代價前往沉淵秘境,除了想解決修真界的煥靈草之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保護(hù)老婆孩子。有一段時間,我娘親一直頻頻遭遇意外,后來,金陵洛郎與芙蓉探花的故事傳開之后,忽然就好了……”

    “這就是你故意跟容燦賣腐的理由?”裘笙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想到那天他捏碎玉簡后那視死如歸的模樣,她頓時笑得更歡。

    這世上怎么可以有這么可愛的人?

    洛云河尷尬地移開視線,繼續(xù)往下說:“當(dāng)初我?guī)熥鹪居袀€青梅竹馬,二人兩情相悅,早已私定終身。天鬼卻覺得他應(yīng)該跟另一位天驕在一起,暗中做手腳將人賣去了天寶閣。那位青梅竹馬,就是你外婆。這也是我?guī)熥甬?dāng)初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想要收你為徒的原因?,F(xiàn)在想來,當(dāng)初我娘的事,說不定也跟天鬼脫不了干系?!?/br>
    裘笙此刻已然呆滯,她做夢都沒想到,玉簡中的故事竟然會這么刺激……

    所以外婆跟外公不是真愛,跟太上谷前谷主才是?刺激啊刺激,刺激得她整個人都麻了。

    “后來,我經(jīng)過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天寶閣身后最大的靠山不是各大世家,也不是各大宗門,而是天鬼。正因為天鬼的推波助瀾,煥靈草才能以燎原之勢迅速席卷整個修真界。幸運的是,天鬼只能暫借這個世界的軀殼現(xiàn)世,手段通天,實力卻不濟(jì),這才給了我們屠滅天寶閣的機(jī)會。”

    洛云河說到這里,眼神忽然冷了冷。

    “我屠滅天寶閣,除了為民除害,最重要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阻止天鬼現(xiàn)世。我懷疑,天寶閣是天鬼現(xiàn)世的中轉(zhuǎn)站。我父親留下的玉簡中,詳細(xì)記錄了所有曾被目擊的天鬼出現(xiàn)的時間地點,我發(fā)現(xiàn)天鬼一開始出現(xiàn)的順序與天寶閣當(dāng)年的擴(kuò)張版圖高度重合?!?/br>
    原來如此,難怪他明知有很大概率會失敗,依舊執(zhí)意要滅天寶閣!

    聽到這里,裘笙非但沒有成功獲取了重要信息的欣喜,反而產(chǎn)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眼中滿是無力:“如果我不問,你是不是打算永遠(yuǎn)都不告訴我?”

    洛云河驀地從回憶中回神,對上裘笙興師問罪的表情后,竟然選擇了沉默。

    裘笙嘆了口氣,沒有繼續(xù)為難他。

    洛云河松了口氣,繼續(xù)往下說:“想要讓這個世界恢復(fù)正常。我們必須毀掉沉淵秘境。玉簡中記載,秘境的鑰匙是天生生靈?!?/br>
    難怪他們的目標(biāo)每次都會重合。

    “那你現(xiàn)在什么進(jìn)展?”

    洛云河沒有說話,開始一件一件從儲物袋中往外掏東西。

    一株煥靈草,一粒青蓮子,一顆石榴籽,一節(jié)湮靈藤,他甚至還留了一片果果出生時的果殼……

    牛逼!

    裘笙忍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洛云河得意一笑:“目前已知的天生生靈都在這里了,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只是找到秘境的入口?!?/br>
    裘笙點點頭,微笑著朝他伸出了手:“那現(xiàn)在可以把靈簪還給我了嗎?”

    天寶閣都已經(jīng)沒了,之前的栽贓計劃自然不可能繼續(xù)下去,她只能遺憾地通知余錦心,讓她暫緩計劃。沒了這個大計劃,移山閣最近沒什么大事,裘笙一直通過通訊符遙控指揮,因此,哪怕沒有變身靈簪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段時間,她一直找不到機(jī)會跟洛云河討回靈簪,今天終于讓她找到機(jī)會了。

    可惜,面前的男人卻并未讓她如愿。

    “我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認(rèn)真的。從今往后,我就是移山閣主?!彼粌H沒有拿出靈簪,甚至還深情款款地試圖讓她接受現(xiàn)實,“把一切交給我好嗎?你知道的,你可以相信我!”

    “你又來?”裘笙難以置信,眉頭緊鎖,“你真的覺得你可以代替我承受一切嗎?如果那天,我跟魔尊沒有去救你,你覺得你能活著回來嗎?”

    躲在男人身后當(dāng)個被保護(hù)的小女人,多輕松啊,多愜意??!可惜,她偏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