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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騙你。”蘇融輕輕撫摸他的背,“我本就是魔,入魔不過是情緒激蕩后魔氣的爆發而已,情緒平復后就好了。” 清弦聞言抬頭看她:“那可以醫好嗎?” 蘇融神色微滯,她不想騙他,只是嘆息一聲道:“清清,這個不影響我的生活的。” 清弦的眼淚再次決堤。 他不想要她此生都要受到心魔的影響,連生氣高興都要有所顧忌。 “乖,真的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的。”蘇融只好安慰他。 她其實一直也沒有將這個病當成一回事,不過是入魔,她還不至于控制不住。 今日戰時她的魔氣之所以爆發得那般厲害,其中不乏有她自己縱容的結果。 她不喜歡拖延,與其和屠鳶多做糾纏,不如干脆將魔氣釋放,盡早解決這場戰爭。 只是沒想到,她一時沖動的決定,竟會讓夫郎這般擔心。 蘇融也不由得有些后悔。 此時,門外傳來仙侍的聲音:“殿下,魔醫求見。” 清弦挺身坐起,擦干眼淚對外揚聲道:“讓她進來。” “你可是有醫治之法了?”清弦問道。 魔醫尷尬道:“入魔無藥可解,只是,臣想到一個法子也許可以抑制發作時的痛苦。” “你說。”清弦下意識挺身道。 蘇融見狀,有些好笑卻又心疼,忍不住起身伸手摟住他的腰身,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清弦動了動,沒有掙脫。 魔醫低著頭,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官司,只道:“不知殿下可聽說過三靈草。” 清弦聞言看了眼蘇融,而后點頭道:“聽說過。” “傳聞此藥對抑制作用極強。”魔醫道,“若是能得這三靈草煉化成丹藥,許是能夠抑制住狂躁的魔氣,只是……” “只是什么?”清弦問。 “只是這三靈草萬分難得,據說生長在無極之巔……” “三靈草本尊這就有。”蘇融打斷她的長篇大論,從空間中取出三靈草。 “這!真是三靈草!”魔醫大驚。 “你自去琢磨去吧。”蘇融下了逐客令。 魔醫也急著去配藥,匆匆行禮便朝外小跑離開。 魔醫走后,清弦轉身依戀地抱著蘇融,軟聲道:“你之前嚇死我了。” 蘇融輕撫他的背,溫聲道:“我知道,不會有下次了。” 其實她發病真的不頻繁,若不是怕夫郎擔心,根本用不上什么三靈草。 她與這魔氣相伴多年,早已摸清楚了,只要她不過分動怒,不過分動用魔氣,根本發不了病。 但清弦顯然還是不放心,此后便開始整日監督蘇融早睡早起,甚至一日三餐藥也不落下。 蘇融現在一見到清弦端著點什么東西就口中發苦。 她可憐巴巴地眨眨眼:“夫郎,我不想喝藥,我都已經大好了,不信你今晚試試?” 清弦叱她一眼,半分不聽,直接舀了一勺藥便要喂她。 “我不喝。”蘇融偏過頭,態度鮮明。 身后卻突然沒了聲響。 蘇融有些疑惑,試探著轉頭朝后看,就見小夫郎紅了一雙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 她連忙轉身哄人:“怎么又要哭了?我喝,我喝還不成嗎?” 清弦吸吸鼻子,控訴道:“你總是這般,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蘇融知道惹到了他,連忙將人抱在懷里,一手還接過藥放在身旁:“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們好好聊聊好嗎?” “聊什么?”清弦悶聲道。 “我知你是擔心我再次發病傷身,可是算上在人間的日子,我同你在一起這般久,我可曾經常發病過?” “再者說,你擔心我日后憂怒皆不由自己,可是你可曾見我喜怒不放肆過。” “我一向率性而為,這不也好好的嗎?” “醫官說我只是入魔之象,卻也沒能確定我是否是真的入魔,許是我的魔氣比旁人更甚,平時不用時需要收斂著,用時便可取之不盡呢?” “所以,你真的不必過于擔憂,我保證,一定不會不顧身體,一定能夠好好地陪你一生一世。” 蘇融說完,清弦早已在她懷中泣不成聲。 他所有的不確定以及害怕,蘇融都顧及到了,他心中的巨石也終于塵埃落定。 蘇融替他將眼淚擦干,見他又有落淚之勢,干脆吻上他的眼睛,吞下他將落未落的那滴淚。 她的吻溫柔地從他的眼睛往下,經過臉頰、鼻尖,最后落到紅唇之上。 清弦緩緩閉眼,張開唇齒主動迎合她的到來。 淡淡的甘甜在兩人口中漾開,一人前進,一人迎合,將兩人未言的心意一一傾訴。 許久,蘇融才放開清弦,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以免他腿軟摔倒。 清弦將頭埋在蘇融頸窩,靜靜感受她的體溫與香味。 蘇融親了親眼前紅潤欲滴的耳垂,牢牢地抱緊懷中的人。 最后,蘇融還是喝了那碗藥,但也說好,這是最后一碗。 清弦含笑應下,親了親她還沾著藥汁的粉唇。 蘇融眸色一深,放下手中瓷碗,將人抱在懷中狠狠親回去。 動作間,蘇融的手碰到清弦腰間的玉琴,動作一頓。 --