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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曲扯著她走到床邊,右手拿著匕首,刷刷兩下,大皇子背上的衣裳就被劃開了。 唐沁:嗯,這是要干嘛,不會想干不純潔的是吧,還要拉她來一起看,這是什么變態愛好。 估計是她眼瞪得太圓,表情太過古怪,光影里的無曲勾著嘴角無聲的笑了,表情很是愉悅。 接著他將匕首收了回來,松開她的手,從懷里摸出兩小包東西遞到她面前:“選一個?” 選一個?選什么?你都還沒有告訴我這里面是什么東西就讓我選。 “這個。”心里雖是這樣想,可她還是無比自然的指了指其中一個。 紙包被打開,唐沁好奇的湊過去,里面包著的是——辣椒面。 “那另一包是?” “鹽!” 唐沁:腦殼有點疼,大半夜的折騰出這么大動靜,就為了給大皇子傷口撒鹽和辣椒面。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她才剛剛將人燒禿了。 “怎么兩個都想撒,要不這樣,背上撒辣椒面,頭頂撒鹽。”估計是她糾結的小表情讓無曲誤會了。 唐沁直接接過了那包鹽,手一抖全都灑在了大皇子背上,昏迷中的大皇子背上肌rou明顯抽搐了幾下。 不要怪我啊,是有人逼著我傷口上撒鹽的。鹽是透明的不容易被發現,辣椒面也太明顯了好吧。 門口有腳步聲,唐沁將空了的紙包拽進手心,又將插在大皇子腦殼前的鋼針取了回來,主動拉起無曲就走:“快,別被發現了。” 無曲悶笑出聲,變被動為主動,勾著她的腰從窗戶躍了出去,回去的時候依舊是用提腰的姿勢將她提回去。 唐沁有反抗,可是反抗無效,她一邊暈一邊想,若是再有下次一定吐他一身。 到了玉錦宮,才剛落地,一道暗紅色身影沖了出來,黑暗中鞭聲破空而來,唐沁被扯著躲避。 她暗罵一聲,這人怎么就不知道將她放下。 “放了她。”唐喬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放。” 不僅不放,抓著她的手更緊了,鞭子朝著這邊甩了過來,唐沁嚇得叫了一聲,鞭子立馬又收了回去。 好你個無曲,我看你叫無恥算了,怎么能拿她擋鞭子呢。 唐喬的鞭子又甩了過來,唐沁手被松開,整個人被拋出了打斗的范圍,緊接著聽到砰的一聲,唐喬的悶哼聲傳了過來。 不是吧,這無曲功夫這么高,才一招就將唐喬給打飛了!難道這人是傳說中的大內密探。 黑暗中無曲嗤笑出聲:“不自量力。”緊接著就聽到衣玦翻飛的聲音,是那人踏空而去。 唐喬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她身邊,語氣里難得有了些溫度:“你沒事吧?” “沒事。” “這人是誰?功夫詭異莫測。” “不清楚,大半夜的坐在我床頭,連機關都沒有觸動,也沒動我,就是帶著在東月皇宮轉了一圈。”唐沁并不想將他長得像太子的事情說出來。 唐喬還想再問,她已經開始打哈切了,方才是太緊張才沒有困意,這時候想睡得緊。 “我去睡了。”再不睡明日都起不來了。 第二日果真起得遲了,不要怪她起得遲,只能說古代讀書時辰太早了。緊趕慢趕,趕到朝陽殿的時候,里頭已經響起了讀書聲。 她才剛邁上最后一階臺階,窗子里頭立馬探出了個腦袋,指著她道:“洪太傅,西唐三皇子又遲到了。”又是上次那個明艷張揚的小姑娘,怎么就這么喜歡告狀。 里頭傳來洪太傅威嚴的聲音:“長公主您坐下。”緊接著洪太傅走了出來。 唐沁捂著額頭上前,還不等洪太傅發話,立馬道:“洪太傅,許是昨個兒受到了驚嚇,夜里噩夢連連,今早頭有些疼所以才遲到了。”她聲音虛弱,由身邊的婢女攙著,好像隨時要倒下去似的。 然而洪太傅不吃她這招啊。 “這個借口四皇子才剛用過。” 唐沁一抬頭,就看到頂著書本站在朝陽殿外的四皇子,他也正盯著自己瞧,那眼神仿佛才說‘蠢貨’。 我去,你個遲到大王,借口都被你一個人用光了,有什么資格這樣看我。 唐沁做出傷心狀:“洪太傅,四皇子剝奪了你對其他人的信任,可我還是要說‘我沒有找借口’,要罰便罰吧,只是洪太傅能不能不要罰站,換一種罰法?” 瞧著這西唐三皇子身子骨也不太好,罰站確實不太適宜,“那就罰抄寫吧,昨日的那篇文章,抄寫五十遍,明日一早交給老夫。” 唐沁神情別扭,洪太傅疑惑的問道:“有問題?” “沒,只是我的字有些丑。” “丑沒關系,只要認真抄寫就成。”字嘛,慢慢練總會好的。 “謝謝洪太傅。” 四皇子眼睜睜的看著唐沁從正門走了進去,他不滿的朝著洪太傅道:“洪太傅,你偏心。” 洪太傅:“四皇子這是第幾次遲到了。” 四皇子立馬閉嘴,第幾次?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睡得太晚,起來太早,最后的結果就是上課打瞌睡,她將手上的書豎著支起來,手撐著腦袋點來點去。 嘴巴念著念著就睡著了,聽到一點動靜又立馬驚醒,四周看看,又開始點鐘。 天哪,這是什么酷刑,她還是個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