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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嬤嬤,我自己來就好了。”郁非彎腰去脫鞋,懷里的糕點直接滾了出來,砸在了地面上,愣了一秒,伸手捂住糕點,抬眼緊張的盯著金嬤嬤。 “小主子,手里的是什么?”其實小主子不說她也聞出來了。 郁非囁嚅半晌,才磕磕巴巴的道:“是,是糕點!” “小主子誰給你的?” “沁哥哥。” 西唐的三皇子。 “小主子,您怎么就記不住呢,不可以隨便吃別人給的東西的。”當初就是吃了那小宮女的東西才.... “可是沁哥哥不是別人。”他捏著紙包的邊緣,眼睛里有些淚光,咬著唇可憐巴巴又倔強的看著金嬤嬤。 金嬤嬤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幫他脫了鞋子,走了出去。 郁非這才將眼淚憋了回去,金嬤嬤這是默許了,他心滿意足的將手里的紙包抱在懷里,躺下去睡了。 這一晚上唐沁等了許久都沒聽到郁非的叨叨叨,反而有些睡不著了,來回翻了幾個身,在黑暗中睜眼哀嘆,又翻了個身。 “是在找我嗎?”黑暗中的聲音帶著肆意的笑,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漸漸靠近。 “你又來干嘛?”我說您老是耗子嗎,專挑晚上出來。 “帶你去出氣,去不去。” 出氣,出什么氣,她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搖頭:“不了,德妃才為難過我,立馬出事的話,那我嫌疑不是很大。”木床因為她的動作吱嘎晃蕩了兩下。 “沒出息。”黑暗中有人伸手來拽她,即便是六月的天,這人手還是冰冰涼涼的,觸感像是沒有溫度的蛇。 “起來。” “嘶!”唐沁狠狠的吸了口氣,試圖甩開他的手。 可能是感覺得了她的抗拒,對面的人頓了一下,手松了松,卻沒有放開。 “怎么了?”一簇火苗在他手中燃起,火折子照進他冰冷孤傲的眼,他俯身靠近,盯著她手上深深的刻痕看。 “今日去給太子刻竹簽,刻得多了手有些疼。”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用力去抽手,然而沒有抽動。 他眼眸中有火光晃動,嗤笑一聲,手指頭狠狠的摁在了她的痛處,嗤笑道:“活該。”接著將她手隨意的甩開。 唐沁又狠狠的吸了口氣,心里暗罵道:神經病,礙著你了?不安慰兩句就算了,還捏我,那么用力的捏,當我手是死的嗎。 太TM的疼了! “還真是個討人厭的家伙。”桌上的燈被點亮。 “你說誰討厭?”討人厭的不是你自己嗎,天天晚上跑來折騰她。 “我沒說你,我是說太子。”他語氣中的厭惡都猶如實質的溢了出來。 她暗地嘀咕了一陣,臉頰猛然被人掐住,那只手的指腹冰冷粗糲,力道大得臉頰骨都疼,掐得她很不舒服。 “你嘀咕什么呢?”無曲明顯很不高興了。 “罵你腦子有問題,是個討厭的爛人。”泥人還有三分性呢,天天擱我這發神經。 對面的人不僅不生氣,反而神經病似的呵呵笑了起來,另外一只冰冷的手又伸到她臉上,隨即雙手將她臉搓圓捏扁,搓到她覺得臉皮都快脫層了才擺手。 別問她為什么不反抗,只要她反抗,這神經病絕對會用更暴力的手段鎮壓。他想怎么搓就怎么搓吧,搓完圓潤的滾圓一點,別再打擾她睡覺就成。 “腦袋不好使,臉倒是挺嫩。”這神經病終于是玩膩了,收回手嘴欠的來了句。 你臉好使,可惜腦袋瓦特了! “我想睡了,你能走了嗎?”她咬牙,按下想打人的沖動。 “你是不想理我了嗎?” “不是,是真的想睡。” “行,我就這樣看著你睡,若是睡不著我就弄死你。”他說這樣惡毒的話時,表情居然很是愜意,像是在說,若是你睡不著,我就哄哄你。 他就那么坐在火光之下,眉目冷峻,偏生又要笑吟吟的看著她,燈光將他的臉襯得有幾分陰森滲人,躺在被窩里的唐沁打了個哆嗦,努力的閉眼,用力的睡。 睡著睡著還真被她睡著了,然后她做了個夢,夢見一黑一白的太子和無曲,在她面前來回的轉換,一個溫柔一個邪佞,轉來轉去,最后三百六十度高速旋轉,啪嗒一聲,兩個人扭成一黑一白的□□花,追著她跑了三條街。 最后嗷嗚一聲將她吃了,嚇得她差點從床上跌了下來。 媽呀,這是麻花成精了!太恐怖了,都被無曲折騰出心里陰影了。 第二日她再去朝陽殿時,恰巧在正門口的臺階上碰到了白衣蹁躚,遺世獨立的太子,那人沖著她友好的一笑。 唐沁像見了鬼般的躲閃,臉上被掐過的地方更疼了,這無曲簡直有毒。 原本一大清早的,唐沁還等著看四皇子的好戲,一百五十遍,他就是長了八只手也抄不完,她還就不信了,有人能像無曲那般變態將她的字模仿得分毫不差。 然而四皇子沒有來,是的,他裝病逃學了。這人是學她吧,學以致用倒是快。 她才坐穩,長公主就尋來了,依舊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只是看著她是眼睛有了笑意。 “聽宮婢說昨日你婢女去尋本公主了,是有何事?”她說得漫不經心,可語氣里明明有些期待。 唐沁打量了長公主一眼,突然就想笑了,這長公主真有意思,她沒發現今日的打扮有幾分向洋娃娃靠攏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