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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五領命,跟著白黎一起往外頭走。 唐沁喊了一句:“白先生怎么就走了?” 白黎:“....不走看你們殺狗?” 唐沁:哪來的狗? 等人都走了,洛云辭扯了一下她衣袖,唐沁低頭去看他的手,發現他指尖有些發白。 “阿辭哥哥,你手指尖怎么這么白?” 扯著她袖子的手指蜷縮,收回,慢慢的攏進袖子。一張玉顏微微舒展,轉移話頭:“今日是要跳舞給孤看嗎?” 果然一提到跳舞,唐沁注意力立馬被轉移,懊惱的搖頭:“不是,今日我教你下棋吧。” 棋藝高手洛云辭詫異:“下棋?你確定?” 唐沁笑得鬼祟:“確定啊。” 倆人坐在書房外的涼亭里頭,兩個瓷白的瓦罐里黑白棋子已經放好。齊五和唐果一人站一邊看著。 唐沁先拿了一顆白子:“我要教你下的是五子棋,沒有多余的規矩,只要五顆同色的子連成一條直線就可,收掉之后可以吃掉對方的一顆棋子,再補上自己的一顆。” 剛開始一盤洛云辭輸得有些慘,第二盤后很快就掌握了訣竅,下起來游刃有余,可每次都差那么一點點輸在唐沁手里。 大殺四方的唐沁笑得牙不見眼,隨后又覺得自己這樣不對,不是來哄人開心的嗎,把人殺得丟盔卸甲人能開心嗎? 于是她試探著問:“要不我們再來一次,這次你絕對可以贏的。”于是唐沁挖空心思讓自己輸,奈何對方棋太丑,總能無意識的逼她連成一條線,往往是她還沒發現的時候,旁觀的唐果急急的指著棋盤讓她收子。 最后唐沁又稀里糊涂的贏了,她一臉愧疚的看著對面的人。 “要不我們還是不下棋了吧。” 然而對面的人笑得眉目舒展,溫柔得讓人沉溺。半點沒有不開心的樣子。 “好啊。” 唐沁站了起來,四處瞧瞧,忽然發現院子里原本枯萎的梅樹枝綻開了嫩綠的芽,她驚奇的咦了一聲,跑過去瞧。 “太子哥哥,這枯樹怎么發芽了?” 洛云辭也跟著站了起來,緩步走到她身邊,輕笑道:“大概是春日里你給它施了法術,讓它起死回生了。” 幾步開外的齊五一臉便秘的表情瞧著自家主子的背影,心說這梅樹還是自己親自帶人挑選挖過來種上的,怎么就成了西唐三皇子施的法了,難不成他是法術里的運樹童子。 唐沁又仔細看了看,發現這棵梅樹與先前那棵雖然很像,可還是有細微的差別的。她將眼中的驚訝掩去,揚起臉沖著身邊的人笑:“枯木逢春好兆頭,太子哥哥也定能心想事成。” “嗯,心之所想,事事皆成。” 次日唐沁再來東宮的時候,看到白黎和太子已經在涼亭里頭下起了棋,還不等她走近,白黎就將手上的白字一丟,砸在了棋面上,霎時黑白棋子混成了一片。 “什么五子棋,坑人的玩意,太子就不能讓讓老人家嗎?每次都輸沒意思。” 洛云辭修長的手指將棋面上一顆顆棋子分類放好,嗤笑道:“不是整日說自己年輕,怎么這會自稱老人家了。” “沒辦法,收了個不孝的徒弟,當然得博些同情才行。” 他將最后一枚棋子收好:“可孤從不同情弱者。” 白黎眼尖的瞧見不遠處的唐沁,立馬止住洛云辭收棋子的手,呵呵笑了兩聲:“君子報仇現在不晚,我從三皇子子這里找補回來。” “唐三皇子,來,來,我們來下兩局。” 洛云辭被握住的手腕暗自用力,握住他的那只手較勁般也跟著用力。白黎壓低嗓音道:“剛吸了蠱蟲別太用力啊,松手!” “不怕死徒弟,就松手。” 白黎暗罵這人不要臉,居然拿自己做威脅。 “死徒弟又不死師傅,你松手。” 唐沁帶著唐果走進了涼亭,好奇的看著握著手的倆人:“你們兩個在干嘛?掰手腕?”她促狹一笑:“還是含情脈脈?” 倆人一陣惡寒,立馬撒手。 “下棋呢,來來來,白先生這可是我教太子哥哥的,我可厲害了。”唐沁直接拿了黑子坐了下去。 “我黑子,你白子,你先啊。”她面上帶笑,袖子都擼了起來,大有大殺四方的架勢。 洛云辭站在唐沁后面朝著笑意盈盈的白黎使眼色,白黎故意問對面的唐沁:“可要我讓你?” 信心滿滿的唐沁不高興了:“下棋哪里要讓,盡管下。”她這□□湖還干不贏個古人新手,不存在的。 白黎抬眼朝著洛云辭攤手撇嘴,是她自己不用讓的,不關我事啊! 然后唐沁就被殺得節節后退,她身后的洛云辭瞇著眼看向棋盤,剛下一字,洛云辭就咳嗽一聲。 唐沁立馬縮回手,將棋子下在別處。 唐果興奮的叫道:“主子,收了收了。” 如此倆仨次,洛云辭再次咳嗽時,白黎蹙眉涼涼道:“觀棋不語真君子哈” 唐沁啪的一聲又落下一顆子,將他的白子吃掉:“我們這叫雙劍合璧。” 白黎:“我看是雙賤合并吧,不來了,不來了,兩個年輕人欺負老人家,委實不像話。” 洛云辭將唐沁拉了起來,唇角微揚:“老人家棋品不好,可不討人喜歡。” 白黎拍手,看著他翻了個白眼:“行,一代新人換舊人,有更討喜的,老頭子自然就惹人嫌了,我這個惹人嫌的走了。”說著還真背著走朝著東宮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