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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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小雨一直持續(xù)到了第二天早上,氣溫這么低,二人也不急著起床,靠在偌大的枕頭上,抱著香檳杯子窩在松軟的床墊上下跳棋。 顏晴又贏了一把,她坐起身來,將杯中的氣泡酒一飲而盡,將杯子一丟,隨后鉆進了紀墨的懷里,問道:“今天要出門嗎?” “還不清楚,目前沒有工作” 顏晴故意將前身貼著他來回蹭,把紀墨蹭的站起來后,歡快的下床跑了,紀墨也不生氣。 早餐時,紀墨晚去了一會兒,換了窄袖的白襯衫、深咖色磨砂裝飾的馬甲和黑色的馬褲,蹬了一雙金屬跟的皮靴,擦得锃亮,頸間打了一個暗紅色的領結,活脫脫的夫家小少爺,顏晴掃了他下面一眼,偷笑后,悄聲問道:“怎么下去的呀?” 紀墨一語雙關道:“你不理他,一會兒就下去了” 剛擦了手,尼爾就走了進來,恭敬的對他說道:“先生,有要事” 這個家里,只有紀墨和顏晴說中國話,對于其他人,他們都說古縱語,所以顏晴只能和他交流,對此紀墨的解釋是,他們曾一起去中國游學,在中國生活了很長時間,所以顏晴只會說漢語。 辦公室里,紀墨迭著腿坐在沙發(fā)上,聽尼爾緩緩道來:“事情就是這樣的,先生,海勒上校同托尼婭小姐已經(jīng)確定了婚姻關系,海勒上校的父親是陸軍統(tǒng)帥之首,您父親的左膀右臂,堅定的正統(tǒng)派,一直堅持皇位由第一繼承人繼承,不肯與盧庫合作,但托尼婭是盧庫妻子表哥的小女兒,她與海勒結婚,也說明了,海勒家族開始轉(zhuǎn)向中立,甚至是。。。。情況。。。不太妙” 紀墨自然懂得,話說到這,他陷入了沉思,秀氣的眉頭微微簇起,認真的在思考著什么。尼爾見他這樣的神情,不免有了一絲擔憂。 顏晴吃過早飯后匆匆去了動物園,在離莊園宅邸西北方五百米的地方里有一個現(xiàn)代化的小型的野生動物園,被防彈玻璃與牢籠分了七個區(qū),里面養(yǎng)著幾只西伯利亞虎、幾只獵豹、幾只鬣狗,一些蒼鷹、食蛇鷹等等,最近,獵豹mama花生生了一窩小豹子,其中有一只特別虛弱,被母體拋棄,飼養(yǎng)員只得把它抱出來養(yǎng),顏晴給它取名叫小本,每天都要先去看看它的狀態(tài)。 小本經(jīng)過細心飼養(yǎng)后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依舊很虛弱,顏晴陪小本待了一會兒,惦記著昨天未講完的故事,又匆匆的返回了莊園,興沖沖的去找紀墨,推開門后喊道:“紀墨,給我講昨天的故事吧!!” 誰知屋內(nèi)空無一人,桌上留了一封信,顏晴知道,紀墨應該是走了,他如果出門前來不及通知自己,就會留下一封信,失落瞬間涌上了顏晴的內(nèi)心,她安慰自己道,沒辦法,紀墨要工作的呀,畢竟這個家是需要維持的。 她看著空蕩蕩的走廊,筆直綿長,似乎一眼望不到頭,橙棕色的天使壁紙布滿了地毯以外的全部空間,光線隨著窗口位置的變化忽明忽暗,晦暗與光明交織,有序的排列在長廊上,陰陽分明,卻又錯綜復雜,向一張巨大的蜘蛛網(wǎng)一樣冰冷沒有生氣。 一時間,覺得孤獨無比。 叁年來,盧庫不斷借著紀墨的名義加強皇權的勢力,而在皇權蒙陰下的貴族們,又漸漸的恢復了往日的神氣,一度被遏制的奢靡舞會風氣也悄然再起,在首都蘇拉瑪,貴族們幾乎日日都要舉辦奢華的舞會。 車輛安然停穩(wěn)在紅地毯前,率先下車的海勒制止了服務生開門的動作,親手為后座上美麗的小姐打開了門。 托尼婭對他莞爾一笑,挽著他的胳膊一同走進了金碧輝煌的宅邸中。 海勒常年待在軍隊,并不習慣熱鬧這樣的場合,簡單的應付一番后,他就獨自去了走廊,站在窗旁點燃了一支煙,隨后叼著煙,欣賞著伯爵家的庭院。 他喜歡這樣的庭院,別看他是個大老粗,但他很喜歡這種能夠讓他感到寧靜的地方。 忽然的,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能借個火嗎?” 海勒側(cè)過臉,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白皙纖細的少年,有著一雙綠寶石一樣的眼睛,黑色短發(fā)柔順的垂了下來,單薄粉潤的嘴唇,即便戴著月亮女神的面罩,那種精致美麗的感覺也是無法壓抑的。 只是這雙眼睛,好像在哪見過。 “你要吸煙?”海勒挑眉。 “到年齡了”紀墨似乎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想法。 海勒還是打開了打火機,紀墨將煙送到嘴邊,微微的欠了欠身子,輕吸了一口,以海勒的視角看過去,恰好能看到他如凝脂一般的纖長脖頸。 紀墨優(yōu)雅的夾著煙,輕吸了一口,手臂搭在窗邊,海勒見他這熟練的樣子,一時也覺得有趣,問道:“你多大了?” “和你差不多” “胡說,我已經(jīng)28歲了” “好吧,差個1” “18?” 紀墨笑道:“快了”隨后離開窗邊,去了露天的小陽臺,那是典型的洛可可風,大概是泰菲爾叁世在法國游學帶回來了來的,融合了古縱本土的太陽神文化,鐫刻著浮夸的太陽圖案,顯得神秘又窮奢極欲,被大肆裝點在王宮中,所以時至今日,仍有許多貴族保留這種浮夸甜膩卻又美艷無比讓人欲罷不能的風格。 不得不說,紀墨與這個露臺相配極了,就像是萬花叢中最妖艷美麗的那一朵,帶著濃郁的毒液和致命的吸引力,和這絢爛艷麗的景色融為一體,透著一種糜爛、華貴、腐敗的氣息。 海勒不知為何,也跟了過去,這個角度,舞池中的托尼婭恰好看到了海勒,她對海勒擺了擺手,紀墨背靠著欄桿,又吸了一口煙,挑眉看向托尼婭,問道:“那是你太太?” “很快就是了” “太遺憾了” 海勒驚訝于紀墨說話的大膽,問道:“為什么?” 紀墨聳肩,似乎有些索然無味:“我不大喜歡和有婦之夫聊天,人一結婚就會變得庸俗無趣,話題全都變成了太太、家庭和事業(yè)” “所以,你和未婚男性會聊什么?”海勒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紀墨。 “賽馬、高爾夫、足球,多了” “你們不聊喜歡的女孩子嗎?” “你想和我聊嗎?” 這話問愣了海勒,他一本正經(jīng)搖頭道:“你還是個小孩子,我不會和你聊這種事的” 紀墨“噗呲”一聲笑了,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出,笑的海勒心里泛起了一層層的漣漪,紀墨說道:“你是軍人嗎?” “是的” “怪不得這么嚴肅”紀墨轉(zhuǎn)過身,將雙臂撐在欄桿上,“軍隊里的人,都像你這么嚴肅嗎?” 海勒可不覺得自己嚴肅,雖然作為長官很多時候不得不板起臉,可能長時間就養(yǎng)成了這種習慣吧。 “我看起來很嚴肅嗎?”海勒反問道。 紀墨雙腳登上欄桿:“恩,像生氣的禿鷲” 海勒笑道:“這是什么形容?” “不過聊起天來還好,我討厭和充滿稚氣的小孩子聊天,他們的話題太無趣了”紀墨趴在欄桿上嘟囔道。 “你明明也是小孩子” “我可不是!”紀墨仰著頭,高傲的說道,“我比他們都成熟” “哪方面?” 紀墨上下掃了海勒一眼,略帶驕傲的說道:“我說不定比你的還大哦” 到底是個小孩子,以這種事情為豪,海勒覺得他可愛,也展開了笑意,紀墨不滿的喊道:“笑什么!!要看看嗎?看看你就笑不出來了” 紀墨認真的盯著海勒,海勒的確笑不出來了,他躲開了紀墨的眼神,神情變得略微有些緊張,不自然的撇過了頭。 沒想到紀墨靠近了海勒,眉眼微挑,他的眼睛明亮水潤,像沉沉的河潭,有著吸人的魔力,他嘴角和眼神里含著笑意,問道:“軍人先生,你在想什么犯罪的事嗎?” 海勒覺得心口一抖,這時,尼爾恰好走上前來,說道:“先生,我們該走了” 紀墨沒有和海勒打招呼,腳步輕快的跟著尼爾走了,海勒想說些什么,但終究沒有叫住他,甚至想問名字的想法也憋回去了。 紀墨走后,他還在一個人孤獨的抽著煙回味剛才的談話,少年清脆的聲音,不斷的在他的腦海里盤旋著。 忽然的,他發(fā)現(xiàn)欄桿上掛著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定睛一看,是剛才那少年身上知更鳥衣領夾。 他將夾子拿在手里,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皇室的東西,上面有著皇室的印章。 他微微有些差異,剛才那個男孩,難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