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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敵國來的小可憐在線閱讀 - 第71頁

第71頁

    “你!”大皇子氣得臉都黑了。

    “你閉嘴。”軒承帝見他還要說,臉也黑了,這么多人的證詞還說什么說,眾口鑠金,這大皇子就是怎么將他的話當耳旁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給些教訓都說不過去了,這樣也好讓他長長心。

    “大皇子仗責二十,皇家戒律抄一百遍,面壁思過一個月。”

    大皇子急了,“父皇,您怎么能為了她罰我,您不是說.....”

    “閉嘴,快,拉出去打。”這個蠢的,怎么就這么沒腦子,都這個時候了,還想將他先前說的話捅出去不成。

    清心殿的侍衛(wèi)以為軒承帝是真生氣,打大皇子的板子格外的用力,饒是大皇子常年習武,三十板子下來,也要躺上十天半個月了。

    軒承帝又道:“西唐三皇子受委屈了,賞紋銀百兩吧。”

    唐沁心道她鬧這么大,可不是為了一百兩銀子。

    “陛下,銀子唐沁不要,唐沁只想問問陛下,我與北榮七皇子來東月是以何種身份來的?”

    清心殿里所有人都看向軒承帝,軒承帝眼中慢慢凝聚殺意,這西唐的三皇子也太會蹬鼻子上臉了。

    他心里就算再不滿唐沁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自己說過的話還是要認的,天子在外人面前就當一言九鼎。

    “唐三皇子與北榮七皇子自然是朕請來聽學的,與東月其余皇子皇女同等待遇,傳令下去,今后誰再敢胡言亂語一律仗責三十。”

    這下唐沁滿意了,不管軒承帝心里怎么想,可這話說出了口,宮中的人若再想動她必定要先掂量一番。

    事情得到了完滿的解決,等所有人各回各家后,唐沁特意向太子道謝。

    太子淡笑回道:“三皇子不必謝,孤只是讓他們說實話,并沒有幫誰的意思。”

    他雖這般說,可唐沁心里明白,太子就是在幫自己,只是出于立場考,不便說得太過直白吧。

    她發(fā)現太子和無曲有一點相似,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幫自己。

    太子見她還一直瞧著自己,出言提醒道:“三皇子還有什么事嗎?”她收回目光,揚著臉:“無事,只是覺得太子哥哥與我一個朋友很像。”

    長長的宮道之上,兩邊的花木開始凋零飄落,陽光照在她臉上白得透徹發(fā)亮。

    “三皇子很喜歡這個朋友?”

    唐沁點頭:“嗯,雖然老想罵他,可我很喜歡他。”無曲就是嘴賤神經了點,對她還是很好的,每次都幫她打壞人。

    而她現在懷疑太子就是那個朋友,要怎么試探比較好。

    林淼芝在一旁看著太子與唐沁相談甚歡,絞著手很是開心,林學彥拉了拉她袖子卻被她躲開了。

    太子讓齊五送唐沁回去,林淼芝終于忍不住了,上前擋在倆人中間道:“太子表哥,姑姑不是不讓你同她往來嗎?我們還是回去吧。”

    太子淡淡看了林淼芝一眼,林淼芝看著他的眼神莫名其妙的退后了半步。唐沁連忙打哈哈:“太子不用讓人送我了,婢女和郁非在等我,我就先過去了。”

    說完還朝著林淼芝和林學彥揮了揮手:“林姑娘,林兄回見。”

    林學彥點了點頭,林淼芝卻是沒有理她。

    等她人走遠了,太子收回目光,沖著林家兄妹微微輕笑,眸光卻有些冷。

    “太子表哥。”

    太子轉身慢悠悠的走了,林淼芝還要去追,卻被林學彥拉住了。東月皇宮的人都道太子殿下皎如明月,恭敬溫煦。但他瞧著總有些違和,每次看著太子的笑都有些起雞皮疙瘩。

    大皇子那邊挨了三十大板,直接被抬回了玉芙宮,德妃正在宮中閉目養(yǎng)神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見人抬了回來,忙命人請了太醫(yī)前來診治。

    診治的太醫(yī)心道這大皇子身上不愧流著百里家的血,沒事受傷那是家常便飯,這頭發(fā)還沒長多長,臀部又傷了,看來又得趴著睡十天半個月。

    太醫(yī)開了藥,囑咐幾句就走了。

    趁著太醫(yī)診治的空擋德妃將大皇子身邊伺候的人招來問了一遍,才知道今日宮中發(fā)生的事情。

    又是這個西唐的三皇子,丑人多作怪,偏生萬事不沾的太子明里暗里要維護她。

    等涂了藥后,德妃遣退閑雜人等,獨留掌事宮女妙玉在旁邊伺候,看著趴在床上生著氣的兒子,訓斥道:“你有沒有腦子,什么事不能私下解決,偏生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大刺刺的下你父皇面子,他不打你打誰?”

    大皇子后頭涂了藥,清清涼涼的疼,眉頭蹙成了一條直線,惱道:“母妃,上次我頭發(fā)就是西唐的那個小畜生燒的,她都承認了,還有秋獵的時候一定也是她打我的,今日還敢挑釁我,我堂堂東月的大皇子,不打她怎么能忍得下去這口氣。”

    德妃驚訝,燒頭發(fā)這事她命人查了許久就是查不出什么蛛絲馬跡,好好的一個人頭發(fā)怎么憑空著了?

    “她就是在激你動手,打了她你有什么好處,不僅被罰了,還平白惹你父皇厭棄,你要清楚,你的對手只有太子,其余人都不重要。”

    大皇子雖明白這個道理,還是心有不甘,他頂著光頭被人笑話了幾個月,如今又得趴在床上這么久,一想到腦殼頂和打傷的臀部他就咽不下這口氣,一個西唐的小畜生都對付不了,他憑什么去對付那個道貌岸然的太子。

    “今后明面上少招惹她,多放些心思在你父皇和學業(yè)上。”西唐這種小蝦米沒有任何利益關系,寄人籬下的‘質子’有什么好花心思去對付的,平白自降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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