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頁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門福寶有空間、穿成男頻文主角的meimei后、直男穿成蘇培盛后[清穿]、喬歲有座山、贅妻要和離[女尊]、我的腹黑紙片人他活了、屠戶家的嬌美人、七零知青男配[穿書]、男友胖了二十斤后被我甩了、落英
唐沁去了一趟東宮卻被軒承帝的人攔在門外,不光是她,據(jù)說前來探望的除了皇后和陛下全都被攔下了。 皇后站在一旁一臉焦急擔(dān)憂,盯著太醫(yī)看了許久,軒承帝在寢殿之內(nèi)來回的踱步。 片刻之后前來診治的幾個太醫(yī)齊齊跪下:“陛下,太子只是急火攻心并沒有大礙,許是近日太過cao勞,服了藥好好休息幾日便好了。” 林皇后和軒承帝齊齊松了口氣,太醫(yī)退下后,伺候的宮人上前。軒承帝看了眼還沒有醒來的太子,轉(zhuǎn)頭朝著林皇后,語氣有些責(zé)怪:“太子的親事還是不著急好,瞧瞧都把太子逼成什么模樣了。” 林皇后忍者氣,憋屈了應(yīng)了一聲:“太子無事,臣妾就先回鳳儀宮了。” 軒承帝看著轉(zhuǎn)身出去的林皇后微微蹙眉,皇后怎么就和太子不親近。 往日儀態(tài)端方的林皇后此時腳步有些虛浮,出了東宮后看到了守在東宮外的唐沁和從宮外趕來的白黎,神色更不好了,瞟著唐沁的眸光像是含了刀子。 唐沁避開她的目光,側(cè)身站在邊上讓她過去。皇后冷哼一聲走了。 白黎瞧著她還有心思調(diào)笑:“怎么又得罪皇后了,偷她家寶貝了?” 唐沁翻了個白眼,拉著他直接沖進(jìn)東宮:“快走,再啰嗦就去偷你家寶貝了。” “我家寶貝就太子一人,要不你偷走吧。” 這人怎么這時候還貧嘴。 皇后匆匆忙忙的回到鳳儀宮,遣退宮人后,劈頭蓋臉的就問早已等候在正殿的林丞相。 “兄長不是說他服了這蠱蟲后只要心中不喜淼芝就會食rou腐骨,萬般難受。說不出反對的話嗎?怎么好好的能吐血暈過去,他畢竟是林家的希望不能出事。” 林丞相也很納悶:“這情蠱確確實(shí)實(shí)是從苗疆圣手那得來的,那人說過這子蠱一旦種下會對服了母蠱蟲的人情根深種,若有二心就會慢慢腐骨噬心而死。” “那怎么會吐血?” “估計(jì)是剛種下去,他的意志力又太強(qiáng)才會如此吧。” 林淼芝突然從外頭沖了進(jìn)來,外頭一群宮人攔也攔不住。 “姑姑,爹爹.....” 皇后眼眸暗了暗,卻沒有責(zé)備她,揮手讓攔著她的宮人下去。林淼芝紅著眼眶沖到皇后面前,直接哭道:“姑姑不是說太子表哥不會拒絕,他怎么直接就吐血了?” 林丞相過去拉住她:“淼芝,怎么跟皇后娘娘說話的,我們先回去,太子沒事,太醫(yī)說只是cao勞過度才會暈倒。” 林淼芝咬著唇?jīng)]說話,看著林皇后的眸子里滿是委屈。林皇后揮手讓她下去,她這才不甘不愿的跟著林丞相走了。 出宮的路上,她突然小聲的問林丞相:“爹爹,情蠱還有沒有?”林丞相被她嚇了一跳,連忙去捂她的嘴。 驚詫的問:“你聽到我與皇后的話了?”見林淼芝點(diǎn)頭,心口頓時提了起來,嚴(yán)肅的告誡道:“這話萬萬不可以再說了,也絕對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不然你就別想嫁給太子。” 林淼芝咬著牙,重復(fù)了剛才的話:“情蠱還有沒有?既然一個沒用,就多用幾個,只要太子表哥完全喜歡我就成。” 林丞相覺得自己女兒可能瘋了,這蠱這么一個尋常人都受不了,還幾個,她還想不想太子活了。 從小到大,林淼芝覺得自己一定會嫁給太子的,太子也一定喜歡她,只能娶她,可自從西唐三皇子來了之后事情就變得越來越不可琢磨。太子表哥只能愛她,如果太子表哥不娶她,她寧愿和太子表哥一起死了算了。 “這東西只有一個,安分的待在家中,太子是你的跑不掉。”沒有人能抵抗那種疼,再強(qiáng)硬的人日子久了也會被折磨得軟弱。 —— 唐沁和白黎去到寢殿的時候,外頭只剩下齊五和幾個宮婢在伺候,見到白黎仿佛是看見了救星。 “白先生,主子正在里頭等著您呢。” 白黎收起一慣的玩笑,朝著里頭快步而去。唐沁自然跟了上去,卻被齊五攔住了。 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齊五為何要攔她。 齊五神色為難的看著她:“三皇子還是晚一些再進(jìn)去吧。”實(shí)在是主子吩咐等白先生出來才能讓人進(jìn)去。 “為何?” 被唐沁一雙晶亮的眸子看著,齊五有些急了,挖空心思的找理由,最后心一橫,道:“可能要脫了衣裳檢查,三皇子還是不要看了。” “要脫、光嗎?” 齊五:“......”這重要嗎? “不脫光,我就進(jìn)去了。”正經(jīng)看病呢,有什么好介意的。 眼見著人要進(jìn)去了,齊五忙一把拉住:“脫、光!”主子對不起了,奴才也是被逼無奈。 唐沁摸了摸鼻子,心里再著急也只能乖乖的站在外頭等,不然會被人誤會成變態(tài)的。 寢殿內(nèi)的洛云辭閉目靠坐在床頭,聽到聲響深吸一口氣,睜開了眼。 白黎靠近床邊,拉過一張小凳子坐下,瞧著他蒼白的臉,問道:“怎么回事?” 洛云辭伸出左手示意他把脈,手腕被搭上,他才輕聲開口:“方才在壽宴上,只要孤想開口骨頭里就像有螞蟻啃食一般難受,應(yīng)該是有人給我下了毒。” 白黎搭了片刻的脈,眉頭漸漸蹙了起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么開口。 “直接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