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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忽然之間抽調(diào)禁衛(wèi)軍,難免讓人緊張。 福小蕓一怔,這才解釋道:“是這樣的,太后的貓在樹上下不來,就叫了禁衛(wèi)軍。不過,禁衛(wèi)軍還沒來,貓就已經(jīng)被我救下來了。” “被你救下來的?” 福天昱驚訝極了,忙又開始打量起福小蕓來,看樣子,也是在擔心福小蕓,怕福小蕓哪里傷著了。 眼看著福天昱關心自己,福小蕓心里也暖暖的,當即就乖巧道:“爹爹放心就是,我沒事的。只不過…” “只不過家里,娘親應該是很想爹爹的。爹爹什么時候有空,去家里看看嗎?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備搬出華陽公主府啦,就在…” 福小蕓說了個地方,福天昱那里,便點了點頭。 他問道:“她現(xiàn)在,你們的娘,她現(xiàn)在還好嗎?” 福小蕓想回答,只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福小蕓身后的福大富卻道:“娘親還好不好,爹爹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們說的,哪里比得上爹爹親眼看見的呢?就好像小的時候,爹爹帶我去林子里打獵一樣。” “爹爹跟我說,看再多次你狩獵,也比不上我親手試試來得實在。爹爹,你還記得嗎?” 提起過去的事情,福天昱的眼里閃過了一絲疑惑。 他似乎有點兒印象,但又很模糊了,并不能夠完全想起來。 福大富看著福天昱這樣,心中也無奈。 他是個男子,知道身為男子,身上應該肩負著的是什么樣的責任,同時他也一直都希望,爹爹能夠和娘親在一起。 可是,并沒有。 爹爹雖然似乎和平陽長公主沒什么,可是爹爹卻沒回家! 他不愿意看見這樣的事情,同時他也知道,這些日子,娘親一個人在家里,到底是怎么過的。 人前,固然堅強。 可是人后呢? 誰都有脆弱的一面,福大富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娘親不高興。 “是我不好。”福天昱道:“我后日休沐,到時,我會去的。你們…你們愿意讓我去嗎?” 福天昱也看出來了,福大富對他有點兒埋怨,故此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還是帶著點兒征詢的意思的。 福大富那里聽了,便輕輕點了點頭,然后又道:“時辰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去吃午飯了。爹爹,你也早點兒吃飯吧。” “嗯。”福天昱答應了以后,示意身邊的手下退開一些,也就讓開了一條路,讓福小蕓他們能夠離開了。 離開皇宮,福小蕓都在托腮想福天昱的事情。 后天爹爹休沐,能來家里,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上一次,太子和那個小王太醫(yī)來得實在是太及時了,福小蕓都沒來得及給福天昱好好把把脈。 到現(xiàn)在,她也都不知道,那個小王太醫(yī)開給福天昱的藥,到底有沒有問題。 要是能夠弄到藥渣就好了。 福小蕓想著,又嘆了口氣,那可是東宮呢,守衛(wèi)森嚴,想要弄一份東西出來,哪有那么容易呢? 而且,雖然外界的傳言都說太子為人溫厚,對福天昱也很好。 根據(jù)上一次福小蕓和太子見面的情況來看,也的確是這樣的。 只是… 他們只見過一次,具體是不是這樣,她還真的不敢妄下定論。 “小蕓,怎么了?” 就在福小蕓愁眉不展的時候,福小蕓身側(cè)坐著的李妍忽然開口了,她很疑惑,還輕輕地拉了拉福小蕓的衣袖。 聽見李妍開口,福小蕓忙回過神來,問道:“沒什么,就是在擔心我爹的病情。那個…阿妍。” “我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幫忙,但這件事很困難,不一定能成功。我希望,你那里即使是辦不到,也不要出事情,可以嗎?” 聽見福小蕓這么說,李妍更加疑惑了,便問道:“什么事情?” “就是…”福小蕓將藥渣的事情給說了,補充道:“關于失憶癥,我多少也了解一些,如果能弄到藥渣的話。” “我想,我應該就能判斷出一部分現(xiàn)在爹爹的具體情況了。” 那次在東宮,福小蕓也曾經(jīng)詢問過那位小王太醫(yī),關于爹爹現(xiàn)在喝的藥里,大概是一些什么藥材。 小王太醫(yī)當時也回答了。 如果這一次,李妍找回來的藥渣,和小王太醫(yī)告訴福小蕓的藥材不一樣的話,那么也就能夠說明,小王太醫(yī)真的有問題了!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李妍那里聽了,拍拍胸脯,就答應了。 這一頭,福小蕓回去以后,便寫了一封信,準備送去驛站,交到彩織鎮(zhèn)的張大夫手上。 她希望,張大夫能夠盡快來京城。 關于張大夫從前曾經(jīng)在河間郡受過冤屈的事情,福小蕓也沒有忘,正好這次,也是時候幫她的師傅,洗刷冤屈了。 同時,張大夫見多識廣,福小蕓以前雖然是個醫(yī)學生,但到底經(jīng)驗不夠豐富。 她就算懂一些失憶癥的事情,但那都是從書上看來的,她以前并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患者。 張大夫要是來了京城,他見多識廣,說不定能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能幫得上福小蕓! 想著,福小蕓拿著信,就去了驛站。 正巧,福小蕓到驛站的時候,見到了一個熟人。 那人背影很眼熟,福小蕓看著他,忍不住就喃喃著問道:“是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