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私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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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意揚卻依舊波瀾不驚,只是設置疑問淡淡的反駁,又問道:“如果說我真的不在乎什么云城侯的權位,一切皆可舍棄,只愿我的父母安好,再別無所求,你信嗎?又如果說,你上述所提到的三種可能,我同時占據后兩種可能,你信嗎?你所說的都復雜化了,只能越描越黑,其實很簡單,我不過是擁有一份平常平淡的心態罷了,雷打不動,說得難聽的就是不懂世間之事,你信嗎?” 連城碧一臉詫異,差不多喃喃自語的輕聲道:“世界上還有這種頭等的怪胎,真是不知死活了,人說無知者無畏,放在他身上只能說初生牛犢不畏虎了,但管你怎樣,這下場都唯有可悲的一個,無畏者、牛犢者皆唯有落入真正悲慘命運的結局?!?/br> 云意揚搖頭嘆息,輕聲道:“你何必總是搞得這么復雜,死鉆牛角尖自尋煩惱呢?簡單就好嘛,人說簡單而快樂,你看那此單純而幼稚的孩子,哪一個不是整天快快樂樂,小妞兒就是很好的實證,你我都無法入眠的深夜,你看她睡得有多香甜。這不就是了嗎?我心里總在奉行一句天無絕人之路的老話,這個世界上沒有趟不過去坎,沒有渡不過去的難關,將一切都簡單化,這有多自在?” 云意揚話雖這么說,但真要完全放得開也是不可能的,他表面雖然平淡無奇,內心卻早洶涌滔天,翻江倒海,連城碧可謂給他上了最好的深刻一課,讓他都感覺要終身受益,但面對現在實際的處境,他不過在自充強硬。 連城碧看云意揚冷靜的樣子,又說得在理,猶豫了一下,柔聲道:“好了,我們都不在這復雜的問題上扯了,阿意,放松一下心情吧!其實我看丁小姐內心真的是非常非常喜歡你。不管發生什么,不管前路多么艱難,我知道丁小姐都心甘情愿舍棄一切,不顧一切的終生追隨你,有如此的紅顏知己,內心還不知足嗎?” 云意揚閉上眼睛,輕輕嘆息一聲道:“我也知道?!?/br> 連城碧低下眉目,看不清楚表情,不甘心的試探追問道:“那你是心里接受她了?甚至一輩子的決定?” 云意揚搖頭道:“她或許會的,她那么任性的女孩。而且,她真的沒有做錯什么,這是我心里話,但也就只能對你說,不敢對她本人說,是因為怕她要賭氣跟我們鬧著要玩捉迷藏,好不叫人省心呢!你呢?這是否會讓你對我對她都心存芥蒂,心里難受不過,以至生出怨惱憤恨?” 連城碧呢喃道:“阿意,那你怪我嗎?” 云意揚把下巴擱在她頭上,聞著她獨有的香味,爽直率真的道:“不怪,一點不怪,這都是我自己種下的苦果,真愿可以由我獨自來承受這苦楚,既不傷害你,也不傷害到她,讓你們兩個做同時都很快樂的女人,如果可以,我愿意為你和她擔當所有的傷害和痛苦,哪怕以生命為代價也在所不惜,因為你和她都是我最最看重的生命里的兩個女人。世間情之一字尤為自私和艱難啊,不是任何東西可以來衡量和替代的,非是以人之意愿可轉移的,我想我現在有點看透紅塵了。” 連城碧喟嘆一聲,深深呼吸,又重重吐出胸肺中一口濁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才說出了口“在這樣的相處中,我其實是能夠認可丁小姐的,因為我知道自己心里并沒有對她產生反感、敵對、惱恨等等負面的情緒,相反,有種將她對待自己姐妹一樣的小歡喜,既沒將她冷處理,也不過度熱情,僅是這樣很分寸的適中態度,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性格和生命里的弱點。而反過來,丁小姐對我的感受我就不得而知了,但至少能夠意識到她不太認同我在她心目中姐妹的形象和位置,雖然不咸不淡,不溫不火,不冷不熱但深心里是否隱藏有種種負面情緒就不得而知,如果這樣就叫人很難處,令我也會很煩惱了,真正到時候,她難免不會火山爆發,我們難免不會針逢相抵,很容易激化出種種矛盾和敵視,而且會分歧越拉越遠,勢成各不相讓的水火。所以我最擔擾的是丁小姐對我的不能夠理解,她一旦對我抵觸,我難免不會不作出回應。因此,阿意這都要看你的駕馭有方,拿出對付女人的真本事,來同時進行我們雙方的協調,這關鍵都在乎于你,不關乎我什么事情” 這種一男兩女之間曖昧關系的關鍵問題現在就都被連城碧直接提到了明面上,對他開城布公,可見女人還是極其心細如發,極富心計的。而粗枝大葉的某位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今后要周旋于兩女之間,居中左右逢源,當中協調,兩邊都不偏坦,兩邊都要拉擾,這種敏感尖銳,一點一滴復雜異常的細細致致的活兒要持之以恒的做來想想都頭大如斗,蛋痛得厲害。 被某個自詡簡單就好的男人當真就有點視如了洪水猛獸,這真的有點要他命,還不如整天去做打打殺殺的粗活來得痛苦,來得舒暢自在,如果能夠選擇,他有可能一時沖動就直接選擇逃避,去永遠享受后者那種痛快粗豪的人生,一輩子都簡單快樂,血性方剛而同時快意恩仇。女人真的太麻煩了,能有多遠就應該躲多遠,免得整天受累羈絆,一點也不痛快和自在。 但云意揚想歸這么想,卻是當真無法狠起心腸就此割舍逃避而去的,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偽色?情狂,對女人的興趣更來得洶涌滔天,如中魔咒,真要在女人與自由之間選擇,他更加偏中于女人,就如同吸毒一樣癡迷上癮,欲罷不能,痛并快樂著。 所以他當下還是對連城碧極其溫存,極其體貼,極其疼愛的輕柔回應道:“你的真心真意我都懂得的,我這輩子能遇到你這樣的女人是幾世修來的至福,人生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我會用心來珍惜,加倍用心來經營這份福氣的,不管多大的風浪也絕對動搖不了我今生對你的纏綿和眷戀。” 連城碧抱緊他,像一株沉默的碧荷,不管大風大晴大雨,深深扎根。但能與這株看似弱不禁風,出污泥而不染的碧荷抗衡的女人,似乎也只有某位姓丁的刁蠻任性的天字號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