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野人族大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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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族的危機解除,再次站穩(wěn)腳根,為免夜長夢多,云意揚措尸還魂,利用“野羅德”和“野納蘭”父子的欺詐身份,馬上召集一百零八部首領和太陽神廟碩果僅存的原來元老與副主教等野人族高層,開始接連不斷召開重大會議。 第一,為云意揚接替野羅德的教皇統(tǒng)治大權,第二,重新整合野人族一百零八部,建立新的國家統(tǒng)治秩序。 這樣心中原定的計劃分兩步走,當然是云意揚私心為求達到牢牢統(tǒng)治整個野人族的目的。 “今天大家還能夠安穩(wěn)的聚集這里,濟濟一堂從容商議闔族大計,保證我整個野人族的根本,這究竟是依靠誰的妙策和功勞?是我們的人族朋友云先生,因此大家都必須兌現(xiàn)當初的承諾,”“野羅德”高坐在蒙云城主俯議政殿上王座中,對整個野人族的高層冠冕堂皇的作著說辭,緊接又假意自我譴責道, “使我整族陷入衰落和危機者,皆是我之過錯,愧對上百萬萬全體族人,無面目再高據(jù)統(tǒng)治我族的教皇大位,我認罪下野退隱,蟬讓教皇大位,今日召集諸位便是為正式傳教皇大位于云先生,我堅信只有在云先生的統(tǒng)治和領導之下,我族才能有希望迅速崛起和興盛,復歸昔日之虎據(jù)龍盤崢嶸氣象?!?/br> “對此,我們都無話可說,心服口服,大家說是不是?”野屠荒、野人王父子自然是挺身而出,振臂高呼,積極擁戴。 “此關系我全族興衰的大事,當不宜如此輕率,我總感覺似有不妥,我提議,可容許再仔細商議些,不知大主教皇陛下以為如何?”這是野人族中一個鶴發(fā)皓首的老首領,首先持不信任的態(tài)度,強自出頭提出了自己的置疑。 “由一個人族來統(tǒng)治我族,我也感覺此事不足取,不可信任,倘若是人族的jian細,把我們闔族都賣了,我們只怕到時候哭都沒有地方哭去?!?/br> “滑天下之大稽,當大家是三歲小孩子,這么好糊弄,我族大權怎可恭手奉送異族?” “我族雖然暫時失勢,也好過統(tǒng)治大權落入異族之手,怎可草率,此事不可測啊,一個不好,我們連最后這份基業(yè)也不可保障?!?/br> “這實在是天下最大的笑料,誰見過推舉異族統(tǒng)治己族的先例,這是自掘紋墓。” “對,對,此事實在不可為,讓一個外族當?shù)溃扔趯碛赏庾鍋砼畚覀?,這是顯而易見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脈網(wǎng)絡,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后一發(fā)拉關系過來,一步步侵蝕統(tǒng)治我族大權,便形同鳩占鵲巢,我們都要被排斥出局,不知大家有考慮過這些后果沒有,這般頭等大事豈可當之玩鬧?”又一個野人老首領,雄偉如山,白發(fā)蒼蒼,排眾高呼道。 一時只聞大殿之下一片反對的抗議之聲,看來一百零八部首領,除了野屠荒、野人王父子,再無第二個愿意承認由云意揚來繼任整個野人族的統(tǒng)治地位。 云意揚自然也不是傻子,對此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自然什么也不說,就cao縱著“野羅德”和“野納蘭”父子兩個傀儡彈唱一出雙簧。 “你們這都是什么態(tài)度,真是些莫須有的借口。當初傳位于我兒,你們只做不肯,現(xiàn)在兌現(xiàn)當初的承諾,誰救我族于危難者即為我族之主,傳位于云先生,你們還是不肯,難道硬要我這個千古罪人高坐在教皇大位上,繼續(xù)統(tǒng)治整族。便是你們又可服誰,誰可繼任闔族之主?”“野羅德”從王座上一躍而起,勃然作色道。 “野納蘭”隨即附合,憤憤道:“是啊,當初對于傳位于我,你們一片反對之聲也就罷了,我自認才能不足,聲望不足,也不想與你們多計較,現(xiàn)在我的好友云先生難道還不足以服眾?便是你們一干魯莽的蠻子又頂?shù)闷ㄊ?,懂得何謂退敵用兵之道,統(tǒng)治之道,治世之道?不讓云先生來治理我族之衰微弱勢,還用誰可足以勝任?” “野羅德”和“野納蘭”兩個傀儡父子一唱一和,一出雙簧唱得極為出色,幾乎讓人不可置疑。 只聽“野羅德”再次接話,開口道:“野莫荒老首領,你德高望重,闔族首領之中也只有你最能服眾,便執(zhí)公允之見,帶頭表個態(tài),我這教皇大位該不該傳,應不應當由云先生來接任?當然云先生作為一個人族,大家有排斥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們父子是絕對信任他的,云先生于人族之中并不受待見,曾受人族皇朝多重圍剿追殺,而且他之家族與人族皇朝的當權者元親王是不可解的死敵,云先生也遠來北方苦寒的人族英烈門才得以躲避追殺,試想如此種種怎不可以寄予信賴?” “是啊,我們父子難道真的會出賣我整個族群,至使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我們對云先生的身世背景和過往經(jīng)歷都有深切的了解,絕對敢以身家性命擔保云先生的為人品格,才能如此堅定不移的寄以重任,堅決的讓位于他。野莫荒老首領,你不必遲疑,只要有你的首肯,則大事諧矣,我族必可在云先生的統(tǒng)治之下光復昔日的強盛,重歸強大的族群之列。”“野納蘭”趁熱打鐵,急忙附和。 野莫荒為人老成持重,當然這種骨節(jié)眼上,也自覺非常難為,根本就容不得他含含糊糊,模棱兩可,一面是教皇父子和其重磅強推的繼任人選,絕對是不敢得罪,也不可得罪,一個言行不慎就是自絕生路。 另一方面,則是一百零八部首領和整個族群,為了整個種族的將來著想,誰也預料不到將整個統(tǒng)治大權傳給一個人族,會發(fā)生怎樣不可預測的后果,是自取滅亡,萬劫不復,還是族群大亂,永無寧日。 總之一個不好,都要導致整個種族群的衰敗和滅絕,真真不是兒戲。 故此,此時便是野莫荒也是陷入了左右為難,長久的沉吟不語,當然就這么安于現(xiàn)狀,讓“野羅德”這種千古大罪人繼續(xù)高據(jù)在統(tǒng)治全族的教皇大位,也非是在場諸人和整個野人族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