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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抱著報復你的心思對你好讓你愛上他,他現在是不是成功了?”蘇慧非常掃興的陰謀論,“我真不相信你不在意他。” “我在意啊,怎么會不在意,那么一個完美男人,哪哪都好。” 芮穗舔了舔上唇,她之前是被顧靳禮的認真沖懵逼了,現在清醒過來,怎么想都覺得顧靳禮沒缺點。 “真就那么好?你這不是因性生愛吧?” 喝完了一杯,蘇慧好奇地湊到了芮穗的跟前,之前芮穗光說顧靳禮很厲害,她沒有深究過,怕以后見了顧靳禮有畫面感,但畫面感什么的完全抵不過好奇,“有沒有之前那個變態男那么大?” 變態男是之前芮穗發現柜子里放的有擴陰器的那任對象,那個男人是真大,芮穗每一次事后都會跟蘇慧吐槽自己要裂開了,但那個人又對芮穗很不錯,床下床上都遷就她,所以她就不好意思提分手,幸好發現了他柜子里的東西,要不然不知道還要受多少次刑。 “顧靳禮跟我最契合。”他不是她交往當中最粗最長的,也沒有技巧這回事,但一切都是恰恰好,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最爽,他的每一次進出都是對的。 想著,芮穗就笑了起來:“我跟他分手真分對了,我可以比較他跟其他男人的不同,但他只有過我。” 哪怕顧靳禮現在不在意,以后總是會覺得不公平。 “那我就不明白了,我們之前還吐槽過男人年輕的時候花天花地,等到結婚的時候就想找個‘干凈’女人結婚,不是顧靳禮,你以后要是找個處男結婚,難不成你會覺得對不起那個男人感到自卑?” “當然不會。” “那為什么你跟顧靳禮就不行?” “呃……” 芮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是看到鉆戒那瞬間,覺得自己要卸掉偽裝,而卸掉偽裝之后就覺得她跟顧靳禮不可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回他家接吻上/床。 “你為什么要跟他說季東陽的事,又什么都沒發生,完全就是自找麻煩。” “我也不知道。” 芮穗說不喝酒的,但還是拿了杯子去倒了半杯。 慢悠悠的喝完,芮穗發了會呆,突然捂住了臉:“慧慧他愛我,我當時應該是害羞了。” “你害羞不該是張開雙腿迎接快樂,為什么沒事找事數自己的黑歷史。” “張開雙腿是假害羞,我是真害羞。”芮穗臉蛋紅紅,眼睛因為酒水氳了一層淺淺的水汽,“我好想他,你說他還會找我嗎?” “哈?” “如果他再找我,我就跟他結婚吧。” 芮穗興奮地從沙發上坐起,但沒一會又像是xiele氣的皮球,“他應該不會再找我了。” 想著她就后悔東西收拾的太干凈,沒有留下什么東西,也好再給彼此一個借口。 “真喜歡啊?” 蘇慧瞇著眼看著芮穗發紅的臉蛋,之前芮穗說喜歡顧靳禮想跟顧靳禮結婚,她沒當一回事,沒當一回事不是覺得結不成婚,而是覺得結與不結芮穗的情感世界也不會有什么改變,但這會她感覺到芮穗是動心了。 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想跟一個人在一起,而是被顧靳禮打動,想要跟他有不那么現實,不那么理智的以后。 想從自己的世界跳入他的世界。 “我記得大學的時候,你說你在追一個人,我當時就在想,那他一定是個很好很好的男生。” 她跟芮穗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十分清楚芮穗對男生的不屑,所以芮穗說喜歡顧靳禮的時候,她下意識就覺得顧靳禮好的不得了。 因為這樣她還偷偷觀察注意過顧靳禮一陣子,但后面芮穗因為顧靳禮發胖的理由跟顧靳禮分手,顧靳禮在她心中又變得沒那么美好。 現在想起來明明是顧芮穗談戀愛,她在旁邊不知道上頭個什么勁,還真是無聊又幼稚。 蘇慧又倒了一杯酒,喝爽了才拍了拍芮穗的腦袋:“不要放過好男人,喜歡就去找他吧,找一次是找,找第二次也是找,主動權在自己手上多爽,別玩矜持女人那套,在家里傻兮兮的等著男人的聯系,明明是對方可選擇的對象之一,還把自己當做身價高等待追求。” 以前蘇慧不贊成芮穗主動理論,在她看來男人就是賤,你就是得慢悠悠的回復他的信息,欲拒還迎,忽冷忽熱那一套來齊全,才能讓男人把態度擺認真。 現在她覺得芮穗這樣也不錯,喜歡誰想做什么就去做,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想撤就撤。 “如果在乎一個人,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都是會患得患失。” 芮穗摟著蘇慧唉聲嘆氣,她是挺想再去找顧靳禮,但總是覺得不合適,“早知道之前趁著氣氛問問他是怎么想的了。”她當時腦子懵,就想著冷靜,現在回想起來她的態度是不是太決絕了一點,顧靳禮會不會誤會她不樂意跟他以后再聯系。 “現在問不行?” “咱就說這情況,我問他怎么想,他心里不介意也不好說出來吧,那不是顯得他太下賤了。” 而且真解決了這問題,他們下一步真要結婚? “我想明白再說吧。” 芮穗這個說不喝酒的人跟蘇慧一起把紅酒瓜分干凈,喝完了蘇慧直接去床上睡覺,而芮穗卻是越來越清醒狀態。 刷了一會手機,她登上了微博小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