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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祭天,法力無邊 第59節

    “你很關心他?”

    “他怎么說也是我表哥……”真相是萬萬不可能說出口的,難道告訴他,容燦的病是因為被她搶了龍氣?

    如果容燦真的是洛云河的真愛白月光的話。按照狗血文里的慣用套路,她是不是還得被剖胸挖骨,把原本屬于容燦的東西還回去?

    細思恐極,瑟瑟發抖!

    “怎么了?很冷嗎?”看到她微微顫抖的模樣,洛云河眉頭一皺,疾步上前,一把從儲物袋里掏出一件斗篷,替她披上。動作熟練得令人無語。

    回想起眼前之人無數次替移山閣主披斗篷的模樣,裘笙竟有些哭笑不得:“你的儲物袋里到底有多少斗篷?”

    洛云河抿嘴微笑:“幾百件吧,夫人,你要挑款嗎?這件紅色的好像跟夫人今天的衣著不太搭。”

    裘笙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這件就挺好。幾百件,你是斗篷批發商嗎?”

    見她臉上的表情終于變得柔和,洛云河故意夸張地嘆了口氣:“沒辦法,誰讓我喜歡的人那么不省心呢?不多備著點怎么行?”

    嗯,理解。容燦體弱多病,可不得常備著保暖的斗篷嗎?

    上下打量他一眼后,裘笙露出有些意外的神色:“我其實有些驚訝,以你的個性,竟然能跟容燦玩到一起。”

    除了繼承的龍氣不夠,體弱多病,容燦簡直就是帝國優秀繼承人的模板,教科書一般優秀,也教科書一般無趣。適合當一個皇帝,卻不適合做朋友,更不適合做戀人。

    那家伙所有的棱角都被修沒了,無論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想一想這么做符不符合天道皇朝皇太子的身份。

    裘笙到現在還記得,她某次入宮,看到他獨自一人跪在御書房門口,哭著背策論的模樣。她好心勸他別背了,他卻倔強地擦干眼淚,選擇了繼續。

    慘!前世作孽,這輩子才投胎當太子!

    他屬于那種看起來很美,真正在一起只會給人帶來無窮無盡壓力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洛云河沉默半晌,終于緩緩開口:“他看人的眼光很好!”

    男人說話的語氣異乎尋常的溫柔,舌尖仿佛有蜂蜜流淌,眼神更是亮得仿佛綴滿了漫天星辰。

    裘笙皺了皺眉。指一眼就看上他的眼光?行吧,你們兩情相悅就好!

    尊重,祝福。

    “今晚的月色真美。我還約了姐妹一起放河燈,那我先走了!”裘笙說完,也不等洛云河回答,便一個轉身往洛水的方向走。

    她的確曾答應了要陪移山閣的姑娘們放河燈,不過,卻是以移山閣主的身份。

    第54章 .  梨花白   所以,這幫女人是在教她怎么綠……

    裘笙原以為自己主動離開, 給一對有情人創造機會,洛云河會感激涕零。沒想到的是,他竟以不放心她獨自一人前往洛水河畔為由, 堅持要陪同。最后, 裘笙不得不向移山閣暗部成員求助,才順利脫身。

    不知道是不是簪花宴現場的空氣太過污濁, 當她以移山閣主的身份站在洛水河畔, 呼吸著夏夜水邊微涼的空氣, 竟有種滿腔濁氣排空,神清氣爽之感。

    她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 正準備盡情感受這種暢快之感, 卻聽耳畔響起安知樂略帶著不安的聲音。

    “閣主今晚好像有些不開心。”

    裘笙一愣, 隨即慌忙搖頭:“怎么會呢?有這么多大美人陪著,我怎么可能不開心?”

    今日不過七月十四,時間還未到真正的中元節,她們有特意選擇了洛水河畔人跡罕至的河段,此時周圍并無外人, 移山閣的姑娘們難得一起摘下了面紗。

    移山閣的姑娘們每一個都有著能夠遭遇天妒的美貌,河燈跳躍的光芒下,姑娘們素面朝天,巧笑倩兮,眼前的畫面美得令人心曠神怡。

    “閣主,坐!”

    “閣主, 吃東西!”

    “閣主, 你熱不熱?”

    ……

    察覺到她的存在,姑娘們忽然一擁而上,有人掏椅子, 有人端零食,還有人打扇,捶肩……等到裘笙回過神來,原本空曠寂寥的河岸邊已經被她們整得舒舒服服,堪比移山閣大本營。

    安知樂大概依舊不太放心,湊到她耳畔,壓低了聲音:“閣主,如果有什么不開心的事,不要硬撐,屬下永遠在你身邊!”

    裘笙咬了一口她遞過來的荔枝,就著滿嘴的甜香,感激地點了點頭。

    她是現代人,嘗過真正好吃的荔枝,只一口就能嘗出這是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荔枝。知道她喜歡吃荔枝,移山閣的傻姑娘們肯定又不辭勞苦飛去替她現摘了。

    她可是移山閣主,有這么多愛她的美人,還有什么不高興的?

    姑娘們對她這么好,她這個閣主自然要投桃報李。

    看著一盞盞河燈被姑娘們點亮,緩緩漂向洛水,她忽然眼前一亮。河燈幻境七夕節有,中元節也有。中元節的河燈幻境與七夕節的,自然是不同的。七夕節展望未來,中元節緬懷過去。

    不少人會通過金陵洛氏的河燈幻境緬懷先人,可惜,因為身份特殊,害怕暴露弱點,更害怕給家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移山閣的姑娘們哪怕再思念先人,也只能選擇在河岸邊看看。

    金陵洛氏的河燈幻境,技術支持來自桃源裘氏。構建幻境的法術恰好她也會。使用金陵洛氏的幻境要擔心泄密,如果由她這個閣主來呢?

    打定了主意,裘笙立刻依著記憶開始布陣,漂在水中的盞盞河燈閃過道道異彩,變作了一個個幻境的入口。

    感受到姑娘們投來的好奇的視線,裘笙微微一笑:“你們如果有想見的人,那就去吧。今晚閣主為你們護法!”

    虛無的幻境雖然改變不了現實,卻能給人帶來心靈上的安慰。

    移山閣的姑娘們大都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戒心,唯獨對自家閣主,從不設防,聽到她這番話,立刻有人毫不猶豫飛向了自家放出的河燈。隨著姑娘們一個接著一個投入幻境,河岸很快清空。

    裘笙松了口氣,剛剛端起荔枝準備開始大快朵頤,震驚地發現身旁竟然還有一人。

    是青州余氏的余錦心,移山閣暗部成員。

    “你不去嗎?”

    眼前的姑娘目光灼灼:“去之前,我想單獨跟閣主說幾句話。閣主,先布隔音陣吧。”

    裘笙目露狐疑,洛水河畔人跡罕至,放眼望去,周圍渺無人跡,她竟然還讓她布隔音陣?顯然,她接下來想說的話事關重大。雖然滿腹狐疑,她還是迅速布下了隔音陣。

    待到周身亮起布陣成功的光芒,面前的女孩才終于放心地開了口,一句話便石破天驚:“閣主,我找到了清靈丹的破綻,現在還沒把握,只要再給我一段時間,我有把握讓修真界所有的清靈丹失效。”

    余錦心說話間,甚至興奮地一把抓住了裘笙的胳膊:“閣主,告訴除草隊的姐妹們不用那么拼命了!我們根本不需要禁絕煥靈草,只需要讓人從此不敢再用煥靈草就夠了!”

    清靈丹對于改換過靈根的修真者來說至關重要,一旦沒有了清靈丹,身體對異種靈根的排斥足以讓那些還沒結丹的修真者痛不欲生。極少有人能夠扛得過異種靈根排異的痛苦,據說那種痛苦足以跟生孩子相媲美。

    一旦清靈丹失效,那畫面,光是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

    “你繼續研究,成功之后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從長計議。”

    “屬下遵命!”

    報告完這個好消息后,余錦心笑容滿面地進了河燈幻境。河岸上只剩下裘笙一人,她盯著半空中的那輪明月,陷入沉思。

    清靈丹失效的影響力絕對不會亞于當初男孩大批死亡,她必須得想個辦法,讓移山閣撇清關系。

    裘笙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個成熟的反派了,她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可以嫁禍的目標,在腦海中自動推演了禍水東引的可行性。就成功與失敗兩種可能做好了相應的預案。

    深思熟慮之后,她決定把這口大鍋送給移山閣的老對手天寶閣。

    天寶閣并非一個宗門,更類似于裘笙印象中的商業集團。它是修真界明面上最大的交易市場,同時也是修真界最大的地下交易市場。身后的關系網盤根錯節,背后不僅有各大世家的支持,甚至跟不少宗門也關系匪淺。

    天寶閣黑白通吃,除了明面上那些正當買賣,私底下也在進行著各種不法交易。煥靈草,靈種,靈奴,魔器,妖丹,甚至一宗掌門的項上人頭……修真界只有你想不到的東西,沒有天寶閣不敢賣的東西。

    甚至連裘笙她外婆,都是先帝從天寶閣買回去的。

    作為煥靈草最大的地下交易市場,又掌控著修真界一半以上的清靈丹交易。五百多年來,天寶閣踩著無辜女性的尸體,從一家賣藥的小小店鋪,成長為了修真界舉足輕重的龐然大物。其影響力甚至比修真界排得上號的頂級宗門更加巨大。

    無論是太上谷還是天道皇朝,都曾試圖對天寶閣出手,無奈最終結局都以沉沙折戟告終。

    天寶閣唯利是圖,五百多年來對女性犯下的罪孽罄竹難書,一直都是移山閣的眼中釘,rou中刺。

    這些年,移山閣也曾試圖搜集證據,將天寶閣私底下的那些不法交易大白于天下,可惜,最終只收回了幾具血rou模糊的尸體。對天寶閣的潛伏與滲透比想象中更難。努力了這么多年,移山閣埋在天寶閣最高規格的暗樁,也不過只是個分殿殿主罷了。

    天寶閣下轄十二主殿,三十六分殿,分殿殿主的權柄微乎其微,要想成功禍水東引,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當然,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余錦心剛剛說的事情能夠成功的基礎上。

    天寶閣那邊的布置先不急,在此之前,裘笙先傳令了移山閣各地的除草隊,讓她們繼續潛伏,暫緩行動。既然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那就不需要再有不必要的犧牲了。

    頭頂明月高懸,周身涼風習習,做完這一切,裘笙忍不住從儲物鐲中掏出一件斗篷,把自己裹了起來。掏斗篷的時候剛好碰到囤在角落里的那堆梨花白,她忍不住拿出一壇,開始對月獨酌。

    她囤梨花白,原本是打算如果有事無法脫身,那就灌醉洛云河。

    沒想到太上谷的梨花白果然是修真界一絕,越喝越過癮,越喝越上頭。待到移山閣的姑娘們眼淚汪汪地從幻境里出來,她已經喝得醉眼朦朧,面色酡紅。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擦干眼淚,我們未來要走的路還很長。”

    “來,今晚閣主請你們喝酒,咱們不醉不歸!”

    ……

    她搖搖晃晃地過去拍姑娘們的肩膀,豪氣干云地掏出了儲物鐲里所有的梨花白。后面的記憶飄渺而模糊,她只記得自己前所未有的高興,前所未有的暢快。

    第二天醒來,裘笙震驚地發現自己竟然躺在無憂客棧的客房內,右護法安知樂正坐在床沿,皺眉望著她,那表情糾結又古怪。

    “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安知樂艱難地扯了扯嘴角:“閣主,你喝醉了……”

    “喝醉?!”裘笙滿臉震驚地從床上跳了起來,確定自己還是移山閣主的打扮后,長舒了一口氣。

    “我沒掉馬吧?”她現在十分擔心自己發酒瘋當眾變身玩,那樂子可就大了。

    安知樂欲言又止:“這倒是沒有,不過……”

    “不過什么?”

    安知樂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指向外面大堂,示意裘笙自己去聽壁角。

    裘笙皺著眉,用神識籠罩了客棧的大堂。之前得知有人意圖對移山閣眾人下手后,為了布連累無辜,移山閣包下了整間客棧,此刻的無憂客棧內,除了少數客棧小二,只有移山閣的自己人。

    此刻,正在樓下大堂用早餐的姑娘們一個個神色古怪,那表情分明比吃了蒼蠅還難受。她們三五成群,小聲地竊竊私語著。

    “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離譜的事情?閣主喜歡尊上!”

    “閣主竟然喜歡尊上……”

    “可尊上不是已經娶妻了嗎?”

    “年齡也不合適啊……”

    ……

    裘笙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僵硬地回頭望向安知樂。

    安知樂長嘆了一口氣:“你喝醉了,一直嚷著洛云河我恨你,你怎么可以喜歡別人……”

    師尊,徒兒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