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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穗在半身鏡前翻轉身體,自認為不必要再買。就在此時,門鈴響起。手機也震動,她瞄到陳邈以一貫的口吻打招呼:“是我。” 貼身的衣服來不及換下,她隨意抽出一條老氣到極點的格子雪紡連衣裙,穿上就去開門。 幾日不見的陳邈就站在門外。 他目光警惕地打量一周,不咸不淡地說:“好慢啊。” “怎么突然過來?”孟知穗抱起手臂,“小筠今天不上課。” 陳邈已經輕車熟路進門,垂下頭時說:“又不是來找他。” 她說:“我去倒水。” 他分明點了頭,卻沒等她走就拽住手腕,兩個人吻到呼吸不勻,他的手也從裙擺鉆了進來。 摸到預想外的面料,陳邈微微蹙眉。 孟知穗抵著他胸口推開:“你來的時候我在試泳衣。” “什么泳衣?” 就是泳衣啊。孟知穗一聲不吭地脫衣服。裙子是套頭穿的,里襯有些短,往上掀的同時止不住垂落。陳邈束手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上前,伸手幫她把衣服脫下來。 ☆、13 “怎么樣?”孟知穗說著,又對著鏡子調整起來。再回頭,不知道什么時候陳邈已經坐下了。 他坐在沙發上,修長的腿徑自向外架,朝她勾了勾手。 孟知穗走過去。 陳邈環住她,仰頭接受她零零碎碎動情的吻。 原來他那么輕易就能把她抱起來。 孟知穗按捺住輕呼,笑卻從嘴角泄漏了。她繼續賣力地俯下身,一直到癱倒在床上。兩人糾纏不歇,她被利索地翻過去。 “這脫起來很麻煩的——”孟知穗不慌不忙地說。 “沒事,”他吻她的蝴蝶骨,語氣冷冷清清道,“不脫也能辦事。” “真的假的?” “我辦給你看。”陳邈耐心地回答。 泳衣的確是沒脫下來。 不過,淋浴時的孟知穗撫著肩膀想,溫泉大概也不能去泡了。 她圍著浴巾走出浴室,想向正在系領帶的陳邈問點什么,卻被他打斷了。陳邈自言自語似的說:“等我接手公司——” 孟知穗默默地等了一會兒,可惜沒聽到下文,只好出口問他:“等你接手就什么?” “就穿得舒服一點去上班。”陳邈篤定地說。 舒服一點是什么概念? 孟知穗忍不住靠在門邊想了想,最后還是試探地問道:“等會兒去做什么?” “回去把文件看了,然后陪一個叔叔吃飯。”陳邈漫不經心地回復。 “你和你女朋友都什么時候見?” 剛好手機響,將她醞釀太久的語句也混淆。陳邈說:“什么?” “我說,你平時,”孟知穗輕輕地靠到梳妝臺旁,支起身來,佯裝出不經意的姿態重復,“和你女朋友經常見面嗎?” 話也說了,臥室里只剩下陳邈窸窸窣窣收拾的響動。許久,他才轉過身來,一邊系紐扣一邊朝孟知穗走過去。 無緣無故,他沒按平時端端正正的步調走路,微微有些吊兒郎當,反倒滲透出幾分威嚇來。 “你覺得呢?”陳邈面無表情地反問。 孟知穗并未退卻半分,直勾勾望向他,手握住他領帶,徐徐替他推向咽喉。 氣氛局促,她也懷疑自己說錯話。只是孟知穗清楚覆水難收,所以沒必要反悔,只管勇往直前,狹路相逢誰退誰敗。 她說:“你想聽我說什么?” “你現在問會不會太晚?”陳邈說。 非要說的話,她可沒和他分開過。孟知穗側身替他拿起外套,幫他穿上的同時問:“要不要再坐會兒?” 本來也沒報多大期望,果不其然,陳邈說:“先走了。” 等門響了一聲,孟知穗才掏出手機,登陸微信,發了條消息出去:“他走了,別來了。” 林之森回復她:“你怎么不想點辦法啊?” “一見面只顧著做正事,忘了。”孟知穗沒什么誠意地打發他。 - “一點都不照顧沒有性生活的朋友的心情啊。”林之森讀完消息后自言自語道。 他跨上小綿羊,確認了一遍送餐地址,擰動鑰匙后飛馳而去。 訂餐人的地址有些熟悉。 差不多在路上等紅綠燈時,林之森記起了自己似曾相識的緣由。他熟門熟路過了門衛那一關,然后輕輕松松在樓下等待取餐。 崔妙學出現時的打扮很新穎。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她穿著夏季的兩件套睡衣,但是化著妝,頭發也顯而易見燙過。 林之森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收貨人姓名,然后絲毫不發覺有什么異樣,直接念出聲來:“李連杰女士——” “那是亂寫的。”崔妙學及時打斷他。為了拿外賣時安全些。 即便如此,林之森也沒停頓,繼續說下去:“總共是48.88元,您選擇的是□□。祝您用餐愉快。” 然后站在原地,微微一笑,把手一伸,要錢。 無名的怒火直沖上天靈蓋,崔妙學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和林之森在一起,她的情緒就總有那么多的突發狀況。 她耐著性子說:“你知道我是誰吧。” 他不緊不慢地抬起眼,眼窩很深,剛經過夏天的暴曬,皮膚有些小麥色。林之森略顯慵懶地傾身,好像想要仔細看清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